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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吧髹?
谈心心底这么想着,于是便走到了薄恒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上面,她原本是想要过去等薄恒做完手术一起吃饭的,但是一走到那条走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病人的阵势真的很大。
原本手术室门口最多也就是几个家人守着,想当初她做肾脏移植手术给凌父的时候手术室门外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被推进手术室,之后又被推出来…蠹…
谈心浅浅地吸了一口路凉气,刚才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听薄恒做手术的老人家在什么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这样看来,还真的是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谈心稍微靠近了一点手术室的门口,但是没有靠的太近,因为那边全部都是在等待着病人出来的家属和朋友,多多少少也有十几个人吧?
走廊上已经没有座位了,谈心便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聊地打发时间等薄恒。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谈心略微愣了一下。
“谈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个声音谈心并不是特别地熟悉,是傅其深的。因为她跟傅其深其实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因为思凉所以有过几次并不算是怎么亲近的接触,但是这个声音她还是略微有些印象的。
她连忙抬起头来,刚才出神的片刻也恢复了过来。
“傅先生?”谈心觉得奇怪,傅其深怎么也在这里。
相应的,傅其深心底也在觉得奇怪谈心为什么为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面?
前两天他还跟思凉提起过,让她与其担心谈心还不如去担心一下凌乔南,这不,这就在这里遇见了谈心了。
“我的老师在动手术,我在等手术结束。”傅其深伸手指了一下手术灯亮起来的地方,谈心哑然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傅先生您的老师?”谈心觉得有些奇怪,这里估摸着有二十个人左右,难不成除却家属之外都是病人的学生?
而且更重要的是,傅其深在法律圈的名声现在已经是够大了,在华人圈子里面,他也算是炙手可热了。
傅其深的老师,那是什么样子的人物?
之前她只是听说过温思凉的父亲曾经也是傅其深的老师,所以才忍不住问出口。
当年思凉还因为这件事情跟傅其深闹得不可开交,险些就把告上了法庭……
傅其深自然是看出了谈心心底的疑惑,便开口解释道:“思凉的父亲也就是温文,是我大学本科时候的法律启蒙老师,后来老师去世之后我念了研究生,跟的导师是现在在手术室里的这位。”
谈心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其实谈心刚才那个问题问出口后便有点后悔了,她其实真的不应该在傅其深的面前提起温思凉的父亲的,毕竟当初那桩事情把思凉和傅其深两个人都弄得身心俱疲,闹得不可开交,现在提起来也仍旧是尴尬的。还好傅其深没有生气,还非常耐心地替她解答了。
此时的傅其深刚刚想开口温谈心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忽然从谈心的身后跑过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像是匆匆赶来的模样。
这道身影谈心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哪怕他只是走过带起来了一阵风,她也能够感受到是凌乔南。
谈心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她抬起头来的目光刚好撞上凌乔南的目光。
凌乔南的目光里面略微显得有些诧异,他脸上疑惑的表情非常明显,当他刚准备开口询问谈心的时候却听到傅其深开口。
“上次那个遗产案子,审判结果下来了吗?”
傅其深现在虽然是以商为主,基本上把温氏律师行的所有事情都交托给了凌乔南,但是对一些比较棘手的暗自他仍旧是会插手的,毕竟有难度的案子才有挑战性。
凌乔南把刚刚想要开口问谈心的话给压了下去,脸色略微沉了沉,没有再开口跟谈心去说什么,而是转而开口回答傅其深:“那个遗产案子审判结果还没下来,所以我暂时先搁置了。前几天我一个朋友出了一点事情,我正在处理她的案子。”
谈心闻言,在听到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脑中瞬间便想到了付音的那张脸,她几乎是想都不需要多想,凌乔南口中的那个所谓的朋友肯定是付音。
她的脸色瞬间便变得难看了一些,这个细微的动作凌乔南也注意到了,但是刚才傅其深这样问他,他不可能不回答。
“恩。”傅其深颔首,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谈心,心底若有所思。
其实他是真的很希望谈心能够跟凌乔南复合的,毕竟凌乔南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傅其深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这个男人很不擅长于表达内心的东西,他或许能够把一个案子做的非常好,让对方律师哑口无言,但是纵然在法庭上面口若悬河,但是遇到感情方面的事情的时候,他却总是像个哑巴一样不会说话了。
这样的男人不懂得风趣,太木讷。
这一点凌乔南完全是继承了傅其深的优良美德……
好的不学,偏偏要去学坏的。
所以傅其深决定给他们两个人制造一个机会,他看了一眼谈心开口:“谈小姐,我刚才还没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其实傅其深也完全是属于没有话题在找话题……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不跟互相说话,他还能怎么样?这个中间人夹着真的不好当。
“我等人。”谈心淡淡开口,这句话一出来傅其深便意识到了自己问错话了。
傅其深当律师当了这么多年,也真的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
在手术室的门口等人,无非是等两种人。
一是病人,二是医生。
而谈心是不可能认识里面的病人的,刚才她还问了傅其深呢。那么很显然谈心是在等里面的医生。
凌乔南不傻,瞬间便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你在等薄恒?”这句话一开口,凌乔南已经闻到了一点火药的味道了,连忙走开了一点,决定不参与他们两个人的交谈,毕竟这也是他们的私事,还是让他们私下里解决比较好。
谈心靠在背后冰凉的墙壁上面,仰头看着凌乔南的眼睛的时候眼底也很冰冷:“是啊。我是在等薄恒,你难道还不让我等了吗?”
凌乔南蹙眉,他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当他从谈心的口中得到确认的消息之后,他的脸色便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你跟薄恒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凌乔南的声音带着一点晦涩的味道,但是仍旧是让谈心非常地抵触。
“哪个地步?凌乔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情!”谈心有些忍不住了,她离那群人远了一点,这样不至于会吵到他们,而当她走远一点的时候,凌乔南也跟着她走远了一些。
“你不知道昨天凌晨我发着高烧是薄恒陪我一直输液到了天亮,他还把我送回家。今天也是他送我来医院叮嘱我要来输液,我来手术室门口等他下班一起吃个饭怎么了?”谈心真的是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况且,我现在是单身,单身你懂不懂?!难不成还要我帮你买一本新华字典让你去查一下单身是什么意思吗?!”
谈心厉声质问,还好声音不是很大并没有引起那边一群人的注意。但是傅其深却远远地看到了谈心此时面红耳赤地跟凌乔南说着什么,心底暗自替凌乔南捏了一把汗。
凌乔南此时完全是处于下风的状态,但是他开口的时候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好一些,因为他真的不想跟谈心发生争执。
“我懂。我现在是没有权利约束你,你想等薄恒吃饭也可以,但是昨天凌晨你生病的时候,为什么不想到联系我?”谈心想错了,凌乔南特别在意的其实并不是她跟薄恒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而是在意谈心在遇到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人不是他。
这一点让凌乔南心底有些隐忍的难受。
“想起你?呵,我就算是想你也不会有用啊……你能够忍受我半夜把你吵醒叫你起来送我去医院陪我输液到天亮吗?你能够忍受自己宁可一夜不睡地照顾我吗?”谈心直接扔出来了两个问题,脸色非常地难看,简直可以用面如土色来形容了。
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底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其实她也是想到过凌乔南的,在她半夜发烧醒来难受的那一秒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凌乔南的声音带着一点讽刺的口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谈心了。
他们这两个人,旧的误会还没有解开,便又添了新的误会,开始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我试了九年了还不够吗……女人能有几个九年的时间?你真的以为我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永远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我就不会老就不会伤心吗?”谈心质问的声音伴随着她的眼泪落地,看上去非常痛苦。
她咬紧了下唇,心肝不断地在颤抖着。
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凌乔南,她都要失控,而凌乔南看上去明显比她要平静地多。
谈心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什么时候她能够做到跟凌乔南这样坦然面对着她了,估计那也是不爱了。
现在谈爱与不爱真的是可笑……
“那九年的时间是我耽误了你,那个时候我也的确是不喜欢你甚至厌恶你。但是后来我的想法改变了,人也总得有改变的机会吧?”
凌乔南真的是觉得谈心在有的方面非常地固执,她很偏执地认为凌乔南不爱她。
就这一点,她就已经把他一棒子打死了。
“你还真是诚实。但是就算你现在爱我又怎么样?那也是用你的欺骗和谎言换来的爱情,我不需要。”说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