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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狐子刚刚走到一半,前面就传来一声母鹿的哀鸣,云狐子立刻顾不上惊动凡人,立刻御剑而起,犹如流光一般电射而至。
母鹿的背上插着一枝利箭,顾不得疼痛带着小鹿亡命狂奔。
母鹿跑不了了,跑得越快伤口会越深,鲜血流淌的是母鹿的是生命,也为追赶的猎人指明方向。
果然,母鹿连一里路都没逃出,突然一身“哀鸣”声后,便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小鹿记得啾啾不已,母鹿满是绝望地倒在地上死死地盯住了后方。
猎人快追上来了吧?
猎人还没到,云狐子先到了。母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接着又是一片黯然。
云狐子知道母鹿的心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走到了母鹿的身边,摸了摸母鹿的头顶,让母鹿不要那么担心。接着一把抽出母鹿背上的利剑,母鹿疼的一抽,鲜血迸出,溅了云狐子一身。云狐子全然不顾地,口中急速念咒,接着右手发出一阵白光,轻轻拂过母鹿的后背,母鹿背上的伤口便瞬间神奇地愈合。
云狐子想了想之后,掏出一颗火红的果子来。这是当年了尘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宝贝果子,是从明虚神国带出来的。花费功德抵消天道壁垒,得不偿失。可为了给徒弟们一个惊喜,还是依旧带出来了。一人一颗,云狐子撒泼耍赖之下,云华便把自己的一颗送给云狐子,还害得云狐子被了尘好一番教训。
云狐子有点舍不得,可依旧还是塞进了母鹿的嘴里。果子入口即化,母鹿瞬间便恢复了精神,连灵智也高了许多,啾啾鹿鸣之下,竟然带着小鹿四膝下跪,深深谢过了云狐子之后,这才带着小鹿逃离。
母鹿刚走,猎人便寻踪而至,看见了抱着小狐狸的云狐子。
云狐子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来的明明就是几个普通的猎人,其中还有几个连头发都开始白了。可云狐子天然便对其中的几个家伙有了敌意。
猎人云狐子见过不少,可从没有入今天这般天然憎恶。
“你这小娃娃,怎么跑到这老山林里来了,你就一个人?”为首的一个老猎人问道,眼光甚是不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云狐子怀里的幼狐和下摆上的那块鹿血血迹。
“福生无量天尊!见过诸位善福寿,万福金安!”云狐子强压下心中的敌意,稽首行礼道。
“道士?”几个猎人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地问道。
“然也!不知诸位有何事?若是无事,贫道先行告辞。”云狐子看了看几个猎人,知道自己已然坏了他们好事,深山老林,云狐子虽然不惧这几个家伙能对自己怎么样,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就准备离开了。
“做道士的如何一副书生打扮,出现在这深山老林里所谓何事?”老猎人兼云狐子起身要走,立刻问道。
“身上衣物,不过平日所穿,又不做法事,何必一声道袍。贫道远游至此,还有去往别处,告辞!”云狐子拱了拱手,大步离开。
云狐子刚刚走出十来步,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喝:“站住!你把我们猎到的母鹿藏哪去了,还有山中的陷阱是不是你毁掉的?”
云狐子闻言,一阵叹息,伸手摸了莫怀中早已被吓醒,瑟瑟发抖的小狐狸,转过身来问道:“确乃贫道所做,就不知你们意欲将贫道如何?”
云狐子一脸冷笑,满不在乎的口气倒是让后面的几个猎人一愣。显然云狐子的反应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了。
几个猎人脸色一阵变幻,相互之间看了几眼之后,试探地问道:“那母鹿乃我们所猎,你这样放走,太坏了山林的规矩了吧!还有你毁了我们的陷阱,放跑了我们的猎物,这账目怎么算?”声音虽大,却气势小了好多,哪有前面的凶神恶煞。
“贫道身无余财,只能说声抱歉了。若是诸位心中实在不甘,贫道日后将今日损失的银两送去诸位家中可好?”云狐子说道。
云狐子身上的确没钱了,也做不出了尘那般用石头幻化成金糊弄凡人的事情来,虽然对着几位猎人万分憎恶,却也好脾气地答应日后补偿他们损失?
“你若无钱,我看你背后长剑还值几两银子,还有你怀里那只幼狐是在我们陷阱里救出来的吧,一并拿来,我们既往不咎,一切扯平如何?”猎人们显然不相信云狐子的话,只当他敷衍而已。目光几转之下,拿不定云狐子到底什么来路了,值得退而求其次,借着自己人多,还有猎弓在手,带着试探地说道。
“剑乃师尊所赠,小狐狸与贫道有缘,可能无法答应几位了!”云狐子说完,心中的敌意再也压抑不住,硬梆梆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云狐子错失仇敌,了真人九转成丹()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如果早个二十年,如果云狐子不是自称贫道,勾起了猎人们某些不好的回忆的话,或许云狐子和这些猎人终究免不了做过一场。
但世界上最要不得的便是如果!
云狐子本该不会这么冲动地想找找对面猎人的晦气,在那种天然敌意一次次冲撞之下,让云狐子平白地坏了往日的心境。
但猎人最终还是放过了云狐子。事情不了了之。
猎人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不是他们放过了云狐子,而是他们放过了自己。
云狐子看着猎人们走远的身影,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感觉好像放了下了什么。
如果了尘在这里,肯定能认出来,这些猎人中有好几个都是当年捕猎过云狐子母亲的家伙。
待到猎人终于去远,云狐子的敌意冲动也瞬间冷却了下来。云狐子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却突然敢到一阵浑身轻松。好像卸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许久不曾增长的修为,也犹如突然间冲破了制锆,灵气犹如涓涓流水,汇入了云狐子的丹田,云狐子的狐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现在除了一条深藏不露的尾巴,云狐子已然是一个真正的美少年了。
“走吧!小家伙。”云狐子摸了摸怀中小狐狸的耳朵,突然想起如果自己和火狐狸结婚了,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只可爱的小狐狸。它该是白的,还是红的,或者红白相间?
云狐子猛烈地摇了摇头,突然觉得画面很恐怖,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猛烈地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倩娘知道了云狐子的想法,肯定会自己自尽而死。阿伊朵知道了,会用蛊毒让云狐子自己先寻死。而火狐狸知道了,恐怕更会活生生地将云狐子打死。
所以,有些想法是万万要不得地!
这一夜,狐鸣谷内地狐鸣声徒然高昂,这一夜白衣飘飘,如影似魅。这一夜狐鸣谷内,百花盛开,只为了一个母亲迎接自己心爱的儿子。
整整三个月,山民都不敢靠近狐鸣谷半点,几个胆大的猎人一入谷内,便被迷雾蒙住了双眼,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饿的奄奄一息,山林中的百兽都不敢接近一步。
狐鸣谷内有狐仙的传说不胫而走,直到三个月后,狐鸣谷从迷雾中消失。
狐鸣谷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无数人深入山林,总觉得好像山林少了一块,却说不清楚少了哪儿!
没人知道云狐子在狐鸣谷内遇到了什么,几个月后,倩娘和阿伊朵也双双消失,中原大地再也没有了云狐子他们的踪影,只有城门上那张画着狐狸的“海报”依旧坚持着一年一更新。
日月流转,转眼间冬去春来又一年。昆吾山上没有春秋,自然也没有冬夏。了尘端坐在一座丹炉前已经整整一年半。
丹炉里紫气温蕴,不时发出阵阵“咕噜咕噜”地药液鸣响。了尘如老僧入定一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到丹炉的火色明显转为了纯青之色,了尘才突然速立而起。
不光了尘,连打酱油似地时不时来一趟的青鸟大人,此刻也紧张地盯紧了丹炉,好像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存在一般。
”铛,铛,铛!“昆吾山上的道钟无风自响,丹炉的峰顶上突然一阵霞光出现,接着四周的灵云开始疯一般地朝着丹炉涌来,天上七彩呈现,一丝红云出现在山峰之顶。
丹成龙虎现,丹聚劫云出。
轰隆隆地雷声伴着闪耀昆吾的电光亮起时,很没义气的青鸟大人立刻化作了一道青影飞到了丹峰之外,还心有余悸地使劲用翅膀拍了拍胸脯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也不知道区区丹劫,怎么就吓到这位天生的神鸟了。
青鸟可以离开,但了尘不能。一炉仙丹成丹不易,丹成之日也肯定就有天劫降临。
外丹和内丹一样,一样都是夺天地造化,采万物之灵,如何能不引来天妒,迎来天劫?
青色的电光是五行木雷,内蕴生机,可也一样能让生灵顿成粉末。当电光临到丹炉的那一瞬间,了尘手中的桃木法剑突然刺出,赶在电光之前,便先行到达了丹炉。
“轰隆隆!”电光四射,火花乱冒。了尘只觉的浑身一麻,就看到桃木剑上瞬间青电乱冒,天劫木雷和紫色劫雷·战成了一团。青紫翻腾间,煞是美丽。
木雷之后便是黄色的土雷,土性厚重,所以速度最慢,但也最是势沉。了尘可不敢再用桃木法剑去抗,只得双手掐诀,指印翻飞的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就在土雷到达之时,一道金色的光罩出现在了丹炉之上。
“轰隆隆!”又是一阵火花乱冒,金色光罩抖了一抖,瞬间有恢复了平静。只是了尘的脸色也是瞬间一白,旋即恢复了正常。但是额头细密的汗珠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金,水,火雷依次而至,雷声一次比一次大,电光也一次比一次闪亮。金光法罩晃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尘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体内的金丹也急速运转,澎拜的灵气汹涌地涌出了丹田,化作了一道道金光组成护罩,将丹炉死死地护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