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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如何?”
“哼!”张彩本来见到彦波的手下都是这般无用,也以为彦波的武功不堪一击,因此也是没有防备彦波。骤然间被彦波推送出了几步,张彩更是恼怒无比,这时候听到彦波着意和解,他愤恨不平的说道,“想和解也可以,把玉佛像跟那个阿鼠交给我,老子就让你们走!否则,哼哼!洛阳的衙差何在!”
他本来不欲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会儿却是被彦波一行人气的不轻,看中的玉佛像没买到不说,还被人摔了一下,这让他这位堂堂的北镇抚使大人情何以堪。
当下直接拽下了令牌,高声喝了出来。
洛阳的三班衙差其实都已经到了附近,虽然他们知道这是缇骑在办事,不想上来触霉头,可是却也是担着维持这庙会安全秩序的责任。
此时听到张彩高喝,这些衙差都是苦着脸,有心装没听到,可是却又怕被张彩事后报复。
当下这些人都只得拨开人群,眨眼间,就走出了百十来个衙差,黑压压的一片,对着张彩鞠躬领命道:“小的们在!请大人吩咐!”
“这些人是蒙古奸细,给我拿下他们!”张彩指了指彦波一行人,冷笑着说道。
这些衙差与张彩都是一样,其实根本没发现彦波等人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听到张彩的命令,他们还以为张彩是挟私报复,因此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上前拿下彦波。
只是彦波等人,以及楼上的子龙、俞茗瀚知道,这些人正是蒙古人,至于是不是奸细还得另说。
俞茗瀚见到张彩出了糗就准备动用官威,不觉对这位归附于刘瑾麾下的北镇抚使更是不屑,不过那些蒙古人,他也是不想救,因此只是冷笑,全当是看好戏了。
子龙却是眉头一皱,说道:“这张彩人品卑劣,我要下去教训一下他!”
说完之后,子龙一拍桌子,整个人如同大雁一般,飘飘然落在了彦波一行人身后,高声喝道:“休得放肆!”
他本是以自己河套游击将军的身份,才如此说话的。
只是张彩见今日诸事不顺,为了一个玉佛像,费了这么许多功夫不说,竟然还丢了一下脸。
本来见到彦波武功不错,就准备仗着官威拿下这些人,好好收拾一番。
怎料这些衙差刚动,就又人出头。当下张彩骂骂咧咧的抬起头,看向从后面走上前来的子龙,还没看清就说道:“哪个不开眼的皇上?”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冒充()
子龙因为婉儿的事,早就忘了易容。
张彩身为北镇抚使,自然是有机会面圣。
这会儿乍看之下,直接就把子龙当成了他的那位素未谋面的皇帝哥哥,因此大惊之下,出声说道。
那些衙差本来就是心不甘情不愿,这会儿听到张彩这声暴喝,也是循声看去。
虽然衙差们都不知道此人是否是皇帝,但是他们都知道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多半有机会面圣,因此张彩刚刚喊出口,这些人哪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都是匍匐下去,山呼道:“参见皇上!”
那些本来熙熙攘攘,观看着这边热闹的民众,见到衙差都跪拜了,也都是趴在了地上,一起山呼道:“参加皇上!”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集市跪倒了一片。
除了张彩与彦波一行人,其他的人,包括那商人,以及那些在两边房屋里的人,都是跑出来参加皇上了。
张彩本来只是见到子龙,乍然间还以为是皇上。
这会儿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这么多人都跪了,当下他也是不及细想,啪的一声跪了下去,说道:“微臣不知皇上御驾到此,惊扰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子龙本来只是看不过张彩仗势欺人!
张彩本就是刘瑾手下,子龙却是心中深恨刘瑾。
虽然彦波等人极有可能是蒙古人,但是子龙在二者之间,更倾向于对付刘瑾的人。
因此就准备出面,以自己的河套游击将军的身份,接下此事。
怎料刚刚出面,这张彩直接就把自己认成了那正德皇帝!
换做以前,子龙多半还要惊愕一会儿,虽然他冒充过正德,可是却无法保证能一直冒充!
不过自从马风月那里知道,正德就是自己的亲哥哥之后,子龙却觉得这也不算冒充了!
这江山是哥哥的,自己这样,也算是帮哥哥梳理一下他的江山了!
因此想到此处,他先是对惊疑不定的彦波笑了一下,然后板着脸,做训斥状,说道:“张镇抚”
“不敢,不敢”张彩本来还是颇有疑虑,虽然子龙与正德长的极像,几乎没有半点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张彩贵为北镇抚使,这圣驾离京,他怎么会得不到消息。
但此刻子龙却是一口道破了张彩的身份,语气神态,又是极似正德,他却不由得慌了神了,想到这皇帝陛下最喜胡闹,说不定真的是偷偷跑出了京城,刘瑾还没来得及通知自己,当下张彩不由得连连挥手,说道,“陛下来此,却是所为何事?”
“朕去哪儿,还需要向张镇抚汇报对吧!”
子龙早就把正德的姿态学了个足,上次即便是高凤只等侍奉圣驾许久的老人,都是看走了眼,何况是张彩呢!
此时听到张彩故意转移话题,子龙也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吓到了他,当即强忍着笑,说道。
“这怎么会呢!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陛下恕罪!”
张彩闻言脸如土色,不禁叩头如捣蒜,惊惧不已的说道。
“好了!别磕了!”
子龙也知道正德对刘瑾不错,这爱屋及乌之下,张彩身为刘瑾的人,想来也不会过多刁难,当下看得张彩磕的都有些发红的脑门,才出声赦免了张彩。
“谢陛下!”张彩当即停下了磕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今日倒是把天子亲军的脸都丢尽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与民争抢,真是败坏朕的清誉啊!”
子龙见张彩那额头猩红一片,心中也是颇为快意,当下说道。
“这微臣该死!”
张彩闻言又是一脸土色,正准备磕头,子龙虚抬了一下手,说道:“好了!磕头没什么用,你给我退下去吧!记住,日后再敢如此行事,你就自己脱了锦衣卫的飞鱼服,自行了断吧!”
子龙知道,正德多半不会轻易罢免了张彩,因此也就适可而止,小惩大诫一番就是!
张彩听的子龙的话,心中也是舒了口气,当即又说道:“锦衣卫身负护卫陛下的职责,这陛下无故离京,既然在这被臣下碰到,臣下却须伴随圣驾,以免惊扰了圣驾!”
“好了!”子龙却知道,如果被张彩知道自己是假的,只怕以此人这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与自己为难。
当下只是找借口说道,“朕好不容易离了一次京,就是不想被你们这些人烦!好了,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是,臣下领命!”张彩本来还想跟着子龙,可是见到“皇帝”陛下龙颜大怒,又想及自己刚刚惹到了陛下,如果真的随扈圣驾,惹得陛下不快,新罪旧罪一并处罚,自己如何能受得了,当下只得领了命,真的连滚带爬,挤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斥退了张彩,子龙环视这黑压压跪倒的一片的人,说道:“好了,朕是微服私访,体悟民间疾苦,这事不得声张,不许教洛阳知府知道!都退下吧!”
说完之后,子龙也知此地不宜久留,快速离去,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那些民众与捕快见到皇帝消失,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亲耳听到皇帝教训身为镇抚使的张彩,心中都是极为快慰。
本来对皇帝还是颇有微词的民众,不觉心下以为皇帝或许是被奸人蒙蔽,本性倒是不坏。
彦波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子龙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就是正德?怎么不像传闻中那样昏庸呢?”
“公子,我们该走了!”一名彦波的手下打断了彦波的思绪,对着彦波说道。
彦波点了点头,就带着一众手下,搀扶着身受重伤的阿鼠,拨开人群,退走了。
子龙七拐八拐,确认没有人能再跟踪自己之后,回到了酒馆二楼,刚刚坐定,就听俞茗瀚笑着说道:“徐少侠这番假扮皇帝,呵斥北镇抚,真的是威风凛凛啊!本来我还颇为好奇,当日帮主说的徐少侠假扮皇帝,闯入紫荆城的事,如今看来,却是真的了!”
“嘿嘿!不过是皇帝与我容貌颇像罢了!”
子龙自然不会说出自己与正德的关系,只得与俞茗瀚闲聊了起来。
彦波一行人带着那玉佛像,来到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之内,走到后院一个雅阁附近的时候,一名长相颇为不凡的汉人迎了上来。
“公子,今日收获如何?”这汉人老远就对着彦波行礼说道。
“还行!”彦波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本来是想来给我母亲买一些牡丹花的,这洛阳号称牡丹之都,我母亲又是爱花之人,正是献给她祝寿的最好礼物!可惜如今是冬季,传说中在冬季盛开的牡丹花却没有找到,我本以为会失意而归,怎料”
“如何?”这汉人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手下捧进来的三尺来高的玉佛像,不由得眼前一亮,说道,“公子竟然淘得这等宝物!”
“嘿嘿!是啊!”彦波一把抱过玉佛像,得意的说道,“我母亲礼佛甚崇,有这玉佛像,也不差于牡丹花了,想必她老人家会很高兴的!”
“那是!公子仁孝之名,谁人不知!”汉人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话锋一转,小声的说道,“公子,那位小姐醒了!”
“哦?她醒了?”彦波一脸惊喜莫名的问道,“怎么样?她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因何晕倒在路旁的么?”
“这个我看还是公子自己去问的好!”这汉人会心的一笑,说道。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