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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秦岐都知道这些啊,说不定连周征和图真国有接触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可笑的是她还自以为能帮上什么忙,每日每夜都那么努力去管理宫中事物,去和其他妃嫔交好,去学习那些鬼医书!
这样愚蠢的自己秦岐在心里早就笑疯了吧?包括她被冤枉的这件事,秦岐到现在都没给她给解释,还有左蓝莜突然的背叛,只怕也和秦岐脱不了干系?
哈哈哈哈哈,说什么要她相信他,全他妈是扯淡!
“周将军,我能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将我送出宫吗?同情我?”同情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被丢弃的她?
“理由我暂且不能告诉你,但绝不是同情!”周征说得很是真诚,此话发自肺腑,再等等,等到他没了官职再不用身着盔甲,他定会好好说与她,告诉水殊他的心情。
“你……”
“等等!”
周征忽然打断了水殊的话,疾步走到门旁一听脸『色』大变。
“是有人来了吗?”水殊顿时明白过来,也放低音量。
“嗯。”说着秦岐从袖中拿出面巾蒙上,看来只能一搏了。
“躲到床下去,我来应付。周征,出宫之事我们再商量,你知道我还有很多舍不下的人,相信我能应付过去可以吗?”
水殊急忙跳下床,边将桌上的食盒丢到床下去边和周征说,这么晚还过来的人断然不会是太后和梅婉儿,那么回来的也就三人,她能应付的了。
只要周征信她!
“水殊,小心。”周征只犹豫了片刻,便钻到床下躲着。水殊将床单铺好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吹熄了蜡烛。
刚躺下,门便被人推开了。
随后便是熟悉的脚步声,水殊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可是随着这脚步声的接近,水殊愈发控住不了自己的情绪。
来着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黑暗中视线受阻,人的其他感官格外敏锐。水殊被盯得心烦,也怕秦岐发现什么异样,干脆坐起来,用被子包住自己,怒瞪着秦岐。
“哎,殊儿,烛台还是热的,为何我一来你就吹熄烛台了呢?”秦岐先避开了这目光,终究是他有愧于她。
“陛下何出此言,难道我未卜先知知道今晚您要来?这个时辰难道我还不该睡下不成?”水殊嘴角噙着冷笑,看着秦岐又将烛台点亮。
好久不见,秦岐还是这般惊人之貌,但即便和烛火昏暗,脸上的倦『色』却不能被隐藏分毫。
秦岐他很累吗?可是周征明明神清气爽的,闹啥呢外面这是又?
“可是殊儿你不是说你还是游魂,还和莫清哥说你会算卦吗?”秦岐打趣道,原意不过是想缓解下气氛,但这话在水殊耳里却又是另一番味道。
呵呵,说的和真的一样,秦岐你也不过如此,至今查不到她的真实身份所以着急了是吧?利用完了早早丢到才是上策?枉她还曾经想相信他一次!
要多傻『逼』有多傻『逼』,竟然还能被两人骗,吃一堑长一智这种东西还真是和她无缘!
“陛下抬举我了,随便说的玩笑话亏您还能记到今日。那么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呢?我乏了。”
第58章()
闻言秦岐微楞了片刻,烛火燎到手指也没什么痛感。这话不正是他第一次和水殊同床共枕时说的话吗?看来水殊对他的戒备心是又回到从前了。
“呐,殊儿,你当真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我不会追究的,无论你是人是鬼。”秦岐顿了顿,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压着心底的疑问,见水殊听到这个问题眼里的躲闪,秦岐更是坚定了对水殊身份的怀疑。
但秦岐并不知道水殊眼神的闪烁,真不是因为她怕秦岐问她的身份,左右秦岐是查不出她究竟是谁,她是人是鬼都行。她怕的是她床底下的周征啊!
“陛下,你明知道你问多少遍,我也会那样回答,所以你何必再问?”水殊反问道,在心里盘算等会究竟怎么和周征解释。或者干脆竞猜周征的身份?但她不知道周征的积分有多少,惹到周征了又怎么办?
“是吗?那便如此吧。”秦岐苦笑,是啊,就像水殊说的,明知她不会告诉他,为何又多此一举呢?
只是他不会放弃,终有一天他必会知道个透彻。
“殊儿,后天我会立左蓝莜为后,到时大赦天下,你便可以出去了。你是想我找处宅院送你出宫住还是继续住在冷宫中?”
见水殊这般厌恶的神情,秦岐终止了这个话题,水殊是何身份现下不要紧,重要的是只要能将水殊留在他身边便可。
这下换水殊笑了,今儿是刮什么妖风呢?一个个都来跑来问她愿不愿意出宫,她可愿意出宫而且不止是想出宫,她想回家的好吗?!
再者瑶思还在宫中,她能走吗?那个死小孩现在还小也就罢了,等长大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她能放心离开吗?啧,神他妈天生的保姆命。
“将我送去冷宫吧。”水殊冷冷回了这句便背对着秦岐躺下,送客的态度很是强硬。哎,话说到这儿也就够了,反正她后天便出去了,赶紧走吧,你家将军还搁床底下躺着呢。
“好,你愿意那便如此。诗韵也会陪着你过去,只是瑶思仍由左蓝莜抚养。”一个烛台很难照亮整个牢笼,水殊又背对着秦岐,秦岐看不见水殊的表情,却也能从水殊的肩膀的颤动看出水殊的情绪。
秦岐没有再走近,深深看了眼水殊便朝牢门走去,来日方长,他可以解释也可以赔罪。
“梅婉儿的事你信我吗?”在秦岐手刚刚碰到牢房门时,水殊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打入冷宫后便很难再见到秦岐了吧,与其憋在心里,倒不如痛快地问出来。
“相信。”
“嗯,不过这是因为你一早便知道左蓝莜会诬陷我对吧?或者说你也是主谋之一。我其实挺奇怪为什么左蓝莜对我态度这么好,也是真心护着我,如果她和水姬都是你的亲信这便好解释了。”
和诗韵一样,“记忆”中缺失的部分便是左蓝莜和水姬相似的身份。也是,水姬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周梨落和梅婉儿,宫中必定还有个人来牵制她们。
左蓝莜的身份正好适合,后位向来与水姬无缘,只怕水姬仅仅是个幌子,用来吸引太后、梅婉儿注意的“众矢之的”。
可笑她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秦岐演的这么尽心,演着演着还差一点变成戏中人,将这戏当了真。
“殊儿你还真是聪慧,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秦岐嘴角勾了勾,笑着,却不由心,“早些歇着吧,你可以好好休养段时日。前段时日多亏你,想要什么报酬的话尽管让诗韵与我说。”
他现在能做的补偿也只有这些,对于水殊的误解却不能好好解释一番。周征已经威胁过水殊一次了,此后的事还是不要让水殊知道的好。
“恭送陛下。”
“嗯,注意休养。”
秦岐走了半晌周征才从床底下钻出来,对于水殊的身份周征也很奇怪,但水殊却仍背对着他侧躺着,显得那样单薄。
周征没再『逼』问,带着食盒默默离开。两人走后,水殊重重呼出口气,翻个身转为仰躺。不是因为两人都走了才放松,而是为了抑制突如其来的酸涩感。
为何忽然想哭呢?
又晃过一日,清晨便有些嘈杂,水殊隐约听到些鞭炮锣鼓声,噼里啪啦,喜气洋洋。听来接她的诗韵说,为了洗去乌孙觅儿带来的晦气,此次册封典礼举行的格外盛大,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不仅是她,这大理寺中关押的其余罪责轻的犯人也被一同放出。不同的是这些重获自由身的宫人被送往宫外,送行的马车很是拥挤,但每人脸上都带着喜气,和气氛格外迎合。而她却走向了冷宫,在宫人们都为典礼忙碌的时候。
不过还有一人和她差不多倒霉,诞下皇儿本应风光无限的梅婉儿,不但没能夺得后位还被左蓝莜立后一事气的大病,至今卧床不起。
甚至还有宫人传言秦铭越长越不像秦岐,之所以不立梅婉儿为后是因为秦岐怀疑这孩子的身份。
来到冷宫,除了两个年老的嚒嚒伺候,水殊身边便只有诗韵。秦岐也算是抬举她了,还派诗韵亲自来监督她,她现在不过是废妃一个,还能蹦跶出什么水花来呢?
但这样也不错,诗韵是个很好相与又能干的年轻姑娘,当然除了爱聊八卦外。也不知道每日和她一样待在冷宫的诗韵上哪听来那么多事,水殊是一点都不想听到秦岐的事,可诗韵不是说莫清便是说秦岐。
问题是秦岐和莫清鲜少分开,聊起任何一个人不可避免要提到另一个人。每每提到莫清的时候,诗韵眼里闪过的落寞总是让水殊觉得愧疚,要是没有她的话,诗韵只怕早就回到暗卫的队伍和莫清日日相对。
秋去冬来,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冷宫到了这个时候也开始名副其实起来。水殊不禁想,要是夏天被关到这地方该多好,就不用穿着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却仍旧手脚冰凉。
水殊这算是彻底闲下来,连调戏狱卒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用看医书不用担忧瑶思,水殊都觉得自己天天都是葛优瘫的状态。本就不想起床,一个气温骤降的夜里,水殊不出意外染上风寒并很快发展为热症,这下更是不用下床了。
但秦岐好歹还算有些良心,冷宫中的妃子一旦有疾只能请医女来看,可水殊烧得『迷』『迷』糊糊的却还因祸得福见着了个故人。
感觉到段贤者走近,水殊努力翻了个身冲段贤者笑笑,问个好。可惜因为被热症侵扰太久,水殊这个笑怎么看怎么傻,吓得段贤者和诗韵都以为她烧坏了脑袋。
段贤者更是连礼仪都顾不上,直接掀开床幔号脉,知晓水殊只是热症后这才放下心来。
水姬这个身子一直很差,即便段贤者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