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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夜兴笑得眯起了眼睛:“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嗯,很重要的人送的。”
“那这样,连小姐下来陪我吃个汉堡吧。”夜兴高兴的拿小刀把汉堡沾灰的地方切掉,目光盈盈的看着连云起。
连云起一看人家这架势。再一想都怪自己推开窗,心里有些愧疚:“那你等等我。”
隔着浴室的门跟夙说了声,连云起下了楼。
夜兴还在楼下等她呢,连云起下去的时候,他刚好把板凳擦干净:“连小姐快来坐。”
“抱歉,害你不能好好吃饭了。”连云起坐了下来。
“没关系的。”夜兴很是兴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饿。”
那板凳并不宽,两个人坐下来,就靠的特别近。
夜兴突然脸一红:“连小姐,你洗发水真好闻。”
连云起一脸懵,没搞懂夜兴怎么把话扯洗发水上:“啊?”
“有一股的淡淡的蓝莓味。”
第58章 心跳五十八下()
连云起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谈的,要不是灰尘确实是她弄下来的; 她才不会坐下来陪着对方吃汉堡。左右都觉得尴尬得很。
好在夜兴是个善谈的; 一直在找话题:“连小姐要吃汉堡肉么?”
“不,谢谢。”
“诶。看起来连小姐像是喜欢吃汉堡肉的。”
“哈哈; 我又不胖; 何以见得?”
“啊; 主要是我未婚妻每次都抢我的汉堡肉吃。所以我觉得其他女孩也像是喜欢吃汉堡肉的模样。”提起自己的未婚妻,夜兴笑得温柔。
所以你有未婚妻还对我这么殷勤?连云起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跟你未婚妻不同,我不喜欢吃。”
夜兴笑道:“总有一天会喜欢的。”
连云起忽然觉得这句话很不对劲儿; 总有一天会喜欢……怎么觉得这夜兴要让自己吃一辈子的汉堡肉,吃到喜欢的那种感觉……阿西吧,什么个鬼重点,不应该是汉堡肉; 这种感觉就像那些小说中强迫女主干什么的男配一样。
连云起扭头看夜兴,夜兴正低头吃汉堡; 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也许是自己多想了,连云起努力让自己平复那种奇怪的感觉,正好夜兴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 连云起赶紧道:“夜先生; 我有些困了; 看来我得上去洗漱了。不过还是很抱歉让你挨了一场特殊的雨,我想你也该洗漱一下了。”
夜兴激动摆摆手:“我没事的; 我们再聊聊……”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不少:“你很困么?若是真的很困; 就去休息吧。明早可以邀你共进早餐么?”
共进早餐?连云起可没兴趣。对后面的问题假装没听到; 只是道了声晚安,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夜兴突然又喊。
连云起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夜兴。
对方面『色』凝重:“十二点以后,三点之前千万别出门。”
“哈?”莫非这夜兴也姓什么鬼神之说?
这下连云起有了兴趣,又坐了回来:“为什么?这里闹鬼?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夜兴看连云起坐了回来,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你和我未婚妻一样,对这些事很感兴趣呢。”
“哈哈,是么,那还真是巧。”连云起客套道。
“我也是听说的。据说这家旅馆死过人,还不止一个,都是在午夜十二点以后听到有人敲门声——”夜兴突然不说话了,直勾勾的望着楼上,一脸木然。
本来听他说那些连云起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但夜兴突然神呆呆的,连云起心里一哆嗦,难不成楼上有鬼?
跟着夜兴的目光看去——!!!
心头一紧,连云起直冒冷汗。
这家客栈叫玫瑰客栈,此时招牌灯在不停地闪烁,最后只剩下鬼客栈几个字!
下意识的拽紧身边的人,连云起干笑:“哈哈哈,这个灯坏了。”
夜兴噗嗤一声笑出声:“我未婚妻也是这样,稍稍一吓唬就哆嗦。别怕,这家客栈年久失修,招牌灯坏了不足为奇。”
连云起:……所以你也是这样吓唬你未婚妻的?这种人都有未婚妻真是……
“算了,我上去了。”连云起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起身上楼,这个时候待在轩辕夙身边可能会有一点安全感。
进了屋,轩辕夙刚好洗了出来,催着连云起去洗澡。
虽然没有换洗的衣物,但冲冲澡怎么也比不冲的好。
人处在相对密闭的空间,闭着眼洗头就会胡思『乱』想。
有些人是想自己成了大歌星,开始放开歌喉,感谢cctv,感谢父老乡亲什么的。
有些人是想卫生间淋浴开始冒出鲜红的血『液』,而门缝隙里出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连云起倒是没想那些,她在想自己看过的电影。
小时候有这么一部电影,貌似叫乌龙院什么的。里面就有一个玫瑰什么的客栈,结果是个鬼屋,有木乃伊还有其他什么鬼。小时候看的,记不大清楚了,应该是部喜剧。
连云起在想她是不是像主角那样幸运,可以平安离开。万一死了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匆忙洗了出去,就看轩辕夙坐在床边扯着套套。
轩辕夙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打开一个套子研究,扯着扯着,连云起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四目相对,这就有点尴尬了。一个扯着套套,一个裹着齐『逼』浴巾。
还有更尴尬的,桓景同推门而入,镜孤白站在桓景同身后。
瞧瞧,多么想连云起即将与轩辕夙来点什么。被捉『奸』在床也差不多是这个场景了。
轩辕夙想淡定的把套套放下,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发现了,太过于窘迫紧张,手居然僵硬了动不了。
僵持片刻,连云起到底是个大人,轻咳一声,扭捏着步伐把床上的衣服抱进浴室,还不忘给轩辕夙解围:“你快点剪一个,我马上就要扎头发。”
桓景同『摸』不着头脑,有些疑『惑』的进来:“什么扎头发?”
镜孤白看了眼连云起没有做声,关了门就靠在门口,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那晚那个梦。本来不是特别清楚的梦,现在却越来越清晰。
连云起的皮肤要比梦中的更白,梦里……咳,镜孤白红了耳尖,扭头看向门外。琥珀说是自己克制了太多年,一时看到情欲声『色』描写。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而连云起恰好是作者,所以才会有连云起与她身为主角的春梦。
琥珀说不能压制,需要疏解,不然会有碍修行。镜孤白其实不大信,但琥珀一脸嘲讽的看着她道:“爱信不信。”
人就是这样,本来不可能的一件事,因为别人否定或者无所谓的态度你反而信了。镜孤白想,打一炮怎么样?
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一个难题扣着另外一个难题,真是要命!
轩辕夙红着脸默默剪下一个套圈。她只是好奇这个东西,谁知道被大家看到。明明是情『色』至极的东西,却被连云起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又是装水,又是保护伤口,还能做发圈,这真的是避孕套么?
看到这玩意儿能完美的保护伤口防水,当时镜孤白明显感兴趣,一定想到了这种东西会有大作用,轩辕夙也同样是,所以才会拆一个来看。
连云起穿了衣服出来,桓景同扑了过来,眼睛亮闪闪:“连老师,这次我是认真的,你愿意等我成年么?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连云起一愣:“什么鬼?”随即看向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轩辕夙面『色』阴冷,镜孤白默默地抽出了自己的剑。
事实上他们在外面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连云起还用这个套子做了橡皮筋来扎头发。然后桓景同也跟着扯了又扯套子。
现在,他们眼中避孕套已经是个万能的好宝贝了,可不是之前什么羞羞的,不能在外人面前提及的东西。
而桓景同他们会过来也是因为镜孤白回去后,桓景同问起连云起的伤势,镜孤白把套子防水一事告诉了桓景同,桓景同大感兴趣,所以两个人才过来的。
“我对你这种小朋友不感兴趣。”看另外两个人都不出声,连云起推推靠前的桓景同:“不过,你怎么突然就爱上了我?”
桓景同眼睛一转,嬉笑道:“这个当然是因为连老师你优秀。”
“少来,一点也不真挚。”连云起坐到床边擦头发,善意的提醒:“看到你老师的剑了么?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可能会成为剑下亡魂哦。”
“……唔,好吧。”桓景同一看镜孤白抽出来的剑,想起白天自己被打的那一巴掌,垮了:“白天是因为连老师你说军人很伟大,应该给予这些奉献人民的军人优待。你知道的,我出身军阀世家。但事实上军人在人民口中确实只有一句臭当兵的。上流贵族是不会当兵,他们只会空降下来管理兵士。在魔族就连家境一般的人都会想办法交钱逃离兵役。兵士在魔族人眼中并不值得尊敬,而我的祖辈从一开始穷苦人民,最后靠着军功一步一步爬上去。我的爷爷,现在在军队里都是同士兵同吃同住。他总是说士兵很辛苦,希望改善士兵的地位。而在魔族几大世家中,我们桓家……呵。”
桓景同苦笑一声:“我对每一个看得起士兵,尊敬士兵的人都有好感。”
桓景同不说。连云起还真想不起桓景同出身魔族军阀世家。事实上在明族除外的几族,士兵的待遇都不大好。
像连云起所在的连家,武将世家,在神族也是说得上话的人家。可是武将不等同士兵,那比士兵高好几大个等级。
他们家是有勤务兵的,那些勤务兵就像家仆一样,接送孩子,站大门什么的。主人不如意还可打骂,如果干不好可是会影响他们的军绩,军绩不够,时间到了就不能回家还要继续服兵役,当兵当得很屈辱。
不过,士兵的薪资是比一般的工人要高的,或许这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