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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路中央立了一个魁梧的男人,衣着半新不旧,背了个旧行囊,瞪着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迎面走来的九天。
九天看见,一时疑惑,剑眉微敛,竟没认出是自己镖局里的人。
还是身后的阿洋等人认出来了,指着那人,惊道:“镖头,那不是咱们九天镖局的铁牛吗?他怎么在这?”
九天这才想起来,确有这么个人,便道:“是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我记得铁牛是有些身手的,押镖上路怎能少了他?”
几个手下也点头称是。
九天等到走近了铁牛,便令队伍停下,自己上前两步,站定在铁牛两步远处,风目上下打量了铁牛一眼,只觉得铁牛的眼光有些怪异,怪阴的,但因是自家的手下,便没很在意,只温和道:“铁牛,你怎么在这里?今天这趟生意,你跟我们一道押镖上路。”
铁牛却冷道:“镖头,我今天是来向你告假回乡的。”
“哦?”九天有些吃惊地看着铁牛,“你因何事要告假回乡?”
“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游子漂泊在外,数年未回家看望老母,心中十分挂念,想回家看看。”铁牛冷道,“求镖头成全!”
说着,铁牛竟半跪在地,拜了九天一拜。
九天慌忙扶住,回乡看望老母乃是孝道所在,他有何理由拒绝铁牛的请求?
“既是告假回乡看望老母,一尽孝道,我便准了。快起来吧!”
“谢镖头!”铁牛起身,抱拳谢道,“告辞!”
九天看着铁牛,点一点头,也抱了抱拳。
铁牛转身便大踏步向远方行去,头也未回。
九天目送着铁牛远去的背影,丝毫未起疑心。
夏静怡在院子里弯着腰,手中洒着一些灵宠的粮食,逗着小灵兽玩。
洁白的梨花落下满地,粮食“骨碌碌”地钻进花瓣底下,小灵兽在花瓣里打滚,“叽叽”地叫唤着,好不开心!
但夏静怡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地,竟没有笑出声来。
任小灵兽卖力地卖萌,亦没有起半点作用。
不知是夏静怡逗小灵兽开心,还是小灵兽在想法子逗夏静怡开心。
夏静怡突然觉得好无趣,随手抛弃了灵宠的粮食,慢慢地从怀里掏出那蓝皮旧书来看,只见封面写着:灵兽召唤术入门心法。
她看了一眼封面,翻开书来,看了看内容,脑海里想着九天送银子和书给她的情景,便走了神。
九天这才走了不多时,夏静怡已感觉有些空虚难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小灵兽趴在地上啃着粮食,默默地陪伴着她。
入夜。
夏静怡把小灵兽抱进房间里,把它放在稻草铺成的小地铺上,便自个打了水洗澡去了。
浴室里,烛光摇晃,微明微暗,寂静得只有水被倒进木盘的声音。
满满的一澡盘热水,洒上几朵梨花,夏静怡坐进去,靠着背,闭目泡着。
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窜至浴室外,从门缝中,偷窥着浴室里的夏静怡洗澡。
这个人是半道折回来的铁牛,换了一身夜行衣,蒙了面,只露出一双锐利阴冷的眼睛在外面。
此时,铁牛偷窥见夏静怡在浴室内泡澡,原本打算趁现在潜入她房间偷走那蓝皮旧书的,但因有机会偷看美女洗澡,他竟不由得挪不动脚步,只猫着腰,瞪大眼睛偷瞄着门缝内的春色。
他暗暗后悔来晚了,没看到她脱衣服的情景,现在那暗淡的光线里,就只看见一个白皙的女人的侧脸。
他色心顿起,恨不得冲入去将美女推倒。
“哐——”这时,铁牛的身后突然传来瓦罐摔碎的声音,紧接着,阿布疑惑的声音传来:“是谁在那里?”
铁牛暗道:不好!连忙一闪身形,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轻身趴下不动。
铁牛的身手极好,这一连串的动作竟像一阵风般轻巧。
阿布奇怪地走过去察看时,才发现那浴室外空无一人,不由得有些呆滞地挠了挠脑袋,有点搞不清楚刚才看到的是人是鬼。
夏静怡听见外头的动静,吓了一跳,急忙三下两下地穿上衣服,开门走出去,正看见阿布提着个灯笼站在门外,挠着脑袋东看西看。
“阿布,发生什么事了?”夏静怡不由得轻声询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进来,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奇怪!”阿布咕嘟道。
“你看清楚了吗?”夏静怡听了,心里一紧,轻问道。
阿布点点头,又摇摇头,显然,这小傻子被自己的眼睛弄糊涂了。
看得夏静怡心里焦急万分,暗想,莫不是有贼入室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样一想,夏静怡心里便有些害怕,便道:“阿布,门窗可关好了?”
“关好了。”
“带我去检查一下。”
“哦。”
阿布答应着,带引夏静怡走去检查门窗。
第16章 夏姑娘中了鸩毒?()
屋顶上,铁牛见二人走远,暗暗冷笑,出外行走江湖,不会翻墙的本领,老子还怎么出来混?
铁牛一心惦记着那蓝皮旧书,便想着办正事要紧,暂时不理会那女人,日后他还有的是机会偷窥她。
他悄悄地在屋顶上夜行,脚步极轻,极轻,像一阵风般,他很快就行到夏静怡的房间,只纵身跳下屋顶,轻易就潜入了夏静怡的房间,一进门,就突然冒出个白毛小灵兽来,瞪着一双乌黑的圆眼睛敌视着他,口中发出“叽叽”的威胁声,看样子,它还想跟他干一架吗?
铁牛定盯一瞧,原是个不中用的一级小灵兽,不由得冷冷一笑,因嫌它太吵,一扬手,迅速放射出一枚银针暗器,直击小灵兽的要害。
小灵兽顿时中针倒下。
铁牛懒得看它,开始借着烛光寻找那本书。
一转身,看见那蓝皮旧书好好地放在桌子上,他暗喜,很轻易就将它偷走了。
夏静怡由阿布带引着,一一检查过门窗,确实是关好了的,可为何,她心头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布送夏静怡回了房间,夏静怡才刚进去,立刻惊叫出声:“啊——”
吓得那阿布赶紧冲了进来,“夏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夏静怡捂着嘴,一脸惊悚和心疼地指着地上。
阿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白毛小灵宠不知何时死在了地上,身子侧倒在地,小脑袋歪在一边,双眼翻白,走过去一看,尸体已变冷了。
阿布抱起小灵宠冰冷的尸体,走到夏静怡的面前,好言安慰了几句。
夏静怡与它相处了几天,对它已有感情,又因为是第一只灵宠,意义非凡,所以,它的死于她是不小的打击。
她伤心地接过灵宠的尸体,手指却被其腹部一尖物刺痛,“啊!什么东西!”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摊开手一看,中指被刺破,溢出了一滴红色血珠来。
阿布吃了一惊。
夏静怡月眉一蹙,顿生疑惑,仔细地将那尖物拔了出来,却是一枚发黑的银针。
阿布见状,不由得很担忧,“夏姑娘,这针有毒!你的手”
夏静怡镇定自若,将银针丢在灵宠尸体上,一口吮吸出中指的毒血,吐掉,反复几次,又对阿布道:“快帮我倒水来漱口。”
阿布转身倒来一杯开水,夏静怡漱了口,看了一眼伤口,并未放在心上。
“夏姑娘,这银针有毒,还是到隔壁宝安堂去上药包扎一下好。”阿布不放心道。
夏静怡挑眉,有这必要吗?
但看阿布认真的表情,她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便点点头。
夏静怡和阿布两个来到隔壁宝安堂药铺,只见阿秋正在忙着关铺门。
阿布连忙三步并两步地冲过去叫住他:“阿秋,别关门!夏姑娘的手被有毒的银针扎破了,你快帮她看看。”
阿秋一怔,回头看了看阿布,又看了看夏静怡,只见夏静怡清秀的女儿身装扮,十分惊艳,只是脸上略有愁容。
夏静怡心情有些忐忑地走过去,举起被刺破的中指,又举起那枚黑色银针,问道:“被这个刺破了指尖,会中毒吗?”
阿秋点点头,很认真道:“会!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夏静怡道。
“哦,那还来得及。你等着,我去叫世药师来。”阿秋道,转身去叫世掌柜。
阿布让夏静怡走到药铺里坐下。
世掌柜的匆匆从内堂走出来,一脸霜容,夏静怡看见他,心里也有点不快,都是上次的事闹的。
尽管世掌柜很不喜欢夏静怡,却还是大度地替夏静怡把了脉,只是——
世掌柜的捉了半天脉,却并未见有任何异常,不由得皱眉,嘀咕了一句:“奇怪!”
世掌柜看了一眼黑银针,又仔细地询问了一下夏静怡手指被刺破的经过,盯着银针的顶端自个儿琢磨了起来:莫非这银针的另一头无毒吗?
夏静怡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世掌柜,“你看好了吗?我到底中了什么毒?你倒是吱一声呀!”
世掌柜是极有经验的人,却反复地看了好几遍那黑银针,仍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半晌,才终于开口道:“这银针淬的是鸩毒,”
“那夏姑娘有没有大碍?”阿布不等世掌柜说完就紧张地叫起来。
这时,希若在内屋里被惊动了,悄悄地走到帘边探听,只听自己的父亲在说:“鸩毒无药可救,人的皮下血肉只要沾上一点点,必死无疑。”
“世掌柜,求求你,救救我姐姐!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阿布想也不想就跪下来磕头求救。
夏静怡脸都白了,木然地呆坐着。
世掌柜却只是皱眉摇头,一面叫阿布快起来。
希若听在耳朵里,乐在心里,那个来历不明的女的中了鸩毒?实在是太好啦!只要那个女的一死,九天哥就会回心转意,回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