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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眯着那双撩人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忽然说出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两个字。
肃亲王楞了一下,便忙不迭地走到了青年身边。只是由于他个头本来就高,身材又极有压迫感,现在站在青年面前,几乎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何晏仰头看了他一眼,便轻轻在肃亲王小腿上踢了一下,淡声道:“长那么高干嘛?”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
开口居然不是骂人。
谢茗对他的态度好像并没有非常明显的恼怒?
肃亲王凉了半截的心忽地又回暖了,觉得事情也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何晏说完那句话,顿了一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下,让你趴。”
肃亲王活到这么大,还从来被人指着鼻子命令着坐在地上过。以往那些敢对他不敬的人,不是被他亲自挽着袖子收拾了,就是被他皇兄挽着袖子收拾了。
但是看着青年那双仅仅被一层中衣和里衣包裹住的腿,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像着了魔一样,毫无原则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心地将头枕在青年腿上。
青年的大腿果然很软,软的他都
肃亲王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谢茗没有让他滚,还主动让他靠近,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要知道,在下属呈上来的有关谢茗的资料里,这位小少爷可是娇气的不行,最讨厌和别人有什么肢体接触,除了那几个被他承认的几个朋友外,旁人敢碰他一下衣袖,他都要气哄哄地把人家臭骂一顿。
何晏摸了摸男人的头,大概是在边关饱经风霜的缘故,肃亲王的发质非常硬,摸起来是有些糙手的,和上一世皇帝陛下那一头手感极好的软毛完全不一样。
他饶有兴致地摸了两下,忽然开口问道:“你今天来,是打算直接把我办了?”
正蠢蠢欲动想超心上人伸手的肃亲王:“”
他来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刚刚被青年两句话问得整个人都怂了,只盼望着少年别因为他今日的冲动太过生气,哪里还敢想别的。
肃亲王思索了一下,用头讨好地在青年腿上蹭了一下,只是显然他对这份业务不甚熟练,动作实在太过僵硬,力道大得反倒像是在怼人,完全没起到讨好的效果。
“抱歉,你可以打我。”
即使是在道歉,男人的声音还是硬邦邦的,简直像是在找茬。
何晏心中觉得有点好笑,看着男人这幅笨拙的样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着逗弄下去的恶劣心情,故意冷淡道:“还是别了,要是打了堂堂亲王,说不准过两天,我们整个侯府都要去吃牢饭呢。”
肃亲王只觉喉咙发紧,急促道:“不你别生气。”
何晏却忽然动了动腿,在他身上轻轻踩了一下,语带戏谑道:“那还请肃亲王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受(一秒戴上滤镜):来来来大腿给你
攻:又凶又怂。jpg
今天跟森森聊天,又被无情地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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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她是个时速六千的女人
第55章 糙汉王爷俏公子()
肃亲王伏在心上人的膝上;魂都飞了一大半;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出口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沙哑,“没什么”
若是能将谢茗的鞋褪下来就好了,木屐的底还是有点硌得慌。
肃亲王这样想着,手便不受控制地将青年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微微抬了起来,握住硬邦邦的木屐;手上一个用力;将它从脚上褪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沉闷的一声。
谢茗作为信远侯府唯一的嫡子;是整个候府娇生惯养出来的,打小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他这个人又爱讲究,在自己身上花的功夫并不比那些贵门小姐们少多少,是虽然以身为男子,那双脚却是又软又嫩,又因为常年不见光,肤色显得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苍白一些,脚踝纤细秀气,灯光下都能看见脚背上的淡色血管。
肃亲王看得两眼发直;几乎是立刻就生出了不妙的念头,最后还是怕青年被他吓得动了真火,才勉强克制住。
何晏皱了皱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热度。
然而在肃亲王正激动的时候,他却冷不丁地冷淡出声道:“既然没什么,亲王还请快些回府,大晚上在这里和谢某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肃亲王身体猛的一颤,他此刻脑袋被青年的动作搅成了一团浆糊,也分不清这话有几分真意,连忙抬头,眼中炽热的贪欲一览无余,急忙哑声解释道:“不是!阿茗,我我想同你相好。”
何晏正垂眼看着他,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恶劣的打趣意味,“你这个人,怎么连说话都这般粗俗?”
肃亲王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发苦,他常年待在边关,那里的士兵们说话比他更粗俗的比比皆是,有些简直不堪入耳,他这还算好些的。只是他虽然不至于像那些人那样出口成脏,但也实在学不来京中公子哥们那文绉绉的一套。
可阿茗偏偏是个文雅人,怕是会嫌弃他这般粗俗,要是不愿意同他来往
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心脏紧缩。
“阿茗,”肃亲王仰着头,直勾勾地注视着青年那张在夜色中显出几分难言的绮丽的脸庞,哑声道:“你教教我,我会改的。”
何晏伸手拍拍他的脸,漫不经心道:“还请肃亲王别开玩笑了,您这么大来头的学生,谢某可教不起。”
阿茗的手可真软
肃亲王趁机握住何晏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低声道:“阿茗”
何晏淡定地将手抽出来,打断他的痴缠:“行了,夜深了,王爷还请回,谢某要睡了。”
肃亲王很想说他可以陪着谢茗睡,但看青年一脸冷淡中带着倦意的样子,又觉得太过于孟浪,不大敢说出口,踌躇了一下,站起身,将青年从椅子上扶起来,道:“阿茗,我为你更衣。”
何晏斜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张了开手任他动作。
然而事实证明,肃亲王是干不来为人脱衣这种事的,也许是将心思放在了如何在谢茗身上多摸两下上了,肃亲王中途将衣物打了好几次结,最后还是何晏不耐烦了,将他推到一旁,自己动手将中衣脱了。
肃亲王默默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被褥里的谢茗,内心十分渴望能上去和他挤一挤。
然而何晏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道:“往后又不是见不着了,磨蹭什么?快走”
肃亲王的眼神蓦然亮了起来,眼中凶光更胜,“阿茗,你不再躲着我了?”
何晏确实是困了,眼都有些睁不开了,这具身体娇贵的不行,一到点就倦意上涌,他凉凉道:“王爷再不走,那就继续躲着。”
肃亲王得了准信,便偷偷伸出手,小心地在青年和他完全不同的柔顺发丝上摸了一把,恋恋不舍道:“阿茗,明日见。”
京中最近有关肃亲王和信远侯府小少爷的事,传得实在是有些过分喧嚣了。
文孝帝站在书案边,正慢慢描着一副山水远景图,听到内侍的汇报,手上的动作一顿,笔尖的墨迹滴在宣纸上,在山水连接处横生了一段突兀的枝节。
这幅只差一点就能完成的画,毁了。
文孝帝眉眼间不见恼怒,他抬手将毛笔递给了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命人将画收了起来,移步到了以一旁的软塌上,自己动手泡了一杯春茶,垂眼看着在杯底起伏不定的嫩绿茶叶,对着伏在地上的内侍轻声道:“说得详细些,将你打探来的,都完完整整地复述给朕。”
内侍对着文孝帝恭敬地磕了个头,不敢有半点隐瞒地将自己探知道的事都告知了文孝帝。
原来,这些时日,肃亲王忽然一改以前整日闭门不出的作态,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京都中那些有名的酒楼、教坊中,并且十分引人注目的是,这十次中能有八次,在他身边都能找到信远侯府的那位小公子,而且瞧肃亲王那态度,分明是对那小公子十分痴迷,整日围在人家跟前转悠,被训斥了还丝毫不恼,脾气好的离谱。
连二皇子都被吓得不敢再去纠缠谢茗了,生怕被他这个脾气暴躁的皇叔再打上一顿。
听到这里,文孝帝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古怪。
等等,他那个皇弟这是突然开窍了?
说起来,对于肃亲王的亲事,文孝帝也是愁掉了一把又一把的头发。
他这个皇弟从小性子就闷,脾气也丝毫没辜负他那天生的一脸凶相,比石头还臭,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尤其不招小姑娘喜欢。
肃亲王七八岁的时候,先后曾玩笑般地说要为他订下一门娃娃亲,可他知道这事后,就主动往人家小姑娘面前一杵,故意凶着脸,说话也极不客气,直接就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哭着跑走了,这事儿当然也就没什么后续了。
不过说起来,除了肃亲王本身的性格之外,文孝帝本人也要为肃亲王的亲事负一部分责任。
他登基后不久,边关便突然发生了叛乱,他当时身边并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将领,便狠心将这个最信任的兄弟派去了边关。
由于战事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肃亲王那时已经十六岁,也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所以在军队离京前,他曾想为这个皇弟谋一门婚事,可刚一提出来就被肃亲王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说是家国不平不敢成家。
现如今他在边关待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