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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新皇刚封的宋丞相了!”围观的百姓里有人回她。
宋丞相!段夕何细细回味这个宋字!脑子里却不时浮现出宋鸿劭的mo yang ,心一惊,赶紧否定地摇摇头。
宋鸿劭自那日崖上受了她一刀,又在坠崖时好似受了徐珍艺一剑,何况在此之前他已受了华乐桐一掌,应该不会在有存活的可能。
这宋丞相或许另有其人吧!
段夕何an wei 起zi。
宋鸿劭那么坏,她可不想那人再活过来害人。
华乐桐面色却不那么好看,似在听了宋丞相三字后,一直蹙眉凝思,要不是他身子板小,这副少年老成的样定会引人观注。
段夕何见街上人来人往,两人这样没目的瞎逛也不是事,便牵着华乐桐的一只手道:“小主子,咱们出来有一会,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所谓入乡随俗,段夕何倒是把握的相当好。离上次吃雪鱼已过去七八个时辰,华乐桐的肚子一定是饿了,只不过他素来没想过要塞饱肚腹那档事,也就不当回事,倒是段夕何由凡心未去,倒把这事摆在首位。
华乐桐会心一笑,两人就近寻了家饭馆,点了几碟爽口的小菜轻尝起。
华乐桐虽饿,但对这些街头食物很是不屑,饭没动几口,水倒喝了几大杯。
饭馆里座无虚席,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贩夫走卒也有达官贵人,更有行走江湖的豪客………这种地方很杂,却是打听消息的最好地方。段夕何一笑,她算是找对地方了,便竖直了耳朵听两旁的客人谈话,其中一边桌上的客人道:“听说新任的丞相从南召国来的,为新帝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次一连擒获罗嘉山两大高手,只怕那位华国师也不是他的对手!”
“对了,这事我也听说了!想来,华国师在我们巫国多年,为巫国祈福,巫国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好的一位国师竟被新帝说成是妖道!”另一位客人摇头叹气道。
“可不是么!我还听说那华国师本就是妖物所化,加上身边有位妖女鼓吹,他早就起了转投南召国的心!他有这样的结果也算自食其果!”
“啪”段夕何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显然三人的对话让她很是气愤。
什么妖道妖女?没有师父,巫国早就一片乌烟瘴气!如今师父受了难,他们竟然这样对待师父,真是岂有此理!
段夕何小脸气得鼓鼓,倏地起身想找邻座的仨人说理,却被华乐桐唤住:“坐下,好好chi fan!”
“他们可是在侮辱你,你居然能沉得住气!”段夕何用腹语道。
华乐桐幽幽一笑,执起茶壶往杯中添了些茶水,慢呼悠悠地端起茶杯轻啜着。
如此波澜不惊,毫不在意的态度,直让段夕何大跌眼境。
不是吧,这样当他的面损他,他也不生气?这还是那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大国师么?莫非因为天劫,他连脑子都度坏了!
段夕何疑心,眸光炯炯,直盯着华乐桐看,见他星眸晶亮,眸底沉着一股常人捉拿不定的狡黠,适才宽下心。料想他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比zi还能忍,嘴角不觉偷笑起。
华乐桐却用腹语道:“打听下,你那两位师兄关在何处?”
段夕何一怔,发现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李玉华、徐珍艺二位师兄对她极好,又救过她几次,先前她还怀疑华乐桐度天劫这么大的事,那二位怎会没到,如今想来,那二位不但受了重伤,怕是被妖魔擒了去,如此想来,这种可能极大。
正在沉思间,见店小二端着茶水步来,便弯着她的“老腰”道:“让老婆子zi来吧!烦劳店家再去取些上好的酒水来!”
那店小二早已忙得手忙脚乱,见有人帮忙自然乐意的很,却不知段夕何这是用话将他支开。
段夕何端着茶水朝邻坐步去。
“仨位客官你们的茶水来了!让老婆子替你们满上!这是雨前的龙井,特香,来尝下!”段夕何替那三人斟满茶水。
借势捶起老腰,装作很累的样,借此与那仨搭上话。
只见她笑嘻嘻道:“老婆子我忙活了一天,就在此偷个懒!听闻三位客官刚才在聊新丞相,老婆子也感兴趣,敢问那位新丞相可是叫宋鸿劭?”
那仨端着茶水的手顿了顿,不约而同朝地段夕何望来,带着警告的言语道:“丞相的名讳不是你这婆子能唤的!”
“是是是!”段夕何连连点头,心却沉了一大截,宋鸿劭果真没死,这下麻烦可大了!山崖上那日,冒似她害了宋鸿劭,若是宋鸿劭活着头一个来找便是她。
段夕何心惊胆跳,端着茶壶的手抖了又抖。
即便如此却不忘正事,又给那仨继续添加茶水。
“莫非罗嘉山那两位仙长是宋丞相擒去的?”厚着脸继续问道。
那仨似乎见她问得有些多,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均闭口不答,一个劲喝茶。
段夕何见仨对她似乎见了疑心,赶紧陪笑道:“老婆子我只觉无聊,随便问问,你们不说,就不说好了!”
那仨人见她一脸失望样,呵呵大笑起,其中一位道:“那两位仙长是华国师的谪传弟子,新皇对华国师心生恨意,定然不会随便关押,倒是近来常见那位新丞相每日黄昏时常驾着马车去城外,想必与那两位仙长的事有关!”
段夕何水眸一眯,这个消息好像有点用,笑嘻嘻地替仨人又将茶水倒满,便提着茶水去找华乐桐。
“师父有着落!两位师兄可能被关在城外的什么地方!”段夕何小声说道。
华乐桐一怔,继而端起茶杯摇头笑了笑。
蒙毅素来多疑,生xing又残暴,定不会将要犯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想来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来声东击西。他们多半是被关在皇宫的密牢里。
段夕何见他颇似不以为然,心里比他还急,将茶壶往桌上一放,又道:“我还打听到,宋鸿劭没死,现在成了巫国的新丞相!”
“喔!”华乐桐依旧一脸风轻云淡。仰头将怀里的茶水一口饮尽,将茶杯轻搁在桌。适才对段夕何道:“那魔头da gai也在这附近!他素来精明难缠,你小心些!”
正说着一股飓风袭来,桌上的盆碟纷纷四处乱飞,饭馆里的客人大惊失色,丢下筷碗直往店门外跑。
152. 156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2()
华乐桐俊眉一蹙道:“他来了!”
段夕何迅即将手按住灵剑,以防不测时挥剑而出。
“哈哈哈!华乐桐快给老子滚出来!”仇正罡仰天大笑,一点红光飞来,立马现了身。
红袍红发妖冶至极,睁着两只血红大眼横视整座饭馆。
嗜血腾腾的样样吓得饭馆的客人落慌而逃。
仇正罡不屑地扫视众人,搜寻着华乐桐,直觉告诉他,华乐桐就在这。
段夕何牵住华乐桐躲过仇正罡,藏在一根柱子后,见仇正罡杀气腾腾的料想该是知道那雪鱼是被华乐桐拿去吃了,气得个半死,一阵风似地杀了来。
“这魔头显然是来寻仇的!师父你先走,我来拖住他!”段夕何低声说道。
华乐桐微微一笑,段夕何有这份心他已满足,只是瞧仇正罡今日的架式不见着zi绝不会罢休,不想再连累段夕何,身影一晃,已从暗处走出,轻飘悠悠地到了仇正罡面前。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话十分形象地形容出这两人相见的情景。
仇正罡自然恨不能将华乐桐撕个粉碎,他在华乐桐身上不知吃了多少次亏,他都要一一讨回,可是一见华乐桐成了这副mo yang ,他却傻瞪眼。
桃眼微挑,将华乐桐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噙嘴笑道:“你怎么成了这副萌样!”
华乐桐幽幽一笑,对于仇正罡的调侃他无瑕多想,小手在空中一点,龙呤剑赫然在手,银色的剑光一闪,剑气四溢,将他头上的宝石帽子震了开,一时银丝如雪,让仇正罡很是一怔。
只是龙呤剑有八尺多长,华乐桐此时的短手臂驾驭此剑绝不轻松,他硬是将全身的气力全数集聚在那只握剑的手上,也只能勉强举起剑。
背上不时有汗珠沁出,好在衣衫颜色深,仇正罡倒也未察觉。
望着眼前的龙呤剑,仇正罡虚了虚,脚步不觉往后退了退。
都变成这样了,还这样强势,他还真是只拍不死的小强!不知他这架式到底还有多少功力?
仇正罡疑惑,却又不敢贸然上前。他吃过华乐桐很多次亏,就算知道华乐桐在诈他也不敢轻易上前。
“不是想打架么,怎么还不出手!怕了!”华乐桐笑道,说时龙呤剑腕中一转,一声龙呤震动九天。
段夕何持剑的手一手汗珠,她本想保护华乐桐的,不想华乐桐反倒护起她来,就这样走了出去。她让他心里暖暖又酸酸的,他心里是有她的,她能感觉得到。可是她和他早已连根连枝地绑在了一起,哪里还能再分开。
段夕何一边为华乐桐担心,一边又在寻找机会,趁机飞过去,一剑劈了仇正罡那魔头。
仇正罡是魔君,纵是心里发虚,面上也装得十分坦然。
“谁怕谁!打就打!”说时红袍一甩,万魔嗜心剑在手。
一白一黑两剑相撞,发出“叮叮当当”震耳yu聋的金属声,强大的剑气,震得桌椅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
一道剑光劈过,横梁噼啪一声被震断,屋子晃了晃,只听哗啦一声,屋顶往下塌落。
眼见饭馆就要被两人拆掉,那店掌柜吓得仰面痛哭。
华乐桐握心仇正罡会伤及无辜,冲他喝道:“出去打!”
说时朝柱后的段夕何望了来,投给她一记an wei 的目光,随后化作一团白光离去。
仇正罡紧随其后,压根就把段夕何抛置一边。
待两人离去,段夕何才从柱子后出来,掏了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