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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姜见杨士瀚发怒,只得小心翼翼地退出房去,并顺手将门轻轻地带上,生怕将响声弄得大了,又惹怒这几位煞神。
见李双姜退出,杨士瀚也没拿筷子,更没跟刘病已打招呼,直接用手抓起桌上的一只鸡腿吃了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嚷道:“真是馋死我了!”
此时的刘病已也好不到哪儿去,直接抓起一只猪蹄在那儿啃了起来,那副吃相就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
看着二人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小昭并没有动筷,只是掩嘴在那儿不停地偷笑着,好像看他们吃饭,是一种非常幸福的事情!
酒饱饭足之后,刘病已又将李双姜叫了进来,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对他说道:“李大人呀,今天莫名其妙地吃了你一餐,让本候爷非常过意不去,这样吧,你去取文房四宝来,本候爷送你一副对联,你将它拿去拍买了,留下千两银票给我,余下的你就自个儿留着吧!”
李双姜虽然官小,那可是在官场打滚数十年的人,一见刘病已的样子,便知究竟,哪敢怠慢,急忙找来文房四宝,并亲自操手磨墨!
刘病已也不客气,挽起衣袖,提起毛笔,便在那张纯白的纸上留下狗刨似的几个大字,上联写的是:恨爹不成刚;下联写的却是:怨爸不双江,随后将毛笔一扔,也没写横批,而是直接对李双姜道:“横批就不写了,你自个儿想去吧!”
李双姜看着这狗屁不通的对联,心里想道:“这哪跟哪呀,这对联要拿出去拍买,不被人泼狗粪算好的了,值根毛的钱呀?”
但这对联既是候爷亲笔所书,他不值钱也就值钱了,当即小心翼翼地拿了出去,还没到半柱香的时刻,便拿着万两银票走了进来,对着刘病已喜孜孜地道:“候爷,你老人家真是好文彩呀,刚才那副对联刚在书摊上一摆,便有人出万两银票买下来了!”
刘病已心中暗笑,什么他娘的万两银票,就刚才那玩意儿,别说一文不值,就算拿着去擦屁股都嫌纸硬!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没说,而是轻咳两声,便伸手从李双姜的手里去接银票,那李双姜拿着银票的另一端,死活都不肯放手,显得异常心痛!
刚才回家取银票的时候,那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原以为可以很潇洒地送给刘病已,毕竟以刘病已阳武候的身份,来找到自己,那是绝对的荣幸,可事到临头,却没有那么淡定了,万两银票呀,自己得贪多少年呀!
刘病已右手拿着银票的另一端,指着李双姜,又指指自己,淡淡地问道:“这银票是你的,还是我的,真是那副对联的钱?”
李双姜深深地咽下口水,心中发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李双姜豁出去了!”想到这儿,将手一松,满面堆笑道:“这银票当然是候爷你的,是你那副对联卖的钱!”
刘病已拿着万两银票,又追问道:“真是我的?”
“真是你的!”李双姜也非常肯定地回道。
刘病已笑道:“本候爷说话算话,说过只要一千两银票,就只要一千两银票,余下的银票就分给那些穷苦人,就当作是本候爷做善事吧!”
说到这儿,从中抽出千两银票放在怀中,又将那九千两银票拿在手上晃来晃去,而李双姜那对眼珠也跟着银票在那儿晃来晃去,咽候处还不停地吞着口水,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刘病已并没有将银票交给他,而是交给杨士瀚,对着他说道:“你将这剩下的银票,拿去分发给穷人吧,记得快去快回!”
杨士瀚接过银票,蹦蹦跳跳地走出客栈,李双姜望着他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整个心都快要碎了,刘病已见他那副样子,心中也暗自发笑,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问道:“李大人可曾吃饭?”
刘病已刚才让他们去外面吃饭,但这李双姜因为心里害怕,还真没敢吃,闻言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刘病已恼怒地道:“你摇头摆尾的,倒底是吃还是没吃呀?”
说到这儿,又指着桌上那满桌的剩饭剩菜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冰死骨,这儿也没啥冰箱,你就将这些饭菜吃了吧,免得那些老百姓指着脊梁骨骂我们浪费!”
冰箱是什么,李双姜自然没听说过,也不敢追问,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但也没吃过什么剩菜剩饭之类的,但对刘病已的话,却又不敢违背,只得装着受了莫大的恩惠似的,一边感激着,一边苦咽着!
两个时辰之后,杨士瀚便分发完那些银票,回到客栈,刘病已也不愿意在此久留,遂带着二人离开登封,杨士瀚问道:“大哥,咱们是回泗州城吗?”
刘病已摇摇头道:“不,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练功,然后去泰山参与武林盟主大会!”
第78章 九阳神功初练成()
三人在郊外找间破屋,刘病已道:“士瀚,你虽然天生神力,但这九阳神功注重内外皆修,你也好好练习吧!”
说完之后,便将抄录好的九阳神功递给杨士瀚,又将凌波微步的心法递过小昭道:“虽然打架不是你的事,但逃身自保的本事也是要学的,这凌波微步你也先练练吧!”
将任务分配完毕,刘病已径自来到东面的一间破屋子里面,开始修炼九阳神功,除吃饭睡觉的时间,余下的时间莫不在练功。
他的身上原本就有燕南天、铁手跟江别鹤的功力,可谓深厚无比,再加上体内含有武林至宝火龙丹,如今要练这九阳神功,自是事半功倍,从入门到大成仅仅只用了七天时间。
七天后,当他从破房子里走出来,杨士瀚跟小昭早在门外守候多时了,杨士瀚喜孜孜地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你终于练成九阳神功了!”
刘病已则将手一摆一道:“九阳神功虽然练成了,但现在要恭喜还早着呢,你这句话,就留在泰山的武林大会,等大哥坐上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后再说吧!”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又问道,“你的九阳神功练得怎样了?”
杨士瀚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没大哥那么好本事,只练到第三重,看来这九阳神功真的不适合我练,我还是玩我的双锤好了!”
刘病已一听他竟然练到第三重,顿时惊掉了下巴,这杨士瀚不同自己有着深厚的内功基础,却能在短短的七天内将这门功夫练到第三重,简直是神的速度了。
点头大赞道,“不愧是杨家将,果然有好根基,以你这般年纪,这般内功基础,能在七天内将这门功夫练到第三重,已是非常了不得的事了,以后大哥就以火龙丹助你练功吧!”
杨士瀚又是搔搔头,在谢过之后,又问道:“大哥,现在离泰山大会还有两个月,你看咱们这段时间要做些什么?”
刘病已沉吟道:“泰山大会还没开始,刘盲就打着自己的旗号四处杀戮,在江湖中早成众矢之的了,所以泰山的武林大会,一定会有人来讨伐!”
杨士瀚点点头道:“江湖上最大的两个帮派,一个天地会,这届的总舵主是郭靖,一个则是青龙会,其大当家正是金钱帮的帮主上官金虹!”
“青龙会的大当家,在这之前,没人可以连坐三年,而这上官金虹,则坐了十年,你说这样的人,他会甘心屈居人下吗?”刘病已淡然道!
杨士瀚嘿嘿一笑,试探着问道:“大哥的意思,咱们要先下手为强,打算在泰山大会前搞掂这上官金虹?”
刘病已点点头道:“没错,泰山武林大会,上官金虹一定会做足准备,与其让他们有备而来在泰山向我们发难,不如在他们未准备充分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杨士瀚将又锤一擂,大叫道:“好呀,那上官老儿一定想不到咱们会杀上他的总坛,防卫一定非常薄弱,咱们只要拿下青龙会,看其他的江湖屑小哪个敢不服!”
小昭的手指则在他二人身上反复指来指去,有点不信地道:“你们想杀上青龙会,就凭我们三个人能成吗?会不会有点异想天开了?”
杨士瀚笑道:“小昭姐姐你说错了,不是咱们三个,而是我同大哥两个,至于你,就安心为我们准备庆功宴吧!”
刘病已大笑道:“知我者,士瀚也,士瀚兄弟,从今天开始,咱们兄弟就要大展拳脚,一起打下这大好江山!”
小昭见他二人在那儿豪气万丈的说着话,也不再泼他们的冷水,只是在一旁轻笑着,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活脱脱的一个小媳妇模样!
三天后,刘病已便带着二人来到安庆,青龙会的总坛便在天柱山的天柱峰上,居高临下,显得气势非凡。
刘病已并没有直接上天柱峰,而是住在官家的驿站中,酒饱饭足之后,便跟杨士瀚来到安庆府的府衙,这个府丞不是别人,正是刘病已的老相识,翠云集的范进。
范进一进来,便对着二人打躬道:“下官范进见过候爷小将军,不知两位到此,下官未曾远迎,还乞恕罪!”
刘病已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从怀中将那个武林盟主令掏出来,放在台面上道:“范大人可认得这个?”
这武林盟主令别说对官俯,就算对武林也没什么号召力,但这东西好歹也是皇上御赐的,范进一见此物,双手赶紧一拱,对着天道:“这武林盟主令乃皇上亲赐并召告天下,范进虽然卑微,却也识得!”
刘病已复将武林盟主令收回怀中,微笑着问道:“这样说来,本候爷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假了吧,那你再仔细看看,可曾认识本候爷?”
范进当然认识刘病已,不但认识刘病已还知之甚详,当年翠云集的小乞丐,神剑山庄的不合格学徒,还用一首词换了自己的千两银票,而自己又因为这首词名躁朝野,并由县令升为知州!
只是现在的刘病已身份不同,不知他在不在乎以前的种种,故不敢冒然相认,如果他对以前的事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