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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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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虚无的禁制,就被挡在了外面,不能惊扰屋内那人的好眠。木窗外绿盖如荫,榕树枝叶扶疏,山林静谧,鸟鸣声也掩藏不住游鱼欢快的戏水声。霍晅醒来后,支在木架子上茫然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松子木筑的小屋,这不是她安排给沈流静的住所?怎么一觉醒来,她倒是“鸠占鹊巢”,沈流静反倒不知去向?霍晅神识一扫,四下无人,也渐渐回了些神。昨夜似是醉酒,好像拉着沈流静一起掉进了水里?霍晅不免腹诽,她是喝醉了,沈流静堂堂的入圣大修,竟然还会落水。又等了片刻,也不见沈流静回来,霍晅单手支颐,暗暗想:他不会一夜之间,就突然不瞎了?竹帘后人影一动,沈流静已进来了,白『色』长袍上压着飞鸟鱼虫的暗纹,周身淡淡的芙蓉香,十分姿『色』,十一分的可人。霍晅眼前一亮:“你回来啦!”沈流静仍然是那副端方正直的模样,只是唇角微翘,拿出一卷画轴,递到她面前。霍晅疑『惑』的打开,只见画像上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小仙子,周身上下的淡蓝粉白,剑鞘上还挂着亮闪闪的琉璃珠,一直垂在脚踝。眉峰微挑,端的是风流又轻佻。“这谁啊?小模样挺拽,这品味,这风格……”霍晅顿住,细细又看了一眼,越发觉得眼熟。这,这是她自己!或者说,几百年前的小霍晅。霍晅不可置信,看了又看。画中这小仙子,得意非凡,两只眼中,一只是“老子天下第一”,另一只“打遍天下无敌手”。既邪魅又狂狷。霍晅扶额微叹:究竟是谁,要画的这样神似?什么仇什么怨?她一脸的“往事不堪回首”,沈流静颇觉可乐,又暗暗的品味了片刻,才道:“是我画的。”霍晅心尖一颤,骤然捉『摸』到一点难以言说的预感:“你画的?刚才?”沈流静笑而不语,手指让开,『露』出下面的落款。“娇嗔可喜,悍不畏死……终年长安。”中间还有一句什么,被人抹去了,落款是沈流静。霍晅见他半遮半掩,一时也没顾得上,这被抹去的究竟是什么。但这画卷虽然保存的十分鲜活,看不出何年何月所画,但笔触稚嫩,绝不是沈流静如今的画作。“我那时见过你,一见不能忘怀。自始至终,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沈流静的声音既轻且缓,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像云开雾散一般,连山间的朝阳都豁然开朗。霍晅刚要细问,便皱了皱眉,收了画卷,垂眸的刹那,脸上的遗憾与震动清晰可见,可一抬眼,又是一个清和的盈盈浅笑:“师弟来了,进来。”孟子靖进门的一瞬间,似是冷哼了一声,看霍晅的眼神杀气腾腾的。霍晅也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那壶斗酒仙,还是又盘算着抓她去干活。孟子靖道:“师姐,不落天弟子秦紫凌从剑冢之中,请出了碧落。这把剑自铸成起,便一直留在剑冢之中,尚未开封,且戾气过重,还要请师姐亲去开封。”霍晅盘坐在塌上,笑眯眯道:“既然要化解戾气,不如请沈师兄代劳。哪有比沈师兄的清净之力更好的?何况,我昨日镇压剑冢暴动……”霍晅欲言又止,笑意越发真诚:“总之,要劳烦沈师兄了。”沈流静自然不会计较,二人刚一出门,水中便有一只游鱼跳下水去,摆了几下尾,就不见踪迹。霍晅倚在床架上,展开画卷细看,静静等候。那股熟悉的气息,已经到了榕树之外,停在枝头上,窥视着屋里的人。正如暗夜中蛰伏的魑魅魍魉,寻一个一击必杀的契机。

第57章 流族阿宁() 
霍晅凝视着画卷; 目光极深看着那被抹去的白痕,暗暗揣测,这里究竟写了什么。片刻; 手肘微微下垂; 面『露』疲惫; 眼睛也轻轻合上;似乎就要睡熟。画卷也落到了地上。那隐藏在浓荫之中的灰『色』光团; 顿时明亮了几分; 片刻又微弱下去; 犹豫不决; 有些吃不准,霍晅究竟伤到什么程度。可若此时不动手; 就再无良机!灰『色』光团没有犹豫多久,当机立断; 化作一道隐蔽的流光,在日光下,几乎毫无踪迹。光团在窗棂处顿了一顿,轻而易举的破开了沈流静留下的禁制; 冲入了小木屋内。他进去之后,木屋四周仿佛蒙上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 再探不清屋内的半点情形。屋内一片静谧。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可若是有大修开了天眼查探; 便能看清木屋内灵光崩裂; 正是有人在暗中激烈斗法; 虽无石破天惊之象; 也没有翻江倒海的破坏力,但这暗中以魂力相斗,才是修士之间最为惊险和致命的争斗!一旦落败,便是魂飞魄散,再无逆转生还之机。木屋脚下,一条红『色』尾鳍的游鱼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木屋内始终没有动静,这条古怪的游鱼再次消失在溪流之中。片刻之后,思云树一身狐裘,姿态清雅,只是眸光中仍然带着那种蒙蒙的雾气。他走到木屋前,轻声道:“听闻琅华峰主小居在此,灵殊峰思云树请见一面。”木屋内无人应答,思云树微微皱眉,再次道:“琅华峰主,思云树请见一面,还望一叙。”思云树再三求见,都没有回应,可禁制完好,屋内应当有人。他蹙眉思虑片刻,亮出一把长刀,轻轻一割,禁制金光就被破开了一扇门。屋内并无他人,琅华峰主亦不在,反倒是霍晅闭目坐在床头,眉心一点金光忽明忽暗。床脚边,画轴半卷半合。思云树轻唤一声:“小羲渊。”霍晅微微拧眉,似是十分痛苦,眉心金光更是暗淡了几分。思云树单膝着地,蹲在她面前,平视她眉心这点金光:“小羲渊,是我,师兄。醒来了,可能听见师兄的声音?”霍晅毫无回应,紧闭的眼,苍白的脸『色』都在昭示她的痛苦。思云树轻叹一声,拾起地上的画卷慢慢展开,待看清画卷上的那跋扈的小姑娘和沉静死灰一般的落款,便『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隐约还有些不可察觉的怜悯。“他对你,果真情深义重。见了他,我才知道,除了我,这世上,还有几百年不会更改的情义……小羲渊,你对他也太坏了些。”说话间,霍晅眉心的金光几乎黯淡至无,他似乎又不忍心,伸出双指想要安抚她紧皱的眉心。可手指未曾碰到,他就收回了手,转瞬间温柔俊朗的脸上就爬满了杀意,指尖灵气化作剑刃,径直刺入她眉心!霍晅骤然睁开了眼睛,茫然了一瞬,疑『惑』的看向他:“云师兄,你怎么来了?”电光火石之间,思云树收回剑刃,冷凉如铁的手指触及她眉心,关切道:“我来见琅华峰主,没想到看见你坐在这里,很不对劲……”霍晅微微一笑,似乎还要与他做戏,便是这一点毫无防备的笑意,让思云树疏忽了一瞬。霍晅眉心那点金光猛地闯入了他识海之中。思云树神『色』大变,神魂俱震,几乎要被金光搅碎,他跪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原本素白的脸『色』更是苍白成纸。不止如此,后心同时被利剑刺入,许久,木屋内霸道的剑气才慢慢收敛起来。铜铃轻响,沈流静收了鳞血剑,低眉顺眼的站在门边。思云树双重夹击,鲜血不断涌出,许久才低低苦笑一声:“师妹,你我都是剑宗弟子,门内可是严禁私下相斗。何况,小羲渊,师兄有哪里得罪你的?你对师兄下这样的狠手?”霍晅一脸茫然,十分无辜,一指他身后的沈流静,干脆的甩锅:“师兄,可不是我动的手,伤你的是琅华峰主。”沈流静:“……”思云树试着调动灵气,催化血遁之术,却发觉天上地下,已被阵法封锁的严严实实。可见这丫头是有备而来,请君入瓮。她说来念旧,却是根本就不念故情,该怀疑他的时候,绝不优柔。该对付他的时候,绝不手软。他轻笑出声,似是十分苦涩:“若不是这样栽在你手里,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猛然抬头,眼中布满冷戾,转而暗暗传音。“小羲渊,你拿言灵之力对付我?沈琅华知道吗?他知道,你已经觉醒了言灵之力吗?当年,言灵一族企图放出烛龙作恶,才有了各大门派一起出手,才有了那惨烈的弱水之战。那一战过后,弱水枯竭,灵山崩塌,百年后弱水一带方才复苏。人族修士,更不知陨落了多少。还有沈琅华的母亲,也殒命于此。你觉醒的这种力量,是邪魔之首。就连师尊飞升时,也不知道你已经觉醒了?”霍晅似笑非笑,眼角凉薄的一眯:“若不是您今日真的来了,我也不敢相信,晏极山内的魔修内『奸』,会是您。”霍晅将木屋外的大阵加固,与沈流静并肩而行:“这水阁是住不成了,我替沈师兄重新安排。”沈流静心中一动:“不知我是否能上三千咫一观?”霍晅笑眯眯的望着他:“沈师兄可知道,这三千咫上,只住了我一个人?”沈流静原本只是想去看看,偏偏被她一说,就多了些暧昧。霍晅一脸坏笑:“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进展会不会太快了?”沈流静拿她的没有办法:“你这脑子里,就没有正经事吗?”霍晅口中不说,心中却答:繁衍生息,不是各种族最最要紧的正经事?沈流静耳根红透,急忙转移话题:“之前偷袭你的灰『色』光团又是怎么回事?那就是阿宁?他和思……你师兄早有勾连吗?”霍晅摇摇头:“并非如此。阿宁是被他利用了。师兄可知道流族?”沈流静微微一怔:“原来如此。难怪会有那样霸道古怪的魂力!”难怪阿宁修为低微,只是刚刚筑基,却能单纯的以神魂之力重创入圣后的霍晅。原来是流族。二人并肩,往极乐殿中缓缓行去。霍晅婉转道来:“阿宁便是流族之子。若说流族的传承是天赐,那他们的宿命是便天罚,流族寿数不长,活不过二十五岁,世代体弱多病的活着,轮回不息,且……还带有每一世的痛苦回忆,直到耗尽魂力,才会消散。”“我和阿宁自幼相识,至交好友,每一次轮回时,他都让我在他灵魂上留下一点印记,待他转世后,就去接他,脱离困境。直到五十年前,他对我说,生而知之,明知苦厄却不能反抗,实在太痛苦。他让我封住他的记忆,做一个普通人,哪怕历经凡人六苦,也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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