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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红红恨极了蓝天翔与凌云,他们毁了她的戮魂琴,还让她身受重伤,她刹那都不愿他们多活,不除不快!
因此,眼下她要做的就是灭了蓝天翔与凌云,任凭池清风对她如何狂轰乱炸,她只是输出内力于体外结成防御罩,强行抗击池清风的招式,却丝毫没有放慢十指拨、捻、拢……挑琴弦儿的速度。
攻皆徒劳,眼看蓝天翔、凌云、酒翁命悬一线,池清风真急坏了。
“不是人!真她娘不是人!”池清风心急如焚,内力也要用尽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奶奶的,我跟你拼了!”池清风猛一攥拳,随即一口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与食指,嘴里念咒,剑指当空极速虚画。
刹那,一柄烈火缭绕的三尺细剑,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好!一定要给我杀了她!”池清风说着,剑指一指细剑,随即猛然点向红红:“破天破地,一剑穿心!”
“嗖!”细剑好似火流星,去势迅猛至极,一下就穿透了红红体外的内力防御罩。
红红登觉危险,急忙闪躲。
结果,有惊无险,她躲开了。
不过,她的戮魂琴却被细剑击中,又断了一根弦儿。
七弦断四根儿,《魂飞魄散曲》彻底无法弹奏了。
这可气坏了红红,怒火攻心,噗就喷了一口鲜血出来,随即暴睁双眼,仇瞪池清风,恶狠狠道:“狗杂种,敢断我琴弦儿,老娘让你生不如死!《戾梦曲》!”。
“啊——”琴音响起的瞬间,蓝天翔、酒翁和凌云同时一声惨叫,发疯似的猛击自己的头颅,那痛苦的模样,比之前更甚!
内力已耗尽,这可如何是好?
池清风咬牙切齿,急得团团转。
猛然,他看到了地上的断魂枪,登时想到它的锋锐,一弯腰,将枪抄在手中,深吸一口气,集全身之力于双臂,直接一招力劈华山,悍然砸向红红头颅。
断魂枪乃地狱门之物,红红自然清楚它的非凡,不敢硬接,急忙就地一个翻滚。
红红躲得及时,丝毫没被伤到,可她只顾自己,却忘记了戮魂琴,结果戮魂琴被断魂枪砸个正着,嘭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彻底报废。
“啊——王八羔子,老娘杀了你——”心爱之物被毁,红红疯了,挥舞双拳,悍然扑向池清风。
池清风已无什么劲儿,但他还不想死,于是咬牙使出所有的力气,最后挥了下断魂枪。
这一枪,真没什么杀伤力可言,估计三岁娃娃都能躲得开,可红红却被这一枪斩掉了左手——不是她躲不开,而是她失去了神智,只想着要杀了池清风,却忘了断魂枪是削铁如泥的绝世利刃,竟然直接用左手去抓枪头,她的左手又不是金刚钻石做的,这如何能不被斩落?
“啊——狗杂种,我杀了你!”红红不顾喷血的左臂,箭步前冲,抬腿就是一脚。
此时,池清风已然虚脱,眼前发黑,站都站不稳了,根本无力闪躲,结果被一脚踢中心口,扑通摔砸在地,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狗杂种,去死吧!”红红一把抄起断魂枪,照着池清风的心口就是一枪。
“噗!”蓝天翔后发先至,一剑砍断了红红的脖子。
随即,红红脑袋滚落,身子扑通栽倒。
与此同时,蓝天翔也一头栽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第514章 扯啊扯闲篇()
幽馨居一战,转眼已过三天。
因池清风的疗伤符咒效果神奇,众人的伤已基本被治愈。
当日,由于红红太暴力,幽馨居被损毁得太过严重,根本无法再住,罗悦只好出钱新租了一处院落。
此时,蓝天翔等人刚刚吃过早餐,正在院中喝茶、聊天、晒太阳。
酒翁躺在软椅上,眯封着眼睛,一脸的惬意,样子很是享受。
罗悦看着来气,抬腿踢了酒翁一脚,冷冷道:“老头儿,你挺美啊!”
酒翁眼也不睁,淡淡道:“啥意思?”
“小酒喝着,太阳晒着,还有如花似玉的本大小姐亲自给你端茶送水,你这日子过的,可比神仙都快活啊!”
“差远了!”酒翁挥手朝四周一扫,很是不满道:“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啥环境?院儿小就不说了,还这么破!破也就算了,竟然连一株花草都没有!这……这是人住的地儿吗?”
罗悦咬牙切齿:“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不是老夫我说你,你真的是太小气、太抠门儿了!你说你堂堂罗家千金大小姐,缺这点儿钱吗?租这么一处破落不堪的院子,能省几两银子?院子不行也就算了,茶叶也这么次!茶叶不茶叶的,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可你说你好歹也给老夫买坛能下口的酒吧,不给喝就不给喝,既然给喝,搬几坛也不知从哪儿灌来的河水,这是怎么个意思?”酒翁说着,拿起他的酒葫芦,咕咕喝了几大口酒,砸吧砸吧嘴巴,很是美味的样子,随即一撇嘴,一脸嫌弃道:“真难喝,简直跟刷锅水没啥两样儿!”
罗悦气坏了,一咬牙,冷冷道:“真的很难喝吗?”
“当然!”酒翁很是认真道:“老夫这辈子就没喝过如此差劲儿的玩意儿!”
“是吗?”
“是!”
“难喝?不能啊?”
“怎么不能?”
罗悦猛然一抓,从酒翁手中将酒葫芦夺走,直接一调个儿,葫嘴儿朝下,开倒:“难喝!我让你难喝!”
“你……你干什么?”酒翁腾然跳起,伸手就抢酒葫芦:“别倒了!快别倒了!”
“不是难喝吗?既然难喝,留它作甚?”罗悦一边躲避酒翁的抢夺,一边甩动葫芦猛倒。
酒翁心疼坏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倒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刚刚我是说反话呢,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这是好酒!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真的,我不骗你!你快别倒了,再倒可就没了!”
“刷锅水而已,没就没呗,有啥可惜?”罗悦说着,将倒空的酒葫芦扔给酒翁,随即一把将桌边的一个酒坛抄起,嘭的一下就将另一酒坛给砸碎了,紧接着抓起仅剩的一坛酒,抖手就砸向了附近的墙壁。
酒翁大急,噌然猛扑,堪堪在酒坛要撞上墙壁之前的刹那抓住了酒坛,随即将酒坛宝贝似的抱在怀中,气呼呼地看向罗悦:“丫头,你疯了吧你!?”
“你才疯了呢!”罗悦冷冷道:“为了一坛刷锅水,你竟然扑向墙壁,万一撞个脑浆迸裂,值吗?”
“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懒得理我?哼,本小姐还懒得搭理你呢!”罗悦很是有气道:“敢说我抠门儿!哼,我抠门儿,我抠门儿怎么了,关你屁事儿,我抠你一文钱了吗?本小姐是不缺钱,可再有钱,那是我的,与你何干?”
“我……”
“我什么我?我真是瞎了眼!本小姐不惜花费平常人家一年都用不完的开销,买来一百二十两银子一坛的陈年佳酿给你喝,你还嫌滋味儿差!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真比白眼狼都白眼狼!还嫌院子破、小、景色差,皇宫院子大、景色也怡人,你倒是住去啊!”
“我……”
“我什么我?我就奇了怪了!此处能遮风、可挡雨,有什么不好?没让你住破庙就不错了,你还不知足!嫌没花草,有花有草有屁用啊?幽馨居好吧,还不是被你们一番折腾,全糟蹋了!?你说,人家悉心栽培的稀有花草,要耗费多少心血?你们不知道珍惜爱护,一拳一脚就把人家的血汗成果给无情毁掉了,你对得起人家花农吗?你配看见那些花花草草吗?”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怎么着,听着不顺耳啊?听得不顺耳,你可以走啊,本小姐又没抱你大腿拉着你!”
“越说越来劲了是吧?”
“本小姐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问心无愧,当然理直气壮!”
“啥意思?你没做亏心事儿,老夫就做了吗?”酒翁很是有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说你好歹不分!”
“呵,本小姐好歹不分?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好歹不分了?”
“我想你找一个好点的地方住,可不是为了我自己!”
“不为你自己,难道还为本小姐不成?”
“然!”
“放屁!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谁不要脸了?”
“你!”
酒翁摇头叹息:“唉——”
“唉什么唉?亏说你了吗?”
“让人把话说完行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不?”酒翁深吸一口气道:“老夫让你找个好地方住,全是为了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
“你喜欢蓝小子吗?”
“我……喜欢!”
“这不就得了!”
“得什么了?”
“亏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啥意思?”
“喜欢人家,是不是要对人家好?”
“我对他不好吗?”
“你说呢?”
“好!”
“狗屁!”酒翁冷冷道:“他有伤在身,你为何不想他早点好?”
“你胡说!我巴不得他现在就好起来呢!”
“口是心非!”酒翁挥手朝周围一指:“想他早点好,就租这么破旧、环境差的院子?”
“这儿怎么了?比一般大户人家的院子强多了!”
“好好好,咱不说院子的事儿!我问你,你懂不懂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喜欢啊?”
“不大懂!”
“不大懂?哼,你明明就是一窍不通!”
“那你懂吗?”
“废话!老夫是谁?老夫——”
“打住!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你多牛逼我也不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