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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璞溪见回来的人是心上人,心中这才安稳了下来。
长陵缓缓走近,将手中的热水盆放在一旁,坐于她身旁,挑眉笑着看她。
晨曦中的她很美。
ter/ter这一望,不禁又让玉璞溪羞了脸,想要低头,可是这人,以后便是自己的夫君了,遂强忍着羞涩,也不管自己是否是衣不蔽体,扑入长陵的怀中,向她撒娇:“你去哪了?找不到你吓死我了。”粉拳密密麻麻地落在长陵胸口,不疼,却让人心痒痒的。
宇文长陵见玉璞溪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娇羞可人,不由得心情大好,满含宠溺捉住她胡乱在胸前捶打的手,送到自己嘴边小啄一口,朝她宠溺一笑。慢慢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不知何时,从身后抽出那自己早上去院中采撷的一束野花,递给玉璞溪,微笑开口:“听说鲜花配美人,我却觉得这五色斑斓的花更衬我最美的新娘子。”
玉璞溪显然没有想到宇文长陵会突然赠花于她,看着话呆愣了一刻,一时间笑从两靥生,满含娇羞地低头那开的灿烂的一簇野花。
这人,怎么一夜之后,从一个不解情意的榆木疙瘩变得这样多情浪漫了呢?
玉璞溪无疑是开心的,有什么东西比情郎的善解风情更让人欢喜呢?
长陵见她笑的欢喜,不禁也心中得意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如此懂得女孩心思了。可是做过之后,才觉得自己做的多么正确。
在玉璞溪发呆之际,宇文长陵缓缓起身,走到木盆面前,俯身拿起覆盖在上面的干净的白色布条,顺着水适宜的热度,将白布沾湿,复走到玉璞溪面前,将她背靠在怀中,贴近她耳朵,略带坏笑道:“现在可还疼?”声音魅惑带着一丝丝邪气。
玉璞溪显然始料未及,脸倏然红了一片,染到耳根,不敢多说话,却紧紧攥着辈子。
“我替你揉揉。”长陵没有理睬玉璞溪,而是自顾自地微微拉开棉衾,用手翻开她身子。
棉衾掀起来那一刻,淡色床单上那绽放的鲜红花朵赫然映入两人眼中,两人见此,脸均为止一红。
她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爱的信号。
须臾,玉璞溪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棉衾被拉开,的身子暴露在眼前,立马慌了神,只觉心都快跳了出来,慌慌张张地用手捂着那欲被她翻开的下面,摇摇头:“不、不疼。”天呐,好害羞。
虽然她们已经成亲,昨夜可是在这大白天里如此亲密,这不禁让这位善读四书的大小姐芳心打乱。一时间羞地无地自容。
长陵知她害羞,遂就没有再逗弄她,又再次将她抱在怀中,蘸了水的布条绕过那人无力的手,缓缓的抚上那片柔软,动作轻柔怜惜。“擦拭一下会舒服些。”清香入鼻,长陵也能感到自己心中砰砰跳,继续不动声色地擦拭着。要不是自己定力好,恐怕
那人又要受累了。
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奇特的感觉之后,玉璞溪觉得自己忽地飘飘然起来,犹记昨夜,那一点一点,那人的温柔,以及自己的热情,都涌上心头,分不清是娇羞还是欢愉。
她知道是她喜欢的。
慕容敛歌不知花了多少时候,才复登上了这座她不知前前后后来了多少回的地方。
可是,看着眼前景象,正如柳成宵所说的那样,宫殿不再,秘道已毁,变成了一片废墟,那本来的圆穹石壁因为被毁而坍塌,山的一边全都洼了下去,瓦片乱石堆尽,看起来残破不堪,哪里还有一点原来宫殿的样子。
慕容敛歌呆滞地望着那坍塌的宫殿,木然。
不会的。她明明走时还不是这样模样,怎么现在却是如此零落残败景象。
不会的,傅纪言不会死的。
慕容敛歌喃喃道,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得狰狞与忧伤,眼前的景象无疑刺痛了她,更使得她难以接受。
她,或许还活着,她或许还等着自己救她!此时的慕容敛歌已然是失了理智,给自己强行洗脑,由于大殿极其通往的秘道全部坍塌了,根本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出口。
慕容敛歌愕然一刻,倏然冲到那堆碎石乱土中,跪下身去,将手边长剑骤然插在一边,双手开始一点点奋力拨开那堆地到处都是的乱石。
傅纪言,你一定在等着我救你对不对。
傅纪言,你没死对不对。
心中的声音每呐喊一次,心痛就更强烈一次,也让她窒息一次,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只是自顾自地埋头捣着身边的石头。
只要她把石头全都搬走了,是不是一切就会回到最初,那人就会回来的。
可是,任何人都没办法与自己的身体去抗争,也并没有那人定胜天的虚无说法,在不眠不休和长时间的焦虑双重压迫下,她的体力终于撑不住了,无可奈何地倒在一边,喘着气看着眼前只被她搬掉一小点的地方。
这样残酷的景象也使得她整个人猛然清醒起来,慢慢撑着身子跪在地上看着这周围的残破。
宫殿真的被毁了,而那人
此时的慕容敛歌只觉得满心疼痛的厉害,使得她人不知去抚自己的心脏,可是奈何自己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这自己心上的疼痛加重。
她想哭,可是却眼中无泪,因为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傅纪言
慕容敛歌怎么也不会想到,想不到与傅纪言的最后一面便是在这里。
却是她亲手葬送了她的性命,她也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如果,时间真能回到过去,她一定不会这样做,不会让她跑进秘道里,也不会让她跟来青坞山。
甚至可以拿大燕的宝藏来交换她,抑或者自己不与她交战与鲁疆
若是不救她,不利用她就好了。慕容敛歌承认这一刻,她确实后悔了,她想了如数的如果,到头来却被这个残酷的现实击溃了她全身心。
利用她,爱上她,害死她,到头来连同她的心也死了。
试问,一个没了心的人,要怎么活呢?
偏头,满目怆然地望向那把被她插入土中直立的长剑。
如今,慕容开已被她所杀,北齐也被她打了回去,天下再也没有可以阻挡她父王的人了,如今,她的使命已经完成,皇爷爷的仇已经报了,她慕容敛歌所背负着应该可以卸下来了吧。
如今,她只觉得自己好累,不光是心上,还是身体上,也好冷。吃力地抬起手,想要触及到那身边的长剑。
若,便能一了百了。
“砰”的一声,还没等慕容敛歌回神过来,长剑便被一人用脚踢到远处,发出掷地声响。
忽地感觉身子被两只坚强有力地臂膀给拥住,紧紧地攥着她的肩头,呵斥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了这样一个人,居然想”愤怒地呵斥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子,极尽怒吼。
没错,来者是柳成宵。他次日再去郡主府的时候,便发觉慕容敛歌已然没了踪影,心下一慌,便赶忙奔来了这里。以他对她的了解,以慕容敛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她一定会来青坞山再次寻找傅纪言的踪迹。所以柳成宵连想都未想,也跟着赶来青坞山了。一方面,他是真的担心她,另一方面,他还怕出了什么纰漏惹的慕容敛歌的怀疑。
可是,好在他来的及时,看到此番景象,否则他定会抱恨终身。8383
第九十四章 归家()
“你走,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慕容敛歌一把推开前来阻止她的柳成宵,冷冷喝道。她现在心灰意冷,什么感觉都已经麻木,只有拿起那把剑了却一切的念头,奈何这都被人阻止,心中怒意更加上涌。见来者是柳成宵,便更加不客气,她慕容敛歌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言毕,便踉跄地起身,不再理睬眼前的柳成宵。
“表妹,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何必苦苦留恋,就不能珍惜眼前吗?”蓦地,走到慕容敛歌面前抱住慕容敛歌的双臂,眼中柔情似水,好似想要感动她一般,“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说着,欲温柔握上她的手。
他相信,自己是能为她带来幸福的那个人。
可是,在他快要触及慕容敛歌的那一刻,慕容敛歌却适时抽离了她的手,倒退一步,朝着柳成宵冷笑几声,眼中极尽悲伤。
“太晚了,太晚了。”说着便不住地摇头,神情惨淡。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宁愿自己从未认识过那个人,如果不认识她,自己到头来也不会两手空空,尝尽人世间情爱所带来的苦痛慕容敛歌承认自己一直都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对待傅纪言的事情上也是一样,要她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要她完全为自己所有,可是当这一切一切都变得虚无的时候,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却发觉为时已晚。
有的事情,发生了,就不能代表没发生过。
这句话,或许慕容敛歌以后看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是应验的。
“表妹!”
慕容敛歌在柳成宵未注意她的那一刻,忽然挑起那被柳成宵踢到远处的长剑,急速抵在自己的脖颈处,死一般地眼神盯着柳成宵。
此刻此景不禁让柳成宵心中一惊,失口喊了出来。看着那被长剑划出的深深血口,他确实害怕了,害怕这个女人真的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要与那人同生共死。一时之间,完全没了注意,却眼睛死死盯着慕容敛歌,生怕她做出骇人之举。
突然,脑袋一转,柳成宵吸了一口气,朝着那欲挥剑自刎的慕容敛歌开口冷声喊道:“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姑父一人深陷险境而视若无睹吗?你当真这样狠心,这样薄情?如是这样,你便自便吧!”说完,对慕容敛歌投以轻视的眼神,偏头不再望她。
ter/ter他了解慕容敛歌,也知道慕容敛歌的死在哪。他笃定,直到现在慕容敛歌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