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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可是皇上前几日亲赐的,可太后说不好,她们这些下人又有何立场反驳?水倾苑的众人将头低得更低,生怕太后再找她们什么不是。
而靠在左蓝莜身上的水殊只得在心中苦笑,装作将将要晕过去的样子,等着太后下一步的动作。
希望秦歧那边尽快得到消息吧,尽管她没报多大希望。
“微臣知罪,只是水夫人前几日落水,至今身子仍在调理中,不知太后想如何医治?”他也听闻了今日的流言,没有亲眼所见他不敢妄言,可是第一次和太后对话便让他皱了眉。
“那今儿哀家可要在段太簿面前班门弄斧了,等哀家先诊治再由段太簿接手好了。”太后不过四十出头,位居其位。保养的自是极好。一笑也是明艳动人,当年待字闺中之时更是名满整个帝都。
只是可惜,现下这笑容哪里还有当初的灵动,会让人觉得惊艳,可也仅仅止于此。
“来人,先来五十大板吧,如果水姬不醒过来好好认个错,就继续打下去,打到她‘痊愈’为止。”
“诺。”侍卫立刻走近大堂去架起水殊。
“太后,这……”段贤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倒了,还未将话说完,一旁跪着的左夫人却开了口。
“太后,今日之事都是臣妾的错,与水姐姐无关,太后想罚罚我便是。”左蓝莜死死拽着水殊,不让侍卫将她带走。带着哭腔向太后恳求,主动将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左姬,放心,少不了你的份。如若不是你和水姬一起为难婉儿,她怎么会昏倒?你们最好好好祈求上苍,保佑我泷泽的皇儿无事,不然你们俩好好想想后事吧。”
太后此言一出让左蓝莜不知如何替水殊求情了,也不用拉着水殊了,她自己也被侍卫架了起来,一道向门外拖去。
“太后……”段贤者从未见过这场面,终是不忍,想要试着求情。
“段太簿且好生看着吧,待会儿还要给水姬请脉不是?”
秦岐,你不是要封水姬为后吗?好啊,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封一个死人为后!还有这左蓝莜,一个庶出罢了,能走到今日的位置,也该让她好好认清认谁为主才是上策。
水殊没有睁开眼,耳边不仅能听到宫女的嗤笑,还能听到左蓝莜的哭泣。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绝对强权面前,争辩有意义吗?难道就因为你老板想包你,你拒绝了便因此丢了工作,你就要去申诉?
这事确实是她过于自大了,有欠考虑的后果她该承受,只是连累了左蓝莜。这孩子替自己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连带挨板子,如若是有所图还好,要真是因为想要报答水姬的恩情,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不过现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第一板子落下时,水殊简直是清晰地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衣服本来就因为被太后令人泼了凉水而湿透,侍卫打了一板子,水花四溅,甚至砸他自己脸上了。
水殊是有些想笑的,苦中作乐也是她最擅长的奔本事之一。万幸的是方才捏碎珠子,向梅夫人撒的少量“『迷』魂苓”自己也吸入了些,倒也有助于减轻些痛感。
可也只是减轻少许,这木板可不是剧组道具,可是真真100%实木来着,她忍的连嘴唇都咬破了,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来。
丫的,秦岐!要你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让你出现的时候到哪都能看见你!还真tm的见鬼了,mdzz!
实实在在地疼痛感,还是让水殊在心中破口大骂起来,要不是今儿遇见秦岐她也不会这么倒霉,不知道那堆医术中哪一本有介绍伤『药』的啊tot~~
相比她身旁的左蓝莜比她表现的好多了,一样重的板子落下身上,但她还断断续续,身残志坚的安慰“昏『迷』”中的她,一口一个殊姐姐坚持住,让她的内疚感近嗖嗖嗖地上涨。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侍卫每打一下就会报次数,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可力道仍没有减轻。
都三十了吗?『臀』部是已经被打的没有感觉了,可是头又开始晕眩,她甚至都快产生神一般的第六感了,竟然感觉秦岐在向这边靠近。
他是和贾真言那个骗子一齐走的,是商量什么鬼国家大事去了吧,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商量不完,而且估计还是那种密室会谈,他哪里顾得上自己。
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呢?系统君说秦岐对她的好感度提升到了14,可14又是怎样的地位呢?
水殊思绪混『乱』的时候就喜欢天马行空的瞎想,这具身体真是个病秧子,挨几下板子就让她有一种看到黑白无常的错觉。
诶,不对啊,她不应该见过鬼差的啊,怎么感觉这两人并不面生啊?
“殊姐姐,陛下来了!你快醒醒,别睡过去啊!”
『迷』糊中她只听到这句话,大脑连做出反应都来不及就死机了。
“嗯,好疼……”水殊还没睁眼便感觉这个睡姿很不舒服,想要翻个身,但全身无力不说,为『毛』线『臀』部会疼得撕心裂肺的。
“醒了就喝些『药』吧,活血化瘀,还能止疼。”秦岐语气不善地说道,双手抱胸,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因为疼痛而突然惊醒,又『迷』糊地皱着眉闭上眼不知思付什么。
“陛下,您还在这儿啊?方才多谢您了。”她现在趴在床榻上,鼻息间皆是熟悉的味道,终是松了口气。回想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句话,秦岐还是来了啊。
可是来得也太晚了吧,她『臀』部闹木闹木地疼啊!水殊伸手向身后『摸』索去,嘤嘤嘤,她『臀』部不会被打成大饼吧?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个标志的身体,她可不想变成大屁股女人。
“啪!”
手掌击打手背的声音清脆不悦耳,水殊不高兴地收回手一看,她手背红了好不好!不是,她『摸』自己的『臀』部,这死变态打她干嘛。
“才敷的『药』,你要想屁股变成大饼你就可劲儿『摸』。”秦岐颇为不屑地撇了水殊一眼,从看到这女人被打那一刻心中就有团莫名的火气。
一掌打飞了那个执行仗刑的侍卫还是不解气,要不是莫清哥拦着他,他今日估计会冲动之下和太后翻脸。
真是烦躁!莫名其妙!
“当皇帝还说话这么粗俗。”水殊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不满地嘟囔,这变态能不能赶紧回去,随便跟哪个夫人玩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再者有这么和受伤的姑娘家说话的吗?她都银辉地用『臀』部这个词了,他也古人,还张口就是屁股,无耻之徒!
“你又在嘟囔什么!起来喝『药』!”这女人也是能睡,都子时了才醒,还不赶紧喝了『药』他好就寝。
“陛下,臣妾受伤的是屁股,不是脑子,可坐不起来。”哼,你丫都直言不讳了,那我也不矜持了,屁股就屁股,来互相伤害啊。真是,是她受伤,这变态还凶她干嘛?
“啧。”秦岐听出了这话是在说他,可一想到下午水殊被打的凄惨模样,他也懒得计较了,一抬手,桌上的『药』碗稳稳当当落在他手掌中,一『摸』,他眉皱的更深,“诗韵,热『药』。”
“诺。”很快诗韵推门而入,端走了这碗『药』,只是关上房门前,担忧地超水殊这边看了好几眼。
“诗韵,我没事,你快些去热『药』吧!”水殊不想搭理秦岐,便叫头扭到另一边。
可是诗韵一进来,她就将头扭了过来,全程目光都追随者诗韵,在诗韵看她时,她还勉强聚气大喊了声,示意自己没多大的事。
啧,挨了三十好几的板子还这么生龙活虎啊?那是不是可以陪他解解闷啊!
第21章()
诗韵合上门离开后,室内归于一片尴尬的寂静中。
水殊又将头扭了回去,本来她还想因为自己的鲁莽,和秦歧道个歉什么的,但这变态是什么态度啊?
神烦!还让自己坐起来喝『药』,她现在连翻身都做不到,还要她坐起来?脑子有问题吧。
长久地沉默,秦歧皱着眉盯着水殊埋在丝绸般的长发阴影里的脸。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水殊的表情,但是,大半是充满不甘和忍耐的面容吧。
从下午拦住太后到现在,他一直都待在水倾苑。其实他赶来的路上,守护着水倾苑的暗卫已经向他禀报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理应先去看看梅婉儿的,然后派莫清来处理水殊的事。即便他亲自过来了水倾苑,也该在太后走后去看看梅婉儿的。
这件事梅婉儿固然是错了,但水殊未免有些冲动。自己走后,一直和周征商讨西戎的求和事务。
涉及军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信息泄『露』,都会在御书房的暗室商讨,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太后可是周征的亲姑母,这样想来,今日的事情,她不过是想借梅夫人找个借口除掉水殊,给他个警告而已。
这些这个女人又知道多少呢?凭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展现的心机,她理应猜出些吧?应该知道梅婉儿只是颗棋子,为什么还要中这个圈套!
幸而暗室的格制是室内的声音不可外泄,但室外的声音可传之。
自己的暗卫太过墨守陈规,见自己在暗室便在外室焦急地候着,倒是左蓝莜的贴身宫女足够护主。不顾自身安危,拼死也要通报自己,这才有嘈杂的声音传入,让他知晓此事。
左蓝莜的宫女自是先说左蓝莜的委屈和危急,他都已经准备了应付的话,派莫清去处理,让太后看在他的面上就罢。
毕竟她父亲也在商讨官员中,怎么着也要在面上过得去。
可是听到那名宫女哽咽着提到“水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就听到自己鬼使神差般地吼道,“摆驾!”
路上他还不耐烦地催促了侍卫两遍,莫清哥虽然没说什么,但赶来的路上脸『色』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