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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夫人怎么看都不象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崔木根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除了武学以外的任何问题,一旦自己想不通的时候就不去想了,面对现在这个让他挠头不是痒的匡夫人,他干脆什么也不去想,一心一意把她服侍好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崔木根喜逐颜开地说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让你早日康复的。”
说着,他又象昨天一样,上上下下给匡夫人推拿了一番,匡夫人感觉好多了,这时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匡夫人让崔木根到楼下用餐,自己只让丫头送来一碗高丽人参汤。
因为崔木根目前的身份比较特殊,还算不上是匡门真正的门生,所以管家阿生就安排他和戴载云在一起吃饭,其他下人则在另一个桌子上吃饭,这就给戴载云和崔木根提供了单独交流的机会。
看到匡夫人并没有责备崔木根,戴载云略感意外之余,不禁心花怒放,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上海滩那么多后生匡夫人一个都没看中,偏偏对崔木根另眼相看,也许命中注定他们之间该有一段孽缘吧?
“怎么样,”戴载云试探地问道:“我教你的那套手法还不错吧,匡夫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了明显的好转?”
崔木根心想:是呀,他教的那套手法,昨天在山口美智子身上倒是反应明显,自己今天怎么忘了在匡夫人身上使用?
“哦,还没呢,我看到她蛮习惯我现在的手法,所以就没想起你教的手法。”
“嗯,没事,”戴载云说道:“回头再试试吧,也许会起到出人意料的功效。”
吃过午饭后,匡夫人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崔木根又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由自己支配,此时戴载云也离开了匡公馆,崔木根于是询问管家阿生会不会写字,阿生当然会写,当即按照他的意思,替他写了一份与庞虹芸约好见面的寻人启事,然后来到大光明电影院门口的寻人启事栏前,把寻人启事贴好后,就等着第二天能够在电影院里与庞虹芸相见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报童们手里拿着报纸高声喊道:“号外,号外,今晨贾府发生灭门血案,据传是国民政府高级特工所为。号外,号外——”
崔木根一听,心想:哼,原来是拿我的屁股当脸,等见到庞虹芸后,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跟自己*。
这时,一辆有轨电车从他身边驶过,他无意中侧头一看,靠在车窗边上坐着的一个女人,长得太像南造云子了。
“廖”他刚准备叫声“廖雅权”,但一想到陈阿大说她是日本特务南造云子,于是灵机一动,立即跑过去追着电车大声喊道:“南造云子,南造云子——”
坐在电车上的那个女人正是南造云子,她是接受影佐祯昭的命令后,再次潜入租界寻找吴平南的,突然听到车外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崔木根已经快步赶了上海。
“见鬼!”她忍不住啐了一口,心想: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南造云子侧头看了坐在对面的武田正雄一眼,武田正雄立即会意,等到电车靠站后,他和另外两个便衣立即下车,立即拦在一路赶来的崔木根面前。
“哎,木根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崔木根一看是武田正雄,立即摆手道:“武田大哥,回头再聊,我有急事”
当他回头再向前跑时,连续与后面两个便衣撞了个满怀。
“喂,赶着去奔丧呀?”
“对不起,对不起。”
崔木根并不知道他们是武田正雄的人,为了避免纠缠,他连声道歉着,等他跑过去刚刚登上电车,车子就开了。
他跑到车厢里再一看,南造云子已经不见的踪迹。
他立即来回在两边的车窗朝外前后搜寻,人海茫茫根本就不见南造云子的影子,他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问题是,自己怎么可能会眼花呢?
回到租界的南造云子,本来准备以自己的公寓为据点,全面展开对吴平南的搜索与调查的,同时还准备利用崔木根帮助自己,可在车上被她一喊,顿时没有主意。崔木根的脾气和对日本人的仇恨她是知道的,在没有弄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真实的名字之前,南造云子是不会冒险与他见面的。
所以,在崔木根被武田正雄和两个便衣纠缠的时候,她立即从前门留下了电车。
崔木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会看错,他几乎百分之百断定刚才在车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南造云子,看到她避而不见自己,这才隐隐感觉到可能陈阿大所言不差,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嫂子,根本就不叫什么廖雅权,真的就是日本特务南造云子,怪不得庞虹芸口口声声地要自己杀了她。
即使这样,他还是更愿意自欺欺人相信,她不是南造云子,更不是日本特务。
电车刚刚停靠在下一站的时候,他就跳了下来,突然想到,先不管她是不是日本特务,既然已经出现在租界,就一定会回到公寓的,于是叫了辆黄包车直接赶回公寓。
“范夫人,刚才有人来过吗?”他打开房门,看到范夫人真坐在沙发上看书,立即问道。
“没有哇,什么事哎,你干什么去?”她的话还没说完,崔木根扭头就跑出了公寓。
他还希望能够出现奇迹,但围着公寓的四周跑了一圈之后,依然没看见南造云子的影子。
“特工总部,梅机关?”崔木根充满疑惑地喃喃自语道。
他决定不管怎么样,等天黑后一定要到特工总部和梅机关去一趟,非把南造云子的下落和身份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等他急急忙忙又赶回匡公馆的时候,管家阿生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崔木根后立即说道:“哦,崔先生,快上去吧,夫人刚刚问到你。”
崔木根点了点头,立即敲门进了房间,丫头十分乖巧,看到崔木根进来后,不用匡夫人再吩咐,自己便悄然离开了房间。不过,当她经过崔木根身边的时候,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尔后用手绢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原来在追赶南造云子的时候,崔木根几乎全身被汗湿透,而足不出户的丫头,从来就没闻到过这么强烈的汗腥味,如果不是因为在匡夫人的房里,恐怕她要趴在墙边恶心不止。
“夫人好。”崔木根礼帽地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走到床边开始替匡夫人推拿。
匡夫人不禁也皱起了眉头,因为崔木根走过来时带来的那股汗腥味,也让她感到有些刺鼻,不过,与丫头不同的是,她并未因此感到恶心。
渐渐地,从强烈而刺鼻的味道中,她感觉出了那种,只有青年男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的青春气息,那是一种浓烈的,粗犷的,如苦尽甘来的咖啡一样,逐渐回味出淡雅清香的味道。
最后,匡夫人竟然不停地深呼吸着,悄悄地把崔木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深深地吸进自己的心扉。
“你刚才上哪儿去了?”匡夫人闭着眼睛问道。
“几年前,我哥哥带着一个小表妹来到上海谋生,哥哥死了,小表妹也失踪了,您午休的时候,我就让阿生叔帮忙写了个寻人启事贴出去了。”
“你自己怎么不写?”
“我不识字。”
匡夫人摇了摇头:“年轻人应该多学点文化,光靠拳脚冲冲杀杀的成不了大器。以后象找人这样的小事,让小颖和阿强他们去就可以了,在上海滩,还没有他们找不到的人。”
“嗯,我知道了。来,夫人,您请趴下。”
第一六二章 男人味道(2)()
其实,匡夫人患的并不是什么风寒,其实就是由性压抑引起的忧郁症,这一点戴载云倒是早看出来了,毕竟匡从喜年事已高,况且他还时不时在外寻花问柳,根本就没有心情和精力对付匡夫人,而严守妇道的匡夫人也就只有默默承受,这才积郁成疾。
但俗话说得好,叫做“烈女怕久缠”,已经多年没有房事的匡夫人,在尽情品味了一番崔木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味后,又经他这么一催情,身体不起剧烈的变化才怪。
不过匡夫人毕竟是匡夫人,虽然久居匡公馆犹如深宫足不出户,但江湖上的门门道道也得到不少,被崔木根接触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穴位时,她就感到一股暖流从崔木根的指间射入体内,尔后立即牵动起自己沉寂已经的欲望,随着他由上而下地推拿,自己丹田之下已经集聚起一股滚烫的暖流,随时都有可能喷发而出。
她立即想到,崔木根可能是给自己下了江湖下三滥的催情手法。
貌似忠厚老实率直可爱的崔木根,为什么会对自己使用这种手段呢?
他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想到这里,匡夫人尽力控制着体内的欲望,然后不动声色地问道:“木根呀,这手法是你师父教你的吗?”
“怎么了?”
“我觉得挺舒服的,看来你师父可是得道高人呀!”
崔木根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喜欢掠人之美,听到匡夫人赞赏这个手法,他立即说道:“哪里,我师父可不会治病,这套手法是戴先生昨天才教给我的,他也是猜想可能对治疗你的身体有好处,所以就让我试试,没想到还真见了奇效。”
匡夫人眉头微皱,似乎已经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她想,戴载云这么做的目的不外乎两点:一是蓄意阿谀奉承自己,以期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二是先舍后取,希望抓到自己的把柄,尔后想以此要挟自己。
“好了,木根。”匡夫人微微一笑:“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回,明天再来吧。”
崔木根正想早点离开,好准备一下晚上的行动,听匡夫人这么一说,立即答道:“是,夫人,您先歇着,我走了。”
虽然肩负着勾引匡夫人的使命,但崔木根还是按照戴载云的意思,只顾一心一意地给匡夫人推拿,只等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