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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字吟出,便踏出一步,这一步,便好似有一个无形的台阶一般,垫在了那人的脚下。教他一步步走去,好似走上一条通天之路。
“米粒之珠,也敢与皓月争辉?”
邀月忽然动了,她一动,那天空之中的银月忽然仿佛爆炸一般,绽放出了一道道刺人眼神的光芒。
这些光辉加持到邀月的身上,便仿佛邀月已成了广寒之主,太阴在人间的化身。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莫不包含着太阴之威。
那中年此时眼皮忽然微微动了一下,仿佛醉酒似得脚下一个踉跄,随后,身子一动。刹那之间,便好似一下变作了七道人影,各使杀招,朝着邀月围攻而来。
这一招“醉卧流云七杀手”的功夫,在八十年前,就已在江湖上失传。
想要练成这门功夫,先要是个内家功夫足够高深的江湖高手,随后要入庙堂,培养一身浩然正气,再纵情于酒,将这股浩然正气化为醉意。最后配合专门的七招杀法和身法,方能成就出这一招醉卧流云七杀手。
而就在那尚书模样的中年人出现的一刹那,怜星自然也注意到了对方。只可惜,下一刻,她已被一个半人左右夹攻而来。
说是一个半,那是因为左边的一人当真生的是好生奇特。
但见他独臂单足,按着根铁拐,有腿齐根而断,有臂也被人连肩削掉,脸上—条刀口,从石眼上直挂下来,不但有眼巴瞎,连鼻子都被削掉—半,耳朵也不见了。
这样的一个人,算做半个,当真是分毫不差。
但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以人数决定胜负的地方,他虽然只是半个人,但简直比天底下觉大多是的一个人都更为可怕。
但见他只剩下半个的身子斜斜一穿,腋下铁拐斜刺,竟以这根铣拐当作长剑,一招笑指天南,正是嫡传的海南派剑法。海南剑术专走偏锋,他只剩下半个人恰巧能将海南仙术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刷刷刷……”
瞬间他的铁杖好似长剑一般,向着怜星一连攻出了三招。
天残十三式本是海南派镇山剑派,可惜三千年前就已绝传,连海南派当代的掌门人也只练成其中两式,这半个人却随随便便就使出了三招来。这样的人物,岂非比海南剑派那些完整的人强出太多?
与这半个人一同朝着怜星攻来的,则是一个好似花花大少一般的年轻人。他蓄着一对儿漂亮的小胡子,长而浓密,显然时常打理。这样的一个人,若是留恋在烟花柳巷,巧颜顾盼的地方,似乎才是他应该的归宿。
但是此时这小胡子只是轻轻的两掌推出,好似武当派人人会使的绵掌功夫一般。随着一片调皮的花瓣不小心落到他掌风所及之处,忽然之间仿佛变成了一丝丝最最细微的柳絮,一下子便给那风儿吹的无影无踪。
原来,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两掌,竟是江湖之中失传已久的另一门绝学,化骨绵掌。
这种掌力不但阴毒可怕,而且非常难练,练成之后,一掌打在人身上,被打得人浑如不觉,可是两个时辰后掌力发作,全身骨路就会变得其软如绵,就算神仙也万万救不活。
只可惜,自从昔年独闯星宿海,夜入朝天宫,力杀黄都教大喇嘛的化骨仙人故去后,江湖中就已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掌力,想不到今日却出现在这里。
然而,纵使这二人使出的功夫足以令整个江湖为止震惊。但无论是他们还是怜星都知道,真正能够对付的了怜星这位移花宫二宫主的人,绝不是他们二人。
“迎风一刀,挡者无赦!”
果然,二人的身后,一名一身黑衣,面遮黑纱的刀客猛然乍现。
他手中的刀又细又长,刀柄更是长的出奇,显然绝非中原的单刀。一刀劈出,犹如破风之舟,排遣一切,将一切阻拦在自己面前的生命摧毁。
“残意绝宵无人共,卧看星河尽意明!”
随着怜星的呢喃之声响起,刹那之间,对面那两个半人只感觉自己已经进到了那无穷无尽的穹苍之中。满天遍野的繁星缭绕之中,越是看下去,便越会感觉到沉沦与迷茫。
一如怜星本人一般,她虽然没有邀月的霸道与无限威严,但不知不觉之间,便已经能够令你无声无息的死去。
而此时此刻的江风身上,衣袖和长衫的摆节之处都一开始仿佛灌入了劲风一般的剧烈抖动。
他的脸色却更奇怪,一张脸非红非白,竟已变成透明的。灯光映照下,肌肉里的每一恨筋络,每一恨骨头都彷佛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张原本可以另天下女子心碎的脸庞,竟变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怕。
而此时的花月奴见到江风的模样,心中登时大惊:“莫非他已经走火入魔?不行,我要马上报告二宫主。可是,万一不是,再耽误了事情,岂非,岂非?”
而就在花月奴心思不定之时,原本双目紧闭的江风忽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好似漩涡一般的眼睛,无论什么东西只要碰触到它,都会被它无情的卷入其中,绞杀殆尽!(。)
第二百八十三章 风姿无双的女人()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一分耕耘,就会有一分收获,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的存在,只能令其他人去怀疑那亘古不变的真理。
江风站起身,此时此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前所未有的轻盈。轻轻的将五指微微一屈,似乎便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自周身涌出。
“江公子你没有事情吧!”
眼见江风起身,最高兴的,莫过于那花月奴了,对于她来说,江风的安然无恙,就是她的安然无恙。
此时的江风抬起双手,先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随后将目光转向手臂以及自己目光所能到达的一切极限地点。
在确认了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后,江风这才开口说道:“没有,我觉得自己现在身上不仅没有丝毫的不妥,反而好的很啊!”
“好的很?”
刚刚江风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诡异,一个活生生的人,皮肤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透明呢?
“嗯?怜星姑娘呢?”
此时江风环顾四周,却已不见了怜星的身影,心中顿感一阵怪异,不由的便开口问道。
但听那花月奴淡淡的说道:“刚刚有人想要攻上移花宫,二宫主和大宫主一齐出去了!”
“有人攻上移花宫?可是为什么我看你的样子,居然一点儿也不担心呢?”
此时花月奴没好气的白了江风一眼,随即开口说道:“二位宫主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区区蟊贼,居然敢来冒犯我移花宫的天威,不过自寻死路罢了。”
“哦!”
江风首先发出一声明了的声音,随后继续开口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去看看吧!”
此时的江风宛如一张白纸,对无限世界的无限好奇乃是他的本能。是以,刚刚说完,江风已一步踏出,朝着门外而去。
“喂,你不能……”
花月奴一边说,一边忽然之间一掌袭来,只不过,这一掌来的随快,但其中却没有多少内力。毕竟,若是真就伤了江风,花月奴明白自己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若是不拦着江风,万一给他跑了出去,被那些攻山之人给误伤了,她花月奴也绝逃不了干系。
此时此刻,江风仿佛对花月奴的这一掌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一般。任由对方轻而易举的一掌袭来,使一记绵掌震劲,按在了自己的肩口之上。
然而下一刻,花月奴的脸色却是猛然一变,只因她的手掌刚刚接触到江风的肩膀之上时。便好似落入了漩涡之中的溺水者一般,整个手掌,居然紧紧的被沾在了江风的肩膀之上,再也拔不出来。
“这……”
而就在花月奴脸色大变的一瞬间,江风只感觉随着对方这一掌打来,自己体内的内力犹如泄了洪的江水一般,开始疯狂的奔涌起来。
此时此刻,江风似乎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化为了一头无形的怪兽。饥不择食的吞噬着自己所能碰触到的一切。
但眼看花月奴的脸上苍白之色越来越盛,而汗珠也是仿佛潮水一般留下,那江风终于不能坐视不理。沉下心神,奋力将体内那仿佛脱缰野马一般的内力压回丹田之中。
而此时正在奋力挣扎的花月奴猝不及防之下,一个不稳,登时整个人仿佛把自己向后扔出去一般,一连退出七八步之后跌倒在地。
“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花月奴的话音之中情不自禁的带着惊恐,毕竟,刚刚遇到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未免有些过于匪夷所思。
“什么功夫?”
江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后眉头一皱一展,开口说道:“这不就是明玉功吗?”
“明玉功?不可能,你这绝不是明玉功!”
虽然花月奴不信,但江风也无法对她解释,毕竟,就连江风自己,对于明玉功的了解也仅限于能够确定自己练的的确是明玉功罢了。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攻山是什么情况?”
眼看花月奴除了眼中的震惊之色外,并没有什么大碍,江风却也不想和她继续纠缠。此时的他迫切想要去问一问怜星,为什么自己练出来的明玉功,和她所形容的有一些不大一样呢?
……
此时移花宫的花海之中,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团巨大无比的气浪已经爆发开来。
那气浪所及之处,只见那片片花海仿佛烈焰过境一般,枯萎,粉碎,飘散,消逝。
随着邀月与怜星二人那仿佛踏着气浪的余波一般凭空退出数十步,只见那原本围攻二人的六人已经各自倒飞而出。
此时的大鼓两个眼睛瞪得特别的大,因为他原本如同大鼓一般鼓胀的肚子已经诡异变成一个低凹的山谷状。
而与他一起来的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