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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猿猴咧嘴一笑,拍了拍小猴的头,就往树林深处一跳,几个摆荡就消失了踪影,小猴就地而坐,掰着手指数数,当数到第十个指头时,那黑皮猿猴就荡到了小猴身前,将一大串香蕉扔在地上,扑通坐下来,手脚并用的吃起香蕉,小猴也不见外,手脚并用同样吃了起来。
两猴吃饱休息片刻后,就各自拿起棍子,有方向的向一个地方荡去。一炷香时间过后,两猴来到森林中难得的一宽广平地,一大一小的两只银皮虎妖已经在平地上懒懒躺着,见两猴来后,各自一吼,向两猴扑了过来。
向小猴扑来的虎妖自然不可能向黑皮猿猴那般庞大,但也有一丈长,半丈大小,那会过来的虎爪上有淡淡的金光萦绕,赫然是加了些金系灵气在内,一爪下去,恐怕顽石都得削去大半。小猴似乎十分了解虎妖的攻势,不缓不急的躲开虎妖的一爪,紧接一拳打向虎妖的腹部,一声闷响传来,虎妖被击飞到数米之外,却并无大碍。
抓着地板低吼数声,数缕清风环绕在虎妖的身上,又是一阵金光闪过,四只爪子又赫然长了一截。小猴面色一凛然,将其那根木棍横在身前,双眼死死盯着虎妖的动作。
轰的一声。虎妖后脚发力,振起一层层的沙尘,速度较之先前快了数倍不止,小猴根本难以捕捉虎妖的动作,只能自己舞着那套浑然天成的棍法,密不透风的棍影在空中形成一个屏障,而虎妖的爪子也丝毫不慢,无数爪影在空中形成金色的大网,一黑一金两个颜色在空中不断地碰撞,发出阵阵金铁轰鸣声,然而黑色木屑不断飞出,无疑让虎妖脸上笑容更盛。
啪的一声,小猴手中的棍子不堪重负的爆裂开来,虎妖在空中一缓,落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蹬地,两只虎爪无影般向小猴的脑袋探去,小猴也不慌张,猛吸一口气,双手一捶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发出一道怒吼,双拳发红的迎着虎爪冲去,拳爪撞击在一起,啪啦一声,虎妖竟倒飞出去,落在地上,一阵萎靡,竟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小猴则死死地立在原地,嘴角又是一阵鲜血流出,双拳之上赫然留下了数根断裂的虎爪,鲜血涓涓的往下流。小猴将口中鲜血吐出后,调理了下身体,缓步走向虎妖身边,坐下,看着黑皮猿猴和另一只虎妖的战斗。
不一会儿,小虎妖悠悠的醒来,、看到小猴手上的伤处,看了小猴一眼,低声一吼,小猴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黑皮猿猴后,就继续看着二妖的战斗,小虎妖看了小猴许久,也是将目光看向二妖的战斗。
黑皮猿猴与那大虎妖的战斗显然不是小猴那般小打小闹,每次碰撞都会击得土地抖了下,鸟兽惊飞,许久,两妖没分出胜负,用手势做了一堆动作后,带着小猴和小虎妖向两个方向走了。
第8章 兽王墓()
黑皮猿猴带着小猴几个摆荡之间,就来到一个山洞之中,将小猴放好出去溜达一圈后,手上已经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往地上一扔,努了努嘴,倒在一旁就要睡去。
小猴倒不生疏,咬着手指上的断爪,一个个把它给啃了出来,手指上的血已经是喷涌而出,透过血液,还能看到森森白骨。小猴淡然的叼起几株草药,胡乱的咬了几口后,呸的将口中的浆糊吐到了手指伤口处,等这浆糊填满伤口略微干了后,小猴又将剩下草药拿起放入口中咀嚼片刻,面色狰狞的将草药给吃了进去,半天不能恢复。
虽然草药异常难吃,但效果着实不凡,小猴弄完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面色就好了许多,只有一点疲乏之色,至于手上伤口,则是被黑乎乎的浆糊粘着,看不出个究竟,但小猴能在树枝上摆荡想必是没多大问题。
望着星空,小猴眼中露出些许迷茫之色,渐渐显露出人性的眼神,却马上又化为兽性,嗷呜的一声跳下树枝,向黑皮猿猴的山洞跳去。
冬季将去,日暮山脉的一条渐渐化去的小河旁,一只黑皮小猴舞着一根铁木棍,虎虎生威。漫天黑色棍影,密不透风,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一个时辰过去,只见黑皮小猴将棍子一扔空中,双手一捶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后,接过空中的棍子,往前一挥,只见身后牟的浮现出一头黑皮猿猴虚影手握棍子挥下,而棍子落下后,小猴面前的数丈长的厚实大地已经被轰灭成了灰烬,惊得一旁鸟兽乱飞。
紧接着小猴捧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砸地,震得大地晃动丝毫不停手,即便额前血肉已经模糊,但小猴眼中的癫狂仍未平息,十指紧紧地抠着土地,最终发出阵阵凄厉的嘶吼声,足足过了半响,方才停下吼叫,十指血肉却已是分不清了。
小猴如释重负,来到冰河之旁,对着河水中的自己倒影,眼中迷茫片刻,继而眼中兽性渐渐退去,疲惫的看了一眼自己,倒进冰河之中,渐渐沉了下去,流水慢慢的濯洗小猴的身体,那扑在身上的一层黑皮竟是常年累月积成的污垢,厚厚的一层,在流水夹杂着碎冰的冲击下终是一块块的剥落下来,露出光洁的皮肤。
一个时辰后,一片河滩边上,一位俊美少年昏睡在地上,一只野鹤脱离同伴,慢步向少年迈来,用修长的掌踩了踩少年的胸口。少年嘴中涌出一口河水,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看到野鹤,并不在意,呆坐在河滩上,一脸不自然。
这少年不是他人,正是修行已有一年的萧白,当年刚出来不久便遇到那只黑皮猿猴,亮了老龟所给的令牌,整日跟着黑皮猿猴学习棍法足足一个月,却练门径都不曾入,在黑皮猿猴的指示下,方才明白要学得一兽之要处,必先忘却人性,演化出兽性方可,便强烈暗示自己,控制自己心神,变成一只小猴学习棍法。
但却不料这入了这兽性越久,对自身人性便越难寻回,如若寻不回,便只能沦为野兽之道,忘却自身,而且一兽要诀领悟后,便会出现先前那般痛苦,乃是自己神海硬生生的开辟出空间,容纳一兽神魂,其中辛酸不言而喻。
虽然《御兽决》的难度痛楚超乎萧白和猴爷想象,但萧白不过想了片刻,就决定继续练下去,不练,百年之后,化为白骨,便寻不到老丁的身份。而且,他不信自己熟读诗书,六艺精通,行君子之道,会丧失本心,如此一定,萧白起身来到河水之旁,对着湖面理好自己那头飘逸的长发后,转身看向野鹤。
半年之后,日暮山脉的一处山峰之巅,云雾缭绕,青松孤立,青松之下一道鹤影慢慢起舞,在云雾之中难寻其踪,只闻一声声鹤呖声,却不见鹤影,待日山高处,云雾散去,青松之下那道鹤影似乎从未移动过,但周围土地上那一道道鹤掌证明先前那不是幻觉。
随着一声叹息,青松下的鹤影全然消失,一位素衣飘飘的长发少年负手而立,望着初阳自语:“这次鹤魂入得快,出得也快,随着过程不断熟悉,我习得一兽的速度也愈发的快,虽然能恢复人性,但脑中神魂斑驳却无法避免,按照我的推算,十种是我现在神魂所能达到的极限,再多的话,恐怕神魂就会混乱,意识不再了,但,还真是强啊,这感觉。”
少年不用多想就知是萧白,鹤本高洁,萧白故而也是每日濯洗,不着污秽,随着一身鹤呖之声,萧白目中冷冽,不带色彩的从青松旁一跃而下,踏着一块块岩壁如灵鹤般跳下山峰,寻找下一个目标。
时间飞逝,匆匆流年,一转眼,又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萧白双爪似鹰般死死地抓着一座山峰的奇石上,瞳孔中略带金色的看着下面的森林,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这总共近五年的时间,萧白跟猿、鹤、虎、豹、牛、鳄、蛇、熊、龟、鹰十种野兽共生,在生死边缘挣扎领悟,学完了十种野兽各自的兽性和特技,虽然修为未涨丝毫,但修真人所不屑的手脚身法功夫上升了无数个档次,更不必说每一兽特有的技法。
感觉若是生死搏斗,自己现在如果跟傻傻修炼五年的自己相斗,恐怕后者撑不过三个回合!但神魂斑驳的弊处已经略略体现出来,萧白会不时的失神,混乱,且无法抑制,无疑让萧白心中铺上层乌云。
甩开脑中复杂的念头,萧白收回目光,眼神复杂。在萧白学习鹰眼之际,就已经感受到日暮山脉中的修士多了许多,甚至有几个修士的修为竟达到雪猿王那种层次,带着一帮修为跟自己同阶的修士来到日暮山脉深处,沿途的妖兽也不敢冒犯这结丹期的修士。
不行,得找个人问问,再等上一个时辰,夜深看看有没有落单的人,感觉,这事不简单!萧白心想,然后一声鹤呖,从奇石上直直往下坠,落入森林之中消失了气息。
王二虎是铁山宗的一位普通弟子,十四岁,便达到了练气八层的境界,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也算是不错的苗子,故而宗门长老也是带上他来到日暮山脉中。夜深,王二虎先前喝多了酒,避开人群向森林一处走了几十丈的距离,还能看到自己宗门的火光,安心的褪下裤子解决完后,刚穿上要回去时,身后一只铁爪按在他的肩上,顿时动弹不得。
王二虎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师兄,别动手,小弟我脏得很,岂能脏了师兄的手,师兄是哪个门派的哈,放小弟一马,小弟日后定有重报。”听不清身后沙哑的声音,王二虎心中更急,尼玛,不会是血煞宗的那般人不人的东西吧,不行了,那东西虽然宝贵,但没自己命贵啊。
正欲驱动一件秘宝时,王二虎感觉肩上一松,刚欲脱身,便听身后传道:“别动,我就问你一下日暮山脉来了这么多修士所为何事?”
感觉这声音温和,王二虎心中顿时一松,转过身却看不到人,略略惊奇,却也如实回答:“师兄,想必你未入宗门,不知此事倒也正常,是清灵宗的一名弟子在这日暮山脉中发现了兽王墓,据说是百年前我们极东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