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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华茵闻言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点头,“你们都是好孩子!”顿了一下,又道:“把我准备的交杯酒放好,我们就去大堂吧!”
莫忘笑着,“好!”轻声应着,心底却是划过淡淡的忧伤,她想念哥哥了。手脚麻利的赶紧赶紧把被褥换好大红的喜被,又在屋内的四处贴好喜字,然后又拿出蝴蝶兰倾洒了一些火红的花瓣之后,才满意的深嘘了一口气,转首对着施华茵道:“夫人好了!”
然而此刻的上官蒲苇走至半道,就看到不远处天时一身的红衣喜服加身,青丝被墨色的缎带系上。此刻他悠然独立,像是等待了她多年一般。
眉目被喜气沾染,举世无双的面容之上虽然被那一道疤痕略微破坏了平衡感但是却增添了一抹野性的味道。
第416章 418禁术,落红劫六()
天时望着款款走来的上官蒲苇,红色的大红喜服没有繁复的花式,简单犹如一匹红色的布料,只稍稍的做了裁剪。穿在她身上,依旧异常的好看。
她淡笑,眉目如画,肌肤似雪,倾绝的容颜之上一抹绯色染上了她的娇颜。天时想,原来人比花娇说的就是这样的。
她的美用言语已经形容不出,看似淡淡的浅浅的,但是却沁人心脾,让人视线流连。他有幸得她的心,他有幸能娶她为妻。这一生天时觉的他足矣——
距离拉近,天离执起上官蒲苇的手,薄唇轻动,“蒲苇,你真美!”
上官蒲苇淡笑,微微低首,似是被这样的夸赞闹红了脸。复而抬首,粉唇轻动,“天时也很俊!”
呵呵——
呵呵——
两道笑声同时在彼此的口中溢出,淡淡的浅浅的自然的和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曲自然的清脆的曲调,洋溢着彼此之间的幸福,彼此之间的誓言,彼此之间期望——
牵手来到小小的农舍大堂,俱是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红绸几欲把整个农舍包围,似乎此刻他们就在红色的海洋之中。
施华茵也换了一身喜庆的衣服,坐在高堂之上,莫忘站在身后,淡笑着望着上官蒲苇和天时,她洋溢着笑意饱含了太多的祝福。
焱某人说自己是客座,于是坐在了旁边,倚在椅子上一副无骨的模样,淡笑着望向了一对新人,又是透过他们望向了记忆深处。
久久才回转神来,只见两人来到施华茵的面前。施华茵含笑,望着两人。淡淡的启口,亲自为上官蒲苇和天时当做礼官颂唱:
“一拜天地!”
天时和上官蒲苇手牵,转过身朝着天地跪下,叩首以拜。
“二拜高堂。”看着一拜礼成,施华茵紧接着大声道。
天时和上官蒲苇站起身,转过来,手挽着手,朝着施华茵就跪拜了下去。
施华茵望着两人自始至终都是手挽手,一直没有放开的天时和上官蒲苇,对着她磕头。那喜悦的眼,突然就红了起来。
太不容易了,她的蒲苇和天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太不容易了。虽然她没有跟在一起经历,但是蒲苇的毫无保留的叙述,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么多的生离死别。
别人不知道,她清楚。那里面混合了多少的血泪,混合了多少的悲伤和欢喜,以及坚韧。才有了今天的这结果。
她心疼,深深的心疼着自己的女儿。那一双原本不属于上官蒲苇的红色眼眸昭显着他们当初的磨难,和艰险。但是她更为有今天上官蒲苇和天时高兴。是的,高兴,太高兴了。
不为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个什么了不得人,只为了她的孩子认可的男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终于要幸福了。眼红红的,晶莹的泪珠在里面滚动。但是施华茵却笑的灿烂,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灿烂。
抬首望着施华茵泪流满面,却笑的犹如花开,上官蒲苇心中一暖。
施华茵是给了她母亲关爱和温暖,是她想要去守护的喜欢的娘亲。
第417章 419禁术,落红劫七()
蓦的裂开了嘴角,灿然的一笑,。上官蒲苇握住天时的手,朝施华茵摇了摇。
那是一种宣告,也是一种慰藉。
施华茵懂了,笑了。望向天时的眼底,微微散发着一抹晶亮的光芒。
天时转过头,看着对着施华茵的灿烂的上官蒲苇,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浓郁,手越发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夫妻对拜。”施华茵的声音再次响起。
天时和上官蒲苇面对面,两人的脸上都是灿烂之极的笑容。双手紧紧握住,对视着,两人齐齐轻轻躬身。
没有高亢的赞礼声,没有丝竹之声,更没有高朋满做。但是抑制不住屋内几人心底的欢愉之声,他们高兴,他们无声的祝福。还有在农舍外面默默守护保护的魅影们——
他们亦是无声的祝福自己的主子娶得娇妻,无声的祝福血色之主嫁得如意郎君。
而屋内的着大红喜服的两人,两两对视,轻轻一拜。
从此,天涯海角,携手与共;从此,祸福共享,生死不弃;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礼成。”随着施华茵的声音落下,那喜气形成了质的变化,在农舍内飞舞飞扬——
上官蒲苇和天时侧首对视,盈盈一笑。天时感叹:终于,是夫妻了。他终于完成了他的梦想了。
而她——上官蒲苇。浅笑盈盈。没有礼炮炸响,钟鼓轰鸣,百乐飞扬;亦是没有大宴宾客——但是她嫁了,嫁给了一个愿意只当她身边的磐石之人。
夜色降下,农舍内灯火通明。
原本就是上官蒲苇的房间,稍稍简单的布置成新房。
此时静谧异常。
屋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上官蒲苇坐在床榻上,淡笑着望着天时。而天时则是从桌上拿起早就倒好的交杯酒,一杯递给了上官蒲苇,一杯自己握在手中。
深深的看着上官蒲苇,压抑不住欢喜的道:“我们终于是夫妻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一句名正言顺,内包含了多少起伏,已经不用去说了。娶她从小就是他的梦想,中间的曲折和磨难,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喜悦。
上官蒲苇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情意,举起杯,弯过天时的手,对视着一饮而尽。
“唔。”一口饮尽杯中酒,甜腻的酒香没有异常的辛辣,充斥在口腔之中还留下了淡淡的香气。只是抬头,却见天时俊脸几欲扭曲,口内含着交杯酒,似饮也不是,不饮也不是。
“怎么了?”上官蒲苇眉角微挑——
天时嘴角微微抽搐,一口酒含着,说不出话来。上官见此,拿过天时手中的酒杯,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杯壁上的残酒。
唔,眉目扭曲,倾绝的容颜深深的皱了起来。天,好苦。饶是她向来是不怕苦,也不由得整张脸皱了起来。由此可见这苦涩到底是有多苦!况且她才舔了一滴,而天时却是整整一杯含在了口中,难怪他吞咽不下去。
只是,视线落在酒杯之上,毫无二样的酒杯。娘是怎么做到的?能让她喝到甜腻的酒水,天时喝的却是极其苦咽的?
第418章 420禁术,落红劫八()
只是思索之间,那唇舌间那点苦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极致的酸。“嘶——”啧着嘴巴——
上官蒲苇望着天时的面上已经因为酸而整个从扭曲转而抽搐起来。上官蒲苇来不及说话安慰,极致的酸过后,一股淡淡的甜缓缓的酝酿开来。很醇厚,很芬芳。
后味越来越甜,越来越甜,几如蜂蜜。
咕噜一声。天时这才完全的咽了下去,满腔的无奈也消弭在这后味的甜腻当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上淡淡的笑着,“娘是在告诉我,“先苦后甜,尝尽百味方知甜之滋味。”
上官蒲苇缓缓的笑了起来,娘亲真是废了心思。这酒水囊括她和天时之间发生的一切,寓意贴切却长远。上官蒲苇抿了抿唇,只是那味道可真是让她不敢恭维。
天时俯身,上官蒲苇只觉眼前一黑。唇就被某人的凉凉的薄唇给含了去。
心中一柔,一酥,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浅浅的相碰,就像是蜜糖一般香甜。于是流连的交缠,不停的辗转反侧,唇舌的碰触就像是两块相吸的磁石,怎么分似乎都分不开。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耳鬓厮磨的声音。
原本是坐在床榻的边缘,此刻因为激吻已经齐齐的倒在床榻之上。也许是夜色太迷离,也许是上官蒲苇更诱人。
此刻两人像是忘记了落红劫。某人一把把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襟,低头沿着上官蒲苇的颈项就吻了下去。大手,也开始上下求索。粗重的喘息立刻开始蔓延——
一吻吻至上官蒲苇衣领间,天时欲扯开那繁琐的衣襟的手,突然一顿。而上官蒲苇则是微眯的双眸,面上的绯色更甚,身上的肌肤火热滚烫一片。
轻轻的喘息,微微张着小口,一副似醉非罪的模样。但是她的眼角却是泪水一片——
天时眼中光华闪动,却酝酿着极度的危险。是谁?是谁竟然在悄无声息之中动了手脚?
此刻上官蒲苇像是陷入了梦境。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哭了,哭的原因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很放纵的痛哭,仿佛要一次过哭掉她这两辈子积储起来的泪水。各种画面在脑海里的闪过,前生和妹妹相依为命,就在她谈婚论嫁之时,妹妹和未婚夫的背叛,让她心神震荡。
画面一变就,神之大陆上上官家的后院她人小力薄,扮无辜装可怜,施华茵被杀,她被赶出上官家,差点被乞丐糟蹋,被百里风算计,被
天离,上官芍婉,眼眸毁去,东里允儿和天堑的劝慰和隐隐的威胁,楚司黠的眼睛——
一个个画面鲜活的在面前放大,清晰,然后慢慢模糊,消失
等到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也哭累了。然而就在此时,画面一变,这次,她整个人泡在溢满花香的酒池了,一口接着一口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