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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倾域站在她的面前,耳朵的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看起来明明是害羞的模样,可是嘴里却冷静的且十分科学的分析着自己的行为:“勒温提出过人类的行为公式,b=fp,e,公式表明人的行为是人与环境的双重作用的结果。我,一个男人,刚才把你压在身下,你很软,身上很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来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所以我产生了男『性』的生理反应。”
他站在宴清歌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解释完了之后,朝着洗手间走去。随后,在要踏进洗手间的时候,又转身说道:“事实证明,我拥有很健康的身体,并非是男『性』『性』。功能障碍患者。”
宴清歌听罢,有些想笑。
还未笑,只见已经关上的洗手间门立马打了开,苏倾域从里面走了出来,又朝着浴室走去。
他的表情十分的正经,太正经了,如果忽视掉他同手同脚的行为,宴清歌可能觉得苏倾域恐怕真患有冷淡情感症。
他走进了浴室,门轻轻的关上了。
宴清歌刚准备起身,只见浴室的门一下子又开了。
苏倾域的头从里面『露』了出来,说道:“我觉得,我突然间很想研究你。”他说完这句话,立马又关上了浴室门。
宴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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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域关上了浴室之后; 他的耳尖又红了起来。他拧开了花洒的开关; 热水从花洒里头放了出来; 不一会儿; 室内氤氲出了一阵朦胧的热气; 镜子面上也变得了模糊起来。
一贯冷静的眼神在这一刻陡然间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看着镜子里的人,模糊不清,他看不清面貌。苏倾域伸出了手; 将镜子上面的雾气给抹了开来,先是眉『毛』,随后眼睛……再嘴巴; 一一都清晰了起来。
以往熟悉的面容; 在这一刻变得了陌生。
苏倾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想; 这是什么原因呢?
他只要想到刚才的场景; 他压在身下的人; 身体软软的; 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香味; 他无法调配出来的香味; 他的这里,他的胸口就好像成了一个透明的罐子,里头装着一只瞎碰『乱』撞的蝴蝶; 那蝴蝶误以为玻璃是出口; 便不停的撞啊撞,他的心也跟随着跳动个不停。
想到了这里,他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那习惯『摸』住手术刀的手在这一刻,『摸』了上去,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是在想到那人的一刻,想到那人黑『色』的瞳孔盯住自己的时候,脑袋一空,蓦然间看见满空的烟花,一一在眼前炸开。
苏倾域做完了这一切,这才洗了个澡,临出去的时候,他又用洗手『液』洗了自己的双手,这才走了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常,除了嘴唇比平时稍微红那么一点,基本与寻常无异,让人完全看不出刚在他还在浴室里自。渎了一回。
对于苏倾域而言,他心里是有些喜悦的。冷静自持的人,有一点最为可怕。他们永远会把理智放在第一位,其他打破他常规的事件,他会感兴趣,但是那只是一种冷静的兴趣。
现在他拥有了一股新的情绪,苏倾域内心有些愉悦,他想研究这个情绪对自己的影响会有多大,想仔细看看这股情绪对他的影响究竟能到多大,还有,苏倾域看了一眼那个正躺在沙发上的人,又混满的收回了眼神,他也想研究研究,那个让自己产生这种情绪的人,究竟还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
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苏倾域收回了自己的思维,朝着沙发旁边走去。
只是,刚一到沙发旁,还未坐下,那躺在沙发上的人立马像个弹簧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苏倾域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人,却见她的眼神不再是带着些许假装天真的野『性』,而是一下子就变成了羞怯,不敢直视他的视线,苏倾域心下了然,可是不知出了出于什么心理,他还是出声问道:“宴清歌?”
“是、是……是我!”坐在沙发上的宴清歌似乎没有想到苏倾域会喊自己,她急急忙忙的出声回答,生怕给苏倾域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苏倾域颔首,知道是第一人格又跑出来了。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随后却走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的坐姿很好看,背部挺得笔直,手里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翻阅中。墙上挂着一个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两人之间只听得见钟跳动的声音。
“我……我是怎么到你家里来……”宴清歌的脸红成了个番茄,说话说到一半便看见了苏倾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直视自己,她一个结巴,后面的声音便越变越小。
可是不用她说完,苏倾域便领会了宴清歌话里面的意思。
他放下了书,看向了宴清歌:“你不知道的人,带你过来的。”
宴清歌听到了苏倾域的回答,立马小声的应了一下,随后便不再做声。她是很享受这种和苏倾域相处的画面的,毕竟所谓的第一人格,只是当初她演出来试图勾起苏倾域的兴趣而已。现在突然间把自己的“第一人格”放出来,只是为了刷刷存在感,让苏倾域一直维持着对自己的兴趣。
说实话,她看不懂苏倾域的情绪,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揣测这个人的心理,她只知道这人是对拥有“两个人格”的她感兴趣的。
苏倾域看着此时的宴清歌,不知道为何,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眼前的人让他产生了一股厌恶,他不喜欢这种超出自己掌握的情绪,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只能接受这种情绪 。
明明是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不同的人格呢?
若是……若是,让他厌恶的人格,能够永远消失就好了。
苏倾域脑子里不受控的产生了这个念头,可是随后,立马又否决掉了。
不行,这个人格不能消失,他得留着她,然后让这个人彻底毁灭掉。这是他的初衷,他太想看到那个画面了。
苏倾域刚压制住内心的念头,门铃就立马响了起来,想必是许旭来了。
他起身打开门,宴清歌正跟在他的后面,准备出去。外面站的正是许旭,许旭这回的头发梳理了一番,看起来倒不『乱』,只是他下巴处冒出来的胡茬可以看出来他的心里确实很烦躁。
许旭手里拿着个公文包,见到苏倾域便抬了抬下巴算作是打招呼。许旭将门口挡了个正着,一旁的宴清歌要想离开,还非得需要许旭让开。然而,在电话里头早就知道苏倾域在骗自己的许旭,在来的路上,推测了好几回苏倾域家里的女人长个什么模样。要知道,自他和苏倾域认识这几年来,警花们基本上都想过苏倾域告白。可是结果呢,都被人冷面冷心给拒绝了。
嘿嘿,现在被他知道这苏倾域的家里有个女人,他还称那人腻腻歪歪为猫,他倒要看看,这人是个什么样子,能让苏倾域这小子搞到家里来!
许旭看了一眼宴清歌,立马眉开眼笑,他本来五官长得就不错,眉『毛』粗,大双眼皮,鼻子又挺,一笑起来,显得十分的俊朗。这样充满了男人味儿的人伸出手和宴清歌握手,宴清歌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倒是一旁的苏倾域对此视而不见,弄得许旭有几分下不来台。
“你就是刚才在老苏身边装猫叫的人吧?”许旭问道。
宴清歌满眼疑『惑』:“您是说我?”
许旭道:“对啊!”说罢,半推着宴清歌进了屋内。
宴清歌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刚才……”
“你刚才不在老苏的家里?”许旭立马说出了宴清歌要说的话。
宴清歌『露』出了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神『色』,这下倒是让许旭有些糊涂了。他仔细的观察了宴清歌的神情,发觉她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可是自己一来,她就在老苏的家里,难道老苏还金屋藏了另外一个娇娇?
“咳咳……老苏,给兄弟我倒杯水啊,大老远开车过来的!”许旭装大爷的说道。
苏倾域听罢,从书面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盯着许旭,直到许旭有几分心虚,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大老远?你确定?”
许旭还未回答,便听到了苏倾域的声音。
“从你打电话开始直到出现在我家里,用了35分钟,打电话的时候,你虽然与我有闲聊,但是很快就转移到正式的话题上面了,再结合你的『性』子,没有什么紧要的事,你是不会来找我的,你来找我是为了凶杀案。你想快点破案,在路上必定不会停留,好吧,除开红绿灯这些意外因素,你的车速是60km/h,所以路程为35km。”
许旭听完了苏倾域的回答,用手挠了挠头:“我刚才说了大老远吗?啊,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
一旁的宴清歌听着苏倾域的话,早就是一脸崇拜。
苏倾域分析完了之后,不由自主的看了宴清歌一眼,再看到她眼里的情绪之时,胸口一闷,便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许旭『摸』不着头脑:“喂,老苏,你真这么客气啊……”
苏倾域没有回答许旭的问题,只留给他了一个背影。
许旭坐在沙发上有些无所事事,他其实心里是有些好奇的,好奇究竟老苏是看上自己身边的女人哪一点了。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只觉得这是个普通人啊!
许旭百无聊赖的视线四处看,突然间看向了阳台上的那盆多肉。
这是一年前他送给老苏的,没想到老苏竟然没养死!
他站起身来,朝着阳台走去。
那盆多肉安静的放在阳台上,生机勃勃。
许旭用手『摸』了『摸』多肉植物,发现老苏给这盆植物换了个大盆,嗯,他看了看盆里面的土壤,土壤松松的,看起来是刚被松过。
只是,许旭突然间想起来,自己好像从哪里看到这多肉的土壤不能太松了吧?
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