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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楼;别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应付小考。”尧白淡淡的提醒。
然后就见人脸色一变;慌慌张张的拿起书看。做了一会样子,又是发起呆。
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看的尧白微微叹气。
三日之后;应长楼苦着一张脸站到了柳夫子对面。
其他人搬着小板凳,带着一脸的鼻青脸肿看戏。他们的比试已经完成,聚众互殴的结果就是人人身上都有伤。
虽然个个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毁容;但是脸上都是清一色的阳光明媚。
笑的青春盎然;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应长楼被夫子教训。
“小九,准备好了吗?”柳儒风还是那般轻声笑着,周围却早已生长出数条藤蔓,将他包裹在其中。
应长楼的试炼;是只要碰到夫子的衣角;就算通过。
虽然被夫子明面上鄙视,他还是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个任务。也不多说,直接化为原形;蹭蹭的扭着身子向前移动。
应长楼是打算先发制人,这一招已是集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务必做到一击必中。
然而,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在柳儒风眼里,和刚学会走路的娃娃没有多少区别。
轻轻松松的用一根藤蔓拦住他。
“阿九,你就这点实力?”柳儒风嘴角含笑,半是疑问半是嘲讽。
应长楼很想点头;然后求夫子放过。事实上,他滑溜的身体竟然被藤蔓捆的严严实实,完全动弹不了。
“小九,用毒。”灼四在一旁大声喊道,顶着一双熊猫眼十分可笑。
应长楼抽空扫了他一眼,然后张开獠牙,一口咬到藤蔓上,注入毒液。
他心里多少有些顾虑,只敢用微量的毒素。然而捆住他的藤蔓还是丝毫不动,应长楼只好加大了用量。
果然,起了效果。
就见困住他的藤蔓有了明显发黑的迹象,像感到了痛苦一般放松了力道。
这一招,应长楼很满意。高兴之余注意带夫子没有收回那根藤蔓,而是直接折断舍弃,以免毒液流窜累及其他藤蔓。
趁着对方退步的这个空挡,应长楼再次发起攻击。张大嘴巴,扬起上半身冲柳夫子的面庞直去。
当人把他挡住的时候,应长楼开口了,“夫子,我赢了。”
“小聪明。”柳儒风低头,看见自己袖口处被缠上一截蛇尾巴。
他刚才太过关注上方,而忽视了下面。还有一点,其他的弟子可没有这般花招,都是全凭借力量,直来直去的攻击。
种种原因加起来,让应长楼钻了空子,侥幸赢了。
“多谢夫子手下留情。”应长楼化为人身,面容妖媚,春风得意。
原本看好戏的众人都失望的撇了撇嘴,然后一齐去泡泉养伤。
应长楼、小凤凰还有子规,三人是毫发无损,于是坐在一旁看着。
小凤凰极其亲近子规,窝在对方怀里不肯撒手。应长楼想抱她,都被人拒绝了。
“小九,你今天可真幸运。往常我们和夫子对战,都要被打个半死。”凤三羡慕的望着人,然后对着子规冷哼了一声。
自从这个人来了,小凤凰现在都亲近他。
麒麟莫名遭到了排斥,也不生气,对着凤三温和一笑,想去摸对方的脑袋,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
他也不尴尬,继续和小凤凰玩闹。
应长楼看了一阵,也是很喜欢这个青年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和气质。
如同包容万物一般的那份宽容大度,是从内心而出,并非装模作样。
如此一来,应长楼越发迷惑。想了一会,索性不再多想。
真出了事情,上面也有人顶着。
泡了半天,众人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又是活蹦乱跳的模样。
应长楼一笑,带着小凤凰离去。照常把人交给左使,却见左使难得的愁眉苦脸。
“盈盈姐,何事烦恼?”
不问还好,这一问,左使的脸色更加难看,犹如吃了怪味一般。
“右使的小情人找上门来了。”左使似骂似怒,翻了个白眼。
对于感情一事,应长楼不想懂,也不想问。他正打算走,左使却把他拉进房间。
靠着房门,应长楼心下一惊,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旁边的小凤凰不像他这般一惊一乍,咯咯的笑着,迈着小步子跟在左使后面。
不一会,左使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出来。身上带着各种名贵精致的首饰,好像要争风头一般。
“盈盈姐,那人是你的情敌吗?”左使这身装扮,不同于以往的清爽淡雅。红唇红衣,热情似火,自是有另一般风情。
应长楼看完之后,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左使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
“那人喜欢红色,昆仑这小子让人都穿红衣过去。”
听左使这么一说,应长楼想起来,今日凤三也是一身红衣。
“如果不穿呢?”应长楼问道,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脾气这么怪异,在千灵宗内竟然也是如此放肆。
“不穿?那就等轮回。”左使没好气的说道。
手里扔了两套红衣给人,“你们也换上,随我去右使宫殿。”
应长楼从未穿过这么张扬的颜色,拿在手里感觉有些烫手。更关键的是,这款式分明是女子的样式。
“盈盈姐,我今日。。。。。。”
“别废话,不去也得去。”
应长楼商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左使不善的口气。只好拿着衣服,去找尧白。
然后,他看到少年居然已是一身红衣。
“尧哥,你什么时候换上?”应长楼围在尧白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红色更显少年意气,英姿飒爽,如同朝阳初升。只是站着,就令人移不开眼。
“阿楼,你快换上。”尧白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应长楼手里的红衣。
眼里带着几分窃喜。
应长楼嘴角一抽,穿上红衣。若看背影,十分窈窕。
“阿楼穿这身真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应长楼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和人一起去了右使那里。
以往五颜六色的房间被红色占满,所有人都是一身红衣,唯独坐在左首边上的人一身白衣。
神色冷清,孤傲如月。
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那人的眼神扫过来,应长楼忍不住一抖,本能的感觉害怕。身旁的少年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有力而又温热的掌心让他稳下心来。
众人入座之后,右使和凤三才出现,自然也是一身红衣。
“温兄,他们就是我派这一批最优秀的弟子。”右使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凤锦,对那男子说道。
听了右使所言,宫殿中的弟子立刻起身,站成一排,供人挑选。
左右使的弟子自是站在最前面。两人的气质和容貌都超过其他人许多,那人一眼看过来便把目光放到了他们身上。
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看人这意思,是没有相中。
右使挥手让众人都入座,然后看向左使,“温兄既然没有选中之人,我等也不勉强。还请告知万妙宗,我派五年之后必然会培养出符合贵派要求的弟子。”
“昆仑,他是你的弟子?”白衣人没有答话,反倒指着人群中的祁连以问道。
右使与人多年好友,一听这话瞬时明白其中的意思。神色严肃的说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温兄可不要夺人所好。”
“资质不够,灵根不够。”白衣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冷淡淡的点评。
如同谈论小事一般的口气让祁连以心里一怒,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阴霾。握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开口,“弟子人微言轻,在灵虚上人面前自是犹如蝼蚁。但弟子坚信,终有一日,能令上人刮目相看。”
这翻顶撞的话,已是不敬。
左右使没有半点反应,静静地等那人开口。
“修行之道,非朝夕可成。以你的资质,百年也只是尔尔。”白衣人既无轻视之意,也无劝解之心。就事论事的口气冷淡至极。
没有半点人间烟火。
正是如此,才叫人更是生气。
“连以,退下。”看着自己的弟子快要失去了理智,右使及时命令道。
祁连以纵使不甘,也只能回到座位。
同样不甘心的左使再也按捺不住,咄咄逼人的开口,“我的弟子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虽然灵根不行,但也不比万妙宗的一等弟子差。”
“师姐,温兄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不待白衣人开口,右使率先出声。
语气比先前严厉了几分。
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又要等上五年。左使自是不愿,不顾右使劝阻,继续说道,“上人空手而归,只怕万妙宗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这个理由似乎打动了白衣人,只见那人冷若冰霜的脸庞有了一丝裂痕。转头看着尧白,依旧淡淡的开口,“左使的弟子自是不错,若非要选一人,那就选他。”
勉为其难的口气让尧白也是愤怒不已,他面上不显,恭敬的跪下,“多谢上人。”
选人一事结果已出,那人也不做停留,拂袖而去。
告别的话也没有说。
没了那人的威压,其他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锦儿,还好?”右使担忧的望着脸色惨白的凤锦,神色复杂。
“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凤锦紧紧拉着人的衣服,即使害怕,也不愿意退让分毫。
右使无奈,他与那人只是好友。不知为何,旁人都喜欢传他们的流言蜚语。
两人年少时轻狂,又都是不守礼法的性子,放浪形骸之余,给人留了话柄。
他们是问心无愧,旁人却要多些心眼。
而如今,多年时过境迁,各自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姐,你随我来。”右使神色严峻,冷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