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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都没有?
凤眼微眯,不由得出言,“天堑,你也真舍得!”言语之间讥讽尽显,那带银色面具的小子不用看就知道是天堑的种,只是没有想到他出手那般不曾留情,而天堑竟然也忍得住冷眼旁观。
只是再看那小子竟然在他的地狱之火下丝毫未曾伤到,不由得让他有些气闷,难怪人家不着急,原来是有依仗啊。
………题外话………
这一章补昨天的!
第260章 261人不是我杀的一()
眼角一瞥,瞧见脚边匍匐在地的地狱忧昙,不由得怒道:“没出息的东西,平常不是厉害的很嘛?现在你在害怕什么?直接变成软蛋了!!!”地狱忧昙抖动了下花身匍匐的更加虔诚了了。
“桫椤树!”淡而冷凝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情感,但是又不让人觉得生硬和尖锐。甚至反而还让人觉得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焱的身旁蓦的出现这样的声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桫椤树!”声音再次响起,焱偏头往发声的方向看去。很不雅观的翻了一个白眼,且很不屑的投去一瞥。这个人依旧像是从阳光明媚,山色空蒙,亭亭扶柳,剪裁清风,潋滟水波,落花几许的旖旎春色中走出来的,一袭白衣,银发双色金银眸,他若粲然地笑,必然会干净而纯粹,是那般的遗世独立,那般的风华绝代——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副美景,在焱的眼中就就像是一副干净的画面之中生生的染上一抹黑墨,而那碍眼的黑墨就是天堑,他怎么看也瞧不习惯,每次见到就恨不得冲上去把那碍眼的黑墨给彻底抹杀。
天堑不理会焱的眼神,也不会理会他的想法而是一心的观看着他口中的桫椤树。
桫椤树又称七叶树,是因为它是由七个叶片聚成掌形而得名。在佛教中桫椤树乃是神圣的所在。佛经里记在。佛在是桫椤双树下涅磐。
抬手触碰了一下桫椤树的树叶,抬眼望向虚软在天离的怀里的上官蒲苇,复而又看向焱,淡淡的道:“栽在一个小辈的手里,这样的是趣事我回去当作笑话说与她听,她该是开心的!”
“你”焱细长的凤眸蕴含着怒火在燃烧,忽而勾唇妖娆一笑,魅惑的眼眸中夹杂着冷酷,单薄的红色丝衣如流水的曲线,妖媚摄魄。
“你就不怕她想起我的好;从而不要你了?”
天堑唇角轻勾,金银双眸之中一抹冰寒一闪而过,银发飞扬,“她是我三个孩儿的母亲,我信她!”声音很淡,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天堑信自己的妻子。
但是这样的话在焱的耳里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再向一个输家炫耀他的成就,而事实是他并没有输给天堑,只是输给了爱她的心。
他爱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没日没夜噬骨痛心的习惯。所以面对眼前的人,他更是从心底深处对伊深恶痛绝。
所以不由得出言讥讽,“你信她?为何今日前来的只你一人?”
焱淡笑不语,只是望向焱的神色之中有些神秘莫测,久久才道:“她一直在等你前去找她!”
错愕之后剩下的就是满满的茫然,找她?如何找?有什么脸面去找?焱被桫椤树束缚住,索性就依靠在树身,细长的凤眸微眯,勾唇道:“你刚才说这是桫椤树?”显然是不想继续关于她的话题,所以才会主动对天堑出言,“桫椤树是个什么东西?”他怎么从不曾听闻过?
第261章 262人不是我杀的二()
天堑闻言又往下上官蒲苇和天离一眼,“桫椤树,只要有桫椤树在,你的地狱忧昙就是一株可怜的普通的花草,若是地狱忧昙呆在桫椤树下时间越长,以后她就只是一株供人欣赏的花朵。”
焱一惊,再低首瞧地狱忧昙,勾唇道:“这个银发的双色眼眸的怪物说的是真的?”
匍匐在地的地狱忧昙,忙不失迭的颤抖的花瓣,显然是一副害怕急了的模样。
“该死!”焱怒言,望向天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终于见到我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天堑站立在焱的身边,望了一眼焱,“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再是敌人?”
“你认为有这个的可能性?”焱不以为然,他和天堑注定是敌对,不管现在将来和以后都没有可能。
天堑微微叹息,不再言语。而是缓步往天离的上官蒲苇的方向走去,“那你就继续享受桫椤树对你的关爱!”声音清浅而淡然,没有一丝的波动,仰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让他有着不一样情绪的大约也只有他的妻子,他三个孩儿的母亲——东里允儿。
“该死的天堑,你个混蛋!”焱忍不住爆粗口,在心底更是把天堑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全部给问候了一边。只是任他如何动弹,也脱离不了这劳什子桫椤树的束缚,再瞧地上匍匐的地狱忧昙,焱的心底火气更是蹭蹭的上扬,却又无可奈何。
天际浮云冉冉,醉云飘漾,三天后。
上官蒲苇自昏迷中醒来,身体上除却瞬间的疼痛和灵气的匮乏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睁开眼睛的瞬间有些迷茫,但是瞬间所有的记忆回归。
猛的从床榻上坐起,惊呼一声,“天离!”
然,一道声音阻止了上官蒲苇的所有动作,“你醒了!”轻轻的,淡淡的,又像是虚无缥缈的。
上官蒲苇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觉的自己的像是看到了一副精美绝伦的画面,那震撼力比见到了天离的真容还要让人心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银发,金银双色眼眸,一袭白衣。他就像是来自天界的谪仙,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心生臣服和膜拜之感,远远观之都觉的这是亵玩。
若是之前没有见到天离的真容,也许在这一刻上官蒲苇会迷失。然而她在一息之间就回过神来,那人眉目俊容,和天离的容貌有着相似。
难怪天离会长的如此妖孽,原因却是因为有着优良的基因,又能差到哪里去?
抿了略显苍白的唇瓣,缓缓的启口,“我该怎么称呼您?”
天堑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赞赏,对于三日前他对上官蒲苇了解仅限于,心计深沉,布置精妙,才叫焱吃了如此的闷亏,到现在还在桫椤树下晒着太阳。
而在此刻上官蒲苇在面对他时的沉着和冷静,到叫他另眼相看。对于天离他和允儿都觉得有些亏欠,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在身边,长大后了解了前因后果更是对焱有着很深的恨意。因为当初若不是焱,天离也不会送到了宜城的上官世家。
第262章 263人不是我杀的三()
所以眼前的女娃是天离重视的人,甚至重视到不惜来寻他,请他帮忙。要知道他的孩子有多骄傲,他这个做父亲自是清楚。
因为天家人,自有一分一般人没有的傲骨;但是为了眼前的女娃,他抛却了一切。犹记得他问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到如此。
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吾爱’。
“随你!”天堑丢出了两个字节,对于称呼他不甚在乎。他要确定这个女娃是否值得天离如斯待他,虽然三日前的表现他略显惊讶,但是并不能打消他的疑虑。她的一切他自是知道的清楚,所以对一个如此善用计谋的女子,他不得不确定至于天离她是否也用了手段。
上官蒲苇坦然的接受着天堑的审视,对于天堑的做法她给予理解。何况他做的并不过分,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大叔型的美男,她也很难生气的不是吗?因为一般人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给的宽容限度较为大很多,而她也是一个一般的人。
“那么,按照我的礼貌,唤您一声叔叔吧!”上官蒲苇说着,缓缓的下了床榻上。双手放置于小腹左处,缓缓屈膝行了一个礼,启口道:“上官蒲苇见过天堑叔叔!”
天堑眉目微动,不解这个女子如此淡然的缘由是来自何处?但是不由得对上官蒲苇竟多了一分喜欢,这个女子与他的离儿也许真的可以。
寻了一处坐下,天堑好整以暇的瞧着上官蒲苇,也不喜欢绕来绕去,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你对离儿有几分真心?”较三日前看来只怕有十分,但是这个女子越看越叫人不明白。
上官蒲苇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天堑叔叔觉得蒲苇有几分呢?”
天堑挑眉,双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眉角弯了一下,越发的对上官蒲苇的淡雅从容满意起来。微微启口,“我觉得你只有一分!”
上官蒲苇听言,也不急于辩白,而是缓步走到窗前推开一闪窗,让外间的微风吹进,扬起了一缕她墨色的发丝,倾绝的容颜之上,墨色的眼眸之中溢满充满绝望的忧伤。
就在天堑觉得这样的女子立在窗前,忧伤的仿若将要乘风而去。忽而又见上官蒲苇那满是绝望灰败的眼眸之中溢起了一抹光亮,那而一抹光亮有燎原之势覆盖了她之前的绝望和灰败。
这个时候上官蒲苇抿唇一笑,回望着天堑,“这样,天堑叔叔觉得我有几分!”不待天堑说话,上官蒲苇又道:“在蒲苇来说,十分也好,一分也罢。天离,是我这一世孤注一掷的希望。他若不弃我定不离;他若弃我定离!”顿了一下,“但是弃我之前,代价是要付得起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上官蒲苇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但是天堑却像是从心底震动了一般,这个女子决绝的时候竟然和允儿有几分相似。
霸道的时候谁人都不能左右,决绝的时候只怕是玉石俱焚。
第263章 264人不是我杀的四()
蓦然间他想起允儿曾经说过有一种话叫做桔梗花。她说那一株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无望的爱。因为逝去,所以无望,永恒成为了讽刺。
而此刻的上官蒲苇似乎真的犹如桔梗花一般。若爱就要倾心相待,完全的毫无保留的。但是若是一个不慎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