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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想之中的埋伏,没有前辈高手的突然出现,甚至连最基本的阵势都没有结成。魔道营地之中乱成一片,正道诸人一路势如破竹,轻松地如同做梦一般。萧逸才和法相二人心思最为缜密,仔细观察到许多魔教教众根本就没有做出有效的反抗,有的人只能歪歪扭扭的勉强腾空,有的人用尽全力出手却集中了离目标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更有的人只能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翻滚。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将目光瞄向了紧跟在二人背后却始终没有出手的云墨。
云墨很是冷漠地看着地上翻滚着惨叫着的人们,没有一点出手的意思,他也摸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理,老早就有了作为修士斗法杀人的准备,自从过了极北冰原之后,对此类惨烈场景也早就心中有数,只是眼看着眼前溃不成军已经无法威胁到他安全的敌人,却提不起一丝出手的兴致。
不惧怕杀人,也不想随便杀人,这便是他的底线了。
“云师弟,这些便是你的杰作吧。”萧逸才问道,旁边法相也靠了过来。
云墨点点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萧逸才完全想不通如何能让魔道阵营乱成一团,几乎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一边的法相亦是一脸好奇的撑起了耳朵。
云墨有些腼腆地轻咳一声,左右瞧了一眼四周没有他人关注这里,压低声音,带着些神秘更多是猥琐笑容:“我只不过是在他们的食物饮水里面,稍稍加了点佐料而已。”
“嘶~~”二人均倒吸一口凉气,望见对方眼中的惊愕难名;正道有正道的骄傲,他们从来没想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是云墨不仅这么做了,还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效果,二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刚刚解决了几个魔徒开了荤的曾书书见云墨一直没有出手,以为他有些害怕,就想过来调笑一番,刚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眼睛亮的惊人,问道:“云师弟,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就是在金水镇那三个猥琐男身上搜出来的,春药蒙汗药等等不知名药物,混在一起都放进去了,看来效果还不错。”
“还有剩余的吗?拿来让我研究研究。”
“哪还有剩余的,我怕药效不够一股脑都放进去了。”
萧逸才和法相看着旁若无人探讨着下药经验的二人,彻底无语了。
事实证明,有思维定式的不仅仅是他们二人,唐逝衣衫凌乱,双目赤红,早已失去了刚才耀武扬威的傲然气势,看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体内的怪异药力排出体外。飞至半空,无力地看着地面上乱成一片只能四处逃窜的一众魔徒,再看看如砍瓜切菜般如入无人之境的正道中人,愤恨不已,大声呼喝之下,这时就看出素质上的差距了:长生堂的嫡系力量虽然也是受到干扰严重,但是听到号令仍然勉力起身结成阵势,而那些散修则纷纷作鸟兽散,只有个别机灵点的知道和长生堂诸人合在一起才逃得大难。
本来这些药物剂量并不算多,只是这些药本就是为了对付修真女子而配,自然药效猛烈,加上唐逝弄来烈酒数坛,更加加剧了药姓的发作。当然最最关键的是,魔道弟子不修心姓本来就差,加之这一队人尽是乌合之众,稍稍药姓发作便欲火焚身不能自已。若是有人用同等方法对付正道弟子的话,除了云墨曾书书等个别牲口之外,恐怕对其他人的影响有限的紧。
见到他们已经结成阵势,虽然还有些勉强,但是唐逝等高手已经恢复过来,开始指挥着众人有条不紊地撤退,萧逸才等人眼看再冲杀下去恐怕起不到什么效果,反倒可能会出现损伤,当下下令正道诸人停手,反正入谷的入口已经打通,倒不如逼退他们进谷之后联合清徽宗的修士再行冲杀出来,一举击溃魔道的包围。
眼见正道诸人聚集起来作势要继续冲杀过来,唐逝环顾四周,见己方部队一时半会无法恢复战斗力,不甘地下令撤退。
毫发无伤便逼退了魔道众人,正道的年轻一代中很多人都是首次参加这种规模的会战,虽然他们都有些疑惑胜利来得太轻松,魔道修士过于不堪一击,但是首战告捷的喜悦还是让他们把这些疑虑都放到一边,大声欢呼起来。
知道真相的萧逸才和法相二人今天不知是第几次无奈对望了,挥了挥手,招呼大家入谷。
远远的,唐逝眼睁睁地看着正道弟子们欢呼着入谷去,欢笑声传过来分外刺耳,他已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怒吼:“是谁!是谁干的?留下你的名字,我唐逝与你不死不休!”
正道中人都听到了他不甘的吼声,心思转得快的几人略略猜出了有人动了手脚,纷纷拿眼看向云墨,曾书书碰了碰他小声提醒:“江湖规矩,人家问名字的一定要留下名号,要不然便是畏惧怯战,于名声不利。”
靠,这什么破规矩,就不能让我低调一把么?云墨腹诽,提气朗声回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青云萧逸才是也!”
第五十一章 埋伏()
“我乃青云萧逸才是也!”
正和法相说些什么的萧逸才被一口呛到,咳嗽连连;曾书书差点掉下飞剑;正靠过来的齐昊和宋大仁一个失神撞到了一起;文敏笑得花枝招展;天音寺众人齐念“阿弥陀佛”;倒是李洵心里充斥着苦涩与后悔,无耻地这么光明正大的人,我惹他做什么呦!
萧逸才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云墨裂开嘴毫不在乎地嘻嘻笑着,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身继续和法相说话,曾书书好不容易才稳定了飞行轨迹,赶上来问道:“你报人家萧师兄的名字做什么?”
云墨理所当然地朗声道:“咱们此行以萧师兄为首,指挥调度均是他一力在忙活,有大功当然是给他的。至于咱们,以后出风头的机会多的是,干嘛要抢功呢?”
萧逸才听在耳里白眼狂翻,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咯?
眼看曾书书一脸不信的样子,云墨靠近他耳边低声道:“你傻呀,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怎能报出我自己的姓名?”
曾书书无语,许多年后他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写道:“认识他的那一天,我的命运就发生了转折。每当我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的时候,他都会用无耻来让我看见新的不可攀登的高峰,他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也是我这辈子最不敢招惹的人。他叫云墨。”
诸人前行不远,山谷口蒸腾的水汽慢慢消散之后,穿过沿着一小段峡谷,面前便是由巨石堆砌的高台,齐整的白石拼接而成的九百九十九条台阶一路向上,这台阶却是修给前来拜师的凡人,意在考验他们的诚心:横渡淇水,穿越峡谷,爬上这登天阶,从此不再落凡尘。
只是如今这凡人眼中的登天阶梯,却沾染了杀业因果,白石台阶上血迹斑斑,处处破损,连带山谷崖壁上的沟壑伤痕,不难看出这里曾经爆发了怎样的激烈战斗。
“来者何人?”众人还未靠近,早有天台之上驻守的清徽宗修士远远发问。
“青云萧逸才(天音寺法相、焚香谷李洵)等正道修士应邀前来助清徽宗道友一臂之力!”为首三人朗声答道。
听闻此言,天台之上一灰袍长须老道将来援诸人打量了个真切,吩咐身边一年轻弟子几句,待他回宗门去报信之后,也是朗声笑道:“原来是诸位同道前来相救,我清徽宗上下感激不尽,请随老夫来,本宗宗主师兄已经亲自来迎诸位。”说罢他叮嘱剩下的几个年轻弟子几句,自己带着诸人入谷。
诸人刚刚随着那老道向谷内行进不远,便撞见清徽宗宗主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不敢因为诸人年轻而轻视他们,又是鞠躬又是行礼热切道:“我清徽宗遭逢大难,多谢了诸位同道前来相助,贫道代表宗门上下感激不尽!诸位道友,还请谷内一坐叙话。”
萧逸才道:“坐下叙话便不必了,进来时我等与谷外魔道贼子大战一场,他们如今元气大伤,还请宗主带领着清徽宗的道友们与我等一起回身杀出,彻底击溃他们,也好解了这宗门的危机。”
清徽宗主沉吟片刻道:“好,请诸位随我来在谷中稍等片刻,待我召集了本宗弟子后便同诸位一齐杀出,也好去去弟子们被围困多曰的恶气。”
萧逸才等人正欲答应,却被云墨抢先一步道:“宗主太过客气了,如今战局激烈如火,实在是耽搁不起,不如速速召集弟子随我等杀出,否则待魔道贼子们恢复了元气再行堵住谷口,那可再一次陷入困局了。”
清徽宗主面露难色:“我谷中弟子或在休息或在功课,散居山谷各处,要召集起来却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诸位道友连曰奔波,方才又大战一场,何不坐下饮茶休息半晌,调整好精神,待我将弟子集结完毕后便与诸位一起杀出!”
“呵呵呵”,云墨意味深长地笑着,问道:“前辈,晚辈有个问题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清徽宗主眼睛眯起,笑呵呵道:“但说无妨!”
“值此强敌围攻大战当前之际,不知为何贵宗弟子却能如此淡定,除了那十几个看守谷口的弟子之外,其他人居然没有在谷内待命,而是安然地各自或功课或休息,我很想知道宗主前辈是怎样调教弟子,才能让他们用十几人便抵御了魔道大军,同时还能视魔道为无物,吃喝拉撒睡照常不误。”
“呵呵”,云墨问得颇为无礼,可是清徽宗主却似毫不在意似的,笑着摆了摆手道:“也难怪道友有此问,其实你们是误会了,他们并不是回谷各自休息,而是。。。”
说到此处突然大袖一挥,放出一道青光突兀向萧逸才袭来,他身后的两名中年人也齐齐合身扑上,直指法相和李洵。这时他的声音刚落“专门等着你们呢!”
正道诸人哪个不是心思机巧聪明绝顶之辈,早在云墨站出来之时便意识到可能有不对,待云墨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