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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唤乐桐!别怕!我不会介意!”华乐桐笑道。其实他清楚她在想什么,而夺走她清白的那人就是他,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不然以这丫头的脾气,定会找自己拼命。
对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两人一次次攀向高峰。随着高峰的到来,一股清新自然之气由丹田涌起,他将那股真气迅即吸收,融化进自己的五脏六腑。这股气便是他一心想要的纯阴之气。显然这种双修的法子是最好最快的,只是对于尚没修到仙骨的段夕何来说,有些伤身,若非有女娲灵石护体,怕是要一病不起。
他本来不想伤害段夕何的,可是又没其它法子,纵然吸了那些女人的纯阴,也能达到这种目的,可那些女人终究不过是常人,不敌段夕何一个,因为段夕何不仅是纯阴之身,而且还是女娲灵石的拥有者。
段夕何身躯酸痛,全身如被车轮辗压,此时躺在榻上睡着了。细白俏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让华乐桐看着心暖暖。
想他孤独冰冷了几万年的心,终于因为这个女孩感受到了些温暖。
因为huan爱的原因,段夕何身上还残留着些大小不一的余痕,这些余痕自然是华乐桐的杰作。华乐桐愣愣地望着睡梦着她,想着今日之后她与他的命运就会连在一起,日后,她若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和之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会恨他?
然而他已顾不上,夜还长,他只想拥有现在的快乐,日后怎样,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两人相拥而眠。
段夕何再次醒来时,华乐桐已离去,望着空空的软榻,心里有些许失落。此时天已大亮,宫人正为她打水洗漱,见她醒来便立在榻边唤道:“公主该洗漱了!”
段夕何撑着酸疼不已的身躯爬起,见榻下有团黑影正蜷缩着身躯打磕睡,凑近一瞧是黑豆,用手戳戳,见黑豆动了动,将它一把抱起笑道:“原来你在这啊!”
黑豆打了个哈欠,睁着惺忪的兔眼,道:“哪里?我这不是刚被帝君放出来么!”
想来帝君走时脸上喜滋滋的,像是中了奖般。如今又见主人一张俏脸生红,嘿嘿!难不成主人与帝君合好了!
段夕何任由宫人梳妆打扮,黑豆趴在梳妆桌上,仰着兔脑袋,看着她头上那些金光闪闪的珠钗,不时皱起眉头。
凡人的装束可真麻烦,尤其是皇宫里的女子,不仅头上缀满了珠钗花钿,而且连衣衫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些都不算,最后在外面还要披个斗篷,那东西拽地三尺也不怕将人摔死,真叫它一张兔脸汗颜。
黑豆又岂知,经过昨晚,段夕何已与华乐桐合好,而且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此时她盛装打扮,便是要去天师府见华乐桐的。
好不容易待弄完毕,只见镜前的她一身华服,纤腰楚楚,袅袅聘婷。璀璨夺目的步摇步步生辉。镜中的她美得不可方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额间那点粉红疤痕,让她不时眉头大皱。
华乐桐的药很管用,昨晚还流血不止的背脊,自上了药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即愈合,可是这额上的伤,算来已有些时日,不知为何却不见好转,反倒伤口绽开了些,颜色变得红艳的如血,好似一朵花儿,正在悄然待放。确切的说,那额上悄然间多了一朵七瓣梅花。
130 原来她是妖1()
段夕何额上悄然多了一朵七瓣梅花,这让她没来由的皱眉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似乎很不喜欢梅花,大概是因为梅落影的关系吧!
正在走神间,黑豆竖起兔脑袋瞧了瞧段夕何,一见她额上那六瓣梅花,不禁兔色大变。
怎么可能?这个梅形额印不是那个梅花仙子梅落影的吗?怎会这么巧到了主人身上!难道当年出了什么异外?
段夕何不喜欢梅花,在额上扑了层厚厚胭脂粉,硬将那梅花印记迹去。如此一来,额上很是厚重,瞧起来很怪,连黑豆都惹不住笑话起她。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除了脂粉厚重些,她倒挺满意,适才抱起黑豆朝天师府步去。
不想在宫门前与进宫面圣的廖翮不期相遇。
廖翮见段夕何今日一身盛装,明眸皓齿间唇绽如花,不禁失了神,冲她唤道:“小……娥!”
段夕何今日心情极好,不想再为这种事生烦恼,朝廖翮回礼道:“廖将军今日进宫,可是为了见皇兄!皇兄在御书房,将军只管前去!”
说时就要转身走,廖翮却被她急于赶人的话愣在原地,傻傻地望着突然生疏的她,俊眉紧蹙。
一个红色的小脑瓜从廖翮袖中钻出,那小脑瓜眨着两只红色的眼睛朝段夕何望了望,继而扑扇着翅膀朝段夕何飞去。
红艳轻透的羽翼如蝶羽般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在空中翩舞一会,那亮光立即凝聚成一朵梅花。
再见梅花,段夕何面色极为不悦,见是只小妖在作怪,娥眉一拧,道:“何方妖怪在此?”
小精灵扇动着羽翼,在她面前继续翩舞,模样古怪,说不出的可爱。
段夕何见这小妖怪对自己并没恶意,反倒觉得似乎正在讨好自己,不禁嫣然笑道:“小家伙你从哪来的?”
说时,纤指一伸,便要去抚它,一团黑点突然窜上来,将段夕何的手挡了住。
好险!再来迟一会,自家主人就要被这小妖怪吸了血!黑豆一头的兔汗。
早上它因为吃得太多,刚出皇宫,便觉肚子疼去方便了,出来时找不到段夕何,好在它已将自家主人的气息牢记,便一路寻来。这不刚到这一会,便见一个玄衣男子带着一只红色的小妖怪。
那玄衣男子一身正气就不多说,可是这只小妖怪居然趁机想吸食主人的血,它岂能坐视不管。
黑豆的苦心,段夕何未必能体会到,见没捉到那只可爱的小妖怪,段夕何有些生气,冲着地上的黑豆道:“你还真会赶时候啊!”
黑豆一脸黑线,张着兔嘴叫冤:“主人,人家可是好心!刚才那只小妖怪是要吸你的血啊!”
“什么?”一个哄亮的声音响起,廖翮闻声步了来。
廖翮怎么都没想到,才眨眼的功夫,小精灵居然偷偷跑了出来,还打算伤害段夕何,俊脸一冷,将空中的小精灵,一把捏在掌心,道:“本将军一早警告过你,如今这样,本将军便留不得你!”
说时两只手指一搓,小精灵原本红艳的小脸,因为失氧立即变得苍白,鲜红的小眼无力地睁着,流出两股鲜红的血珠。
“等等!将军无需如此!这小妖并无伤害我之意,我想它刚才只是想与我亲近些!定是误会了!”段夕何善心大起,自己竟然没什么损失,何必要伤害一个无辜。
经段夕何这番一说,廖翮将手掌一松,小精灵扑扇着翅膀,踉跄着小身体在空中独自疗伤。
刚才是它太心急了,无意见闻见,一般清香,会探出头,见段夕何体内有女娲石便不顾一切地飞了过去,其实它只要再喝半滴血就可以修回元神,可惜美梦成汤,都怪那只死兔子。
说时,朝地上的黑豆望了去,血红的眸里渗出一股杀气。
黑豆仰着兔头得意洋洋地望着它,兔嘴一翘,道:“敢伤害我黑豆的主人,也要问下我黑豆答不答应!”
这一上一下,两个小东西对眼开始冷战。
段夕何见为这种小事已耽搁了些时候,便要急着走,又见廖翮依旧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地打发他道:“我还有事,廖将军请自便!”
说时抱起黑豆就要走,却便廖翮唤了住。
“敢问公主,这只兔子打何而来?可否给本将军瞧瞧?”
段夕何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廖翮,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宠物起了兴趣,心中不由笑起。
将怀中的黑豆递了过去。
廖翮接过黑豆,扶着它那身黑光如漆的兔毛,眼眶不觉酸胀,心里百味陈杂,一**往日在脑中呈现,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过。
“兔儿啊,你可认识小娥!”廖翮百感交集地道。
黑豆睁着两只兔眼望着这个威武凛凛地大男人,只觉这人很是熟悉,而他口中的小娥,不就是自家主人么?确切的说,应该是主人前世在凡间的小名。这男人是谁?等等他似乎也听得懂兔语,想必自己刚刚说的,这人是听得明白的!
黑豆担心廖翮会是什么妖怪所化,不由伸出一只兔腿,想探下廖翮的身骨,不料刚碰到廖翮的手腕,却被段夕何整个抱了回。
“你这小黑豆!真亏我平日里那么疼你,这会就这样窝在别人怀中不走了!你若真喜欢跟着廖将军,我也不反对,把你送给他也无妨!”段夕何生气地道。
她今日本就起得晚,又遇上这等杂七杂八的事,此时已是日上中天,再这样磨蹭下去,何时才能见师父啊?
廖翮自然喜欢黑豆,见段夕何如此一说,爽快说道:“要不就让本将军照顾它几日,若是公主想它了,再送还可好?”
段夕何瞟了眼黑豆,见它一副很是淡定样,小嘴一撇,道:“那就有劳廖将军了!”
爱跟谁就跟谁吧!无事一身轻,岂不更好!
说时将黑豆往廖翮怀中一掷,转身就走。
直到段夕何的身影走远,黑豆适才想到,它的主人已把她抛弃,它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诉。偏偏刚刚在给那位将军探骨时,被段夕何打乱,害得它不得不把刚发出的真气又回收,这一放一收,很费功力,不得已它将全身木化打坐,不想刚清醒过来,却发现被自家主人抛弃了。悲催啊!
廖翮见黑豆一张兔脸绷得极紧,摸着它的兔脑袋道:“本将军相信,你不是只普通兔子!”
一句暖心话,说得黑豆感激涕零。
人家本来就不是只普通的兔子嘛!还是这位将军识货,真是俺的知音啊!
黑豆骤然间对廖翮有了好感,用兔头蹭蹭廖翮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