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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晟哥哥心口一致,但愿笑梅有那样的福气。”柳笑梅说完,抱着刘秉晟,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面颊,满脸羞得菲红,低着头跑到金香珍那里去了。
刘秉晟包了一艘大船,从大西门码头下河,准备到了汉口再看情况,水流缓则到随州,水势急换乘马车北上。
到了岳阳,看到一望无际、浩淼无边的洞庭湖。
柴丽蓉兴奋得跳起好高说:
“我们在这里玩一天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水。”
秉晟:“来的时候你也经过这里,怎么说没有见过?”
丽蓉:“来的时候只想快点见到你,就是没有看见嘛。”
秉晟:“要是我们不走这里,那不就很可惜吗?”
丽蓉:“那有什么可惜的,反正不知道,有什么可惜不可惜?”
她说的也是道理,大家都笑了。
丽芙:“怎么样?你难不住她的。”
秉晟:“门帮主,门夫人,虽说你们到的地方多,见多识广,洞庭湖确实还是值得一游的,我们就在这里玩两天。”
丽芙:“你叫我们什么?帮主?夫人?早就该叫姐姐、姐夫了!”
丽蓉含情地望着秉晟。
秉晟却只知傻笑,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150 故事()
他们在岳阳楼前的喇叭口靠岸,穿过石门,拾阶而上,上来以后,门帮主先不看楼,回过头来看水。任凭他走南闯北,阅历无数,也没有见过如此宏阔壮丽的水面,禁不住叹道:
“洞庭天下水!”
听见门帮主的感慨,刘秉晟说:
“门兄,你回头看看。”
顺着刘秉晟的手指,岳阳楼进门对联赫然入眼:
“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
门会丰:“就凭这一水一楼,大丈夫安身立命,就应当心胸开阔,事事为人!”
秉晟:“好!会丰兄不愧为当世英雄,值得小弟敬仰!”
两个男人开怀大笑,两个女人莫明其妙地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徐长老把他们送到这里,便告辞回长沙去了。
登上君山,姊妹俩就被斑竹吸引。异口同声地说:
“这竹子真好看,长着这么多斑点花纹。”
门帮主和秉晟同声说:“吕老师家前不就有吗?”
两姊妹同声说:“那算什么?怎么能跟这里比。”
丽芙:“吕先生那里竹子虽好,比不上这里,他那里一小块,这里是竹海。
丽蓉:“你们听,这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洞庭湖远处的涛声,吕老师那里的像少女的切切私语,气派大不一样。”
门:“你也晓得气派?真不简单。”
丽蓉:“前年你翻身接下父亲的令箭,我锁住他的喉咙,小妹不是和姐夫一样气派?”
门:“气派个屁,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丽蓉:“你打圆场,人家给你个顺水人情嘛。”
秉晟:“那次还真的搭帮你们,要不我只有魂魄来陪你们了。”
丽蓉:“我想爹爹也不会真杀你,他知道我会跟他顽命的。刘哥哥,你可不要恨他。”
秉晟:“我恨他什么咯,我们早已是心息相通的朋友了。”
丽芙自己作着揖对自己说:“这就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叫湘妃竹,当年舜帝南巡,累死在苍梧,舜帝的两个妻子寻觅到此,听到噩耗,放声大哭,眼泪洒在竹子上变成斑点花纹,因此才有了湘妃竹。”秉晟给她们讲起了故事。
“刘哥哥要是死了,我和柳姐姐也会放声大哭的。”柴丽蓉被故事感动。
“傻丫头又乱讲话,你刘哥哥怎么会死!”姐姐假装要去打妹妹。
柴丽蓉闪身躲到门会丰背后,对着姐姐扮了一个鬼脸。
在二妃墓,秉晟向他们讲了舜帝的两个妻子娥皇和女英在竹林哭死后,人们把她们埋葬在这里,筑了这个墓以兹纪念。
在传书亭和柳毅井,秉晟向他们讲了《柳毅传书》的故事。柴丽蓉又是激动不已地说:
“要在我们兴庆府有这么个井通长沙就好了,我才不要人家传什么书,直接钻过来不就成了。”
丽芙:“你从这里钻钻看能不能到龙宫?”
丽蓉:“我到龙宫干什么?刘哥哥又不在那里。刘哥哥要在那里,我就真的会钻,说不定又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呢。”
她的话又逗得大家笑个不止。
151 初吻()
出洞庭湖磁溪口进入长江,顺流而下到汉口。一路上刘秉晟讲了草船借箭、刘备招亲等许多故事。
一路上,活蹦乱跳的柴丽蓉却时有发呆,时有蜜笑:她有种由然的幸福感,很幸运地碰上了个这么好的刘哥哥。可是,偶尔想到柳笑梅,又禁不住有些发怵,想起二妃的故事,想起自己的傻话,觉得虽不情愿,但也未赏不是一种两全齐美的方式。
到了汉口,因春水大,流速急,往北不便行船。
他们改走旱路。自然是门会丰夫妇一车,刘秉晟和柴丽蓉一车。
一想起柳连城的事,刘秉晟就会发呆。
刘秉晟正在发呆,一个小坑使车子一晃,刘秉晟身子一歪,柴丽蓉顺势把他扳倒睡到自己身上,刘秉晟想坐起来,柴丽蓉死死抱住不放。
“刘哥哥,你怎么老是发呆?是不是想柳姐姐啦?”柴丽蓉问道。
“不是,我在想别的事。”刘秉晟知道挣扎没有用,反而会惊动前面车里的人,索兴躺在她身上。
“那你在想什么?有甚么不能告诉我的?”柴丽蓉的手摸在他的脸上。
“现在还真的不能告诉你,这件事与你们都没有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说。
“与刘哥哥你有关系没有?”她让他抚摸着手。
“也可以说没有关系。”刘秉晟说。
“那就奇怪了,与我们大家都没有关系,那怎么会使你魂不守舍呢?”柴丽蓉捏了他一下,关切地说。
“以后再告诉你好吗?”刘哥哥一付为难的样子。
“那姐夫他们呢?”柴丽蓉不想为难他。
“也是以后再告诉,先告诉你,后告诉他们。”刘哥哥讨好地说。
柴丽蓉俯下身子,用嘴唇贴了一下刘哥哥的嘴唇,像触了电一样,碰一下就分开了。
四片嘴唇好烫好烫。这四片嘴唇都是第一次与异性的嘴唇接触,甜甜的,辣辣的,烫烫的,说不尽的滋味。
两人对视了好久,眼睛迷迷,默默无语。
突然间,两人同时将对方紧紧地抱住,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再也舍不得分开了
三月中旬正是大地换装的时节,山上层次更加分明。
由于鸡公山独见特色,而且鸡公山一过,就算到了北方了。
他们在这里游玩了一天。
柴丽蓉先下车,拉着秉晟的手,再让他跳下来。
柴丽蓉拉着秉晟这里跑,那里看,步履轻盈,体态阿娜,娇媚无比。
柴丽芙用胳膊肘撞了撞门会丰,嘴巴朝妹妹噜了噜。
门:“她比你更漂亮,更天真。”
芙:“我为她高兴,也为她当心。”
门:“你担心什么?秉晟不是那样的人。”
芙:“我不是怀疑秉晟,我是担心丽蓉的热情上来以后,她控制不住自己。”
门:“听其自然吧,我的夫人。”
休息吃干粮喝水的时候,秉晟讲起了在这里遇到九头鸟和徐长老赶狗的故事,讲到九头鸟为了几件蟒甲,竟然命丧他乡,唏嘘不已。
再上车以后,刘秉晟有些后悔前段有失检点,坐得直直挺挺,拘谨得很。
152 两难()
从信阳到郑州,一路都是平地,车轻马快,甚为好走。
任凭刘秉晟时时提醒自己自重,任凭他有很高的内力修为,正人君子的形象在自己倾心的女人面前,总是形同虚设。何况他们还日日夜夜,朝朝夕夕时时刻刻长时间相处。
真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刘秉晟和柴丽蓉从信阳吻到郑州,不但不能克制,反而突破了道道防线,开始了互相抚摸。
这次,柴丽蓉在刘秉晟胸腹之间摸到一样贴身的东西,凭女人的直觉就知道是个荷包,而且还是女孩子送的亲手缝制的荷包。
男人用荷包通常是挂在腰上,或放在容易取放的地方,刘哥哥这个荷包却是贴身藏着的。
刘秉晟还在陶醉、韵味之中,荷包已经迅速取出。
荷包上虽然没有绣着名字,但从同心结和同心结里的戏水鸳鸯,就知道荷包是谁绣的、谁送的。
这下可打翻了醋缸。柴丽蓉不依不饶,非要刘哥哥亲口说出荷包是谁送的不可。
对于柴丽蓉和柳笑梅,刘秉晟就是有十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任凭柴丽蓉锤打,刘秉晟就是撬口不开。
到了郑州,柴丽蓉争归争,吵归吵,还是不得不下车。
这倒解了刘秉晟的燃眉之急。
在客栈里,柴丽蓉顾不了羞涩,把事情都告诉了姐姐,想姐姐替她出头出气。哪知,姐姐不但不站在她这边,反而帮刘秉晟说话:
“这算什么咯,你不还千里迢迢托我送福字结给你的刘哥哥?那福字结不还挂在你刘哥哥卧室里天天看见吗?”
经姐姐一提醒,柴丽蓉想起来蛮温馨的,气自消了大半,但还是要姐姐替她出头。
柴丽芙羞了一下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