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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就是尸骨无存!”
上官金虹望着刘病已嘴角一阵轻微地抽缩,就像被蚊子叮咬一下似的,面沉如锅底,冷笑道:“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加上山下那不成器的五百军兵,就想毁掉我青龙会总坛,你真当这总坛是纸糊的?”
刘病已则淡然一笑道:“青龙会总坛是不是纸糊的,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今天你不将这两样东西交出,就别想活着下山!”
上官金虹见刘病已将话讲绝,也不再废话,双目逼视着刘病已,杀气隐现,从牙缝中嘣出一个冷冷的“杀!”字!
随着一声令下,那些青龙会的武士顿时冲杀过来,刘病已一声朗笑,右手一扬,一串铜钱顿时从袖口飞出,不偏不倚地落在一干武士的头顶上,这一招正是初识张丹枫时,张丹枫教他的天女散花手法。
而那些武士也在瞬间尽皆不敢动弹,并不是因为这串金钱打中了他们的穴道,而是因为这个场景他们太熟悉了,“金钱落地,人头不保”这是金钱帮的规矩,上官金虹虽然做了青龙会的大当家,但这个规矩却是雷打不动的。
刘病已对着杨士瀚朗笑道:“士瀚,你给大哥看好了,谁头上的金钱掉了,你就杀掉谁,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杨士瀚则将双锤一擂,大笑道:“这个好玩,大哥放心,士瀚帮你看着他们!”说到这儿,提着一对大锤在众人中间穿来穿去,还不时地用嘴去吹他们头顶上的金钱,直吓得那些武士双腿打颤,胆子小的竟然尿了裤子。
上官金虹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那些武士沉喝道:“这个规矩是我上官金虹的规矩,不是他刘病已的规矩,你们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金虹的兵器是龙凤环,但在他的手上却见不到环,“手中无环,心中有环”,当你看到他的龙凤环时,也就是你毙命的时候。
当刘病已看到这对龙凤环时,却并没有毙命,只因为这对龙凤环并没有飞向他,而是飞向那些头顶铜钱的武士。
那些武士同样没有毙命,只因为这对龙凤环原本就不是杀他们的,以他们的武功还不配死在龙凤环下,更何况这些人还是上官金虹的手下。
龙凤环在飞过一圈后,又突然消失不见了,正如大家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也没看清他是如何收环的,他的手中仍然没有金环,金环已回到他应该回到的地方。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些武士头顶上的铜钱尽数掉落在地,上官金虹目光一扫刘病已,冷笑道:“刘病已,他们头上的铜钱全掉了,难不成你想将他们全杀了?”
刘病已目光一凛,冷声问道:“上官金虹,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到底杀了多少人?”
上官金虹低头沉思半响,摇摇头道:“我上官金虹从十一岁开始杀人,龙凤环下冤魂无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谁能记得那么多?”
一股浓烈的杀气渐渐笼罩着刘病已的双眼,面部肌肉也因为杀意太重而变得有点扭曲,盯着眼前那些武士,一字一顿地道:“杀一人是罪,杀万人是雄,今天我刘病已就开杀戒了,士瀚,将那些头顶掉铜钱的全杀了,一个不留!”
第80章 傅红雪非我敌手()
杨士瀚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挥舞双锤便杀将过去,那些武士虽然都是上官金虹精挑细选的,但又怎敌杨士瀚这个将门虎子,眨眼功夫便有数十名武士被砸得血肉模糊,连他妈都认不得!
后面的武士见杨士瀚如此凶狠,早将掉下的铜钱捡起放到头顶上,杨士瀚见他们如此乖巧,将一只大锤放在一人的肩膀上,轻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这样做,那就对了!”
上官金虹见这些武士如此怕死,脸色顿时变绿了,对着阿飞一使眼色,阿飞的铁剑对付杨士瀚的大锤虽然有点勉为其难,但要对付这些武士,却是剑剑致命!
那些武士没有死在仇人的大锤下,却死在自己人的剑下,尽皆圆睁着双眼,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死不瞑目!
上官金虹扫一眼这些尸体,非常淡然地道:“贪生怕死的东西,留着只会浪费米粮,这样的废材我青龙会多的是!”
后面这句话很显然不是对那些尸体说的,而是对刘病已说的,意思既简单也明了,你杀这些废材是没有用的。
杨士瀚正想挺锤攻向上官金虹,却被刘病已拦住道:“上官金虹身为青龙会的大当家,咱们就给他一尊严,让我来对付他吧!”
上官金虹的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用手轻轻地拍了三下,从屏风后面慢慢地转出一个身带残疾的人,膝黑的刀,雪白的手,正是青龙会的第一杀手,傅红雪!
原本就不友好的气氛也因傅红雪的出现而显得异常冰冷,杨士瀚不认识傅红雪,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冰冷的人,不免对他多看了几眼。
在去光明顶的路上,傅红雪曾经来杀自己,幸好杨过出来寻找郭襄,恰逢其会地接下惊天地泣鬼神的那一招,今日在天柱峰再度相逢,刘病已决定好好挫挫傅红雪的气焰,找回曾经丢掉的面子。
傅红雪手握着刀柄,冷冷地道:“刘病已,青龙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傅某那日杀你不着,今日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刘病已冷眼看着傅红雪,冷笑道:“傅红雪,你来得正好,如果你能告诉我,要杀我的人是谁,也许本候爷今天会放你们一马!”
傅红雪目寒似冰,狠狠地瞪着刘病已,冷冷地道:“杀手有杀手的规矩,别说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刘病已一声叹息,淡然地道:“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刘病已自己会查出来!”说到这儿,又四处望望,不无惋惜地道,“可惜呀,好好的青龙会总坛,今天就要变成灰烬了!”
傅红雪深深地吸口气,缓缓地道:“刘病已,大话谁都会说,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刘病已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不屑地道:“废话少说,拔刀吧!”
傅红雪一生杀人无数,从来都不先出刀,从来都是后发制人,从来都是如此自信,只因他是傅红雪,江湖中独一无二的傅红雪,一刀出击,绝杀天地。
当刘病已要让他先出手时,傅红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这个刘病已是傻着了,刘病已当然不傻,他现在正清醒着呢。
傅红雪没再废话,他一向不喜欢说话,拖着那条残废的腿,缓步上前,忽地刀光一闪,众人看到的也只有刀光一闪,因为当你在定眼看时,他的刀已回到鞘中!
没人看清他怎样出刀,也没人看清他如何回鞘,当然,也没看漫天飘洒的血花,因为就在傅红雪出刀的瞬间,面前突然失去了刘病已的身影。
当他的刀回鞘的时候,刘病已又鬼魂般地回到原位,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地看着傅红雪,就好像从没离开过似的。
傅红雪手上的青筋开始暴露,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下流,在稍微定定心神之后,又接连出了两次刀,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傅红雪的刀仍在鞘中,刘病已仍站在原处。
对刘病已的武功,傅红雪没想到,上官金虹同样没想到,双手也因紧张而握紧了拳头,发出一阵格格的响声,在沉闷沉寂的气氛中显得特别的清脆,当然,上官金虹不喜欢这种清脆,因为这种声音正好暴露出他内心的脆弱!
刘病已看着冷汗岑岑的傅红雪,内心也是异常的得意,当然,换作谁让傅红雪流冷汗,谁都会得意的,双目逼视着傅红雪,冷冷地道:“傅红雪,本候爷已接你三刀,现在你轮到你接本候爷一招了!”
说完之后,慢慢地提聚九阳神功的功力,呼地一掌拍向傅红雪,一股极强的劲道自掌心吐出,挟持着风雷之势,排山倒海般地涌来。
傅红雪腿脚虽然不便,却并不影响他的身法,双脚一点,一个侧跃避开来势,跟着又是一刀横削过来,刘病已嘿嘿一声冷笑,竟然不躲不避,右手忽地抓住他的刀身,借势向前一带,傅红雪顿时拿捏不住,那刀顿时脱手而出,插入对面的柱子上,颤抖过不停。
刘病已也是得势不饶人,跟着飞身而起,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一记穿心腿蹬在傅红雪的胸口上,傅红雪只觉胸口忽地被一块巨石相撞,整个人倒飞出去,带着一股血箭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那墙壁顿时被撞出一个人形的窟窿,上官金虹正想让阿飞去看过究竟,却见一只苍白的手抓住那窟窿的边沿,又慢慢地钻了进来。
他原本苍白的脸更加苍白,原本冷酷的眸子却变无神,口中不停地喷着鲜血,来到柱子前,拔下那抦漆黑的刀,一言不发地走出大厅,向天柱峰下去,留给大家的只是一个孤寂的背影。
上官金虹也没料刘病已能如此轻易地打败傅红雪,嘴角也忍不住一阵抽缩,在权衡利害得失后,缓缓地道:“刘病已,你不是想要青龙令跟金钱令吗?我上官金虹给你便是!”
刘病已原以为会跟上官金虹有场恶战,没想到就这么容易得到解决,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时,上官金虹已将这两样东西递了过来。
刘病已将这两样东西接在手中,轻轻地掂了两掂,心里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有点落寞,太容易得来的东西,虽说不是坏东西,却让人感觉不踏实。
杨士瀚从刘病已手中接过青龙令,问上官金虹道:“这玩意儿跟军营那种大印是一个样吗?令在谁手上,便由谁发令?”
上官金虹没有回答,对自身不利的问题,他一向是懒得回答,刘病已则坏笑道:“你想知道这令到底管用不管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士瀚一拍后脑勺,嘿嘿笑道:“还是大哥聪明,青龙令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