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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件概率太低而没人能看到。
她Luniya终于有幸做了第一人。
哇哈哈~~~~
唐苏小小挪了挪地方,旁边一脸诡笑的女子感觉很可怕。
“唉,不行,我认输。”
Luniya双眼弯得更弯。
哦哦~~
挫败认输的唐总~~
唐墨瑾对Luniya可不会怜惜心疼,当即冷光扫过,问:“没事做了?恩?”
胆大妄为的女子就怕老板语气调子转高,马上一脸认真忠诚地摆手:“有正事有正事。”
“这次旅行中安排了SUN号主人主持的慈善拍卖会。老板你就去露个脸吧,把那些堆积的东西高价卖给那些富得流油的人,也算是善事一件嘛。”
“你安排的倒是好。”
“哪里哪里。”
“Luniya。”
“您吩咐。”
“我一直在怀疑你到底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怎么长这样却总能冒出句中国俗语谚语的。”
“嘿嘿,老板您过奖了。小女子我虽然长了张美国脸,身体里却是中国魂。哦呀!中国武术万岁!”
唐墨瑾无语。
唐苏黑线。肯定这个金发女子是个中国文化中毒者。
“我也要去?”
“当然了,怎么能少得了神秘美丽的苏苏小姐呢?来来来,吃完了饭姐姐就给你化妆。”
Luniya的品味果然是偏东方的。
当晚唐苏一袭白色绢丝旗袍,襟口和下摆绣了大红的牡丹,艳而不俗,穿出了典雅脱俗的效果。
唐苏端了盘水果在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庆幸Luniya没有太过,旗袍不是开叉的。
耳朵也有点痛,是Luniya趁他不注意现刺的耳洞,为此她还挨了唐墨瑾一顿骂。
SUN号第一批客人都是社会名流,唐墨瑾优雅地置身其中。
唐苏感到有人在看他,捕捉到那道视线。
是个二十七八左右,笑得温和包容的东方男子。穿着唐装,身形颀长瘦削,举手投足间带出的是不易察觉的力量。
那是一种只有拥有想同力量的人才能看出的力量。
唐苏神情一凛,而后礼貌地点头致意。
男子像是只为和他打一个招呼,见他发现他便转身离开。
没想到,能遇到这种高手。是的,是高手,中国武术的高手。这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中国武术,而是真正懂得其精髓,内外兼修。也就是唐苏同那男子拥有的想同的“力量”。说是内功太玄了,只能算是一种运气锻炼的方式,能做到耳聪目明,对周围的感知力加强,总之好处很多。对于相同的人那种力道流转很是敏感。
唐苏感慨,他和哥哥不算,现在还有这种传承的也只有本家在美国洛杉矶的司马家了。不知道这是司马家哪位公子。
走了惊喜来了个惊吓。
好吧,说惊吓太过了,他没被吓到。
说惊讶也是有的,因为他面前这位人模人样的红发男子正是大名鼎鼎的Taippars先生。
加拿大头号黑道人物。贩毒贩武器贩人口,什么赚钱贩什么,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
人的外表与他的本性总是那么的不相符。
这位Taippars先生就是其中代表。
红色短发柔和地贴在那张轮廓鲜明英俊性感的脸上,金色的眼睛怎么看怎么纯良友善,一身白色西装更衬得他有种贵族般的高贵。
“苏小姐,很高兴见到你,请允许我……”
“啊,有人在叫我,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必须得离开了,有机会再聊吧。”
“……”Taippars看着娉婷的东方佳人走远,那个方向根本没有招呼她的人。
金色的眼眸闪过冷光。“果然是什么饲主养什么鸟儿,被漠视地真彻底呀,这趟旅行还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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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接了从浴室出来的唐墨瑾手中的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这是两人同住唐苏养成的一个小习惯。
唐墨瑾乐得享受,醉心于这份小小的亲昵中。
“Taippars今晚和你打招呼了?”
“恩,不过我没等他介绍完就走了。”
唐墨瑾闷笑,加上自己之前的迁怒,怕Taippars是原来没脾气也给气出来了。
“其实不用那么排斥他,亚当他们太夸张了。我和Taippars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朋友,而且他也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
唐苏知道。
他进过莫沃兰达家族中的秘密网络系统,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不少。明白Taippars并不是那么容易概括的一个人。
让他好奇的是唐爸爸对Taippars的评价。
竟然这么正面。
那蓝狐他们辛辛苦苦的防范是为了什么?这证明了娜罗说他又任性又不良的话的正确性。
“不过还是尽量避免和他单独相处。”
“我知道,反正我也不太出去。”
“恩,还是跟着我比较好。”
“啊?要寸步不离?”
唐墨瑾大笑的频率明显增加。
他一把搂了身后的少年让他呈躺姿仰躺在臂弯里道:“这样才能显得唐先生和苏小姐亲密无间啊。”
唐苏不理他的调侃,闭上被唐墨瑾头发上水滴入的眼睛,说:“不是说不用太防备Taippars么,那还有这么做的必要吗?”
伸手轻柔地替少年揉眼,说:“戏要有始有终才有看头。这样也不错。”
“啊——爹地骗人,明明说尽快让我摆脱Luniya的折磨的。”
手指意犹未尽地触摸细嫩的脸颊,从眉梢到下巴,再从下巴到眉梢,来回不停。
“再忍忍,到英国靠岸后就去买衣服。”
唐苏眼神哀怨。
明明船上也有衣服卖的。
唐墨瑾玩着小孩又长又翘的睫毛,觉得整张小脸都好有触碰的欲望。
唐苏一向是放任他对自己这些幼稚的小举动的。
这个怀抱有安全感。
有了睡意便放任自己意识下沉。
唐墨瑾有些走神地用指腹轻触弹性很好的面颊,见臂弯里的孩子呼吸绵长,知他是睡着了。
挪正位置,盖好被子。唐墨瑾侧卧着一手支头一手放在那张漂亮的脸上轻抚。脑袋有越靠越近的趋势,终是在三寸距离停住。
叹了口气,唐墨瑾郁闷地上阳台,关了门抽烟。
他的生活习惯非常好。酒是调剂品不会贪杯,烟是只有在极度烦恼心情不好时才会碰。
现在,他烦恼和心情不好两样都占了。
瞧,他刚刚差点吻了上去。
这段日子以来,他越来越不满足只有手上能碰触到那孩子,他想要更为亲密的。
用前所未有的糟糕心情在海风冰凉的加勒比海中央挫败而无奈地承认,那个庸医的话是对的。
他太高估自己了。
有些东西,再强的自制意志都无法控制。
它有自己的意识和生命,在不经意间茁壮长大。
终是让他无力抗拒。
名为爱情的东西。
好了,现在事情明了了他该怎么办?
勇敢大胆地上?
“放屁!”他低咒出声。
即使他再不重视血缘这种东西,也不能禽兽地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吧!
就算他不介意,也不能不为那孩子考虑。
那个拥有了他爱的孩子,甚至还没长大,没有成熟。
他如果利用苏苏对他的依赖而禁锢了他的视线,会鄙视自己的卑鄙。
原来,从来不是亲情,是想吻他想抱他的感情。
让一个人住进了心里,心会变得柔软,也会处处替那个人着想。因此才不想让苏苏也陷入这种不伦中。
他唐墨瑾该死的什么时候为别人这么委屈过。
心里酸得他都想落泪。
可偏偏难受委屈地甘愿。
想爱不能爱,硬逼自己放手,还要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天天折磨自己,真他妈的心痛欲死。
唐墨瑾踩了烟头狠吸几口冷气冷静了下来,等双眼不再发赤才回房。
没明白之前是一回事,弄清楚自己感情后再拥着少年入睡,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折磨。
唐墨瑾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换了衣服决定去酒吧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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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浑身酒味加眼下青黑。唐总,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Luniya开玩笑,不想事实相去不远。
唐墨瑾一个瞪眼。“闭嘴!”
手指按着太阳穴,头痛地厉害。
一双纤细的手从背后插进他发中,力道适中地揉按。
头痛去了大半,异常有效。
“好点了吗?”少年清澈柔软的嗓音。
唐墨瑾一个激灵,双眼猛睁。
对面的Luniya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很快恢复常态,拉下少年的手,暗骂自己反应过度。
“怎么出来了?”
少年很认真地看着他,直到没发现异样才说:“找爹地一起吃早餐。爹地昨晚没睡好吗?还喝了很多酒。”
Luniya总觉得心有点慌,这对父子气氛不太一样。
于是她很自觉地把船长室让给他们,溜了。
唐苏有点不高兴。
他也检讨自己没理由没立场。
唐墨瑾一个成年男人完全有理由在半夜出去喝点酒,甚至找个女人。
他完全管不着。
但是他就是有点不痛快。
“这样很伤身体,对肝脏不好。”他对自己说这就是理由。
唐墨瑾有些疲惫的黑眼细细看了认真而关心他的少年半晌,叹了口气,说:“我道歉,以后不会了。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罢了,折磨就折磨吧。
折磨他一个人总比两个人都难受好。
他从没此刻这么怨过自己。
怎么就丢了这孩子这么多年。
那清澈的眼底,有着浓重的寂寞和不安全感。害怕被丢弃,连接受感情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伤害。
他苦笑。
都是他的错,所以这些都是惩罚。
唐苏觉得在一如既往的生活中有些微的变化。
那就是唐墨瑾的气质中添了份忧郁。
就像欲得而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