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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算了,她且看看这人是不是婧小姐认识的,如若不认识,那她揍起来也不用考虑什么分寸了。
她完全没想到的是
喂!你们在干啥呀!
摸了就摸了!为什么还在亲!亲了也就亲了!婧小姐你咋地还抱上对方了!
这这这两个女子到底在干啥呀!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这是!老夫人看到不得气个半死啊!!
燕尾赶紧捂住了眼睛,心想使不得使不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底下的人儿在温柔缠绵,屋顶上的人则被新世界的大门拍得不知所措,捂紧眼睛就念起了清心咒,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心神,继续运功抵御那**香。
也不知是不是那清心咒真的起了作用,燕尾从震惊的情绪中镇定了下来,霎时也看开了许多,别人愿意和男的亲近,还是愿意和女的亲近,其实关她屁事,她无声地叹口气,心想自己真是白活了三十几年了,连人家双十年华的小鬼都有了心悦之人,她竟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也就算了,竟然还坐在屋顶看着人家小两口亲热
燕尾默默捂脸,其实她也想成双成对啊,这不前三十几年为了组织和任务都没有时间嘛。
再瞧瞧下面那两个满眼柔情似水甜蜜蜜的人儿,燕尾越发觉得这不是自己该待的地儿,明明是三个人的屋子,她却活得像个剪影。
算了,你们继续吧,大姐我识趣得很。
燕尾倒头就睡,打算等这两人忙活完,什么时候要出逃,再偷偷护送她们,她对自己的警觉性十分有自信,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然而,安乐制作的这个**香确实是个好东西,不仅**,还安神,燕尾运功虽能抵御它的负面效果,可抵不住它隐藏的增益效果啊!别谈什么草木皆兵了,燕尾发誓她这个月就属这一觉睡得最香最沉,她睡着睡着,骤然睁眼,屋子下已然人去楼空。
当初她就不应该起用睡觉避嫌这个念头,燕尾心中懊恼不已!邢府那么大,如今想找到她们两个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了,她要是在邢府跳来跳去飞来飞去找人,极有可能会引起邢老的警惕,察觉到婧小姐已然失踪的这个事实,万一他加派人手大肆搜索,更加不利于婧小姐她们出逃。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大门位置有什么动静,警惕地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男人在风厉雷行地耍着什么招式,把院门和墙都硬生生轰掉了一大半,可这人就是不进来,仿佛着了魔似的。
这男人不是那向来清高得很的鸠重吗?她一向看不惯他,总觉得他装模作样得很。
燕尾看了看鸠重混沌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先前安乐挂上去的那些东西,只见它们正在无风摇曳着,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攥着它们来回轻轻摇晃,显得十分灵异。
第100章 纸条()
话说燕尾掷出飞刀,割断了安乐藏在暗处的媒介,破除了困住鸠重的阵法。
阵法破除之后,那**香作为辅助之物,自然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鸠重摆脱困境后,马上稳了稳心神,放出一丝神息去探究四周,却发现完全感觉不到屋内有丝毫的人气,不由勃然大怒:“燕尾,可是你把人给放跑了?!”
燕尾端庄的面容似笑非笑,从屋顶纵身跳下,轻盈地落到鸠重跟前,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道:“鸠重大人,这话可不敢乱说啊,若是属下把人放走的,又何苦为您破除阵法,让您有机可乘?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哼,你行事就跟你爹一样,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你是安个什么心?留守的暗卫是老夫人授意你赶跑的,如今老夫人又被大人招了去,想必她定会另外安排人手留下,你人能在此,就很说明问题了。”鸠重戾气未退,语气沉重间,似乎意有所指。
听他这么一说,燕尾的笑脸逐渐挂不住了。
她阴沉着脸色,紧紧勒起了拳头,强忍住心中的怒意,沉声道:“鸠重大人,我爹当年与您同僚,你们俩人一同出行任务,只得您一人回来,我爹命丧当场,任务失误到底是谁之过,已然死无对证,罪责他背了也就背了,他的位子,您老坐了便也坐了,可逝者已矣,今日您再这般非议他,不觉得很是无耻吗!您对属下有百般的意见,属下人微言轻,能忍便也全忍下了,可您对老夫人也诸多猜测,试图谗言诬告,这可就是大不敬了!”
燕尾的话说得重极,可是鸠重根本没有放在眼内,毕竟他听命的是邢瞿老,至于邢老夫人,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什么说话权,他听进耳朵里的,是燕尾前面积怨已深的那些话。
鸠重眼眸深邃不见底,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罱风的死,老夫同样痛心疾首,至今耿耿于心,可那不是你处处与老夫作对的理由!如若不是有你爹这层关系,你以为你这个任性妄为的性子,处处顶撞老夫,能在邢府安然无恙活到今时今日?叫人想不到的是,你不但不对老夫念旧情这份心意心存感激,原来还一直对当年之事心存芥蒂,怨气满腹看来,你这是潜龙在渊,只为等待时机,好给老夫来个一击毙命是与不是?”
燕尾眸中闪过一抹狠色,她心中确有此意。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蛰伏多年,可始终还不是鸠重的对手,她只能和鸠重说的一样,默默等待时机,等待一个为她父亲雪耻的时机。她相信她父亲的为人和本事,而他之所以会命丧黄泉,完完全全是错信了她眼前这个男人,才会被当成棋子,成了弃子,还被取而代之!
燕尾藏在衣袖中的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终于垂下眼皮,彻底掩去眼底滔天的愤怒。
仿佛刚才刹那间察觉到的杀气,只是鸠重自己的错觉。
燕尾恢复一脸平静,抬眼看向鸠重,嘴角溢着公式的笑容:“鸠重大人真是杞天之虑,对属下成见如此之大,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且不说属下本事不如您,就是属下本事再大,如今也已经脱离了暗卫行列,孑然一身,又能翻得起什么波澜?”
谁都明白对方是笑里藏刀,偏偏都藏着别样的心思,不去彻底撕破那个脸皮,只是互相虚与委蛇。
“老夫哪有什么忧虑,只是看着你这般不求上进,放着好好的暗卫头目不当,非要去当个丫鬟,以至于恨铁不成钢,瞧着来气罢。不管怎么说,老夫与你爹也是同僚一场,出生入死过的情分自是不用明说,你如今这般堕落,你爹泉下有知,怕也会怪我这个当叔父照顾不周吧。”鸠重负起手,同样虚情假意地敷衍一番。
他怎么也想不通曾经意气风发的燕尾为何愿意去给邢老夫人当个斟茶丫鬟,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燕尾别有用心,是想要另找倚仗。邢老夫人在邢府要权没权,要势也没势,燕尾依附她,可谓是选错人了,他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
但是,他忧心邢老夫人背后的甄家。
甄家是邢老夫人的娘家,虽非朝堂中人,可是家底同样蕴厚,邢瞿老年青时除了他自己着实惊才绝艳之外,他的崛起也少不得甄家人的照拂,接受照拂的不好之处,便是他的一些秘密难免不让甄家知晓,只是邢瞿老也不是吃素的,甄家有他的绊脚石,他手中自也有甄家的肉中刺。于是邢甄两家的关系可以说很是微妙了,对外是互相扶持,对内则暗中倾轧,都想压对方一个头,让大局掌控在自己手中。
所以这种局面之下,鸠重再想把燕尾这颗眼中钉除掉,也不得不给甄家几分面子,毕竟燕尾现在也算是甄家的娘家人了,他若再贸然出手,只会让甄家有对付邢府的借口。
早知道罱风这个绊脚石留下的孽种今时今日会如此棘手,他十几年就该斩草除根的!无奈事务繁忙,就没来得及想起,没想到他出去忙活十来年,等回来后邢府就多了个顶心顶肺明里暗里处处与他作对的肉中刺!想到可恨之处,鸠重眼中不由又闪过一丝戾色。
他亏心事是做过不少,可他也有身为高人的傲气,哪能那么随便地就撩起袖子下场和小辈去对撕?不过只要她身在暗卫之中,他要找对付她的手段多得是,后来他想法子让燕尾吃了好几次苦头,他以为她终于怕了才识趣地退出暗卫行列,可没想到她一转身又傍上了甄家这颗大树!
鸠重对甄家的顾虑,同样也是燕尾对邢府的顾虑,只是她的心计并没有鸠重的这般重,她虽也有依傍甄家之意,可更多的是尊崇她娘亲的遗愿,代替她娘亲照顾邢老夫人这位老人家。
邢老夫人爱子孙心切,行事可以不顾一切,但她不能,她必须步步为营,保护好邢老夫人,也必须维护甄家;好比安婧她们,邢老夫人可以设法救走,而她要做的,便是想法子不让邢老夫人落人口舌,以免成为邢府对甄家下手的把柄。这也是鸠重误入迷阵,她分明有大好的机会,却没有趁机对鸠重下死手,反而为他解困的原因,邢老夫人这些年来对她们母女俩多有照拂,她实在做不出为了一己私仇,让邢老夫人以及甄家承受邢府的怒火这样的事情来,于是便顺水推舟完成邢老夫人的心愿,设法让安婧她们逃离邢府。
她没能暗中保护安婧她们离开,但她为她们争取了逃跑的时间,毕竟邢府再大,整整一个时辰,也该跑远了。
人生在世,哪能事事由己,她与邢老夫人能为她们做的,也只得这些了。
“属下毅然辞去暗卫头目一职,是为了尽孝心,为我娘亲的心愿,毕竟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只得我娘亲一个,老夫人身周若无个懂事的人侍奉,我娘亲在泉下也是不得安心的。再说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鸠重大人就怎能断定属下这辈子只能当个暗卫,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丫鬟呢?”燕尾微笑,心中依旧默默打着算盘,试图拖延时间,为安婧她们争取更多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