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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听了,想了想,觉得有理,不由得就担忧地看了希若一眼。
希若闻言,心中又急又气,醋意大发,暗暗妒嫉,迈开步子,便往外走,想去找九天哥哥理论。
但她才刚刚跨出门槛,就被药师严厉地喝止住了,“站住!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九天哥哥理论!”希若不服气地答道。
“你给我回来!一个姑娘家,冒冒失失地,像个什么样子?”药师严厉地批评道。
希若不情愿地走回来,二话不说,跑进房间自个儿赌气去了。
九天带着夏静怡走到一翠竹后面,便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一眼,像作贼一样,夏静怡好奇怪地看着他,不由得问道:“你偷偷摸摸地在看什么?”
“没什么。”九天回过头来,有些为难地搓着手,干笑着,带着求助的口气道:“夏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请姑娘务必成全。”
夏静怡挑眉,“求我?何事?”
“在下有心收留姑娘,但恐人背后说闲话,因而,”
聪明的夏静怡立刻反应过来,“你想说,让我冒充阿布的姐姐?”
“对对对,在下正是此意。姑娘真是冰雪聪明!”
夏静怡想了想,便点点头答应。
九天感恩戴德地笑着道谢:“谢谢姑娘!”
说完,他便转身往九天镖局走去,走了两步,回头一想,不对,他道谢干嘛?
摇了摇头,九天便大步往前走。
夏静怡一脸淡然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快,寄人篱下,不得不委屈些。
九天带着夏静怡刚刚步入门槛,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两个手下打扮的少年,便惊奇地迎了上来,冲九天点头哈腰地打招呼:“镖头,回来了?哪儿弄来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九天正色地干咳了一声,道:“她是阿布失散多年的姐姐,以后就住在我们镖局了。你们几个以后可要斯文些,别冲撞了人家。”
那两个手下闻言,更加惊奇了,一面上下打量着夏静怡,一面道:“阿布失散多年的姐姐?镖头,你是怎么找到的?阿布知道吗?”
“我正打算告诉他呢!阿布呢?”九天一面说,一面步入正堂,坐于堂上,立刻有手下给他奉上一盏茶。
夏静怡跟着九天走进去,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屋子收拾得干净、整齐,正堂上挂着一牌扁,上题:清风明月,四字。
周围挂着几幅山水字画,显得这武馆镖局颇为文雅,可见这镖局的镖头能文能武,多才多艺。
“镖头,我去把他找来!”一手下道,转身跑去寻阿布,一面四处叫唤:“阿布!阿布!你姐姐来啦!”
九天端坐于堂上,正准备端起茶来喝时,回想到在宝安堂药铺喝茶差点被呛死那一幕,心有余悸,便又将茶放回桌上。
“夏姑娘,请坐吧!”九天正色地看了看夏静怡道,又叫:“阿川,快给阿布的姐姐沏茶来!”
夏静怡也不客气,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叫阿川的端上来一盏茶来,笑道:“阿布姐姐,请用茶!”
“嗯,谢谢。”夏静怡接过,低头,轻啜一口。
“不客气,不客气!阿布姐姐,我叫阿川,在这镖局里做事,家住在翠竹镇十里街”
“咳咳!”九天干咳几声,打断了阿川的殷勤自我介绍,又道:“阿川,快去吩咐厨房准备晚饭,替阿布姐姐接风洗尘。”
“是,镖头。”阿川有些不情愿地答应着,一面往外走,还一面回过头来,对夏静怡笑道:“阿布姐姐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阿川,”
“还不快去!”九天严厉地叫道。
“是,是,镖头。”阿川又回头看了夏静怡一眼,才自去。
夏静怡看了阿川一眼,脸上毫无变化,一点反应都没有,转过脸来看看九天,眨着一对秋水盈盈的大眼睛,脸上却带着几分明媚的微笑。
他看样子,不喜欢别的异性跟她搭讪,是出于什么目的?
也许他也对她有意呢!谁知道呢!
九天看了看夏静怡,有些不好意思迎视她楚楚动人的目光,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正了正色,眼神移向别处。
夏静怡轻微一笑,心想:你就装吧!
这时,一手下带着一个有些傻乎乎的少年进来了,“镖头,阿布来了!”
九天微微点点头。
他情知事情真相,本只是个糊弄外人,掩人耳目的谎言,但事已至此,他只有将计就计,一向忠厚老实的他,因为刻意掩饰内心的心虚,脸上显得不十分自然。
那叫阿布的少年,傻头傻脑的,穿着简朴,面容却颇为清秀,若非目光呆滞了些,定是个神采飞扬的英俊少年呢!
“阿布,那是你姐姐!”那手下指着夏静怡,有些兴高采烈地告诉阿布,“快去见过你姐姐!”
阿布闻言,只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夏静怡,自己也迷惑得很,什么姐姐?而且还穿着九天哥的衣服?
“阿布,这位夏姑娘,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九天对阿布道,字字肯定,眼神也很肯定,“我因在长街上看见她拿着你幼时的画像寻亲,上前询问方知,她原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阿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前与你姐姐相认。”
第5章 姐弟相认的感人一幕()
夏静怡上下打量着阿布,一眼就看出,这少年头脑不甚灵光,因而被九天拿来作挡箭牌,也好,她便顺水推舟,给他个面子,好挣得他的好感。
“阿布,我是姐姐呀!”夏静怡眨着真诚的大眼睛看着阿布,亲切地道,“这么多年不见,你都已长大成人了!”
阿布是很信九天说的话的,此时,又听见夏静怡的亲切话语,顿觉心中一暖。
他呆滞的目光突然发出一丝亮光来,看着这陌生的亲人,想到这些年的孤苦伶仃,忽然有些鼻子发酸,喉头发紧,嘴唇一歪,哇一声哭了出来,“姐姐!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夏静怡一怔,看着哭得涕泪横流的孤儿少年,随机应变道:“并非姐姐不来找你,是姐姐找不到你,你不知道,这些年来,姐姐找你找得好苦!”
阿布一听,哭得更大,更响亮了,“呜呜姐姐!我终于找到亲人了,我从今往后再也不是个孤儿了!”
一面哭,阿布一面扑到夏静怡膝下,擦着涕泪,喊着:“姐姐!”
涕泪洒在夏静怡的长袍上,脏污一片,她有些忌惮地退了退后,尴尬地将双腿挪了挪,表面上还得好言安抚,随手撩起他的直缀,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别哭了!擦一擦鼻涕和眼泪,听话!”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姐姐弟相认的感人一幕,纷纷悄悄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
坐于堂上的九天则一时间有些惊怔,看着夏静怡的表演,还有傻乎乎的阿布的哭泣,演得就跟真的一样,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阿布,与姐姐相认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就哭起来了?快起来,去擦把脸,别把鼻涕流到姐姐的衣服上。”九天适时替夏静怡解围道。
阿布对九天唯命是从,此时听见九天的话,便听话地站了起来,用直缀擦掉涕泪,抽噎着对夏静怡道:“姐姐,对不起,我弄脏你的裙子了!”
“没关系了,一会儿我去换一件衣服好了。”夏静怡勉强笑道,感激地看一眼九天,他向她投来赞叹的目光,她会意,朝他轻微一笑。
九天看着夏静怡,微微一笑。
二人这一眉来眼去的,心意相通,很有默契。
九天命人给夏静怡安排了西厢的客房住下,又拾掇了几件不穿的粗布衣裳亲自给夏静怡送去。
夏静怡接过九天送来的宽袍旧衣,愕然道:“九哥哥,这身男儿装”
“我这儿没有女儿家穿的衣裳,只好捡了几件旧衣给你,这是昔年,在下未习武时所缝制的,因尺寸不合一直未穿过,你若是嫌弃,那我再另想办法。”九天说着,便要伸手去拿回旧衣。
夏静怡一听这身衣服是九天的,心里喜欢得紧,想也不想就决定收下,赶忙地把衣服往回一收,避开他的双手,急道:“不要紧了,既是九哥哥的一番心意,我便收下。”
“可是这男儿装,宽大肥厚,怕姑娘穿不习惯,而且”九天顾虑道。
“凑合着穿几天,问题不大。”夏静怡朝九天嫣然一笑道,“又不是要穿一辈子。”
“也好。”九天道,“我那儿有两匹料子好些的花布,是去年替个北方客商押镖时那人送我的,一直放着没用处,现在正好,这两花布便都送你做衣裳吧!”
“谢谢九哥哥!”夏静怡眨眨秋水明眸,媚然一笑,九天看得一呆,心里隐隐一动,笑道:“你喜欢就好!”
两人互相又凝视了彼此半晌,互生爱意,却都没有言明,因为两人心中都各有怀疑。
一时,彼此都不太信任,只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做些无伤大雅的举止。
夏静怡换了一身男儿装,对着铜镜,学着九天的样子,披散下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看着镜中人,那张怀春少女特有的红润的脸颊,她微微一笑。
梳了梳长发,夏静怡便这样走出了房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摇曳的竹林,打在她明媚的脸上,虽着装怪异,套在她苗条的身段上却独有惊艳的风情。
这时,阿布抱着两匹花布突然走到这院子里来,看到夏静怡,先是一愣,随后便傻乎乎地叫道:“姐姐!”
夏静怡淡淡地看了阿布一眼,“是阿布啊,九哥哥让你送花布来了?给我吧!”
阿布却不动,道:“不是,九天哥让我带你去裁缝店做衣裳。”
“九哥哥倒是有心。“夏静怡心里一暖,心情愉悦,微笑道,”那好,咱们现在就走吧!”
“哦。”阿布点头,抱着花布走在前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