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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石室静谧而诡异。当傅纪言走到石室的一角,由于角落中黑蒙蒙的让她觉察不到在她前方到底是何物,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的前方一定是有东西。傅纪言摒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向前探了过去,在她准备伸出手碰前方的那个黑影的时候,突然黑影倏地射出红色的光芒。
傅纪言哪里会想到自己看到如此恐怖的东西,再一次“哇”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又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显然这次看到的东西比她在山顶上看见的骷颅头可怕多了,腿脚不听使唤地在地上努力向后挪。
听到傅纪言的惨叫声的慕容敛歌回过神来,警觉地跑到傅纪言的跟前,见傅纪言在地上惊慌无比乱爬,心中警惕几分。遂抬起头来,只见正前方的角落中射出的红光直逼他们双眼,有些可怖。慕容敛歌被这红光射的有些心惊,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低声吼道:“何妨神圣,在此装神弄鬼!”
傅纪言见慕容敛歌赶到自己的身边,才觉得安全。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颤声道:“有鬼。”说着,手不自觉地扯着慕容敛歌的衣襟,攥得很紧。
慕容敛歌没空理会傅纪言,将火把靠近那红光射出的方位。霎那间,一张阴森恐怖的脸被火把印得通红,吓得两人均打了几个寒颤。还好慕容敛歌并非寻常女子,再打了冷颤后立即恢复如常,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行为。可是同并非寻常女子的傅纪言被吓得脸色刷白,忙躲到慕容敛歌身后,哆哆嗦嗦道:“郡主,有鬼啊,真是鬼!!!”说着,抑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天哪,她傅纪言活这么大可什么都遇到了,不过遇到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连鬼都见着了。傅纪言只感觉上天真是跟她开了莫大玩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摔死,也比吓死强。
慕容敛歌被傅纪言的哭声觉得心烦,甚至觉得傅纪言的哭声比这眼前的恐怖景象还要令人想抓狂。遂冷冷斥责道:“给我闭嘴,否则把你丢在这。”
这招许是真有用,震住了带着哭腔的傅纪言,立刻噤了声,怯懦地站在她身后。
慕容敛歌缓缓上前,倏地拿火把自己观察那装前方如鬼魅般坐着的怪物,说是怪物,有五分像,又有五分不像,只见前面的怪物分明长着一张阴阳脸,长长的头发黑白相间,披在肩上,看起来有些渗人,双眼摄出红光,一动不动盯着慕容敛歌。那怪物下方却规整的放置一把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古琴,只是古琴上明显有几根弦已经断开,看来这古琴已经失修好久了?莫不是这怪物也死了好久,慕容敛歌心中怀疑,可是这怪物死了那么久为什么尸身未腐呢?
突然眼波一转,心中暗叫不妙,赶忙拉着傅纪言倒退几步。果不其然,那怪物突然发出鬼魅般的声音,邪笑几声,回声盘旋在石室中久久不散,显得更加幽森。那阴阳声音逆转,直击两人耳膜,让人有些心悸。
只听那怪物邪笑道:“尔等小辈,居然有本事逃脱鬼雾森林,跑到这洞天幽室来了。你们可知这不是你们想来就能来,相处就能出的?”只见那怪物嘴巴虽一张一合的动着,但是话语却不是从那口中传出,更像是腹部。
慕容敛歌大惊,这怪物居然使用的腹语。显然跟他们在鬼雾竹林听到的声音不一样,看来这山上住了恐怕不止一人。又脑袋一转,既然这怪物能说话,那就说明他不是什么鬼,而是个人。那既然他长居于此,就必然与石壁上的文字有些渊源,说不定跟大燕国有关系。遂赶忙正身,双手抱拳行礼道:“在下慕容氏,名敛歌,为大燕皇族后裔慕容清正之孙女。此次前往者青邬山,一为寻父,二为寻我大燕先祖所留秘藏。还请前辈指示。”8383
第一百零九章 质疑()
这是她伤势好了之后第一次进宫,而在慕容敛歌转身走出大殿的那一刻内心却无比敞亮。抬头,明媚的夕阳斜斜射到她的身上在她的梳理的光洁无比的发髻上打上一道道光环她以前是不喜阳光的,而如今如沐春风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却选择坦然接受。
今天的夕阳太美了。她曾经忽视过了多少这样美丽的傍晚呢?而以后她的人生中便不再被那冗杂的黑暗所笼罩她选择重新接受阳光的洗礼接受这夕阳给她的再一次重生。
当慕容徇那一句:只要敛歌幸福做父王皇的就是最大的安慰。当那一句最平和质朴的话传入慕容敛歌耳中的时候,心中无比震撼。她知道,那是她的父皇对她的宽容。也就是那一刻忽然眼中有不知名的热浪涌动着一股不明的感动热潮溢在胸口难以言说。要知道让她的父皇真正插手不管是多么困难,可是,在两难之后作为父亲的慕容徇还是选择这么做了。
突然那压抑在心口多年的父女之请涌上心头。一句“谢谢”哽在喉咙没有发出。
挺起腰板仰面面对着这略带暖意的夕阳,闭眸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此刻,宽大辽阔的殿外便只有她和夕阳的存在了。
她或许,真的可以平静的生活了吧!
与傅纪言一起。
对,与那人一起。
一想到这,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这种笑是那么的不经意,又是那样的自然,却在她的脸上好看的紧。只因为她想到了那人。
她以前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笑的,只是那个人说这样多笑笑好看。那她要这样多笑笑才行。
“表妹!”可是静谧美好的时光纵是短暂的,总有那么多不识趣的人突然出现硬生生地破坏这定格着的一瞬间美好。慕容敛歌闻言微微皱眉,有些懊恼此时柳成宵的出现来破坏她的思绪,毕竟,若不是柳成宵跟父皇来追她们,她也不用身中一箭而命悬一线,可是要是没有柳成宵的话,她和傅纪言的感情恐怕这一辈子都得不到父皇的原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坦然。人到底是复杂了,而事又是两面的。因为礼貌而缓慢地低下头来,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站在她身后的柳成宵,淡淡道:“表哥。”怎么什么时候,听觉这么迟钝了,就连柳成宵这样靠近自己身边也不知道,慕容敛歌心中暗忖,可是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任何思虑来。
“你伤可好了?”柳成宵呆滞着望着转身看他的慕容敛歌,心中微微一颤,由远及近,那股子美越发的吸引了他,夕阳的光芒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笼罩在金光闪闪之下,远远一瞧,便像个仙子一般,而越来越近,他才发觉这美却是致命的。不知道为何,柳成宵觉得如今的慕容敛歌有些变了,眉宇间的英气刚毅不再,却化为柔情,云鬓珠摇,一抹光泽突生,多了些风韵,少了些戾气,这样的慕容敛歌,突然与之前他所认识的她远了起来,一时间让柳成宵慰问的语气都顿了顿,有些促狭。
“有劳表哥关心,敛歌的伤势已经无碍。”话说出来有些软软的,不知是心情好的缘故,还是长期与那人一起习惯了缘故,慕容敛歌并没有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不似以前,抬眼朝眼前一脸不适应的柳成宵微微一笑,道:“表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敛歌便先回府了。”即使再礼貌,她也不想跟柳成宵多说点什么,因为柳成宵并不在自己所关注的范围内。言罢,动作轻柔的转了身,便欲离去。
“等下。”柳成宵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不适应中回过神,便见慕容敛歌欲离去,赶忙快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拦下,他来自然是有要紧事找她的,否则他不会没事跑来皇宫,一等就是几个时辰。见慕容敛歌疑惑,柳成宵尴尬地收回挡在她面前的手臂,神情有些不自然,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才试着开口:“表妹,你不能与她在一起。”这多日来,柳成宵想了很久,他怎么也按捺不住自己恐慌的心情,他还是要告诉慕容敛歌,告诉她这一切,他不能让她受伤。
当然,只要话题触及到那个人的时候,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关系便降至冰点。当然,也只有触及那个人的时候,慕容敛歌的情绪才会被带动起来,脸色也慢慢的冷了起来,好似方才明媚如阳光的美人儿不是她一般。
“不劳表哥费心了,敛歌的事情敛歌会处理的。”说罢,便脸色不佳地欲离开这个又惹着她不快的男人。她不想再听眼前这个男人说的一句话,哪怕是半句。
两只手臂愤愤然阻止了她的脚步,在惊讶之余,也很不客气的甩开了那无礼捉住她肩膀的手,退离几步,拉开两人距离,脸色愈来愈冷,怕是能冻坏人。
“你该知道,那个人不可能一生一世都是傅纪言的。”柳成宵还是柳成宵,他了解慕容敛歌,他也知道慕容敛歌最恐慌是什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内心所惧怕的东西。
果不其然,向来处事不惊的慕容敛歌脸上浮起少有的波澜,娟眉微微一挑暴露了她的不安,可是慕容敛歌到底还是慕容敛歌,就算是这事,她还是不至于暴露自己那么大的情绪。“那又怎样,那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斜眼望向柳成宵,寒气逼人,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慕容敛歌,她有着睥睨一切的气势。说白了,言外之意便是不关柳成宵的事情,她的事情也不需要这个局外人来操心。
柳成宵有些懊恼地瘪瘪嘴,他这样费力不讨好地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担心她吗?谁知却换来眼前之人的不屑与白眼,愤怒、不甘、嫉妒在心中翻滚着,却又无可奈何。阴着脸,气势不减地对着慕容敛歌道:“那如果现在这个人不是傅纪言呢?”乖戾、诡异在他的脸上轮换着色彩,他要用事实来击垮慕容敛歌,哪怕这事事实会伤害她,他也想让她清醒一点。
哪怕这个人不是傅纪言呢?
看着柳成宵怪异的脸色,咀嚼着柳成宵的话,慕容敛歌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但这种表情稍纵即逝,稳了心神,冷冷道:“要是表哥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个,我看表哥不必再多言了。”说完,疾步冲开柳成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