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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当她已答应,笑道:“小丫头话不要说得这么毒!”
段夕何鼻子一哼,对恶人她素来如此!
段夕何将九天神女刀握在手上,那声音透过她的肌肤嗅着她血管里奔涌的热血又道:“我现在有点饿,能不能再给我喝点血,就一滴!”
段夕何瞅着那刀上的浮影,道:“不行!没有额外要求!”
那声音吃了败,灰怯怯地极为不高兴,好在段夕何已答应他把他带到荒漠中心,他也不跟她再争。
沙漠里的温度骤然降下,段夕何每走一步,觉得寒意钻心,好在体内已有灵力,倒还能抗住寒意,她有一脚没一脚地在沙漠里走着,留下一串串脚印,却被刮来的夜风又迅即抚平,好不容易走到荒漠中心,她抬头一看,那灰蒙的天空现出一方黑洞,那黑洞如转动的陀螺般在在高速运转,黑洞力量无限似乎在不断吞噬着万物,让她瞅了望而生畏。
而横在眼前的依旧是一片荒漠,根本就没那人说得什么小城。
段夕何以为他在耍自己,将九天神女刀提起来道:“小城在哪?”
九天神女刀红光一闪,那声音说:“就在你脚下!你跺下脚便知!”
段夕何将脚在沙地上用力跺了跺,一阵霹雳巨响后,沙漠被分成四块,一座巨大的城池耸立在沙漠中心。这座城池规模宏大气势磅礴,可与之南召国的皇城相媲美。只是这城池虽大,却显得十分陈旧,城楼也是灰的如同被石化了一般,这让段夕何不得不想起那消失的楼兰古城。
段夕何站在城楼下,仰头望着那硕大的城楼,见城门紧阖,料想这座城楼里该不会还住着什么人吧!
正在走神间,那刀里的声音又道:“丫头你已找到黑木城,算是帮了我一半!接下来,只要找到守护黑城的四方守护神便大功告成!”
“怎么找?”段夕何蹙紧着眉头。
越望眼前的城楼,越觉阴气森森,似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苏醒,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可是为了找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觉得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沿着城楼的四个方位去找!”那声音又道。
段夕何点点头,果真见城楼的四方有四堆巨大的白骨,那些白骨蹲在城楼脚下,看上去像四尊巨大的兽物,只是那四尊兽物已没有一丝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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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何瞧着那四堆白骨,望着它们凹陷空荡的眼眶,总觉得周身冷飕飕的似乎正有四双阴冷幽暗的眼眸处在暗里盯着她。
她不禁打起寒颤,脚步顿了住。
“我想我找到它们了!”段夕何声音抖颤,冲着九天神女刀道。
“不,还差一步,你得帮它们复活!”那声音冷笑道。
段夕何瞅着那四尊白骨,小腿瑟瑟发抖,哪敢再靠近,只得对九天神女刀道:“怎么……帮它们复活!”
“用你的血!你的血就是它们复活的灵药!去吧!”九天神女刀突然挣脱段夕何的手一跃腾空,刀面红光一闪,刀锋已划破段夕何的手脚,殷红的血水汩汩喷涌,一滴滴流向干涸的大地。
那四尊白骨如同吸食到了灵药,干枯的骨架一点点长出皮肉,只在瞬间,四尊完整的身躯已呈现……
段夕何定睛一瞧,那四尊便是世人常说的四方守神: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不过这四尊守神,并不像传说中那般神气,他们身躯均是死寂沉沉的灰色,眼眸腥红,如同受了冥界的看护大殿的鬼魅,森冷地让人不敢正视。
它们正仰头嘶鸣着,一时间龙鸣虎啸声震天。
段夕何体内的血正在一点点流失,她无力地倒在地上,血水汇聚一地,她倒在了血泊里,神智昏昏,气力也在消去。
眼见那四尊守护神就要完全复活,一道白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转眼落在段夕何身旁,段夕何全身被一团白光裹住,血口迅即被封。
“师父!”段夕何幽幽翕开眼,用仅存的一丝气力冲华乐桐呼道。
华乐桐见她手脚到处伤痕累累,心里酸痛得紧紧,他不敢想像,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会让这个大魔头有机可趁,他真是悔不当初,非将此人碎尸万段不可!
华乐桐素指早已紧握成拳,凤眸一冷,冲着九天神女刀喝道:“凌清炀!快给本座住手!”
“呵呵呵!难得你小子答得老子!那你定知老子的来头!”凌清炀笑道。
“什么来头!不过是个过时的战将!帝释天怕你,本座可不怕你!”华乐桐白袖一扬讥笑道。
刀里的凌清炀听闻华乐桐一说沉默起,瞅着华乐桐道:“不管你怕不怕,挡老子路者,死!”
说着黑袍一挥,九天神女刀“嘡”一声飞出刀鞘,在空中划出一道霓虹。
华乐桐瞥了九天神女刀一眼,身影一晃,人已飘向天中,素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结符,九天神女刀被定在空中,如同被网住的鸟儿,不甘心被擒,却又无奈,只能拍着翅膀抗议。
凌清炀没想到他还没出手,华乐桐已将他制住。唯今之计它只能将魂魄割舍,找寄体复活。
见地上还有段夕何的血,凌清炀施法将光圈里的段夕何引了来。
华乐桐见之一惊:“夕儿别过去!”
然而段夕何只当没听到,纤指在空中画出一个黑色的结符,裹着她的光圈已消失,那被止住的血又喷涌而出。
此时的段夕何已没了知觉和思维,一步步朝九天神女刀步去。
华乐桐一急,一掌击向九天神女刀,哪知这一掌,却帮了凌清炀,只见一道红光飞溅,迅即钻入段夕何眼中,段夕何像着了魔般双眸含血,头皮披散,身躯猛然间飘浮在空中,伸着苍白的手冲着华乐桐道:“老子在这丫头体内,看你如何下得了手!”
华乐桐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讥笑道:“一早听闻凌清炀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死后却变得如此贪生怕死,附身在凡人身躯,这若传出去岂不让三界人耻笑!”
“她是普通凡人么!”凌清炀不以为然笑道。
华乐桐闻之脸色一沉,凤眸一眯道:“你知道多少?”
“不多不少,仅此一件!”凌清炀得意笑道。
华乐桐笑:“很好!那就让本座再给你添上一件!”
说时,华乐桐素指一动又掐了个诀,将段夕何的身躯与他自己的身躯绑在一起,四周罩着一个金色的结界,这结界与他血脉相连,是用他的血凝结而出,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得开。他用这一招,就是想将凌清炀一网打尽。哪怕是伤及肉身他也在所不惜。
华乐桐往自己眉心处一点,一道白影脱売而出,飞进段夕何体内。
凌清炀没想到华乐桐竟会灵魂脱窍之术,冒似脱窍之后的华乐桐周身仙气袅袅,比之那尊肉躯更让他畏惧。
凌清炀现在只剩下一股怨气,他的魂魄早被九天神女刀击碎,他为使自己复生,硬将碎了的魂魄凝聚一起,形成一股怨气,藏于九天神女刀骗过了九天神女。即便如此,他的三魂七魄已碎得七七八八参差不齐,若非段夕何的血将他的魂魄凝聚一起,他都不知要睡到何年何月。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段夕何的血别有一番神力,他竟然从中嗅到了女娲神石的气息,灵机一动,便想将段夕何骗至黑木城,借着四方守护神的力量取出女娲神石,助他早日复生。然而他的如意算盘似乎要落空了,华乐桐岂会让他这般称心如意。
“凌清炀!遇上本座便是死路一条!胆敢窥视本座的东西绝无好死!”华乐桐说着手腕一点,伏羲琴已到手中。他将伏羲琴横在膝间,信手拨了个调,叮叮咚咚的琴声听来十分悦耳,实则却是夺命煞音。
“伏羲琴!你是谁?”凌清炀现出了虚影,不过是一团黑灰色的怨气,飘荡在段夕何体内,浓淡不定的似乎随时会消失。
华乐桐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眸里逸出浓浓杀气:“本座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快死了!”
说着曲调变疾,如万马驰骋沙场,马蹄尘扬间,厮杀声不断,刀箭横扫,以八面埋伏之势将凌清炀bi向绝路。
凌清炀没想到五万年后,三界居然出了个此等高手,即便是帝无念那个大魔头在世也难相当。又见华乐桐眉心处有颗血色红莲,妖艳中又带着股金色的佛光。周身仙魔之气不定,似乎被佛光罩住了魔性,不禁思磨,这人与他当年的死对手帝无念似乎体貌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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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炀眸光一亮,道:“帝无念是你何人?”
华乐桐没想到凌清炀会这般问自己,抚在弦上的手顿了顿,差点分神弹错曲调,好在他应变力极强,将曲调更换。
“想帝无念就去作个伴吧!”说时凤眸一寒,曲调已成夺命之剑,直攻向凌清炀的虚影。
凌清炀不得不拿出看家本领,以雷霆万钧之势反攻华乐桐。
一时间无数个凌清炀将华乐桐团团围困在中间,他们一触即发,使出绝命之招朝华乐桐攻去。
华乐桐抱起伏羲琴避开攻势,凌空继续弹琴。转眼曲调又变柔和,听之如春风催细雨,百花吐蕊争妍,时不时有虫鸣鸟叫声,让人不知不觉陷入伏羲琴编织的幻境中。
陷入迷幻阵的凌清炀望着这个美如天堂的地方,仿若回到了五万年前,他还是天界的一品战将,雷厉风行的作风,让他在天界有了一席之地。
凌清炀陷入回忆中,见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凤尾花海,凤尾花七色的花瓣随着风在摆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凤尾花香,风动花动,美得如梦如幻,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凌清炀蹙眉而起,眸光一撇,见远处有个捧着凤尾花的少女,正站在花海深处凝望着他。
那少女一袭红裙如火,艳得如同天边的晚霞,白皙的脸蛋,秋水般的翦眸扑扇扑扇,如同一两只调皮的蝴蝶落入了花丛。少女冲着他浅浅一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