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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难得住她吗?慕容敛歌觉得她天生不是较弱的女子,可是看到眼前的女人对她如此关怀备至地对她,她还是有些羞喜,心中羞意倏起,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为夫不挂怀你挂怀谁呢?”看着慕容敛歌白皙如玉的脸颊,这几日的补药没少喝,气色也慢慢好了起来,这才让她慢慢放心。眼前的女子浓墨般的头发披肩,没有先前给人的利落干净之感,却流露出天然的风情,皮肤细润如肌,双眸似水柔情,让宇文长陵恍然,现在的慕容敛歌才是真正的慕容敛歌,一个真正的女子,一个属于她的女子。
看着傅纪言眼中的灼热之色,慕容敛歌心中羞意更甚,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病了才这样柔弱,还是其他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境到有些变了。那人目光如炬、剑眉若柳,好似一丝丝都刻进了自己的心里去,让原本就有些不平的呼吸更加急促,目光定在那人薄薄的唇上,她们仿佛好久没有
慕容敛歌到底还是个行动派,她这样想了也便这样做了。抬手,轻柔地勾住那人的脖颈,将她顺势一拉,拉到床上,使得两人的脑袋更为贴近,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急促、是那样的明显
“敛歌”这沙哑之音仿佛是从喉咙中闷声而出的,因为宇文长陵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异常干燥。
尾音还未完,只觉得略待凉薄气息的唇吻上了自己
是,敛歌,吻了她吗?
待宇文长陵意识还存在的时候,本能地反应了一刻,随即身子也僵硬起来。可是随着那富有吸引力的唇齿的勾引、挑逗,让她残存的理智一丝丝被这炽热、被这温柔所击碎,仿佛想要沉溺在这一片柔情之中
眼睛也越来越变的迷离,缓缓闭上眼睛,将整个身子压到慕容敛歌身上,感受着这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她有些不受控。
这一刻,她便是傅纪言。
两唇相触,一切的事情便水到渠成,那略带羞涩与陌生的感觉早已被抛出了脑后,当两具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相互纠缠的时候,当唇舌纠缠越来越痴迷的时候,她们便不分彼此。
口中两条乱窜的小舌时而纠缠、时而追捉,你退我让,仿佛将她们带入了过去的甜蜜中。
是的,这样的感觉让慕容敛歌险些流泪,虽然傅纪言回来了,以她敏感的性格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因为一向热情的傅纪言对她冷淡了很多。可是,她并未点明,却也并非不介怀。因为,傅纪言回来,便是上天对她最好的眷顾。
她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融化她的心结,用自己的一生来弥补对他的愧疚。
这,算是对她的承诺吗?
不过,慕容敛歌也从未说过。
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遂伴着自己的激动与感恩的心情回馈起来,不自觉的涌进那人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她感觉,经过了这次,她们两人又回到过去。
宇文长陵凭借地本能缓缓压向慕容敛歌,唇齿纠缠着,伴随的声,有些控制不知自己的,手本能地向下,伸进了慕容敛歌的衣裙中
在手指摩挲到慕容敛歌光滑平坦的小腹处,不禁心中一紧,心中更加燥热,顺着那滑腻润朗的触感一路向下,直到那因两人的热情而慢慢湿润之处
慕容敛歌感受到傅纪言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到自己的,又羞又惊,有些失控地不小心咬住了傅纪言正在她口中肆意横行的小舌,身体也随之僵硬起来。
倒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她有些紧张。
可这不算疼的咬舌,突然让宇文长陵整个人清醒起来,瞬间结束了这个方才缠绵热情的吻,一霎不霎地看着慕容敛歌,脑子中倏然闪过了一副曾经又极为似曾相识的画面。
“长陵,要好好爱我!”
突然间,宇文长陵的眼神又不那么清醒了,身下的这个女子又转而换变成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许诺过一生的女子。
璞溪,璞溪
在敛歌昏迷的日子里,她的全身心都挂在敛歌身上,她并没有想起她来,可是现在,她倒是记起她来了,一时间呆愣在原地,愣生生地看着慕容敛歌。
那个她行过夫妻之礼的女子正在兆阳城,等着她回去。
可是,如今的自己却抱着另外一个女子
慕容敛歌看着愣住的傅纪言脸色不甚好看,以为她出什么事情,双手赶忙抚上她的脸颊,紧张问道:“怎么了?”
唤了好久,宇文长陵才回过头来,赶忙压住自己的心中所思,讪讪道:“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而已。”言毕,便不着痕迹地收回那曾想一探芬芳的手指,给慕容敛歌盖好辈子,侧卧在她身旁,轻声道:“夜了,快休息吧,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闻言,慕容敛歌心情莫名一沉,叹了口气,但见傅纪言已然闭目,便也跟着闭目了。
不知是良宵,还是苦宵呢?
她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消散,这夜,只能自己慢慢熬了。
其实,宇文长陵只是佯装睡熟而已,实质上,她并未入眠。
她知道,她以后的生活中都会处在一种矛盾和纠结之中。因为,除了敛歌之外,她不得不承认,还依然爱着另外一个女子。
原来,在她醒来的时候,命运便已经不给她选择的权利了。看着敛歌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她选择当傅纪言,然而最终却发觉,选择权并不再她的手里。
那她又是谁呢?
这件事,恐怕会困扰着她一辈子,不死不休!8383
第一百零八章 大骇()
此为防盗章
傅纪言望着此时眼睛有些朦胧的慕容敛歌,心下大石才算放下一半,好在郡主没有事情,还能醒过来。随即露出无邪般灿烂的笑容,痴傻地望着慕容敛歌。
慕容敛歌瞧见傅纪言那灿烂的有些夺目的笑容,心中一颤,这人在这么个危急关头还能笑成这样,估计是真傻。别过头去,不再看她,遂环顾了四周,想要找寻些踪迹。只见所经所经的不远处,隐隐约约的有个洞头,心中疑惑道:“前方好似有个洞口,我们且去那里瞧瞧。”
山洞在迷雾彻底消散的尽头,慕容敛歌有些怀疑,为什么迷雾侵不入这山洞里去?莫不是这山洞别有洞天不成,若她猜想的不错,这山洞肯定有些古怪。
思及此,便与傅纪言两人进了山洞。慕容敛歌伸手触了触可及的周围,发觉这山洞的墙壁居然不是土做的,而是石壁。洞中黑漆漆一片,不见五指,越往深处前行,越觉得视线不清,傅纪言害怕这样恐怖幽森的山洞,越发觉得浑身被阴森所包围着,让她不由得打起冷颤来,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慕容敛歌的衣襟,想要从她的身边汲取一些温暖。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的手不安分地握紧她的衣服,虽然知道傅纪言恐怕是害怕,但仍然不悦,不掌将傅纪言拍开,拉开两人距离。掌力力度不大,只够分开两人,傅纪言这才讪讪地收回手,当仍然紧紧跟着慕容敛歌,半寸不离。
慕容敛歌见越往里走越看不见,便拔出手中长剑,朝周遭石壁用力一划,石壁与铁剑摩擦之下显现出火花,照耀了前方的路,慕容敛歌见脚下有不少错落的枝条,便俯下身随意捡起一根,靠着长剑摩擦的火花点亮枝条。
火焰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靠着着闪烁的火光,两人小心翼翼地向洞中前行。只见洞内蜿蜒曲折,绕绕转转,越往深处走越觉得晕眩,慕容敛歌凭借着惊人的方向感,带着傅纪言兜兜转转向山洞深处前进。约莫向里面行进了一个时辰,两人突然发觉有个口子,便走进,发觉居然是一间石室。石室空间很大,到处是乱石错落,杂草丛生,残破不堪。两人视线所望之处,便是其正对着的方向,依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洞,慕容敛歌猜测,这那个洞口一定是通往另一个地方。
两人走到石室中央,靠着那微弱的火苗,傅纪言眼尖,发觉在他们头顶上的石室的另一面高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傅纪言一个兴奋,惊呼一声:“郡主,你快过来瞧瞧那是什么文字?”
慕容敛歌听到傅纪言的喊声,赶忙过去,抬了火把,只见火把照亮了墙壁,慕容敛歌仔细地看着石壁上的文字,冷然道:“这是归云体。”心中大惊,这归云体是她大燕国国体,是慕容家族世代流传的皇家文字,当然只有皇族人才能看懂。莫非,他们真的找对地方了?
石壁上的文字弯弯曲曲,慕容敛歌抬起头仔细地瞧着石壁上的文字,石壁上写着: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大燕皇族为民心而取天下,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云当取。今朕在此立下赦令,愿历代君王贤明爱民,明并日月。为保我大燕王朝万世根基、千秋万代,世代帝王均设国藏,常储于此。皇族根基,世代谨遵。
太、祖慕容烈云锦上。
ter/ter慕容敛歌看到石壁上的文字大喜,那风水老道果真算准了这方位,这应该就是国藏所在之地。看来大燕国的宝藏定是埋于此处无疑。
傅纪言看着石壁上有些琢磨不透的文字,弯弯曲曲的像在爬的虫子,有些伤脑筋,不会来了这个世界变成了文盲了吧?殊不知这是归云体,也莫怪她看不懂了。但又仔细瞧见慕容敛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兴奋,也知她此次出行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事情,故猜测应该是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吧!
傅纪言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有些眼睛疼,便不再望向文字,索然无味地仔细探查石壁的四周,既然都变成郡主的侍卫了,那么保护郡主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责任心驱使傅纪言敬业起来。一本正经地环视四周,由于石室空间很大,一根火把是照不亮整个石室的,反而显得石室静谧而诡异。当傅纪言走到石室的一角,由于角落中黑蒙蒙的让她觉察不到在她前方到底是何物,但是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