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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萧姝接到一个电话,是继父萧程潜打过来的。
电话里继父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他告诉她,他即将做一个康复性手术,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很低,而他想在手术前见一见她。
这个手术萧姝知道,听说失败的患者,绝大多数当场就死了。
萧姝答应了他,并且和傅彦诚说了这件事。
“我和你一起去。”傅彦诚当即表示,语气不容置疑。
“你去了,萧烨就不会出现了。”萧姝搂着他的脖子,眨了眨眼。
傅彦诚还想反对,萧姝的唇贴上来,唇瓣舔舐着他的唇角,香软小舌抵入他的齿关,极尽缠绵地吮磨着。
男人眸中一暗,托起她的后脑勺,掌握了主动权,直吻得她双颊酡红娇喘吁吁,他才缓缓放开了她。
傅彦诚松了松衬衣的扣子,懒懒朝沙发一靠,喑哑着问:“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说着话,他将萧姝抱坐在怀里,任她放软了身子,乖巧地趴在他的胸口。
“他恨极了我母亲,也恨毒了我,连带着也恨我继父,不过是因为他认为我母亲是第三者,破坏了他的家庭,逼他母亲最后自杀,这件事是他最深的执念,
抱着这样的执念,他变成了毫无人性的疯子,草菅。人命的变态,沉迷于凌虐带来的快感。”
“如果事实正好与他的执念相反呢?当他发现过去种种疯狂扭曲、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全都只是他一厢情愿偏激的产物呢?”
第36章()
城南一处幽静的高级病房中。
萧姝将一束洁白馥郁的百合插入瓶中;回过头,朝继父萧程潜笑了一笑。
病床上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如今干瘦枯槁;眼窝深陷下去,浑浊的双眸蒙了层淡淡的阴翳,脖颈上的青色血脉清晰毕现。
“爸爸。”她轻轻唤了声,握住他干枯冰凉的手。
萧程潜静静地看着她,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开始酸涩;才沙哑着呢喃了句:“好孩子。”
父女两人已经一年没见过了,自从萧程潜车祸瘫痪;他就被关进这座幽僻的高级诊所,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甚至连萧姝母亲的葬礼,他都没办法参加。
他身边全是萧烨的人,二十四小时地监视着他,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囚禁里;他甚至从没想过,他还有再见到萧姝的这天。
在萧姝提到他的手术时,他默了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
“不要担心;也别为我难过;若是手术真的不成功;我便能去地下见你母亲了。”顿了顿,他发出一声叹息,“原本就是我对不住她。”
一滴浊泪从他眼角缓缓溢出,他低头悄悄抹了下,一只手抖索着探入病服口袋,从最深处掏出一张小小的照片。
照片泛着黯淡的黄,似是经了久远的年代,萧姝接过一看,是他和她母亲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都十分年轻,唇角洋溢着青春的笑。
萧姝故作诧异地问:”您怎么会有和我母亲年轻时的合影?”
萧程潜脸上涌出几丝柔情,苍老声线里带了怀念,“我和你母亲,都是彼此的初恋,那时我刚毕业,去你母亲老家开发一个项目,在江滨考察时遇上了你母亲,那天你母亲提着个花篮,沿江叫卖各色的鲜花,我也不知怎的了,叫人将花全买了过来,第二天我去吃茶又碰上你母亲,一来二去的便认识了,这照片便是那时候的。”
萧姝轻轻嗯了声,只听萧程潜继续说:“后来我有心娶你母亲,家中却不允许,背着我另外给我定了亲事,等我知晓这件事时,你母亲人已经不见了,再找到她时,已经过了好些年了。。。”
他语气怅然,隐隐透着羞惭,顿了一顿,似是下定了决心,“她离开我时已经怀了孕,可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就被萧烨他妈逼走了,只能一个人漂泊在外,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留下来,那孩子若是活着,如今也该二十五岁了。”
萧姝双眸圆瞪,声线微微颤栗,“您是说,我本该还有一个哥哥?”
萧程潜点了点头,看着她,气缓慢而坚定,“今生今世,你母亲才是我心中唯一的妻。”
萧姝沉默不语,眼角余光瞟过那扇门外,唇角勾出浅淡的笑意。
门突然被一脚踢开,萧烨朝着床边冲了过来,他满脸怒气,手背青筋暴突,一把拧住萧程潜的领子,厉声质问:“你个老东西,你再给我说一遍!”
萧程潜被他拽起半截身子,开始剧烈地咳嗽,萧烨趁机抢过那张发黄的照片,撕碎了丢在脚下狠命地踩。
“住手!你给我住手!”萧程潜试图阻止,语气极其虚弱。
萧烨加剧了踩践的动作,冷笑着说:“你个老东西,连同那个臭婊。子逼死我母亲,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装夫妻情深?我呸!”
“你母亲是经济犯罪自杀,不是我和姝儿妈逼死的,从头到尾都和姝儿妈没关系!”萧程潜已经咳得脸色铁青,上气不接下气了,拼力说完这几句后,旁边的心电图渐渐变成一条直线。
听到这话,萧烨脑子里嗡嗡作响,手下的暴力不自觉更甚,萧姝跳了起来,拼命扯开了他,呼医生过来抢救已经昏厥的萧程潜。
急救的红灯亮起,萧姝一动不动地坐在二楼的急救室外,萧烨脸上烟雾缭绕,脚下已经堆了七八个烟蒂。
他烦躁地丢开烟头,大步过去扯萧姝的头发,萧姝闪身躲开他,在他狰狞着扑上来时,狠狠扇了他一耳刮子。
“啪”的一声,无比响亮,回荡在空荡荡的走道里。
萧烨怔了一怔,怎么都不敢相信,那待宰羔羊一样的女孩儿,竟然敢打他!
“把这小贱人给我抓起来!”萧烨朝不远处的手下怒吼道。
“啪”,又一耳光,落在他另外半边脸上,用了十分力,立刻有五个清晰的指印浮了起来。
“第一耳光,是替爸爸打的。”
“第二耳光,是替我妈打的。”
萧姝一字一字地说,在那些人朝他飞奔而来时,又抬起手飞快地扇了萧烨一耳光。
“这第三个耳光,是替我自己打的。萧烨,你真该死!”
随即,萧姝扯开那层宽松的罩衫,面朝着萧烨的手下们。
只看了一眼,那帮人立刻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溜得比兔子还快。
萧姝的腰上竟然绑了炸。弹!看起来她是存了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决心。
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太可怕了!
萧烨被她连扇三耳光,两颊高高肿起,唇角溢出了鲜血,可他脸上却不见愠色更浓,反而露出了笑,眼中闪烁着莫名兴奋的光芒。
死亡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产生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他要在对死亡的恐惧里,彻底得到面前的这个女孩。
萧烨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扭曲神色,高高举起了手状作投降,一步一步靠近她,“别冲动,我的好妹妹,爸爸可还在急救室里头呢,你不会这么想不开的!”
他在她面前立定,低着头咧嘴看她,就在她看向急救室的刹那,他飞快捉紧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扯地推进旁边的工具房,狠狠反锁上了门。
“砰”,他挑着眉嘘了一声,视线巡视着她腰上的炸。弹,却很快露出失望的神色,将那炸。弹一把扯下丢开。
“原来是假的,真是让人失望呢。”他拖长了尾音,居高临下地望向她,唇角勾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看得全神贯注,连瓶瓶罐罐倒在地上发出的破裂声,都丝毫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看清楚,我是怎么弄你的!”他的手覆上她的衣襟,开始做出撕。裂的动作。
微微抬头的腿根处,猝然传来一阵剧痛,萧烨猛地松开了她,痛得缩成一团,龇牙咧嘴地抱紧那处。
“萧烨,你真是比发。情的野狗还让人恶心。”萧姝嫌恶地退开几步,背朝着窗户的方位。
刺鼻的辛辣气味萦绕着逼仄的空间,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萧烨终于回过神来,赤红着双眼朝萧姝扑过去,萧姝轻巧地跃上窗沿,在他试图爬上来时,踩着他的头,将他狠狠摁了下去。
门外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似是从外头被彻底堵住了。
唯一的生路,只剩这个窗户。
“要死,我们一起死!”萧烨桀桀地大笑,伸出手去拽萧姝的腿,却捞了个空。
一道微弱的火星子隔窗掷入工具室内,唯一的那扇窗被紧紧闭合锁住,火势熊熊腾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萧姝朝下面的人娇娇一笑:“我要跳下来了,快接着我。”
傅彦诚展眉轻笑,朝她敞开了怀抱。
盛夏的晚风拂过,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二楼窗台跳下,稳稳落入了他怀中。
“你怎么亲自来了?”萧姝仰面望他,漆黑的眼珠流露出诧异。
傅彦诚淡淡一笑,一言不发,抱着她上了房车。
萧姝正要从他怀里爬起,他摁住她,扬起手就拍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我若不来,你打算让谁接应你,嗯?你还想让谁抱?”他慢条斯理地问。
“没。。。只有你一个。”萧姝立刻示了软,一双湿漉漉的眼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呵,看来是我太纵着你这丫头了。”傅彦诚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吐出一句。
说话间,他已经松开衬衣的扣子,取下领带缠住她的双手束在头顶,无声无息朝她压了下来。
萧姝大囧,慌乱地瞥了眼前面,发现车里只有他们两人,心中顿时才没那么羞恼了。
至少傅彦诚还是有点节操的,至少没有让他的手下来围观这等香。艳的场景,她也绝没有让第三人见证如此私密时刻的意志。
她眼神飘忽,落在傅彦诚眼里,却是她不专心的表现。他眯了眯眼,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了她,动作强势又深入,吻得她透不过气,意识一点点流失。
昏暗的空间里,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