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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失望地看着床上这个醉的不省人事还在念叨别的女子的夫君,怒不可遏地将手中沾湿了的锦帕全然扔到傅纪言的脸上,冷着一张脸,别过身去。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慕容敛歌此时的心情。
她本以为她醉酒是因为,想不到
慕容敛歌很生气,她此时真的很生气。
被湿冷的锦帕夺走了空气的宇文长陵,因呼吸不畅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嘿咻,猛地坐起身,这一起身,也让她酒醒了大半。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宇文长陵醒来的第一想法,睁开眼,看着周围颇为熟悉的摆设与装饰,心头一警,原来她这是回家了。
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发胀的脑袋,回忆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她那时候应该在酒乐坊喝酒,怎么这会儿会回到自己的家中了呢?宇文长陵想不通,不过思来想去,再看到慕容敛歌别过去的身影之后,她便一切明了了。
“敛歌”下意识地瞧着自己手上打湿的娟帕,她应该是被她盖住的。偷偷瞄了一眼别过身去不去看她的慕容敛歌,感受到低气压的存在,让宇文长陵意识到那人的不悦,遂压低了声调轻轻唤了一声那人。下意识地起身,拍了拍自己疼得发胀的脑袋,有些心虚地走向慕容敛歌。
沉默良久,才听到背对着的那人传来低沉的声音。
“这么晚,为何喝那么多酒?”慕容敛歌突然转过身来,正以一种难以琢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有些站不稳的傅纪言,由下而上,最后定格在那略带歉疚与心虚的双眸。“我想纪言不是为了我们前些日子的争吵而如此伤心伤神吧?”
面对慕容敛歌突如其来的转身与靠近,害得宇文长陵险些站不太稳,看到慕容敛歌放大的脸,见慕容敛歌不怒反笑,内心直发毛,她已经意识到可能她已经知晓些什么了,而到现在这个情境,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怎么了?不想说?”慕容敛歌挑眉,那是她拷问别人的惯有表情,而现在她将这套惯有的标准用在傅纪言身上,这让她本来便已经怒火中烧的心情更加的焦灼与愤怒,她对她的包容与容忍或许已经到达极致了。“还是不想说?”
话几乎是一句一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傅纪言!”瞧见傅纪言抿嘴不言,慕容敛歌更加不爽,遂恶狠狠地唾道:“你今天必须跟我说实话!”因为愤怒而是她的身子上下起伏、颤抖不止。对于慕容敛歌来说,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欺骗她,而更加憎恨的便是自己爱的人对她的欺骗,她不能容忍心爱之人对她有一丝丝的情感上的不忠,哪怕是一丝丝。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愤恨、妒忌、欺骗之感无声地撕扯着她的心脏,一点点占据、蚕食她的理智,双眸由澄澈变红,看起来令人发怵。一把揪住傅纪言的衣襟,愤怒地看着她,尽露杀意。或许她藏匿太久的压抑与埋怨被这人一次又一次的激发了出来,她也是有底线的。
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有困难,以及周遭蔓延的杀意,使得本来尚有醉意的宇文长陵幡然清醒过来,她能够清晰地看到慕容敛歌发红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一时间的莫名感觉涌上心头,就好比,曾经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慕容敛歌又回来了,这双眼,本来属于那个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将军所有的,而现在她的妻子正用着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就好比是盯着任人宰割的战俘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凌厉的双眸划开了宇文长陵对慕容敛歌最为忌惮的那道大门,一时间恐惧、猜忌涌上心头。她现在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女子并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个双手染满鲜血的无情杀手一般。
陌生,冷漠,还有恐惧。这让心思敏感的宇文长陵本能地开启了自我保护意识,瞳孔不由得收缩起来,下意识的拥开慕容敛歌,后退几步后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周末有一更新,我在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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