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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姝敛了眼底的笑意,羞恼地瞪他一眼,恨恨道:“你,出去。”
傅璟安也不气恼,反而压住她,亲了亲她的唇角,“敦伦乃人之常事,朕得了快活,你也得快活。”
萧姝别开脸,埋在了枕下,不肯再看他,低声骂道:“无耻。”
却是软绵绵的腔调,小奶猫似的。
傅璟安沉沉一笑,那处动作愈盛,“朕和心爱之人快活,怎能说是无耻?”
萧姝突然抬头,推了他一把,咬着唇道:“谁是你心爱之人?你不是要立皇后么,又来招惹我作甚?”
傅璟安按住她的肩,温柔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意味,“到底是谁先招惹的谁?当初是谁勾引朕?又是谁冒充朕的娘子?”
萧姝唇脸红得似要滴血,嗫嚅了半晌,却是挤不出一句回怼的话,只得覆住了脸,紧闭双眼,又羞又愤地骂道:“你。。。你这人真讨厌!”
怎么听都不像骂人,反倒带了丝绵长的嗔意。
傅璟安笑道:“我既如此讨厌,你为何还要将我画下?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不称呼朕,改成我了。
萧姝突然睁开了眼,潋滟双眸瞪得浑圆,半张着嘴,一脸气鼓鼓的娇憨模样。
“你。。。你竟然偷看我的东西?”
“你都是我的,你藏起来的画册,我为何不能看?”傅璟安喑哑着说,旋即低下头,含住她嫩红的唇。
娇软的呜咽渐渐低了下去。
至五鼓时分,红帐里的动静方歇了下来。
傅璟安一脸久违的饕足,神清气爽下了榻,整个人神采奕奕。
这一刻的快意,连当初浴血夺得帝位、登基睥睨天下之时的心情,都无法与之相比。
于是内侍朝臣们惊讶地发现,他们那位心思深沉的陛下,今日格外好说话,哪怕朝会上的老古板出列作死,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两人心结尽解,日子变得分外甜蜜。
傅璟安和萧姝同寝同食,为了博她欢心,他甚至在立政殿外植了几排枇杷树,夏日的风悠悠拂过,窗外一片绿海婆娑。
岭南加急送来的荔枝刚冰镇过,剥了壳,露出莹白清透的果肉。
萧姝轻摇着纨扇,将鲜嫩甘甜的荔枝递到他嘴边,喂他吃了下去,傅璟安舌尖轻卷,含住了她多汁的指尖。
他拥着她,咬着她耳垂低低道:“荔枝味道虽美,却不及朕的姝儿甜。”
萧姝伸出一截皓腕,轻抚着他的眉眼,朝他嫣然一笑,“陛下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也不知将来这宫里的莺莺燕燕们,该是怎样的福气?”
话音刚落,萧姝立时发出一声惊呼。
傅璟安黑眸沉沉,一语不发,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疾步入了内室,好生教训了她一番。
到最后,萧姝腰酸骨酥地下了榻,浑身香汗淋漓,每走一步腿都软得厉害,两颊更是粉扑扑的,眼角眉梢俱是承。雨露后的春。情。
这男人的报复心真可怕!
沐浴之后,正擦拭着一头湿发,傅璟安进来了,眸中隐有异色。
“朕方才召见了你父亲。”他站在她身后,挑了挑眉。
“你父亲急急入宫,是求朕给萧娉婷和成王赐婚。”傅璟安眼神闪烁,隐含试探之意。
“他和我母亲不是不喜成王么?如何会主动替掌上明珠求赐婚?”萧姝无视了他的试探,故作讶异地问。
“你父亲说,成王和萧娉婷两情相悦,盼朕能够成全。”
萧姝脸色平静,微微一笑,“陛下英明,自有万全之策。”
傅璟安这才松了口气。
他虽身为帝王,却在和她的这段关系里如此卑微,他怕无论自己待她多好,她心底有一处仍属于成王。
这些时日,傅璟安早有给成王赐婚之意。如今来了个萧娉婷,萧家的立场已经不言自明。
他早已容不下这些把持朝政的世家,一箭双雕,未必不是好事!
只不过,自己这位皇叔的动作比他预想得更快,竟然釜底抽薪,直接让萧娉婷怀了孕,逼得萧家再无退路。
傅璟安的唇角渐渐勾起,带了一抹嘲弄的笑。
当日,傅璟安便下了圣旨,给萧娉婷和傅湛元赐婚。
傅湛元入宫谢恩完,退出立政殿时,正好遇上了萧姝。
暮色里的长廊下,她一袭碧烟色的宫装,双手捧着一瓶娇艳欲滴的花,缓缓走了过来,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美丽至极。
她与他擦肩而过,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也未向他行礼。
傅湛元温和淡然的眸光里,涌出了一丝幽深之意。
他是花中老手,一眼就看了出来,萧姝那娇艳的模样,分明是不久前才被滋润过。
第47章()
傅湛元和萧娉婷的大婚定在七月里。
随着婚期的临近;傅璟安变得越发忙碌;经常整个白天见不到人,过了戌时才得了空;陪着萧姝说会儿子话。
若向他近身伺候的内侍打探,多半是一问三不知的。
纵是立政殿内内外外有意瞒着萧姝;她还是知道了,朝中波云诡谲;时局动荡不安。
首辅遇刺;边将失踪,成王封地异动频频。。。
不过短短一月,傅璟安消瘦了好几分,眉宇间凝了浓重的疲色;眼珠子泛起朱红的血丝;唇下淡青的乱髭杂生,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沉;唯有在萧姝面前,才会露出和颜悦色的一面。
两人沐浴完,至殿外空旷处赏月,空中流萤点点;叶下虫鸣窸窣,白日的燥热早就消弭,此刻凉风习习而过;颇让人心旷神怡。
傅璟安临廊而立;拥着萧姝;双目静静地凝望那轮圆月。
萧姝靠在他肩颈处,轻声问道:“陛下可是有心事?”
傅璟安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并无。”
萧姝撑起小脑袋,唇角笑容苦涩,“陛下又何必瞒我?”顿了一顿,“成王和世家勾结蓄谋不轨,必是给陛下带来了许多困扰。”
虽然傅璟安如今对她几乎百依百顺,但在成王的事上,他却有意防备着她。
成王不仅是他的情敌,更是他的政敌,意图谋害他的性命,染指他的帝位,无论如何,他都是容不下他的。
他既然防着她,她便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
果然,傅璟安听到这话后,身形僵了一瞬。
萧姝忽而退开半步,在他面前跪下,俯伏于地。
“元宵之夜成王算计陛下,陛下虽知晓背后主使,却一直秘而不发,不过是忌惮于成王手底下那十万兵马,而今成王看似势大,来势汹汹,其实不然,他手下将士未经大战,如何能与陛下的亲兵相比?再则世家内部也是勾心斗角,人心不齐。所谓成王拥趸,不过是浮沙雕建的城堡而已。”
语调不高,却掷地铿锵。
傅璟安讶异地皱紧了眉,他倾身将她扶起,握紧了她的双手。
“你真对朕如此有信心?”他声音低沉。
萧姝明眸含着盈盈的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自然。在妾心中,陛下是这世间最英伟的男儿。”
傅璟安双眸湛湛,盯了她良久,才开口道:“若是朕要亲自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呢?万一败了,等着朕的唯有万丈悬崖。”
萧姝面色不变,四目相对间,她说:“若有万一,妾愿陪陛下赴死。”
她的语气是那么坚决,透着些浸了月色的温柔笑意。
傅璟安心底似有暖流无声暗涌,他紧紧地抱住了他,脸颊贴着她柔顺如绸缎的长发。
“朕不会死,朕也不许你死,朕要你一直一直陪在朕身边。”他目中饱含深情。
明皎的月光下,两道身影交。缠,安静地拥吻。
六月底,傅璟安忽然旧疾发作,因着早年在战场的寒毒之症加剧,几日后他陷入了昏迷。
内阁重臣和诸位宗亲纷纷进宫,亲自探望他之后,才确信帝王确实昏迷不醒。
无药可治。
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
傅璟安后宫空置,并无子嗣,先帝也子嗣不丰,年长的几位皇子在夺嫡之争中或殒命或身残,至于年龄最幼的小皇子,早在几年前的时疫中病逝。
在以荥阳萧氏为主要势力的造势下,很快由成王继位成为朝中上下的共识,连原本对傅璟安中心耿耿的内阁,也无力再反对。
成王府前车水马龙,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连带着之前灰头土脸的荥阳萧氏,也再度扬眉吐气,出尽了风头。
但这些,都和萧姝没关系。
傅湛元到立政殿时,萧姝正伏在傅璟安的龙床边,轻轻替他擦拭着脸脖,她柔和的眉眼是那般专注,连成王的靠近,都似乎没有察觉。
这二人之间亲密如斯,即使此刻傅璟安仍昏睡着,却有一种旁人无法插。入的默契。
她的眼里,只有榻上这一人而已。
傅湛元隐隐感到嫉妒。
这个被他利用了数年的女人,不是一向对他死心塌地,甚至愿意为他去死的么?而且她不是一直厌恶傅璟安,恨不得置他于死地么?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傅湛元莫名觉得眼前这幕刺眼,他低咳了声,萧姝终于起身,扭过头来。
她的目光冷漠至极,再也寻不到他曾经熟悉到厌烦了的崇拜和痴迷。
他朝她靠近了一步,还来不及说话,她立刻目露厌恶,快步退开几步,屈膝福了福,转身出去了。
傅湛元盯着她的背影,温雅的面上渐渐挤出一个扭曲的狞笑。
萧姝回到重华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完之后整个人恹恹的,半点胃口都没有。
“姝姝,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怀孕了。”小仓鼠搭着小爪子,语气悠然。
“知道了。”萧姝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淡淡应道。
自从上次开诚布公谈论成王,傅璟安便将他的全部计划告诉了她,两个人之间真正的亲密无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