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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何轻喏着那三字,刚念完,石碑乍开,一道青光和一道白光由石碑里飞出,落地后化为一青一白两妇人,确切的说是人面蛇身的妇人。
那二人年纪约三十左右,却已白发苍苍,二人各用一根碧玉簪将一头银丝挽成了髻,盘在后脑,显得极为精神。
两位妇人面态慈祥,颇有让人易亲近之感。
那位白衣妇人手里拄着一根枣红色蛇形拐杖,双眸炯炯有神,一见段夕何嘴角抑制不住笑意,拖着那条白色的蛇尾朝段夕何游来。
穿青衣的虽立在一边不动,面上也无什么表情,眸底却掩饰不住惊喜。
段夕何不知如何称呼二位,唤他们大婶感觉生嫩了此,好似有冒犯,唤婆婆么,又觉将其唤老,又为不尊,一时左右为难。
那位穿白衣的转眼到了段夕何跟前,淡笑道:“欢迎回到女娲村!我乃长老清凝!那位是族长忆羽!”
段夕何听得愣愣的,对二人所说的“回到”嗤笑不已。
莫非zi之前也做梦来过女娲村!段夕何摸着脑门回忆,却拼凑不起丁点回忆。
她傻傻笑了笑,不过就是梦么,醒来后就忘了的事,何必要去较真!
“长老好!族长好!”段夕何朝二人打起招呼。
清凝颔首一笑,将手中的蛇形拐杖对着石碑一指,那石碑里浮现出一扇小门,那门里空幽幽,不时有五彩光流动,门框时隐时现,像时随时要关合一般。
段夕何望着那门纳闷,莫非这是进女娲村的大门?可是那女娲村明明就在眼前的,看上去不过几步之遥,她们何必这么捣腾!
她站在门前好奇不已,再看身后的女娲村,哪还有丁点影子,四周群山叠叠,连绵不断的山峦延伸至天边。
适才明白,先前她所看到的村落不过是虚相,进了这扇石门才能真正进入女娲村。
见段夕何犹豫不前,族长忆羽摇着青色的蛇尾在前引路。
段夕何只得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路,又换走另一道石门,眼前这才豁然开朗,只见一群群拖着蛇尾的人在屋前房后忙碌。
那些人除了没有脚,其他都跟凡人没有区别。
老人在家歇息,孩子们几个一伙,凑在一起戏闹追打,男人们或在田地里劳作或在山上打猎。女人们有的在家照顾孩子,有的坐在自家屋前缝补衣裳……
传说中的男耕女织在这里处处可见,安逸的生活让他们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外间看不到的。
段夕何不禁羡慕起他们,如果外界也有这么安逸,百姓该有多kuai le。
女娲村人的淳补,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只许本族人相互通婚,外族人是进不了本村的,因为有那块石碑作掩护,外界的人根本找不到进村的路,与他们来说,女娲村不过就是个传说而已,只有古籍上显少记载过。
段夕何庆幸zi的梦如此神奇虚渺,居然能将不存在的东西编织的这么美好,孰不知这些不过是她脑海里潜意识的东西。
女娲村的村民一见长老和族长领着个外人进村,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赶过来看re nao,连玩闹的孩子也收起心,跟着他们的大人一起站在路的两旁。
一时间路两旁人头挤挤,形成别有生味的迎宾队列。
段夕何朝围观的人盈盈一笑,那些人也用微笑回应她,几个胆大的小孩,摇着细小的蛇尾游走到她身旁,攥着她的手道:“姐姐!你是从哪来的!我们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小沥!不得无礼!”清凝喝道。
那位叫小沥的小孩,经此一喝赶紧闭上嘴,却不甘心的拉着段夕何的手不放。
清凝赶紧说道:“女神带着使命而来,本长老苦等了多年终于盼到了!”
众人一听女神二字,纷纷给段夕何跪下。
恭敬谦卑浩大的阵势让段夕何不知所措。
什么女神嘛,他们不会认错人吧!段夕何极为尴尬。
“那个长老,还是让他们起来吧!”段夕何不好意思地道。
心里却苦bi至极,她竟然受之不起众人的这番大礼,冒似女神二字冠在她头上,受之有愧。
清凝白袖一拂众人适才一一起身,肃穆起敬地望着段夕何。
段夕何不得以只能用点头回礼众人,一路走过,也不知点了多少个头,只觉颈子酸痛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一段路走完,清凝领着段夕何来到一座四合院。
说是四合院,其实不过是表相,那四合院里除了石头树木外,气象万千,稍稍望一眼,便有一种望而怯步的阵式。
众人在距四合院百步远的地方止了步,只有清凝、忆羽和段夕何三人继续向前。
四合院里灵气充沛,每一分每一秒生出不同的幻相,颇有乾坤八卦阵的阵式,即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门,每门再生八象,可谓变幻万千。
段夕何不知这阵法为何会摆在这,却听清凝道:“此乃女娲村的护石大阵!乃女娲娘娘当年所创!此阵阵中有阵,包罗万象的同时,也通晓过去和未来,因阵法多变,至今无人敢进!女娲娘娘曾扬言,唯有缘之人才能进出!”
说时清凝手中的蛇形拐杖对着四合院一点,四合院里瞬间狂风大作,一个巨大的圆形虚拟空间浮现在四合院中间,那空间虚无飘渺无限强大,隐约间可见有人在那空间里。
段夕何朝前迈近一步,睁大眼,想将那空间的人瞧个清楚,不想,清凝这时白袖一挥,将她朝那空间挥去。
段夕何只觉眼前一亮,接着身躯腾空而起,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她直往前推,她身不由己只能顺着那股推力不断往前。
那空间狭窄而甬长,时而宽,时而窄,极富有弹力,稍稍动下,窄的地方也能被撑宽,这不禁让她想起古籍上记载过的时光隧道。
脑门一灵,莫非进了时光隧道?
正想着身后的推力不知何时已消失,隧道里白光集聚,将她又弹了出去。
155. 159 最卑鄙的人()
段夕何跌落在地,等她神智恢复时,却见一尊石像伫立眼前。
她徐徐爬起,瞧着那石像出神,分外觉得那石像极眼熟,猛地一拍脑门,道:“这不是女娲娘娘么!矣,居然跟女娲庙里的那尊一模一样!”
段夕何伸手抚向那石像,手指将触到石像,一道五彩光由指尖上亮起,那光围着女娲的石像打转,倏地女娲翕开眼,绝美的容颜配着一身五彩衣赫然在眼前。
“终于回来了!”女娲叹气道,五彩衣一拂,周身五彩光流溢。
段夕何一愣,怎么连女娲娘娘也是这口气,听得她好不自在。
“女娲娘娘,我们之前熟吗?”段夕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壮大胆子道。
“叹!都过去这么久了,连你zi都不记得zi是谁,何况是本神!”女娲娘娘娥眉一蹙,心疼地抚了抚段夕何的头,极像一个慈母在an wei 她的孩子。
段夕何瞧着女娲一副忧心重重的,换了个语气道:“我以前来过这吗?”
“是啊!你与本神都在这!只是后来出了点事,本神让弟子带你离开了这,想不到这一去便是许久许久,久得连本神都不记得了!”女娲叹道。
“原来我真来过女娲村!这么说我也是女娲娘娘的后代了!”
女娲摇摇头,“你是来过女娲村,却不是本神的后代!”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段夕何疑惑道。
“过来!本座让你看样东西!”女娲见段夕何一脸茫然,朝她招手道。
段夕何乖乖朝她步去。
女娲纤指一指,四周变为一片混沌,隐隐有时光倒流,场景重现的感觉。
那混沌里chu xian一位巨大的天神,段夕何一眼识得他就是盘古。
盘古醒来后,便开天劈地,天地分开,混沌变清明。大地之下鸟语花香,女娲立于河边捏土造人。后来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相战,共工大败,一头撞倒不周山天柱,致使天空chu xian条裂缝,天河水直倾泻人间。人间陷于一片汪洋,女娲不得已炼五彩石补天,直到将天上的那道裂缝堵住,人间才得以太平。
场景浩大,似乎回到了远古,却在女娲补天后消失。
段夕何没瞧出个所以,这些传说都有记载,她自然早就知道,就是不知女娲为何让她看这些。
只听女娲道:“你可知本神当年补天用得五彩石并非全都用上了,还剩一块!”
“喔!”段夕何应道。
这事她还是头回听说,不禁追问道:“能补天的五彩石定不是俗物,能留下一块,定会被不歹之人窥视!”
“是啊!本神就是担心这样,便将那块剩下的五彩石放置在一个特殊地方,不想还是被人找到,本神担心有朝一日那人会用五彩石来对付三界,到使三界大乱,本神难逃责任。那五彩石因本神而创,本神自然有责任追讨。因此本神将那些补天石的碎片拧结一起,幻成一串五彩灵珠,命弟子带着那串五彩灵珠去三界寻找灵石下落。不想我那弟子定数在即,却与那位天神相遇,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致使zi魂飞魄散……”
女娲说此话语顿了顿,心里颇为那位弟子感伤惋惜。
段夕何听她言,猜想女娲的那位徒弟定是遇了上情劫,就是不知是哪位天神能让女娲的徒弟动了心,已致香消玉殒。
段夕何倒不是八卦的人,只觉女娲的那位徒弟定是位痴情种,而女娲也是疼惜徒弟的神,事情过去这么久,至始至终都不愿提及那位天神的名号。
“不知女娲娘娘的那位弟子走后,五彩灵珠又去了哪?”段夕何道。
“本神本来还担心那弟子一走,灵珠便无了踪影,没想到她还记挂着此事,用幻术将zi的元神和五彩灵珠封印在一个虚闭的空间,有一日一位女神误闯那空间,带走了五彩灵珠……”
“原来是这样啊!”段夕何见五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