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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个法子稳住这些人,看完了表演再说!
正当潘朗寻思着想什么办法好,张贤远和李明远在楼下的说话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哈哈,各位兄台,咱们到怡红院来是看美人的,长得这么丑的女人也敢上台,莫不是欺负我们男人美丑不分么?兄台们,本公子得到可靠消息,原本上台表演的是十二钗,那一个个的如花似玉啊……”
张贤远作势拿了扇子扇了两下风,笑着看众人,他的眼神像是在说一个个的真是孬种,看见丑女只知道作呕,却不会把人轰下台,真是丢了男人的脸!
“那些美人呢?美人们都哪里去了?老鸨,老鸨我们要看美人!”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众人的响应,原本站在一旁的老鸨心叫不好,这一个个的全是不能得罪的大爷,该怎么办才好?
却没想到台上被众人嫌弃的女人跺了跺脚,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群臭男人听好:现在你们对我无比讨厌,等下我要美得让你们高攀不起!”
“哈哈哈哈哈……”张贤远笑的尤其大声,在看着台上女人走了后,他还不过瘾,接着说:“既然她敢大放厥词,兄台们,不妨再稍等片刻,看她玩什么花样,让我们高攀不起,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本公子了!”
潘朗摇了摇头,没想到添了一把火的竟会是张贤远,她知道了会感谢那小子么?他越发的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隐约感觉会好玩。
悠悠乐声中,只见一个白衣书生手执一本书,摇头晃脑的读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再度举头,感叹道:“月又圆了,仍孤身一人在外,尚未考取功名。不知爹娘身体可好?”
乐声再转,无比凄凉,如泣如诉,书生犹如受到感召,扑通一声跪下,“爹娘,儿子不孝,在外竟做了苟且之事,将读书大事抛在脑后。爹娘,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生得这么美?如果我丑一点,就不会受到他的强迫!”
台下人已猜了个五六分,无非是一个书生背井离乡来到京都,原本打算好好读书,却不料被人看上,被包养了。而且,极有可能是被男的包养。
刺耳的琴声传入众人耳朵里,锦逸呆呆的看着台上的男人,为什么那么难堪那么心痛的事情,她竟搬到了台上来?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她既然早已有猜疑,为何不讲出来?这样冷嘲热讽算什么?
他双拳紧握,十指关节泛白,对她的些许好感瞬间消失,今晚帮忙就当是还她替他赎身的人情,从此各不相干!
书生背对着大家,肩膀一耸一耸,似是在哭泣,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他忽然转身,绝美的脸色,比女人要美三分,比男人更是美上七分。怪不得他会被人包养,绝对是有资本的!
东门之杨心里万匹神兽咆哮,脸都丢光了,说什么都不该来这个台上的!要不是被她连哄带骗的好话弄晕了头,他怎会答应呢?
时间追溯到上台前的五分钟,占了一个姑娘的闺房做化妆室,徐小白开始替之前表演的那个女人上妆,她还不忘鼓励这个有些怯懦的女人:“没关系,等下你绝对能惊艳全场。”
而杜鹃则在一旁鼓着嘴,秀眉紧拧,“小姐,东门公子不愿意去表演。”杜鹃心里嘀咕,都劝了大半个小时,东门公子满脸羞红,就是不肯松口。哎,谁让自家小姐脑洞大开,竟叫他去表演现实版搞基图。羞羞不!
徐小白放下自制的面霜,双手叉腰对东门之杨道:“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去表演下会死么?而且我给你画过妆了,根本看不出来是你!放心,你就大胆的去,向世人证明,其实大帅哥的菊部危险很大,用我们钱氏化妆品,菊花可以一直平安!”
东门之杨正发愣,想问局部危险是什么危险?有为什么要保菊花一直平安?菊花开得好好的,种在土里,给它涂抹这些东西能保它在土里不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东门之杨无比心痛,给她送簪花和首饰,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特错啊!现在错得离谱,竟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了,还要去表演!
徐小白见他还别扭着,便想距离完全画好妆,让人出场还有一段时间,让底下的人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她见着东门之杨跟过来,恶趣味犯了,听杜娟说西川国大部分人不好男风,但也有小部分人有龙阳之好。
她贱贱的想,前世看美男们搞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现在有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摆在她面前,她绝不会不珍惜!是时候使出杀手锏了!“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分你一千两!”
呜呜,一千两,好多钱钱!好心疼钱钱要进别人的口袋了!这个混蛋傲娇男人,就不能发挥绅士风格,零片酬出演一下么?就当是支持她创业啊!
哎,这世道果然是没有好人了,要帮忙都要花钱钱,伤不起!钱钱,慢点跑,到时候乖乖到我碗里来!
都出这个价了,万一他还说不,那就一巴掌拍死!想到就要说出来,徐小白恐吓东门之杨,“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要动武了!”说完还装腔作势的把十指捏的卡擦作响,甚是吓人。
最后他迫于压力答应,上台表演来了,一个大男人被人强迫当宠物,还真是难以接受!最让他觉得屈辱的是,他竟是自己走上台来的,现下走下来的脚步无比沉重。
东门之杨在心里默默说:“只能帮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一切,全靠你自己了,钱顺水!”
046 一炮而红()
“哈哈,有点意思!竟有人嫌自己长的太好看,哈哈,本公子要笑到不行了。”张贤远哈哈大笑,仿佛今晚是他的主场,一切由他主导。
站在张贤远身旁的李明远,心虚的干笑了两声,怎么还没看见她?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出来表演?真当这些大爷们是摆设,可以随意糊弄过去吗?
“你这么说小爷就不同意了!这世间奇人异事多了去了,有人嫌弃自己长的太美,并不是错!古时曾有一位美男,就是因为长的太美,出去游玩时被围观的人群踩死!若是他长得没那么好看,也就可以多活好多年。刚才的这位书生,小爷表示深表同情,哼,我料他等下还会出场!大家跟不跟我赌?”
九王爷比张贤远还要小,但地位比他高的多,出来玩都把身份抛开,但绝不能过分。张贤远深明这个礼,笑着说:“我赌他也会再出来,不然就是龟孙子!”
潘朗一直在角落里看着锦逸,对着断了的弦发呆,他到底在想什么?了无痕靠近问:“公子,要不要送一把新琴给他弹奏?”
“不必。”弦断了可以再换,心若伤了,如何去换?潘朗隐约感觉锦逸情绪过激把琴弦弹断,就是在那书生上台后!这么说,锦逸在书生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难道锦逸也有类似的过去?
空中一道白影,伴随着轻柔的音乐,在空中飞舞。潘朗细细打量,那女人穿着白色衣裳,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玉带,犹如误入人间的天仙。她坐在一个花藤编织成的秋千上,从高处缓缓落下,所有的光照在她的身上,他看到,她的脸上带着薄纱。
不知这位姑娘又会有怎样“美丽的容颜”?
“好美丽啊!”
“仙女仙女,仙女对我笑了!哈哈,仙女对我笑了。”
“瞎说!仙女明明在对我笑!”
所有人嘴巴张着,口水直流,直呼仙女看过来。
伴随着轻柔如水的音乐,仙女犹如会魔法一样,袖带飘着拂过一个个男人的脸上,男人们正要伸手去抓,仙女却俏皮的笑着,闪躲远了。
所有男人脸上痒痒的,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一把拉下她,解下面纱,狠狠蹂躏!可仙女越飘越远,越飘越高,大家仰着脖子,伸长了手,踮起脚来,想抓住那犹如嫦娥奔月的仙女。
那仙女犹如感受到大家的留恋,身影极为优雅,衣袂飘飘,稳当的落在了舞台的中央。
“我美吗?”一张嘴,极为娇媚的声音,犹如穿肠毒药,让在场的男人纷纷扯着嗓子喊:“美,天下第一美!”
仙女缓缓解下面纱,众人睁大了眼睛,哇塞,还没有看过比她更美的女人了!眉如远山,水汪汪的眼睛眼含秋波,小巧的鼻子恰到好处,娇艳红唇让人有想亲一口的冲动!
脸颊微红,双眸微垂,说不完的娇羞与柔媚,极大的激发了男人们的保护欲!
画面如此美好,所有人沉醉其间,却不想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梦境。
“卧槽,东门之杨,你一个大男人倒是上台去啊!畏畏缩缩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徐小白辛苦的移动铜镜,利用曾学过的光的折射原理,她成功的把很多灯笼照出来的光,射到了台上。那仙女如梦如幻的移动,她的光也追得极快,现在她满头大汗的调整好了位置,就等东门之杨上台,就堪称完美了!
可该遭天杀的东门之杨,又别扭起来,说那么丑绝不上台,因而她才爆粗口了!
太可怕的沉默了!徐小白知道自己又坑了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场合破坏了精心设计的气氛,卧槽啊!偏偏东门之杨还不识相,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死死地赖在台后,就是不上台前表演!
徐小白把铜镜交给杜鹃,然后搓着手,笑的极为猥琐,“嘿嘿,东门公子,你不想去就不去吧!”可,也由不得你了!
话刚说完,东门之杨的屁股被不明物体踢了一脚,他气愤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始作俑者,徐小白正龇牙咧嘴的笑着,用口型说:“加油啊,一千两啊!”
东门之杨哭笑不得,一开始就不该给她簪花,现在索性将错就错吧!
音乐由轻柔转为无比激烈,他拿起一把剪刀,剪下一束头发,“爹娘,孩儿削发明志,以后定当好好读书,以报父母的养育之恩,报效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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