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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香气如烈焰般在她心里迅即蔓延,烧灼着她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雪肤,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和空虚,正在吞噬着她。
红唇忍不住翕开,低吟着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嗯!”陌生的灼热迫使她张开娇唇。
那香气拧成了一起,带着陌生的灼热直攻进她檀口,侵占着她的所有甜蜜。思绪在抽离,身躯越变越软。许久后她才收回丁点知觉,发现自己正被人侵犯着,不由伸手想推开圈箍她的人,不想却摸到一堵玉石般的胸膛。
这胸膛结实温暖,质感相当好,此起彼伏间,可听见铿锵有力地心跳声。
段夕何慌忙缩回手,再不经事,也知晓她此时正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这男子大胆妄至极,正想一步步侵犯自己。
直觉告诉她,这位陌生男子分明就是刚才所见的那位白衣男子。一时间,心头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让对方停止放肆,无奈声带发麻,发不出一声。
惊慌失措中,段夕何纤手在男子胸膛上乱推乱蹭,不想这动作弄巧成拙,反倒成挑*逗,给男子带来致命诱惑。
“刺啦!”薄裙被男子那双火热的双手连撕带拉扯了下,身躯往后一仰,人已被整个推至榻上,软绵绵地如团失了魂的棉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那团香气再次缠绕着她,晕眩间,长发被男子用手撩拨在肩后,胸前的两团丰盈被强握住,灼热的吻顺着两峰徐徐而下,噬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只留下一朵又一朵紫痕。
段夕何水眸轻颤,在黑暗中极力搜索着男子的面容,好将他记住,等待来日复仇。无奈殿内太黑,就连窗外的星光也透射不进半寸,她是看不清男子的面貌和表情如何,却感受到他那如猛*兽般的雄欲。身*下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她泪如雨下,深知珍守了十五年的清白,已被这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强行夺去,她不甘心,却无奈手脚无力,任由身上之人驰骋律动,一次又一次强行横夺,直到她不堪承受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依旧一团漆黑,身上的律动却依然在继续。
男人的精力旺得惊人,香汗淋漓间,不见他有丝毫停歇的痕迹。
第四章 神祇国师()
段夕何悲恨地咬破嘴皮,心一横,头一仰,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不放,连同他的皮肉一齐咬下,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她心中的屈辱和恨意。
男人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一把捏住,骨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松开口,唇上留着丝丝血腥,她知道,自己已惹恼这男子,很好,正这是她想要的,不管怎样,她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男子低低一笑,玩味乍然大起,情绪一点不受影响,继续着疯狂肆虐地掠夺,只将她的下巴松开,改而玩弄地抚弄起她那云锦般的长发。手一紧,长发被男子一手攥住,头皮一阵裂痛,如同生生被人活剥了一层,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段夕何这会算是领悟到。悲痛欲绝的她,直想将身上的禽*兽大卸八块。
男子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搜寻,却始终蹙紧着眉头,显然他已对身下的女子产生了兴趣,想看清女子的面容,却不知为何这女子从上到下如同罩了尘纱一般,就算他神功盖世,却揭不开这层面纱。
一团红光从榻上飞起,如团烈焰般直朝他劈来,男子身形一闪,不得不撇下女子消失而去。
乐华桐身形一晃,退回了身躯。见殿堂内四处寂静,不由蹙眉,刚才那道红光打何而来?那女子在听了他的牵魂魔音后怎会还有知觉?还有更重要的是,自己明明与她那女子交*合了,为何取不了她的真阴,反倒被她的元神所困,沉迷在与她交*合中?
华乐桐百思不得其解,沉思中,殿外响起脚步声,华乐桐翕开眼,见一弟子立在殿外。
“师父弟子有事求见!”
华乐桐将白袖一挥,殿内四处的结界消去,应道:“进来!”
声如清泉,十分悦耳,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
那弟子缓步进殿,一身青蓝道袍,头束青蓝同色飘巾,到了殿前,双膝着地跪于一个蒲团上,掌心朝上,脸面朝下,模样恭敬虔诚,犹如见了神袛。
华乐桐手掌往上微抬,那弟子适才将脸抬起,双膝却仍跪在蒲团上。
“何事?”
“禀告师父!巫国皇帝遗人送来书信,说是施巧将致,请师父出山,为巫国臣民祈福!”
“本座已知!”华乐桐轻应道,话毕继续阖目打坐。那弟子见使命完成,又朝华乐桐拜上一拜,这才离开蒲团转身离去。
那弟子一走,华乐桐星眸圆睁,白袖一挥,自座上飘起。
一袭白袍在空中猎猎飞舞,眉目如画,一双狭长桃花眼,剪水双瞳,面若冠玉,齿如编贝,美得如月当空,即便如此,却无丝毫不显阴柔,一举一颦,颇显吾我独尊的男儿气魄。
白袍上用金银线绣着火焰式的祥云,飞舞间祥云涌动,如烈火在雄雄燃烧。
华乐桐飞至殿堂的一角,素指一伸,往空中结了暗诀,只见空中亮起一团白光,转眼一面银白色的镜子浮现。
华乐桐将白袍一挥,负手立在空中,对着那银镜呼道:“如意镜,你告诉本座,刚刚与本座交*合的那女子是谁?为何本座瞧不清她的真容!”
如意镜平静的镜面里白光荡漾,情景如同月下的海面荡起的层层银波。
“回主人!那女子并非普通凡人!无神无躯,非人非妖非仙!”如意镜带着女子的声调隐隐约约回道,声音遥远,似乎隔着千万里。
第五章 此女非除不可()
华乐桐闻之一怔,继而又道:“那为何她能克制本座的牵魂魔音大法!”
“世间万物本就相克,从而生成阴阳!此女虽属阴,但却与主人相克,所以主人的牵魂魔音大法与她不起作用!”
“这世间竟会有此怪女!你可知此女来自何方,现于何地?”
如意镜沉默,片刻后才回道:“此女不属三界一物,非如意所知,如意奉劝主人,此女与主人命里相克,主人若要成就霸业,此女非除不可!”
“杀她!好像可惜了些!”华乐桐听了如意镜的劝说,心底居然掠起一股无名的怜惜。他不知这股怜惜从何来,转念一想,自己来人间已有千年,似乎重来没遇见一个上心的女人,这女人似乎与之前的众多女人不一样!
华乐桐觉得自己平静的人间之行,泛起了涟漪,不管那女人是谁,克不克自己,他都要将她揪出来,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妖物,胆敢作弄自己,下场不是她能承受的!
白袖一拂,如意镜消失在空中。
华乐桐负首步出殿堂,守夜的弟子见了他老远就跪伏于地,直到华乐桐步出老远,这帮弟子才徐徐从地上爬起。
他们尊华乐桐为神祇般的天师,对他丰富的天文地理医术知识,崇拜的五体投地。加上华乐桐精通法术和长身之道,又有治国安邦的才能,他们更是尊他为天人。因此,华乐桐被巫国皇帝册封为国师,名义是国师,实则他的权限早比皇帝要大,国师一句话,顶得上皇帝十句,朝中大小事情,皇帝在下令前得先问过华乐桐才办理。
华乐桐也早已习以为常,因他乃修行之人,身为国师,却不愿拘于朝堂锁事,便在远离巫国千里外的罗嘉山上清修。
罗嘉山四面环海,山峰虚无飘渺,常年云雾萦绕,入了云端。山上殿宇居多,层楼巍峨,翘角飞檐,华丽与古朴相兼。每座殿宇单设庭院,院内佳木茏葱,奇花熌灼,只见一股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雕甍绣槛,皆隐于树杪之间。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华乐桐独立于石桥上,望着清溪中自己的倒影,不禁蹙眉思索。晚风习习,他一袭白袍猎猎鼓作,飘然间有似乘风归去之势。
夜空寂静,满天星斗如醉银般闪烁,华乐桐望着天空感叹,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千年。
不知天宫上的那帮蠢仙,是否还在四处寻找自己。忆得当年娘亲为替父亲赎罪,自毁魂魄于雷音寺,父亲知道后不愿独活于世,跟随娘亲而去。他便成了孤儿,自小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偏偏那身为天帝的祖父,对自己咄咄相逼,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割弃神籍,一口气杀出南天门,落于凡间。只可惜在杀出南天门时,不幸被二郎神的三尖两刃枪伤了罩门,为护住元气,不得已要靠吸食女子的真阴来护体。自己岂有不知,这摄魂吸阴乃一门邪术,失了真阴的女子轻则面容憔悴衰老,重则,命不保,自己虽吸食了他们的真阴,但事后都给了他们相应补偿,将功抵过,倒也不算犯了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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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逝去的守宫砂()
段夕何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光亮,温暖的阳光正透过镂空的花窗一缕缕照进来,一柱又一柱的光圈,如三棱镜般将空气中的粉尘照得清晰可见,只见它们在光圈里跳动着舞动着。
珠帘的拂动声惊扰了段夕何,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的榻上,衣裳整齐,哪有什么暗室和白衣男子。
“原是个梦!”段夕何倒吸一气。
见蓉儿托着银盘,正朝自己步来,她刚想问些什么证实下心底的疑问,却发现这些是她的私事,况且她一直在装傻,如此一问,岂不让人怀疑。
段夕何像平日那样傻笑着望着蓉儿。
“给我送吃的来啦,太好了,好饿啊!”段夕何摆出一个三天没吃饭的表情。
蓉儿摇摇头,将托盘上的汤碗递上。
“公主还是先喝药吧!您在浴池里泡了一夜,可把奴婢吓死!好在,您只是着凉,并无太碍!”
段夕何水眸一转,眸光落在蓉儿手上的汤碗上,见汤上飘着一层细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