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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舆江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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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别苑里,不过看情况曦凰似乎有伤在身。”凤昕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索性小跑起来。

    凤昀惊疑不定的看了凤昕一眼,大约是想不通在夜箴身边,曦凰怎么会受伤。

    来到夜箴常居的别苑,凤昀也顾不得周全礼数,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他坐在床边,青丝半散,衣衫脏污,狼狈的不成样子。

    “卓如?”他急声唤道,一手搭了他肩膀,转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曦凰,这两人搞得一伤一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云,把你的手给我。”夜箴幽幽说道,自己先伸出了手,修长的指,如今消瘦如削。

    凤昀不明所以,但仍旧依他所言的伸出两只手摊在他面前,只听夜箴轻轻道了声‘对不起’,一把抓住他左手手腕,以针刺他指尖,逼出一点鲜红。

    针扎的痛意只是一闪而逝,凤昀连眉头也没皱,只是不明白他的所作所为。夜箴似乎也没打算同他解释,将他渗着血的指尖点上曦凰眉心,口中念诀有声。凤昕在旁边看的瞠目结舌,居然有条金光灿灿的飞龙绕在自己哥哥的左臂上,倏忽一声循着指尖飞遁入曦凰的脑中,一时间灵光大盛,迫得凤昕不得不转过头以手遮眼。

    这一觉睡得无比昏沉,梦中只有黑暗无边无际,她只看到自己在奔跑,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寻找那没有光明的未来。

    有时候,她会突然看到一线曙光,耳旁萦绕着熟悉的呼唤声,浅浅低低的呢喃着自己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是哀痛,那是他的声音,她知道的。

    她想要从噩魇中醒来,挣扎的想要睁开眼,可惜每次都是徒劳无功,可她不从放弃,如同他的呼唤从没停过一样,时刻都在耳边。

    忽然间有道金色祥光充斥脑海,惊觉刺目,曦凰打了个激灵,猛然醒了过来,终于看见面前真切的容颜,却不是他。

    “朝云大哥?”曦凰动了动手脚,发现虽然四肢有些麻,但已经能移动了。

    “你总算醒了。”凤昀将她扶坐起来,塞了个枕头到她腰下,“昭阳带着小白也来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师傅呢?”她倚在床头,一旦回神醒来,心头惦念不忘的还是只有他。

    “卓如,他累坏了,正在偏厢休息。”他回身去桌边倒水,借以掩饰自己的局促和不自在。

    曦凰落寞苦笑,夜箴一路带自己回来,将她这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从牛头马面手中死拽出来,想必是耗费了不少心力吧,难为他支撑了那么久,换作是自己,大概早跨了。

    凤昀倒了杯温水给她,曦凰握着杯子,抬头望住凤昀,淡淡问道:“师傅,对你说了些什么吧。”

    凤昀僵立在床边,抿唇低头,尴尬的不敢看她,“卓如他要我娶你。”

    “呵,我料到他会这么对你说的。”曦凰平静的笑,目光如同寒夜里漫进阶前的月光,幽凉而深晦。

    “他说只有这样才能够救你,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凤昀不懂,夜箴的这个要求让他无所适从,可他又从不曾拒绝过夜箴,尤其是在他如此恳切几近哀求的样子下,更是无法回绝。

    他们到底怎么了?

    曦凰依旧只是笑,笑得眼角淌下泪来,“朝云大哥,你不用听师傅的话,我哪里会活不下去,我会活个五年十年的,好好的。”或许在他身边,只有三年就是尽头,但这已经够了,她不要自己的命维系在别人的姻缘上,“你值得世上任何最好的女子,可别被我给耽误了。”

    凤昀看着她,心头莫名生出悲凉。

风停渊() 
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一样,只是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

    曦凰住回了安国侯府,经过昭阳的一番细心调理,身子大好不少。她离开的三月内,政务疏怠,大小事情都由凤昀一手操持,而以此得来的好处是,凤昀对朝中政事拿捏的更为精准了。

    整理好妆容,曦凰命人备持仪仗,盛采华服的直入宫禁,她想让姐姐看到自己完好的一面,不愿徒惹她担心。

    慈安宫里点了幽沉的梵香,如今太后正打算逐渐归政,闲暇时也开始虔心礼佛。听到内侍在宫外宣唱,太后领着青儿急不可耐的从内殿出来迎候。

    “姐姐。”曦凰入殿朝太后盈盈一拜,优雅姿态如兰花绽放。

    “曦凰,你这些个月去哪里了,竟然连一句话都不留,就这么消失了,可知我有多担心。”太后拉起她,仔细将她端详,幸好只是羸瘦了点,精神气色倒还尚佳,这才放下心。

    “就是觉得呆在帝都里比较闷,所以出去瞎逛了一圈,我这人散漫惯了,让姐姐担心了,是我的错。”曦凰笑吟吟的扯着慌,自己那个诡异晦秘的命格不想让姐姐知道。母亲不在了,哥哥的下落一直找不到,如果再让姐姐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恐怕她会受不住。

    太后莞尔一笑,握着她的手不放,“如果想出去玩,只需说一声就好,再不能闷声不响的就走。”

    “是的,我知道。”曦凰低头顺应,额发微动,顿时露出光洁的前额。

    “咦,你点了朱砂么。怎么不把头发全部梳起?”太后伸手捋她额发,指尖不经意触到那点嫣红色,她却如被刺痛般倏然别过脸。

    那是凤昀的血,像是烙印在肌肤上的一点朱砂,再也洗擦不掉。

    曦凰同太后絮絮的讲着话,知道了这三月里宫中发生不少事,尤其以皇上立后为最,皇上年少口快,架不住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几番套问,竟然把王岫的事情露了出来。这下子算是闹了个天翻地覆,劝诫说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折子雪片似的堆上太后的案头,无一不在说立庶女为后,国统不正,有辱皇室颜面,如此等等等。

    太后也不处理此事,只一封封的将这些奏折念给皇上听,语调平顺,不抑不扬。皇上起初不屑,可那些锋利言辞就像刀一样,让他这少年天子根本招架不住,仅仅那几封折子就已是刀光剑影般的伤人了,要真在殿上,那些老臣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呢。

    皇上又气愤又委屈,觉得是那些大臣欺他年小,太后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立后册妃本就关乎朝臣间的利益,也是皇帝用来维系朝堂平衡的一种手段。皇后之位绝对不好坐,若无强大的氏族在背后支撑,随时死在这位上也不无可能。一个小小宫女,恐怕还来不及等皇帝册封,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吧。

    一番即开导又威胁的话说得皇帝浑身冰凉,哀哀的求太后想办法。

    “所以姐姐另外择了名门闺秀备为皇后,只待皇上束发,便能成礼了?”曦凰倚着软褥轻啜香茶。

    “这倒没有,毕竟那女子将来也是他的枕边人,要他瞧着顺眼才是,我就择了几位名门闺秀暂歇在储秀宫,让皇上自己挑吧。”除了坚持不允皇上立一个宫女为后外,太后对大婚之事还是很开明的。

    “皇上的脾气也挺倔的,真能听姐姐的话?”曦凰漫不经心的笑着,信手搁了茶杯。

    “想开了也就这么回事,除了后位,皇上可以立她为嫔为妃,这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太后想到那少年眼中噙泪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这孩子虽然聪明但性格仁弱,也不知将来能否压得住那班朝臣,“不过我看他似乎挺中意安信侯的女儿,与她有过数次相会。”

    安信侯是唯一一支拥有军队坐镇蜀中的宗室,如果有他站在皇上身旁,倒也是好事,太后如是想到。

    “少年心性,总难长久。”曦凰意兴阑珊的哂笑,“恐怕将来有了三千佳丽,皇上很快会忘记那个宫女的。”她拿过桌上水晶盘里的蜜柑,细细剥了。那个无凭无势的宫女,很快就会淹没在这九重宫阙中,一点尘迹都不会剩,她有这种预感。

    “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这皇宫就是吃人的地方,太后比谁都清楚,或许她可以护佑那小姑娘一二,不过生死祸福还得要看老天是否成全了。

    哎,造化弄人,老天总是送来不能成全的姻缘,苦累了世人。

    太后忆起了先帝,难免心中自苦,曦凰亦有自己的伤心事,两人都沉默下来,殿中顿时静悄无声。

    未几,殿外传来宣驾声,竟然是皇上来了,曦凰忙放下手中橘子,跪迎圣驾。皇上阔步走入宫内,像是迎了阳光般,朝气勃勃。

    “太后,朕刚才同右相说到战法军阵,实在有趣。用兵之道,真是一门大学问。”皇上行至殿中,朝太后匆匆一礼后,眉飞色舞的说道。

    太后慵然一笑,看向跪侯在旁的曦凰,“打仗之事郡主也精通。”

    皇上方才太兴致勃勃,此刻才看见她,忙上前亲自搀扶,关切垂询道:“许久没见到郡主了,朕甚是挂念。”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他已学会何时何地要说些场面上的话了。

    “臣出外游历了一段日子,没有事先禀奏,还望皇上恕罪。”曦凰敛襟欠身,十足恭谦。

    “无妨,出去走走也好,朕想出这宫门还不容易呢。”皇上打趣般的笑说,其中几分羡慕殷盼,细心便能听出。

    曦凰只是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皇上坐到太后身边,又是一番长谈叙话,曦凰坐在一旁,好似在认真倾听,实则目光飘忽,神思游离。

    之后有内侍来传俞太后谕,邀皇上和太后去御花园吃茶赏花,太后知道八成俞太后同请了储秀宫那几位,明着要帮皇上牵线搭桥的,自己也就不去凑热闹了,只道身子有些乏力,就将这邀约给推了。

    皇上问好安后,就退出了慈安宫,曦凰也正好要走,就与皇上一同步出宫苑。

    “郡主若有空不妨一起去御花园,今年新贡的云山雾尖很是不错。”

    曦凰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提出邀请,不由一怔,只是她此刻一点没有闲情逸致,所以从容推却了。皇上并不以为意,又说了几句话便要与她作别。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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