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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认为这些东西不应该喂狗,那你自己倒是吃啊!”
黄蓉此时将两只叫花鸡护在怀里,对着江风没好气的说道。
“好,小娃娃,你内家功夫虽然火候极高,但你还不懂女孩子的心,我和你说,这女孩子应该是要哄的。”
此时那洪七公没有正行的对着江风嘻哈笑道。
“看起来洪老前辈似乎对于讨女孩子欢喜很有一套,不过,这似乎不应该是洪老前辈你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吧!”
此时那洪七公一双眼睛紧紧的顶着黄蓉手中的叫花鸡,肚子里不争气的翻出了一阵咕噜声。
对于洪七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黄蓉自然也是好奇的很,因为越是聪明的人,好奇心,往往就会越加旺盛。
“丐帮,降龙十八掌,洪老前辈,九根指头,肯定没有错了!”
心中对于洪七公的身份已有了完全的猜测之后,那黄蓉忽然之间嫣然一笑。虽是依旧穿着补丁层叠的衣服,但一颦一笑,却都嫣然若桃李,不可方物。
“洪老爷子刚刚定然是饿了,君不闻,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担,食不饱,力不足,岂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此时那黄蓉一把将一只叫花鸡交到洪七公的手中,继而说道:“洪老前辈,您赶紧吃,吃饱了,好有力气教训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那洪七公闻言大喜,夹手夺过,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开口说道:“好娃娃,你这个女娃娃,果然比这小子有良心的多,很好,七公很喜欢你。”
洪七公虽然说话,但口中咀嚼的速度可是一点儿也不慢,眨眼的功夫,那一整只叫花鸡便已经化为了一具鸡骨架。只剩下洪七公两只手上那布满的油渍,以及他口中回味的清香。
“只不过我和这小子若是真要分出一个高下,那非得和当年与你爹爹一般,打上一个三天三夜不可。”
“那就打啊!”
自小在桃花岛被黄药师宠坏了的黄蓉,显然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江风如果真的和洪七公斗上一个三天三夜,那她黄蓉定然是开心的很。
江风没有出剑,洪七公也没有使出自己十成十的降龙十八掌。无论是内家或者外家功夫,一旦打通任督二脉,内力贯通周天,便犹如涛涛江水,源源不绝。
再加上双方比斗之时,定会以保命为基本前提,是以,一场真正决断出高下的比斗,往往会以数日连续不断的激战而告终。
而一个高手在即将油尽灯枯的关头,也是最危险的关头,此时的高手犹如猛虎发疯,稍有不慎,便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是以,一旦到了内力贯通周天这个境界的高手,彼此之间,已经很少出现明显的强弱判断,原因就在于,弱者,已经死掉了。
洪七公此时摇摇头说道:“你这小丫头,十足十学了你爹的一身邪气,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老叫花吃人家嘴短,既然吃了你的鸡,就绝不会没有一点点表示。这样吧,我教你一套‘逍遥游’的拳法,全当这只鸡的报酬,如何?”
一言方毕,也不管黄蓉是否答应,人已跃起,大袖飞舞,东纵西跃,身法轻灵之极。
黄蓉口中不甚在意,但心中却知这位“北丐”洪七公既然能够和父亲齐名,定然不是泛泛之辈。她虽然得自其父的高深武功甚多,但对于北丐洪七公的功夫,也颇有一些见一见的兴趣。毕竟,黄蓉也想知道,自己父亲的功夫,和洪七公的功夫,究竟是谁强谁弱!
但见此时黄蓉心中默默暗记,等洪七公一套拳法使毕,她已会了一半。再经他点拨教导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一套六六三十六招的“逍遥游”已全数学会。最后她与洪七公同时发招,两人并肩而立,一个左起,一个右始,回旋往复,真似一只玉燕、一只大鹰翩翩飞舞一般。三十六招使完,两人同时落地,相视而笑。
然而等二人回过神来,方一回到那客栈之中,却发现江风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连带着,剩下了一桌残羹冷炙,而黄蓉所制的另一只叫花鸡,同样也只剩下了一副骨架而已。
“这位姑娘,刚刚那位小爷让我给您带了一封信。”
唯唯诺诺上前的是客栈的掌柜,他一边开口,一边自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崭新的信封出来。
“臭小子,居然敢偷吃本姑娘的鸡,还不告而别,下一次让本姑娘见到他,绝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话虽如此,但黄蓉依旧接过了江风留下的信。
“有缘相遇,得尝黄姑娘叫花鸡一只,不胜荣幸。倘若有缘再见,定当当面感谢黄姑娘下厨之辛劳。
江风留字。”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扑朔迷离()
镇江,这个长乐帮总舵的坐落之地,因为良好的地理优势,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做到繁华依旧。
这些年长乐帮虽然屡遭变故,但声势却是一天天越发浩大,除了长乐帮高手如云,贝海石手腕高强之外,与这镇江府源源不断的巨大财富支持也是分不开的。
“这个江风,居然要在这个时候前来长乐帮找贝某,究竟是真的对贝某的医术有兴趣,还是背后另有深意呢?”
一张朱漆书桌,桌旁两张椅子,上铺锦垫。房中到处陈设得精致而不浮华,兽香袅袅,甚是有股怡然自得之意。
这里,自然就是长乐帮大管家,也是实际上的话事人,妙手回春贝海石,贝大夫的房间。
距离陈冲之带回消息,已经过了数日,只不过到了今天,贝海石方才得到这个消息。这并非是陈冲之敢于知情不报,而是前些日子,贝海石很是花费了好大的气力去做了一件大事,一件有关于长乐帮生死存亡的大事。
“会不会和我带我回来的这个少年有关?两个人都叫江风,切都武功高强,若说不是一个人,只怕任谁都难以相信。”
对于贝海石来说,最近围绕长乐帮发生的事情已实在太多,而似江风敌友不明这样一个高手突然要来长乐帮,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报……”
一声急促而绵长的声线自窗外传来,显然,没有要紧的大事,来人的声音绝不会是这样。
“何事?”
方一打开大门,贝海石便镇定自若的喊到,听语气,似乎颇有些诸事皆不关心的意思。
“贝先生,外面来了一个人,叫江风,说是要来拜访贝先生。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一个上位者,最烦的不是手下做不好事情,而是手下办起事情来往往吞吞吐吐。
“帮主,帮主他老人家见了那江风之后,居然说自己不是帮主。也不知,那江风是不是施了什么妖法,迷惑了帮主的神智。”
心中预料到最坏的事情终于发生,无论是被自己稀里糊涂骗来做长乐帮帮主的石中玉,还是江风,一旦两个麻烦遇到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不过,事到如今,不面对,永远不可能有更好的结果。思及于此,贝海石将手中折扇猛然一拍,随即开口说道:“带路,让贝某会一会这位击败了落花流水的少年英雄!”
虎猛堂作为长乐帮议事,集会的正厅,代表了长乐帮的威严。因此,一向是把守森严,戒备重重。
然而,对于贝海石这位长乐帮实际上的掌舵人来说,莫说长乐帮,整个江湖上他不能去的地方也不是很多。
但见那贝海石方一推门进去,堂中数十人倏地站起,齐声说道:“贝先生好!”
这虎猛堂的厅堂宏大非常,但见四周几桌上点着明晃晃的世烛,数十名高高矮矮的汉子分两旁站立,居中空着一张虎皮交椅。大厅中这一股威严之气,使得来人心性只要稍差一点,便会被这股气势所慑,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七成。
“贝先生,你终于来了!”
见得贝海石到了,正在忙着和江风叙旧的石中坚忽然十分开心的对着贝海石招呼到。
当年他根据江风提供的地点,几乎没有费什么波折就找到了自己曾经的“家”。只可惜,对于他来说,那实在不是一个真正的家。
在梅芳姑的眼里,他只是一件工具,一件用来向石清报复的工具。对于他石中坚的失踪,梅芳姑只是疑惑并草草寻找了一阵,很快,便全当从来没有这个人一般。
数年未归,曾经的少年长大,成了另外一番模样。第一眼,梅芳姑只当是一个误入此地的江湖少年。然而,当那少年对着家里的黄狗喊出那熟悉的“阿黄”两字的时候,梅芳姑忽然想起来,这个眉宇里和石清夫妇有着几分相似的少年应该就是当年自己从闵柔手中夺来的狗杂种。
自从得江风传授了一身精湛的内外武学,石中坚的五感早已今非昔比。即使刚刚来到小院墙外,也能够清晰的感应到房中有人。
然而,当他冲入房间之后的一刹那,却忽然之间发现,这房间之中的人,虽然是个女人,却绝不是自己的娘亲。
在石中坚的记忆之中,自己的娘亲应该是一个面色枯黄,头发灰白,笑起来十分阴森的人。
然而,此时房间之中出现在石中坚面前的,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漂亮女人。
那石中坚不解之下刚刚开口,对面的梅芳姑却是二话不说,一掌袭来。梅芳姑的功夫结合了丁梅两家之所长,拳脚功夫甚是了得,石中坚纵使功夫已算不错,但与梅芳姑相比,却又是大大的不及。
双方斗了不到十招,那石中坚便给梅芳姑一记凤尾手打在胸口。所幸此时的梅芳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忽然出现,又学了一身武艺的狗杂种,一招得手,不仅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冲了出去。
如此一来,纵使石中坚在枯草岭熊耳山上等了一日又一日,却怎么也等不到他的娘亲。期间,他几次下山寻找,却最终都不得不以无果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