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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面起,你就是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仙女姐姐。我知道我没用,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一直去努力地去改变自己,希望自己强大起来。”说到一半,伸出左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但是我知道,即使这样我也与你差很远美女们小心手机。所以,这次虽然我替你挡了箭,敛歌不要觉得愧疚,或者说要报答我怎样的,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不理我。就算你一直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能把我当朋友一样,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傅纪言说出来至今对于她来说最为困难的话。这种祝福爱人的话,她宁死也不愿说的,可是傅纪言在遇到慕容敛歌之后,发觉自己心境慢慢改变了。以前她总是想着以自己为中心,很少去顾及别人的感情,而如今在融入慕容敛歌的生活中后,傅纪言却开始心疼慕容敛歌,慢慢想去用自己的温暖去融化那个外人面前如同冰山一样的女子。所以,她想,若是慕容敛歌幸福的话,那自己也会幸福的。哪怕带给她幸福的人不是她。如此高尚的情怀傅纪言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
慕容敛歌听到傅纪言如此成全的话语,心中感慨万千。傅纪言怎么这么傻呢?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却不求回报,不是傻瓜是什么。也许这便是傅纪言与自己的区别,傅纪言爱自己不求回报,她爱傅纪言自是要求回报的。或者,她什么都要求回报。提到了“爱”这个词,慕容敛歌心中一颤,她居然对傅纪言用上了“爱”这个字,莫不是柳成霄说到了她心里去?
慕容敛歌端望着傅纪言有些酸涩的脸,本来俊俏的脸因为紧紧皱眉而显得颇为落寞,使得她不由得愧疚起来,想起前些日子以来对傅纪言冷言冷语,在伤害傅纪言的同时自己有何尝开心过一刻呢?慕容敛歌向来是一个折磨别人让自己爽的主,可是在折磨傅纪言的同时也让自己痛心,这显然是慕容敛歌不想要的。有这么一刻,慕容敛歌对上了傅纪言满含哀怨的眸子,心跳忽而漏了半拍,竟鬼使神差地说道:“谁说我不喜欢你的?”也许慕容敛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而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傅纪言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敛歌方才说了什么?眼中忧愁倏然消散,眉毛不由得上挑,惊讶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傅纪言犹如被雨天霹雳霹了一下,她此时倒很希望这种霹雳多来几下才够爽快。
瞧见了傅纪言脸上由忧转为喜,那炽热的双眸里仿佛只有她的存在,脸上因为欢喜而染满红晕。对,就是这样的傅纪言,这样活蹦乱跳的傅纪言,这样灿烂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这就是慕容敛歌所认识的傅纪言,因为自己一句话能够喜笑颜开。她不由得被傅纪言浑身散发的喜悦感染了,对上那人灼灼生光的眼神,启口:“谁说我不喜欢你的?”要她说喜欢她未免太难启口了,故慕容敛歌仍然选择反问的话来回答傅纪言,告诉她自己的心里话。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那不就是意味着敛歌说喜欢自己吗?傅纪言一听满心欢喜,手舞足蹈起来,可是刚刚把身上的棉被挣脱下来,便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因抽痛而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朝着慕容敛歌傻傻地笑着。
慕容敛歌见她这般好笑模样,抿嘴笑了下,怕她着凉,便欲将棉被重新披在傅纪言身上。可是此时傅纪言却又一个用力将她拥入怀中。显然这人对强将她拉入怀中上瘾了,慕容敛歌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一高兴起来,便没了分寸呢?刚想挣脱开来,便听到傅纪言幽幽地在她耳边吐气:“敛歌,你知道吗?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虽然一直希望你会喜欢我,但是从来没有奢求过你真的会喜欢上我。这种感觉像一下子在地上又一下子被抛上了天你知道吗?要是知道你会对我这样说,我宁愿早点受伤,也不用这些日子那么痛苦了。”傅纪言真挚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傻瓜。”
听闻傅纪言这样简单直白的表白,慕容敛歌觉得心中有道暖流划过。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是冰做的,宁可流血也不肯流泪,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出现,居然让自己舍得流眼泪。那人的温柔、那人的真挚、那人的纯真一点点温暖了自己,好像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东西改变了。
突然,傅纪言慌张地拉来她,一脸不安地看着慕容敛歌,问道:“敛歌,你真的是喜欢我吗?我明明那么没用。”傅纪言一直将慕容敛歌捧在高高的位置上,使得她每次面对慕容敛歌都有些膜拜神明的感觉,自然而然地自卑起来。
“真是傻瓜。”慕容敛歌宠溺地一嗔,“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傅纪言。”
其实傅纪言的转变,慕容敛歌都看在眼里官道。这些时日来,她的成长、她的转变,慕容敛歌啧啧称奇,她从没想过傅纪言的领悟能力如此之强,虽然傅纪言在一个很低的水平上起跑,但是她却以一种飞速的姿态前进。而这些,慕容敛歌或许根本不在乎。因为,傅纪言对她那种赤子之心,恐怕是所有人无法企及的。这才是一个人难能可贵的,因为世间上的男女,恐怕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能对你如此的良人。而慕容敛歌遇到了,即使她遇到的是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情绪却始终牵绊着自己。慕容敛歌突发一种想跟傅纪言永远相守的愿望。
听到慕容敛歌如此肯定的回答,傅纪言笑了,又将慕容敛歌圈在怀中,单手抱着。她不想得到世人的赞赏,只要有敛歌一人的凝视就够了。
“我爱你。”感受到怀中美人娇躯微微一震,傅纪言手臂上又用了几分力道。
傅纪言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这种幸福跟以前跟顾洺在一起很不一样。或许,以前她还年少,像苏夕染说的一样,她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继而也闹不明白到底对顾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直到跟敛歌在一起,她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会因为那个人而改变,会因为那个人的话语而欢喜忧愁,会因为那个人的拥抱而觉得世界如此美好。这些,是在顾洺身上从来未有发现的,原来,她一直错了。她错把不抗拒顾洺当成了喜欢顾洺,时至今日的傅纪言学会了独立思考、学会了拒绝、也学会了坚忍,这与以前的她不同,她以前总是会选择得过且过的生活,故对顾洺给予的一切都逆来顺受,她以为这样就是人生。可惜,傅纪言接触的世界还是太小了,当她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更大的世界,才发觉原来她所理解的人生是不一样的。
直到现在傅纪言才知道,原来对于顾洺,只是一种逆来顺受的习惯,而错把这种习惯当成喜欢。而拥着怀中的那人,她或许想要汲取更多,或许有种更为热切的*,对爱人有*才或许是爱的体现吧?
傅纪言显然对“爱”又有新的一番定义了。
许久过后,慕容敛歌感觉自己的脖子敏感起来,这才发觉傅纪言将脸有意无意地贴近了自己脖颈,轻柔地像羽毛一般划在她的肌肤上,这使得慕容敛歌想要偏头回避这奇怪的感觉。可是傅纪言仍是不停止,这让慕容敛歌产生一番羞愤之感,轻声喝止道:“傅纪言。”想要她喝止她这种举动。
此时的傅纪言显然胆子更大了些,完全没有方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仿佛是没有听到慕容敛歌的喝止,继续向猫一般的在慕容敛歌脖颈上亲昵着。其实傅纪言发誓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单纯的喜欢慕容敛歌的脖子而已,谁叫她家敛歌的脖颈那样白皙光滑呢?让她忍不住想要多亲近亲近。谁叫这么多日都可望不可即呢!
“敛歌,我想来你房中睡。”傅纪言仍微微将脸贴上那因为自己而染上红晕的脖颈,一边幽幽地说着。她实在太想念敛歌了,以至于敛歌不在的时候,自己都无心睡眠。
慕容敛歌被她有意无意地唇尖一刺激,不小心失口发出“呃”的声音。这样一问一答,显然是默认傅纪言的话了。慕容敛歌觉得不对,赶忙一把推开不依不饶的傅纪言,冷冷拒绝道:“不行,回你自己房中。”
傅纪言听到慕容敛歌拒绝,心中一冷,敛歌刚才才跟他你侬我侬,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不行,自己要想个招,随即换上一副哀怨表情道:“刚才我床上被扔了两只老鼠,你也知道我怕老鼠,而且老鼠身上是有病菌的,我现在有伤在身,万一再回去睡感染了怎么办?”傅纪言在须臾便为自己找好了极为合理的理由,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脑子转的如此之快了。看来果然是脑子越用越快,以前自己真是荒废它了。
慕容敛歌听傅纪言的话思忖了片刻,傅纪言说的也对,便只能由着她答道:“那你老老实实的。”
傅纪言听闻敛歌让自己留下来,顿时喜上眉梢,像小狗一般乖巧的点点头。让她老实一点,她也想,但是还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呢
怎么回事呢?自己最近想法越来越多了。傅纪言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围着床上沾有的慕容敛歌身上的芳香,有些失神。
第五十章 良宵()
由于傅纪言死皮赖脸说什么也要跟自己一起睡,虽然慕容敛歌应了下来,但这让她心怀忐忑。自从她与傅纪言袒露心扉之后,她总觉得与傅纪言哪里不一样了呢。以前自己总能坦荡荡的,现在跟傅纪言同床竟然让她有种愈发异样感觉。傅纪言奇怪,怎么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呢,原来这东西是会感染的。
随着傅纪言伤势好了大半,众将军议事后决定大队人于第三日晌午启程归京。之所以慕容敛歌并未让大队人马先行离去的也是有原因的,慕容敛歌对此次暗杀之事心有怀疑,她总觉得想要暗杀她的不止一路人马,若是好多路人马,那是不是说明京城也不安全呢?思虑万千,种种思绪让她有足够了理由怀疑慕容开,当然也有足够理由怀疑其他人,比方说北齐国。慕容敛歌随慕容徇四处征战多年,与众国家也结下了不少梁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