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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虎添翼,皇上您的宝座可是岌岌可危啊!”风正这才引出他心中所怕,所以他定不能让慕容敛歌活在世界上。
“这个也是朕害怕的。”慕容开一听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一时间慌了神,赶忙握住风正的臂膀,神色紧张:“那朕该怎么办?”当了多年的皇帝,若真的让他退位,他肯定是不愿意的。试想一个做惯了皇位的人突然有一天要屈居于人下,谁能受得了。再说,哪个亡国之君有好日子过的。他为了活命,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必定要杀死一切威胁他的人。也许这就是所有人的通性,在本能面前,都会选择保护自己。
风正见慕容开如此神色,心中才定了下来,好在皇上没有完全被慕容敛歌这个妖女迷失了心智,还有得救。便继续道:“眼下,奴才又有了一个新法子了。既然我们得知了这样一个有力消息,为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风正挑眉,噙着一脸邪魅的坏笑:“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愿陛下能做那老渔翁才好!”说完,便仰天长笑开来,声音回荡在暗室里久久不散。
若是傅纪言有一天真的成了宇文长陵,那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后,还会放过慕容敛歌吗?
第四十六章 你醒醒()
经过了阁老三天的治疗,傅纪言的毒总算解了,胸口上缠上了厚实的绷带,紧紧绷住身体。
阁老看着此时仍陷入昏迷的傅纪言,将她的被子盖好,坐于床边,眼睛愈发地深邃起来,没了焦距。
宇文长陵,无论如何,你现在都不能死。因为,这是你的宿命。
“阁老,她醒了吗?”此时慕容敛歌端着火盆进来,时值寒冬,回城已飘起鹅毛大雪,铺满整个街道,人人皆着厚袍而行,连整个房间里也寒冷的很。慕容敛歌怕重伤在身的傅纪言受不了这严寒而冻着了,故贴心地从别处搞了火盆端了进来,给傅纪言取暖。
正陷入沉思的阁老被慕容敛歌打断了思绪,心中一慌,胡乱地拿起床上染血的绷带,局促地站了起来,促狭道:“还没有。”这郡主真是神出鬼没,看来自己要好生在她眼皮底下活动了。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来?”慕容敛歌屈身将火盆靠床边放置,抬起身来,望着陷入昏迷中的傅纪言,有些担心。
“醒来有长有短,一个人醒来要靠她的意念,若她的求生欲强,她便能很快醒来;若求生欲弱,那便不知何时醒来。”阁老站在慕容敛歌身后,看着慕容敛歌脸上的表情,虽然脸蛋被冻的有些青,失了些血色,但是仍能看出那种焦灼的表情。莫不是?郡主真的如同柳将军所说的,爱上了宇文长陵。思及此,阁老心中一震,再仔细扫了慕容敛歌的眼神,他是过来人,这等女儿家的心思她不会看错的。或许真的如同自己心中所料那样,只是郡主还不愿承认也或许不自知罢了。郡主果真对宇文长陵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到底是糟糕还是庆幸,想必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若是郡主可以的话,不妨在她身边多唤唤她,兴许她能听到,自会醒来的。”阁老瞥了一眼床上双眸禁闭的傅纪言,多嘴一句,或许这个法子真的有效。因为,宇文长陵不可以死,那傅纪言自是更不能死。言毕,便拿着自己的药箱以及染血的绷布条静悄悄退了出门,将门缓缓关上。
慕容敛歌见阁老退了出门,才松了口气,有些无力地坐到床前。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傅纪言,此时的傅纪言的脸白的像一张纸,自她被冷箭所伤已经有三日之久,期间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使得整个人都消瘦下来,本来俊朗丰硕的脸变得也愈来愈瘦削,让慕容敛歌看了不禁泛起阵阵怜惜。
那人已经三天未跟自己说话了,慕容敛歌喃喃道。这么多天她对傅纪言不理不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她,可是如今真的躲开了,她却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是心痛的很。傅纪言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一样紧闭着双眼,完全对外界了无感知,她觉得这三日过得如此漫长。
慕容敛歌很希望现在傅纪言能醒来跟她说说话,而事实上傅纪言的嘴巴一直紧闭,双眸紧闭着。慕容敛歌不由得抬起手来,纤纤玉手抚上那瘦弱无骨的脸,有些心疼,抚上那人微微蹙着的眉心,一定很疼吧?慕容敛歌心中不由得泛起酸楚。她是因为自己才受这么重的伤的。
慕容敛歌的手在傅纪言的脸上有一下无一下地划拨这,充满了怜爱。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地抚上这人的脸颊,原来她的脸如此滑腻。虽然表面上看,傅纪言与别的男子无异,剑一般俊俏的长眉,高挺的鼻梁,以及厚薄适中的唇,这样的搭配更甚于男子。可是手上的触感还是很明显的,因为傅纪言的脸原来如此光滑,下巴也如此滑腻。这样的触感让慕容敛歌有些欢喜,她原来是喜欢这般感觉的,这就是傅纪言带给她的如此干净与纯净,与男子不一样。
可是任凭她怎么抚摸,那人好像没有感觉一样,这让慕容敛歌心情也慌乱起来。俯下身子,对上那双紧紧闭着的双眸,倾身靠近那人的耳边,轻轻着吐着芬芳:“纪言,你醒醒好吗?”带着些许颤抖,只有慕容敛歌知道她为什么颤抖。因为她害怕,害怕失去那人。此时此刻的她是脆弱的,不在人前的时候,慕容敛歌放下了一切自恃的坚强。
再唤了几声,仍未得到任何应答,慕容敛歌本来已经近乎崩溃的心彻底崩溃了。阁老说的法子并没什么用,傅纪言还是昏睡着。难道意味着傅纪言会一直这样,一直昏睡在床上吗?思及此,不由得湿润了眼眶。她不要这样虚弱的傅纪言,她要傅纪言醒过来,醒过来对她傻笑。傅纪言曾跟她保证过,说她会强大起来。傅纪言不是想要保护她吗?那为什么三天了还是这样昏迷不醒吗?
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疼痛与恐惧,人后的慕容敛歌仿佛拔了刺的刺猬,没了坚硬的刺的包裹,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也变得更加脆弱刺来。慕容敛歌崩不住自己眼眶中的眼泪,泪水一滴滴地流了下来,额头轻轻抵着傅纪言未受伤的另一边胸口,泣声乞求:“傅纪言,你醒醒好吗?”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吗?”
“傅纪言,你醒醒,只要你醒来,我便理你了。”
“纪言,你醒醒,不要让我一直为你哭。”
泪水顺着慕容敛歌白皙的脸颊划了下来,淌到了傅纪言胸口的衣襟处,湿了一片。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被这湿了的衣襟凉到了还是听到慕容敛歌的呼唤声,傅纪言缓缓睁开紧闭着的双眼。
等到傅纪言有了知觉才发觉右胸口疼痛得很,让她疼得直抽气,咬紧牙关,想抵住这疼痛的侵蚀。再动一下却发觉自己的侧胸口仿佛压着一个重物,傅纪言有些疑惑,是什么东西压着她呢?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撑起头来吃力地向下瞄去,却发觉这“重物”不是别的,正是慕容敛歌,只见慕容敛歌依靠在她的胸口,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哭。再仔细一听,才发觉慕容敛歌在微微呢喃着她的名字。夹着这胸前的冰凉以及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傅纪言这才恍然,原来敛歌是,为她哭了。
蓦地,傅纪言觉得心有些疼、有些自责。自己怎么这般没用,又惹得敛歌哭了。想着想着,傅纪言凭着自己可以活动的左手,轻轻拍着慕容敛歌因为哭泣而有些颤动的脊背,温柔安抚:“敛歌,别哭了。”
慕容敛歌被这熟悉又觉得不可思议的声音惊到了,瞬间停止了抽泣,抬头,与傅纪言四目相对。只见傅纪言已然睁开双眼,微微扯着笑宠溺地望向她。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与怜惜,是她的傅纪言醒了。一瞬间愣在原地,竟不知如何言语。
傅纪言看着慕容敛歌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以及哭了长时间有些红肿的眼睛,晶莹的泪珠于她长长的睫毛上跳动着,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绝色的泪美人世间岂会有二,傅纪言内心有些触动,敛歌一定是担心自己了。除此之外仍有些内疚,都是自己如此没用才让敛歌这样愧疚,遂将覆在慕容敛歌脊背上的手移到前面,颤巍巍抚上慕容敛歌满是泪痕的脸颊,用手心一点点将脸上的泪迹拭干,才回过神,对上她满是无措的眼神,笑道:“对不起,敛歌,我让你担心了。”
傻瓜。这人怎么如此之傻,连醒来第一件事都想得不是自己,而想得是她慕容敛歌。慕容敛歌心中不由得嗔怪起她来,心中满满感动。也许,这世间上再也未有第二个像傅纪言这样的人,能将她捧在手心,能在将自己生死直至之外,而能在乎着她的一颦一笑。
傅纪言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慕容敛歌也对视上傅纪言的双眸,咧开嘴笑了,带着未干的泪水。慕容敛歌承认,她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喜悦,或者她从来未有像此时一样,因自己强烈的渴望被实现而满足。因为她一直是不满足的。这一刻,她一切都觉得无所谓了。因为傅纪言醒过来了,她还是她的纪言,她还会在乎她。也许这就够了。
两人均如此状态发怔了一会儿,慕容敛歌这才意识到,虽然她没有压倒傅纪言身上,但是这种姿态对于受了重伤的傅纪言应该是很吃力的吧!遂赶忙坐直了身子,将傅纪言的手缓缓放下,低头一瞧,便发觉,自己方才因为伤神泪水早已染湿了傅纪言的衣襟,不由得尴尬起来,脸上倏然变得红润,连耳根都染上了一片红。心忖,被傅纪言看到自己如此一反常态,可要羞死人了。但是那人要是一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天寒地冻,万一着凉了怎么办。看来,即使再羞人也是要硬着头皮说得,故慕容敛歌鼓起勇气,佯作一本正经地道:“你衣服湿了,我去找件干衣服给你换上。”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这样敷衍,骗骗傻子还行,可是傅纪言不是傻子,反而越来越聪明了呢。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