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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二人不注意,一个翻身便落在悬崖边上,果不其然,却听二人喊着一二三,便将空空的尸体抛了下来。
刘病已早有准备,一个飞身将空空儿的尸体抱住,跟着身形回旋又回到悬崖壁上,紧接着右脚一踢旁边的一块石头,随后传来砰地一声闷响。
那二人也当真小心,直到听到这声闷响后才回转。刘病已在悬崖下听他二人的脚步渐渐消失,这才抱起空空儿的身体落回悬崖上。
空空儿的身体虽然冰冷,却未僵硬,显然刚死不久。刘病已心中暗恨,为何不能早点到此,就算自己的武功打不过黄裳跟魏忠贤联手,但以自己的候爷身份,好歹也能将他救下。可自己就偏偏迟了那么一时半会儿。
刘病已将空空儿的身体摆平,借着夜色,很清楚地看到他的伤在头部。五个血洞排列成不规则的圆形。鲜血早已将他的头发湿透,一块一块的搅和在一起。
对这种伤势,刘病已并不陌生,这套功夫叫九阴白骨爪,快捷狠辣至极,正是黄裳的独门武功。
刘病已伸手在空空儿的身上轻轻地按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当他按到他的胸前时,手掌突然下沉,一种柔弱无骨的感觉。
当即解开他的衣衫,果见他的胸前踏陷下去一整块,出现一个异常明晰的掌印,再用手指轻轻地按着这掌印时,才发觉胸骨早已碎裂成粉,竟然感受不到骨头的存在。不禁心头骇然。
空空儿的武功不弱,此人却能将他的骨头震成粉末,其武功之高,当真惊世骇俗了。头顶上的五个血洞跟胸前的掌伤都是致命之伤,如果是同人施为,错非有深仇大恨,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刘病病张开自己的手掌,将五个手指对着五个血洞。很显然,黄裳在施这一招时,是站在空空儿的背后的,从身体上的伤痕看来,空空儿完全是身处两大高手的夹击中,同时中招毙命的。
封禅台上的高手,除黄裳外,剩下的就是魏忠贤了,但杨士瀚曾说他曾一招打得魏忠贤找不着北。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主要在一个快字,还有一个诡字,在内功方面却并不见得有多高深。
对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了解,刘病已知道得并不太多,看来也只能带着这个疑问回去问东方不败了。
找一处相对隐秘的山洞,将空空的尸体放进去,心中暗暗地道:“空空前辈,事争从权,我刘病已只好将你先安置在这儿,等武林大会过后,一定会将你风光大葬的!”
说完之后,正等离去,却见他的衣服有点凌乱。当即上前,又轻轻地为他整理着衣衫,一阵微风吹进,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扑鼻而来。
刘病已暗感奇怪,这荒山里岭中哪来的硫磺味?经过仔细收索确认,这才发现这股味来自于空空儿,在他的衣服上有这样的一股味道。
刘病已在他的身上没找到硫磺,这股味是从他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刘病已扯下他衣服的一角惴在怀中,然后走出石洞,并用一块巨石将洞口封住。
回到藏身的石洞,将那块破布掏出来递给东方不败道:“你闻闻,看看这块破布有什么特别?”
东方不败的鼻子那是相当的灵敏,刘病已刚一递过去,便听她说道:“这是哪儿来的破布?为何带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刘病已点点头道:“连你都认为这是硫磺味,那就没错了!”当下将遇到空空儿的事说了一遍。
东方不败问道:“你的意思他们在封禅台埋有炸药,想将与会的高手一网打尽?”当东方不败说完这话时,脸色都就了,接道,“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了!”
刘病已苦笑道:“我身为挂名的武林盟主,召开这武林大会,自然是在封禅台上,第一个要死的,也许就是我了!”
东方不败道:“泰山大会,我们一定要上封禅台的,现在整个封禅台十里范围之内都有魏忠贤的人看守,一般的江湖人根本就上不去!”
刘病已沉吟道:“魏忠贤他们既然打着维护我的名义上去的,实在不行,我就以候爷跟武林盟主的名义直上封禅台!”
东方不败道:“现在情况不明,你最好不要先露面。不如咱们放风出去,就说你受人暗算,目前就在封禅台养伤,让杨士瀚闯上去,他有天波府撑腰,相信魏忠贤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刘病已摇摇头,坚决反对道:“这不行,如果士瀚兄弟在封禅台上有什么不测,我没法向老太君交待。这不行,万万不行!”
第104章 金锤小将闯龙潭()
晨曦刺破天地,天空露出一抹鲜红。
杨士瀚连早餐都来不及吃,便带着二十名军士来到泰山。还没到封禅台,便有两名太监模样的人闪身拦住去路。
其中一名太监对着杨士瀚一施礼,非常恭敬地道:“小将军,魏公公有令……”
砰!
话未说完,脑袋便已开裂,人也跟着栽倒在地。杨士瀚面沉似水,目寒似冷,沉喝道:“谁敢再拦他就是下场!”
另一名太监见状,将到嘴的话又生生地哽回去,眼睛鼓得像铜铃大小:“唉呀,我的妈妈呀,还好老子说得晚呀!”
杨士瀚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大锤,那太监以为要杨士瀚要砸下来,整个人吓得都快瘫痪似的。心里想着跑,但两只脚却不听使唤,全身抖得就像打摆子。
杨士瀚没将锤砸下,而是放在那太监的肩上。那太监承受不住这个重量,整个身子歪斜着,却又不敢推掉,显得异常的狼狈。
杨士瀚嘿嘿冷笑道:“如果不想你的脑袋开花,就快跑过去告诉那个死太监魏忠贤,就说小爷我杨士瀚来了,让他跪迎!”
杨士瀚的话刚刚说完,这人来不及去通报,魏忠贤便率人出来相迎了,当然他们都是站着的,没有跪迎。
除了他们的人相迎,他们的兵刃也跟着相迎,一帮太监也不待魏忠打招呼,齐皆展开兵刃向杨士瀚身上招呼。
杨士瀚自然没将这些太监放在眼里,出手也没留情,一顿擂鼓瓮金锤下来,早有十几名太监躺在地上哭爹叫娘了。
这还是杨士瀚看在这些太监都是皇帝身边的人,杀得太多怕影响到天波府,否则以他的脾气这些人哪还有命在?
这些太监打他不过,魏忠贤却没有出手,直到杨士瀚来到封禅台,大刺刺地坐在魏忠贤平常坐的那张椅子,架着个二郎腿,问魏忠贤道:“魏太监,把我大哥交出来吧?”
魏忠贤见杨士瀚如此无礼,亦是气愤不过,吊着个鸭嗓子道:“杨士瀚,你也太狂妄了,你在这儿胡作非为就不怕给天波府带来麻烦吗?”
杨士瀚双眼逼视着他,冷冷地道:“只要你这个死太监不给小爷找麻烦,那小爷又怎么为天波府带来麻烦?”
言下之意非常明确,魏忠贤沉思半响,忽地叫道:“黄大人,你是这次的主事之人,还是你出来吧,这个小煞星魏某架不住!”
随着话音,一个长得异常精瘦的年约五旬的青衣人出现在面前,瞪一眼魏忠贤,心中暗骂:“你这个老奸巨滑的阉人!”
杨士瀚斜眼打量着眼前这个黄大人,见他一副风都吹得倒的样子也没放在心上,大刺刺地道:“你这个小老头,见着本小将军还不过来施礼?”
来者正是黄裳,冷声问道:“小将军?敢问你这小将军可是皇上封的还是你自封的?”
杨士瀚一愣,他年纪尚小,也无功名,这个小将军只不过是那些文武大臣看在天波府的份上的一种尊称,时间长了,他还真把自己当作小将军了。如今听黄裳这样一说,才想起自己是个冒牌货。
黄裳见他不吭声,又道:“按功名,按官位,杨士瀚,你一介草民见着本官是不是应该下跪相迎呀?不过老夫看在你是个孩子份上,不与你计较,带着你的人下山吧!”
杨士瀚嘿嘿冷笑道:“你他娘的还想让老子上脆,先吃我一锤!”
也未起身,便将那只擂鼓瓮金锤扔将过来,在他的想法中,这个瘦不拉叽的小老头定将变成肉饼,哪知他的锤刚脱手,眼前忽地没了黄裳的影子。
轰!
随着一声巨响,那锤便砸在黄裳刚站过的地方,锤柄朝上,再往上看时,却见黄裳正站在锤柄之上。
杨士瀚也没料到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也没有出锤再击,冷声道:“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看你一把年纪练功不易,小爷今天不杀你,交出我的大哥吧!”
黄裳见杨士瀚不改狂妄本色,沉声道:“杨士瀚,别以为你有天波府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识相的就带着你的人下去!”
杨士瀚冷笑道:“我就仗着有天波府撑腰,你能咋地?老太君的龙头拐杖连皇帝都怕,我太祖母的六合银枪天下无敌,你能把我咋地?”
黄裳深深地吸口气道:“你说得没错,老太君的龙头拐杖谁都得罪不起,穆桂英的六合银枪也的确天下无敌,十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但那又能怎样?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先将你杨士瀚杀了,再到皇上面前说个公道!”
杨士瀚哈哈大笑道:“想杀我?就凭你这瘦不拉叽的小老头能杀得了我吗?天下能杀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黄裳见杨士瀚如此狂妄,心中更气。但他身为朝庭命官,对天波府自然比一般的江湖武人要忌讳得多,便想拉着魏忠贤一起对付他,就算有个什么差池,在皇上面前也多个人说话,当即冷笑着道:“凭我一人之力也许杀不了你,这不……这不还有个魏公公呢?”
当他说到魏公公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魏忠贤早不在身边,而是躲得远远的了,装模作样地在那儿训斥着其他的太监,心中忍不住暗骂声:“老狐狸!”
杨士瀚则哈哈大笑,完全没将黄裳放在眼内,对着那几个军士道:“你们几个四处跟我搜搜,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