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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答,只掏出一张请谏,用两根手指夹住,往那待卫统领一射,请谏便向那待卫统领飞去。
待卫统领一惊,连忙伸手接下,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恭请无影手流星大侠等字样,又抬眼打量一眼少年,才点点头,放松了戒备。
歌伎一齐向少年行礼问候:“奴婢见过流大侠。”又重新坐好,重新调试音调,开始奏乐,一阵轻悠的合奏响起,像温柔的水一样四处流淌,听得人的心都柔软了。
少年托着下巴,色眼微眯,仔细地打量着这些歌伎,她们都低着头,眼皮也不敢抬,只专注地抚弄着手里的乐器。
流星正自看着美女,突然,高台上空一道白光闪过,像一道闪电,瞬间划破夜空,流星一惊,连忙后退几步,定盯看时,只见那白光处飞下来一个持剑的白衣中年男子,流星顿时笑了:“我道是谁,原来是白电兄!”
待卫们都惊讶地抬头观望时,那待卫统领便看见一物向他飞过来,他一惊,连忙伸手去接,接下一看,原来是请谏,翻开来看,上写有恭请白电大侠等字样。
白电已安安稳稳落在高台上,收了宝剑,正与流星抱拳互相恭维。
接下来,门客陆陆续续地来了,全是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没有一个人走正门,走台阶,请谏也一张张地向待卫统领飞来,待卫统领简直应接不暇。
敢情这些大侠门客都不按常规出席,高台成了他们变相卖弄武艺的场所。
高台上很快就聚集了十几名江湖高手,他们有的高傲,有的清高,有的张扬,也有的轻浮粗鲁,他们在酒桌上坐下,很有些不拘礼节,但却都心照不宣地空出韩王殿下的主位及旁边的两个位子。
即使他们全都身怀绝世武学,到底只是韩王殿下的门客,在韩王殿下面前,总要表现出几分恭敬和顺从。
赴宴的规矩他们都懂,只能早到,不可迟到,若要韩王殿下等他们,岂非显得他们很不懂礼数?
那边,韩亲王穿着极华美尊贵的黄色礼服,摇着把御赐的宝扇,正优哉游哉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堆待从,贴身的是一左一右两个高手,分别是万爷和七爷,穿戴也极华贵整齐,不同于韩亲王的悠然自得,他们的表情是相当严肃的,俨然是两尊保护神。
韩亲王穿过园林的长廊,凤目摇看一眼高台上,只见人影攒动,便知门客已到齐,却不急着走过去,只微微停伫了一会儿,侧身,凤目冷峻地落在万爷面上,低沉沉地问一声:“夏静怡那边已经安排觅当了吗?”
“韩王殿下放心,一切都安排觅当了。”万爷恭敬地低声回道,又笑道:“那夏静怡还以为韩王殿下考她舞技,正加紧努力地学习。听说她现已完全学会了!”
韩亲王听了,表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凤目赞赏地看着万爷,“很好!”
七爷恭立一边,看着万爷在韩王殿下面前如此得力,心里很嫉妒,表面却不敢表露出来,还要很大度地适时恭维韩王殿下和万爷。
不料,韩亲王却只是冷眼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恭维很不屑,但凤目中的不悦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就微笑着对七爷低道:“虽然让九天和慕容炽跑了,但捉住了夏静怡,也算你有功。”
“谢韩王殿下恩典!”七爷卑微地笑道。
万爷揶揄地看着七爷,心里不满地想:夏静怡是我捉住的,他有什么功劳?
韩亲王伸手整整衣冠,万爷和七爷立刻卑微地附和着,伸出双手去替其整理。
整理了衣冠,韩亲王只一笑,旋即转身,摇着宝扇,大步流星地向高台走过去。
“韩王殿下驾到!”站在高台阶下的宣官,远远地瞅见韩王殿下一行走过来了,朗声报道。
不一会儿,台上台下的门客、歌伎、待卫等慌忙整衣跪迎接驾,高呼:“韩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韩亲王摇着宝扇,风度翩翩地径走上台阶,在主位上落座,才抬手道一声:“平身!”
众人这才谢恩爬起。
韩亲王看一眼各路江湖高手,微笑道:“各位大侠不必拘束,快请上座!”又命人奏乐,叫舞伎速来助兴。
乐声舒缓地流淌开来。
门客谢了恩,恭谨入席,一时都安份地坐好,不敢在韩王殿下面前失仪。
万爷和七爷两个也一左一右地在韩王殿下身边落座。
丫头们小心冀冀地伺候着,替韩亲王斟酒,轻摇蒲扇。
兰兰带着几个浓妆艳抹的舞伎,阿娜多姿地走上高台来了,向韩王殿下毕恭毕敬地道声万福,才在酒桌围绕起来的地方曼妙起舞。
韩王殿下举杯劝饮,请大家尽情享乐。
第49章 真相(求收推)()
门客们很高兴,放开肚子豪饮起来,一面将色眯眯的眼光盯住面前曼妙起舞的舞伎。
这几个美女都是王府内色艺双绝的舞伎,韩王殿下珍藏了她们几年都舍不得送出去,即使是很得韩王殿下器重的属下看上她们,也只得与她们尽一夜之欢,而不能完全将她们占为己有。
至于其他的舞伎、歌伎,则随便他们挑,但前提是必须圆满完成韩王殿下交负的任务。
韩亲王权倾朝野,财势雄厚。
江湖各路高手利益所趋,都愿听命于他。
天下之人,不外乎为名与利,名利就像个魔咒怪圈,人一旦陷入,就无法自拔。
人一生都在追名逐利,但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却失败了。
对于男人,有了钱,还不够,还要有女人。
女人自然要年轻漂亮的,要风骚艳丽的,要能唱曲解闷的。
眼前的这几位就非常符合男人的理想。
是个男人都会对她们想入非非。
几杯酒下肚,这些大侠都已原形毕露,一双双狼眼伸向她们的酥胸,那特意挤出来的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恨不得用手掀开来看个够。
美艳的女子跳过来,跳过去,似乎在故意阻挡他们的视线,更加看得他们意犹未尽,心里痒痒的。
片刻工夫,一曲终了,舞也跳毕,万爷冲她们轻轻挥一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她们便遵命退下。
门客则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睛发直地目送着她们走下台阶去。
没有人敢向韩王殿下提出非份要求,因为他们还没有那个资格呢!
头牌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带走?
兰兰她们退下后,很快又上来若干个舞伎,开始跳舞助兴。
看过兰兰的男人,再看这些舞伎时,已没有先前的兴奋劲儿了,眼里灼热的光也迅速淡了下去。
她们的胸实在太平了!
一眼看过去,她们的相貌倒也挺美,可哪及兰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韩亲王始终淡定地坐着,对谁也不多瞧一眼的,对那些大侠的反应也早习以为常了。
远远地,长廊那边缓缓走来一行人。
三两个丫头,十几个守卫,几十双眼睛,一齐严密地盯着一个身段苗条、气质清雅脱俗的舞伎打扮的少女,不准她乱跑,不准她东张西望。
那个少女就是夏静怡,被打扮成舞伎一样的夏静怡。
她的瓜子小脸被化了个十分浓艳的妆容,黛眉轻扫,弯弯地如新月,一双清秀灵动的大眼睛描了眼线,眼影,十分有神彩,在眼角画上一道妖娆的眼尾,看起来特别妖冶,而最特别的是她那张樱桃小嘴,粉嫩的唇上涂着鲜红的胭脂,一张小巧却十分精致的红唇,妖冶精美得简直难以用文字来形容。
夏静怡转动着水眸,看了看身边令人压抑的一群人,又看了看远处高台上的载歌载舞,韩王殿下和一群门客正开怀畅饮,知道宴会早开始了。
丫头们先前一直在给她化妆,化得极精致,以致费了半个时辰之久,好不容易化好了,才慢慢地带她走到这园林里来。
夏静怡慢慢地走到紫花台不远处,被命令站住,她便只得站住,眼睛看向高台上。
只见韩亲王正在犒赏门客,将六个年轻的舞伎分别送给了三个门客。
流星和白电一人占了两个,这两个门客夏静怡都不认识,但那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夏静怡却像在哪里见过。
那黑衣门客身材高大魁梧,不甚英俊的五官,带着凶相。
夏静怡水眸闪过一抹锐利。
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她应该在翠竹镇见过这个人,仔细地回忆时,才想起,在九天押镖离开镖局那一天,走在十里长街上时,是这个人背着个破行囊,拦住九天去路他莫不是九天镖局的铁牛吗?
铁牛,怎会出现在这里请赏?
任何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铁牛是奸细,是韩王殿下派去九天镖局卧底的奸细。
原来一切都早在他人的计算当中了,包括九天的失踪,她的落网
夏静怡顿时震惊得瞪大水眸,微微张着口。
只见铁牛单膝跪地,谢了恩,一左一右地揽了美女回到座上喝酒,十分享受。
九天被铁牛这混蛋拐到哪去了?
可恶的狗韩王殿下!
还我九天!
她气得心口疼痛,捏紧了拳头。
此时,她已知自己上了狗韩王殿下的当了,九天是他要杀之人,她岂能如愿?
她的心乱了,不知九天是生是死。
这时,守卫喝令她往前走。
她只得慢慢地往高台方向走去,走到台阶下时,又被一群舞伎簇拥着往上走。
那些门客看见夏静怡时,犹如看见第二个兰兰,顿时都眼前一亮,眼睛发直地盯住她,只是这个美女的表情却有些异常,他们不由得一怔。
此时,夏静怡的脸色冰冷,眼神亦冰冷,冰冷中带着仇恨,她就这样瞪着韩亲王,舞伎们都向韩亲王请安,只有她冷冷地瞪着韩亲王。
她又冷瞪向铁牛。
铁牛正左拥右抱,快活似神仙,忽一抬头,便对上夏静怡的冷眼相瞪,颇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