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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是一样。
一时之间,响起各种哀嚎声。
“掌门太过分了。”
“就是,把我们定住不说,还让夫子现在都变不了人形。”
凤三和流七一个揉着肩膀,一个扶着腰,一起控诉掌门。
应长楼听的也想跟着骂人,他现在全身都疼。别别扭扭的走到树下,终于看清了叶青竹的动作。
那人在他过来的一瞬间快速的收起了一个绿色的瓶子,应长楼能感觉到,那股香味就是从瓶子里散发出来。
但是,其他人好像没有闻到的样子。不然,依照他们的性格,一定会说出来。
“叶五,你一直站在夫子身旁干什么?”流七变成了寻宝鼠的模样,一溜烟的爬到树上,站在一根枝条上面问人。
“我担心夫子。”叶青竹回答,依旧低着脑袋。
“你们都回去,明日不用来上课。”柳儒风声音里带着颤音,似乎在忍耐某种痛苦。他还是低估了郑谦和的手段。
竟然能困他一天时间,当真厉害!
“夫子再见。”一听不用上课,众人欢欢喜喜的跑了。
应长楼还记着香味的事情,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扶着腰慢慢坐下。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夫子周围的土壤,没有发现湿润的痕迹,不由的有点怀疑听到的水声是错觉。
“夫子,您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应长楼狐疑的问道,那个瓶子以及叶青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他不可能看错。
“没有。”柳儒风很快速的回答,心情显然不好,“速速离去。”
越发冰冷的口气让应长楼也是一怕,扶着腰一扭一扭的走了。
等到再无其他人,柳儒风再也支撑不住,化为人形的瞬间径直向下倒去,幸好一抹藏青色的身影接住了他。
“柳师兄,你旧伤又复发了。”郑谦和没了白日谈笑风生的姿态,抱着人匆匆往无尚泉走去。
“不要你管。”柳儒风依旧气愤不已,恨恨的盯着人眼睛看,“小凤凰呢?”
“师兄别气,小凤凰在盈盈那里。”郑谦和把人轻轻放入泉中,自己则盘腿坐在一旁,将真气渡了过去。
看着那人难受的模样,他眼底慢慢浮现一抹愧疚,“柳师兄,当年若是我早些去,你也不会落下这病根了。”
“这不怪你,要怪,就怪他。”柳儒风闭着眼睛,掩去心底的悲哀和恨意。
“大师兄。。。。。。也是迫不得已。”静默了一会,郑谦和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即使他明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一直是这人心里不可触及的伤痛,但就是忍不住说出来。
果然就见周遭一冷,那人睁开眼眸,一头银发格外显眼,“滚!”
郑谦和孩子气的撇了撇嘴,没滚,依旧帮人治疗。
“我不提就是了,你别生气,气坏了心疼的还是我。”
如此直白的话,即使听了百年,柳儒风依旧会气的脸色发红,“身为一派掌门,你能不能知点羞耻?”
“不能。”郑谦和一张娃娃脸委屈的望着人,不像掌门,倒和世间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我救了小凤凰,你今晚要鼓励我。”
鼓励的暗语柳儒风自然是听的懂,当下也顾不得的伤,一脚踹过去,直把人踹的歪向一边。然后,响起又羞右怒的声音,几乎掀了屋顶,“给我滚!”
这一次,郑谦和,滚了。
反正这人晚上一定会来的。
眉眼含笑的掌门好心情的去了左使宫殿,拍了拍小凤凰的脑袋就走了。
气的左使破口大骂,“小混蛋,姐姐我刚给她梳好的发型,全被你毁了。”
“那就再梳一次。”掌门头也不回的说道,没有半点歉意。
然后只听‘啪嗒’一声,左使手里的梳子断成了两截,可怜的被丢在地上。
旁边小凤凰害怕的缩着身子,不敢眨眼睛。
左使见状,温柔一笑,“小可爱,别怕,姐姐吓到你了吗?”
小凤凰害怕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我可以去找长楼哥哥吗?”
“当然可以。”左使声音甜的腻人。
千灵宗一直就她一个女人,在男人堆里生活久了,左使就渐渐褪去了温柔的一面,损人、骂人是常事,动手打人也是时不时就发生。
而且,下手毫不留情。
终于又多了一个女孩子,又是十分可爱,一下激起了左使久违的少女心,恨不得化身贴心小姐姐。
于是,她也不管应长楼他们有没有睡觉,一觉踹开房门,娇滴滴的说道,“二位,开个门。”
望着已经被踹开的门,应长楼有点发懵。
然后就见小凤凰一溜烟的从左使怀里蹦到地上,迈着小短腿哒哒的爬上床,“长楼哥哥,我要和你睡觉。”
应长楼,“。。。。。。男女授受不亲。”
沉默了一会,终是憋出这一句话。
被拒绝的小凤凰委屈的低着脑袋,两个马尾没有精神的垂在耳边。
看人仿佛被欺负了一般的模样,应长楼头疼的按着自己额角,向尧白投去求救般的目光。
“盈盈姐,凤凰火气太重,不利于弟子养伤,有劳盈盈姐照顾。”尧白平静的说完,一把拎起小凤凰丢了出去,正好落在左使怀里。
“我们明日再来找长楼哥哥玩,好不好?”左使满意的接住人,学着对方奶声奶气的语调哄人。
小凤凰双眼含泪的回头望了一眼,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人走了之后,应长楼爬起来关门。想起左使刚才那个称呼,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长楼哥哥?”尧白似笑非笑的坐在床头,玩味般的叫出这个称呼。
还未反应过来的应长楼身子一抖,直觉的预感没有好事。
果然,少年的眸子一扫先前的平和,如狼般阴狠的盯着他,“你与这只凤凰,是什么关系?”
这口气,听着有点怪。
应长楼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认真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自从救下她之后,她就一直黏着我。一只凤凰喜欢一条蛇,真是有点奇怪。”
话一说完,应长楼就把自己逗笑了,然后感觉到尧白越来越冷的神色,忙收回嘴角严肃的望着人。
“你知道她成年了吗?”
应长楼点点头,拱进被子舒服的躺下。
他一回来,就直奔少年房间查看人的伤势。看的出来,少年已经脱离危险。他本想回房睡觉,见天色完全黑了,少年又不让他走。
所以,就留了下来。才躺下,左使就来踹房门。似乎,并不诧异他会留宿。
那副了然的神色叫他感到奇怪,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第47章 唇枪舌剑()
被左使这么一搅和;应长楼睡意全无。他拉了拉尧白的袖子,睁着眼睛问道;“尧哥,小凤凰明明已经成年;为何外貌和心智都如同五六岁的孩子一般?”
“因为,真极门特殊的培育方法。”尧白斜着眼瞟了人一眼。他也是白日听左使提起,到现在还记得左使说这话时满脸的不屑。
“真极门喂以灵丹妙药;让小凤凰提早成熟;然后逼迫她修炼出内丹和凤凰之灵。”
“凤凰之灵?”这个东西一听就像是宝贝,应长楼皱着眉头,“如此重要的宝贝丢了,他们怎么会轻易罢休?我听夫子的意思;真极门的人并非好说话的主。尧哥;掌门是用什么办法留下小凤凰的?”
看人好奇的模样,尧白一笑,反问道;“真极门伤我众多弟子,又有何理来我派闹事?掌门没有去找他们算账;已是看在两派面子上做出忍让。他们竟然如此不知趣,跑上门来自取其辱。”
这么一说,应长楼也觉得有理。瞪着眼珠子,感叹掌门的如意算盘。难怪那人敢自信满满的向夫子承诺,原来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郑谦和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丝毫不乱。他高高兴兴拎着小凤凰来到主殿;左右使以及三大长老已经恭敬的站在一边。
另一边,自然是真极门的人。不多,也就三人。
为首的那人而立之年的模样,一身紫色长衫,显出几分儒雅。面容瘦削,鼻子略塌。下巴处有两撇胡须,须尾向上翘起一个好笑的弧度。为人平添了几分和善,看着笑眯眯一般。
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正是那天要捉小凤凰的两人。
“巫掌门,请坐。”郑谦和坐下之后,把小凤凰交给右使。然后,面含笑意、客气有礼的请真极门的掌门入座。
态度友好,还带着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多谢郑掌门。”巫寻子坐下之后,抚着自己保养的干净整齐的胡须,笑的犹如一尊弥勒佛。
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那一男一女也顺势站在他身后,只是望向左使的目光不怎么友好。
左使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当场就瞪了回去。
对于弟子的暗流涌动,两派掌门都当没有看到一般,依旧和颜悦色的聊着客套话。
喝了三碗茶之后,巫寻子坐不住了。他频频望向小凤凰,眼里带着明显的着急。
“前些日子,我门派里入了贼,偷走我不少宝贝,可把我心疼坏了。我立即派遣弟子,花费了许多功夫来寻找这只小凤凰。”巫寻子先是一脸的心疼,然后变成了庆幸。
“还好有贵派相助,帮我找到了小凤凰。我徒弟也是心急,把贵派弟子当做了贼,所以闹了误会,还望郑掌门勿怪。”
男人眼里浮现歉意,一番话情真意切。
郑谦和认真的听完,即便对方指桑骂槐的说他是贼,他依旧是温和一笑,“巫掌门严重了,这事我派弟子也有错。他们意外碰见一只受伤累累的小凤凰,以为是心术不正,阴险歹毒之人下的手,所以想救治一番。没想到,竟然遇见的是贵派弟子。真是失礼。”
这番话同样诚意满满,礼数周到。巫寻子明知道对方是在贬低他的门派,也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