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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个女人,但是我并不觉得她比任何人差。”早知道柳成霄会介意傅纪言是个女人,不过别人的想法她不在乎,哪怕这个人是她的表哥,依然干涉不了她的感情。她慕容敛歌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既然选择的傅纪言,即便她是个女人,她也不在乎。
柳成霄想不到慕容敛歌会如此坚决,哪怕傅纪言是个女子她都对她爱的真切,不由得吃味起来,心痛道:“表妹,你告诉我,我哪点不如她?”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并不比傅纪言差,为什么表妹宁愿选择爱一个女人也不爱他。说着,疾身走到慕容敛歌面前,张开手臂将慕容敛歌强抱入怀。他爱慕容敛歌,慕容敛歌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才是能配的上的慕容敛歌的男人。
慕容敛歌见他如此失常举动,心中一惊,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个人,别人再来对她做越礼举动,便会本能地抗拒起来,当柳成霄那充满男性气味的身体靠近她之时,慕容敛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遂连想都未想的一把将柳成霄推来。由于这一推太过用力,便将柳成霄推到了大树处,柳成霄后背撞到树干吃痛地叫了一声,强倚着树干喘着气。慕容敛歌知自己一时失手,心有愧疚,便站在原地久久不动。片刻之后,只听到慕容敛叹息一声,抬眸有些内疚地望着柳成霄,有些问题就是这样不可理喻,有些答案就是那样难以捉摸,遂轻声回道:“表哥,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勉强。就算她是个女人,也是我慕容敛歌爱的女人,现在是,将来是,这一辈子都是。表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惜敛歌却无以为报,希望您也不要只看我一个人,天底下的好姑娘多了,不要把心寄托在我这种狠毒的女人身上。”
不,我心中只有你,其他的女人不可能入我的眼。这是柳成霄本能欲说出口的话,可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咽回去了,慕容敛歌方才过激的防卫已经是对他很好的拒绝,他不是这么没头脑非要硬来。他了解慕容敛歌,若他硬起来,慕容敛歌绝对会比她还硬,这就是这个女人独特之处。所以话锋一转道:“你爱上了傅纪言,那万一有一天傅纪言变成宇文长陵了,你怎么办?若有一天宇文长陵恢复了,她还会像你爱她一样爱你吗?”这话柳成霄本是不愿说的,可是这个问题又是事实,他心中已经疼痛的麻木了,他要慕容敛歌也常常他的感受,免得慕容敛歌为了爱情而不顾大是大非了。
这个问题确实给了慕容敛歌重重一击,慕容敛歌不是不知道宇文长陵的存在,她就存在在她爱的那人的心中,这个事实时时刻刻地提醒她与傅纪言保持距离,她努力这样做了,可是她却做不到。所以她总是想法设法地逃避这个问题,她希望这样的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或许真的这样也不一定呢。
见慕容敛歌抿嘴不语,脸上愈发地难看起来,柳成霄知道这件事情恐是慕容敛歌最恐惧的吧?看着慕容敛歌这样的表情,他又何尝不心疼呢?不行,他不许要让慕容敛歌跟傅纪言一刀两断才行,他不允许她心爱的人因为别的人受伤。不知何时,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件,一把扔给慕容敛歌。
慕容敛歌不解地接过信件,打开。
“这是你让我调查的人,我的暗线向我禀报,北齐国的宇文克的确是有很大的来头,如你料的没错,他确实来自于北齐护国山庄,是宇文单的亲外甥。”眼睛冷笑地望着慕容敛歌,“也就是说,宇文克与宇文长陵是堂兄弟关系,你现在知道他们的联系了吧?”柳成霄此番前来便是为慕容敛歌带来了重要消息,谁曾想撞见了这样让他气愤不已的画面,差点把正事忘了。不过现在提及也好,正好让表妹她多多思忖,说不定改变心意了。
看着信上的来报,慕容敛歌身子猛颤一下,宇文克居然和宇文长陵是表兄弟关系,那他此次攻打后燕,肯定是为了旧恨来了。这慕容敛歌倒是不怕,征战这么多载,她在战场上得罪的人数不胜数,也不差他们宇文家。可是若宇文克若是知道宇文长陵还活着,那会怎样呢?若是之前的计划,她通过迷惑宇文长陵、利用宇文长陵,继而毁了整个护国山庄甚至北齐,此时正是千载难逢之时。可是当她爱上傅纪言那一刻,一切都变了,她不想再让傅纪言成为她复仇的工具,更不想让傅纪言在自己的算计下活一辈子,她不再想要去报仇。此时此刻的慕容敛歌想要极力撇清她与北齐的恩怨,她也不想让宇文克真的与傅纪言会面,若真的他们照面了,她极力隐藏的一切怕是都掩盖不住了。所以,她定不能带着傅纪言去鲁疆,而让傅纪言远离护国山庄的长久方法就是让护国山庄甚至整个北齐覆灭,那么,宇文克就必须死。思及此,慕容敛歌不由得将拳头攥紧,本来折叠整齐的信纸也被她握的不成样子。看来,她沾满鲜血的双手再也洗不清了,身后逃命的无辜亡魂永远都会缠绕着她
“你是不是不想拿宇文长陵做饵了?”柳成霄看出了慕容敛歌的心思。
此时慕容敛歌心中一片阴沉,突然对柳成霄喝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表哥还是做好自己份内之事,要知道事成之后,我父王承诺给柳家的一点一滴都不会少。”说完,攥着信件一身阴冷地离开。
柳成霄想不到慕容敛歌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虽然慕容敛歌说的都是事实。姑父承诺事成之后对柳家会重重嘉赏,柳家军始终在慕容徇麾下,本就从主。可是柳成霄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为了这个而这么拼命的,自己如此拼命全都是为了慕容敛歌。谁知道,表妹不领情,还对他如此呵斥。以前的表妹从来不会对他这个态度,为什么如今的一切都变了呢?柳成霄心中一凛,眼神中露出杀意。一定是傅纪言,都是那个傅纪言的出现才导致他的美梦破碎。忍不住胸中愤懑,憋了一肚子,怒抬手掌用尽力气劈在树上,这一劈,许是太过用力,竟使得古树上积满的雪簌地一下子落在头上。柳成霄愤怒地轻唾一声,今个真是倒霉透了,表妹给她这么大打击,连老天爷不可怜他。不由得攥紧拳头猛力捶打古树,他不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他爱慕容敛歌,他不会将慕容敛歌让给任何人,所以,傅纪言绝对不能活着。
第五十五章 搪塞()
傅纪言坐在床边收拾着她与敛歌的衣物,皇上又要派敛歌前去鲁疆,傅纪言心中又是一个失落,感情这元帅着实不好当,哪里需要去哪里。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要被拉去打仗了,听说这一战是与北齐国打。傅纪言忖思了一番,折叠衣物的手也没闲着,虽然她有万千不愿意,但是既然是圣旨,皇命恐是难为,她也只能照办了。知识天气越来越冷,北齐据说在他们北边,许会更加寒冷,她得多带些衣物保暖才好。想着,便把手里的敛歌常穿的毛裘披风塞进了包袱里,她可不能让敛歌受了冻。
边收拾着行李便整理衣服的傅纪言抬起头来,便发觉不知道何时慕容敛歌已经站在她跟前,满含心事的望着她,傅纪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慕容敛歌,脸上喜道:“终于回来了。”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慕容敛歌见完柳成霄之后,便径直去了军营,她要交付一下出行的事情,恐是商量要事太久,等出了军营,发觉已是戌时时候,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那个家伙该等急了吧。
果不其然,跟慕容敛歌料想的一样,傅纪言果然准备跟她一同前往,正聚精会神地收拾着柜子中衣物。慕容敛歌见傅纪言如此暖心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喜欢傅纪言如此贴心,可是今日却有些烦心。她想了一路的法子,还是没想到怎么把傅纪言给留在汴京。
嘴上不经意地问道:“吃晚饭了吗?”
傅纪言点点头,也跟着问了一句,“你呢?”
慕容敛歌因为白日的事情哪有心思用晚膳,故还是附和着傅纪言点点头。因为她知道要是傅纪言知道她什么也没吃的话,定会逼着自己吃饭,她现在毫无任何心情去用膳。看着傅纪言又回过头继续用心地将他们的衣物整齐的归类起来,慕容敛歌不由得抿起嘴来,怔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你不必收拾了。”
“这可怎么行,明日我们就出征了,不穿暖可不行,听说北齐很冷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傅纪言依然没有对慕容敛歌的话抱有任何想法,随口答道。
“你真的一点不了解北齐吗?”慕容敛歌听傅纪言这样随心的话,心中有些沉闷,虽然傅纪言跟她讲过她的身世,虽然她相信了她,但是又觉得傅纪言所言扑朔迷离,又是那样的匪夷所思,所以慕容敛歌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地开了口。
“嗯?”傅纪言听慕容敛歌的话有些奇怪,不禁抬起头来,疑惑道,“难道我该了解吗?”傅纪言觉得慕容敛歌问得问题有些奇怪,北齐,这个国家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怎么觉得敛歌认为她应该了解似的。
看到傅纪言挑眉,慕容敛歌忙回过神来道,“没,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哦。”眼前的人并没有任何怀疑,又自顾自地收拾起衣物来。
慕容敛歌看到这种场景,有些堵心,她根本不想让慕容敛歌随她到鲁疆去,若是傅纪言到鲁疆去了,跟宇文克照了面,指不定掀起什么惊涛骇浪呢?到时候她们再想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恐是不可能了,所以眼下之际,是将傅纪言困在郡主府,哪里都去不得。思及此,更加的思绪烦乱,便冷下性子对傅纪言道:“你不必收拾了,此次皇上出征,点名要让我挂帅,而没有让你随行。”她要找个胡乱的借口搪塞过去才行。
傅纪言闻言,心中一沉,怎么皇上没让她去。可是思忖了片刻,又有些不甘心地道:“难道皇上没有让我出征,就不允许我随行了吗?”皇上没有提到她,也没有让她不去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