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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道:“好,我现在就命人去准备。”
二人说完,兴奋的走出房间,准备去了。
韩士聪摸着仙儿的手,仙儿没有闪躲,也没有羞涩,仙儿望向韩士聪,二人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可谁都没说话。
一会儿之后,韩士聪道:“为我沐浴吧。”
仙儿点了点头。
杨羽已在庭院摆好了案香,三人都已到齐,每人手中点了一炷香,三人作揖上香,然后跪地而拜。
“我杨羽。”
“我韩士聪。”
“我古青香。”
“今日我兄弟三人在此义结金兰,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在此立誓,苍天为证。”
仙儿用端子端来三个碗和一把匕首,杨羽先拿起匕首从手中划过一刀,鲜血滴在三个碗中,然后将匕首递给韩士聪,韩士聪接过匕首,也从手中划过一刀,将鲜血滴在碗中,古青香也是如此。
三人分别端起碗,将三人滴入的血一饮而尽。
仙儿接过三人手中的碗。
三人起身。
古青香退后三步,道:“大哥在上,请受三妹一拜。”
古青香跪地,磕了三个头,杨羽上前扶起,道:“三妹请起。”
古青香又道:“二哥在上,请受三妹一拜。”
古青香跪地,又磕了三个头,韩士聪上前扶起,道:“三妹请起。”
韩士聪退后三步,道:“大哥在上,请受二弟一拜。”
韩士聪跪地,磕了三个头,杨羽上前扶起,道:“二弟请起。”
韩士聪是二哥,对古青香只作揖,不行叩拜之礼。韩士聪作揖道:“请受二哥一拜。”
古青香双手托起韩士聪的手,说道:“二哥请起。”
杨羽是大哥,对韩古二人只作揖,不跪拜。
杨羽朝韩士聪作揖道:“请受大哥一拜。”
韩士聪双手托起杨羽的手,说道:“大哥请起。”
杨羽朝古青香作揖道:“请受大哥一拜。”
古青香双手托起杨羽的手,说道:“大哥请起。”
礼毕。
杨羽道:“从今日起,我们三人便是兄弟。”
三兄弟的手叠在一起。
杨羽道:“走,咱们喝酒去。”
三人高兴万分,连同仙儿一起饮酒去了。
杨羽和古青香二人当天喝的酩酊大醉,被侍女伺候休息去了,韩士聪新病初愈,一直有仙儿看着,并未饮多少酒。
第二天一大早,仙儿就叫醒了韩士聪,让他继续练习《太玄真经》。
仙儿对韩士聪说道:“韩大哥,你的伤并未完全康复,且不能大意了。”
韩士聪自己也心知肚明,便很默契的配合仙儿,二人又来到上次练习的地方,继续练习《太玄真经》。
二人从早到晚不停的练习,一连数日皆是如此,一直到书的最后一页。
当仙儿读完全书的时候,韩士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仙儿看着奇怪,叫了两声,韩士聪好像没听见似的,不理仙儿,仙儿不知情况如何,便上前靠近些再叫,韩士聪还是不理,仙儿用手拍了一下韩士聪的肩膀,突然一股反弹的力量,将仙儿弹出几步远,仙儿着实吓了一条,她赶紧爬起来,去找古青香去了。
古青香正睡得香,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便嚷着嗓子喊道:“谁呀?”
门外传来仙儿急促的声音道:“我是仙儿,你快开门,快呀,韩大哥不行了。”
古青香一听出了大事,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开了门,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仙儿拉着古青香的手就跑,边跑边说道:“不知道怎么了,韩大哥一早起来练功,以前都好好的,今日《太玄真经》即将练成,他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古青香不明所以,到地方一看,韩士聪果然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古青香上前仔细一看,韩士聪并非一动不动,他的额头满头大汗,他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他合上的双手也有些哆嗦。
再一看他的头顶,竟冒着几丝青烟,他身体的周围有一股热浪在盘旋。
古青香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她伸手刚要去碰韩士聪,仙儿急忙叫道:“千万别碰他。”
古青香急忙收手回来,问道:“怎么?”
仙儿道:“我刚才碰了一下,他身上有一股力量一下将我打倒在地。”
第93章 阿谀奉承()
古青香道:“韩大哥打你?”
仙儿急道:“不是,他没出手。”
古青香疑惑道:“他没出手怎么把你打倒在地?”
仙儿道:“这正是问题所在。”
古青香觉得仙儿的话似有不通之处,也不去理会,她叫了一声‘韩大哥’,韩士聪没有回答,她便伸手向韩士聪肩膀拍去,突然‘轰’的一声,犹如一阵狂风刮来,将古青香吹的倒退三步,连翻了两个跟头。
古青香着实被吓的不轻,这才理解仙儿说的话。
古青香结巴着说道:“韩大哥这,这是,着,着魔了吗?”
仙儿在一旁着急道:“这该怎么办呢?”
突然,韩士聪身体凭空而起,韩士聪双眼一睁,好像两个眼球要蹦出来一样,他双手展开,像翅膀一样,只见他双掌向下一用力,人突然飞入空中不见了。
仙儿和古青香对视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
再一抬头,只见韩士聪像一只蝴蝶悠然从空中落下,韩士聪向前走了一步,脚下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韩士聪看着二人惊讶的表情,说道:“我练成了。”
仙儿悲喜交加。古青香颤抖着问:“你练成什么了?”
韩士聪道:“《太玄真经》”
古青香道:“啊,《太玄真经》这么厉害,我也要学。”
韩士聪道:“好,有时间我就教你。”
古青香道:“不,我现在就要学。”古青香拉着韩士聪的胳膊,一副不教不让走的架势。
仙儿看了直摇头,道:“香儿,你好歹让韩大哥休息一会。”
“先别休息了,义父来了。”杨羽匆匆赶来说道。
韩士聪道:“杨大人来了?”
杨羽道:“已经进城了。”
韩士聪拉着仙儿的手,道:“走,仙儿,我们去迎接杨大人。”
仙儿点了点头,古青香道:“我也去。”
杨羽道:“走,我们都去。”
杨一清回到西安,先去了总督衙门,他先安置了安化王以及其家眷,虽说安化王犯的是谋逆之罪,但在未判决之前,他必须活的好好的,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杨一清特地吩咐牢房衙役好生看管,对于所需一切尽量照办。
杨一清接着又下达了军队回西北大营的命令。
两件事情办完以后,韩杨四人来到了总督衙门,四人上前行礼,一番客套之后,才进入正题。
杨一清见韩士聪身体恢复的不错,心中甚是高兴,问道:“贤侄的伤怎么样了?”
韩士聪道:“谢杨大人关心,身体已无大碍。”
杨一清笑道:“好,好,你和羽儿这次平叛有功,我自有重赏。”
韩士聪道:“都是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分忧,士聪不敢邀功。”
张永在一旁道:“小小年纪倒挺会说话,此次平叛你救了咱家,自己却身受重伤差点没命,咱家记你一个人情,杨大人赏完我这也有赏。”
韩士聪起身道:“常听杨大人提起张公公贤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士聪能为张公公分忧乃是士聪的荣幸,不敢言赏。”
张永拉着长腔道:“吆,你瞧瞧这张嘴,像抹了蜜似的,咱家爱听。”
杨一清附和着笑了笑,心想,这韩士聪到底是在京城长大,见多识广,竟能说出这样的官话,我从没有在他面前提起张公公的贤名,他却硬说我说过,足见他还有一些政治手腕,想卖我一个人情。
杨羽听着则一脸不屑,心想,二弟怎么对一个太监阿谀奉承,实在没骨气。
韩士聪心里最清楚,想除掉刘瑾,必须杨一清和张永联手,为他们二人搭好关系创造条件,也是他的使命。
张永继续说道:“杨大人,这个少年我喜欢,你不如卖个人情给咱家,让他到我身边来如何?”
杨一清一听,愣了一下,回道:“张公公可知这少年是谁?”
张永道:“还未曾得知。”
杨一清道:“这是户部尚书韩文之子。”
张永一听,顿了一下,心想,韩文曾上书弹劾过八虎,也算是跟他有私仇,杨一清这样说,便是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张永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韩士聪道:“士聪仰慕张公公的为人,无论在与不在张公公身边,只要张公公有吩咐,士聪定当尽力而为。”
韩士聪此话既给了张公公面子,又拒绝了张公公的要求,不可谓不高明。
张永哈哈一笑,道:“好一个韩士聪,咱家记住你了。”
杨一清道:“此次平叛,羽儿、贤侄、和古姑娘皆有功劳,本官一定论功行赏。”
三人起身,向杨一清致谢。
杨一清朝张永说道:“张公公,连续数日行军路途劳累,本官今晚在家中设宴,为张公公洗尘,不知张公公是否赏脸?”
张永道:“杨大人相请,咱家怎好拒绝。”
杨一清道:“好,那咱们今晚见。”
二人起身,相互告辞。
韩杨四人也起身告辞。
韩杨四人跟着杨一清回到总督府。
管家见杨一清回来急忙上前迎去,杨一清道:“晚上我要宴请张公公,你快去准备。”
管家领命前去。
韩杨四人与杨一清到了正堂,韩士聪不等落座便上前问道:“杨大人,可取得安化王的讨贼檄文?”
杨一清从身上掏出一块锦帕,说道:“这就是讨贼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