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戚木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背上泛起阵阵凉意。她走到顾良泽床边,用白皙的指尖触碰他的眉眼,轻轻地捧着他的脸,一言不发,眼角的泪珠滑落在他的唇上。
顾良泽缓缓地睁开眼,张了张唇,把那滴泪珠吸进去了,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别哭了,我死不了。”
戚木慌忙收回手,急急地擦干了眼泪。“顾良泽,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你们在说话的时候。”他眉眼含笑,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好了,不要哭了。”
顾良泽醒后又过了两天便转入普通病房,在普通病房待了几天后,实在闲不住的他硬是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家。
刚回家的那天晚上他们便遇上了尴尬的事,因为他的右手缠了厚厚的绷带,背上也缝了十几针,所以根本没法碰热水,他蹙着眉站在浴缸前。从住院到现在,他已经至少十天没洗过澡了,浑身都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如今回家了也不能洗,他抿着唇,眼中尽是气恼。
戚木看他一直站在门前,动也不动,她凑过去看了看。“怎么了?”
“没什么。”他有点尴尬的关了浴室门,无精打采地朝卧室走去。
戚木在后面歪了歪脑袋,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便端了一盆热水,拿了一张帕子进了他的卧室。
正准备睡觉的顾良泽看到她的架势后,调笑:“你要帮我擦身子?”戚木站在门口,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声音比蚊子还小:“嗯。”
他不客气地把手张开,慵懒地说:“来吧。”戚木没懂什么意思,傻傻地站在那里。
他一本正经地说:“戚木,我自己没法脱衣服。”可戚木却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戏谑,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忍了。
戚木从来没给男人脱过衣服,也没给男人擦过身子,整个流程下来,已经累得半死,顾良泽却是闭着眼一脸享受的坐在床上哼歌,还嫌她擦得不够用力。她气呼呼地甩下帕子,准备出去。顾良泽忽然睁开眼,用左手把她搂在怀里,良久,都没有要松开她的迹象。
“顾良泽”她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顾良泽为什么突然抱住她。
“唔,”他用头顶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头顶,嘴唇下滑到她的耳边,紧贴着她的耳垂,如情人间呢喃,“那天晚上有没有吓着你?”
戚木的耳朵立刻滚烫,男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她有些不安:“顾良泽你先放开我”
顾良泽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唇擦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停在了她光滑细腻的脖颈上,轻轻吸允了一口,一个浅浅的草莓就被种出来了,他还想种第二颗时,怀中的人身子微颤,想要逃走。顾良泽搂着她,若无其事地接着之前的话说:“以后不会那样吓着你了。”女孩没理他,慌乱地逃走了。
戚木走后,顾良泽原来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清冷了几分,神色复杂,最后竟化成了一缕浓浓的哀伤。
戚木回到房中,趴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去上课时差点迟到。是的,顾良泽没有叫她。
那一夜之后,他倒是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在家闲的时候就翻一些案件资料,到点就替她熬药,煮饭,虽然动作慢了些,但还是做的井井有条。戚木觉得他那个人挺正直的,对待工作很严肃认真,私生活也不混乱,可就是对她轻浮的很,总是摸摸抱抱,亲亲咬咬的乱来。她起初很反对,可到后来也就随他了,寄人篱下总得吃点亏吧,反正亲两下什么的又不会怎么样,她不知道自己和他究竟变成了一种什么样的相处模式,那种感觉很奇妙。
“顾良泽,我回来了!”她撒着娇走进客厅,却看见了上次在梨镇和顾良泽一起的那个男子,她愣了一下,苏北也愣了一下,戚木先反应过来,鬼灵精怪地朝男子说了句你好,苏北也客气的问候了一句,眯了眯眼睛打量她。
戚木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她的书包,很亲昵的搂着她的腰,在她的唇角亲了亲,“药在锅里,你先去喝一碗。”
苏北北顾良泽的举动惊住了,握着茶杯的手顿在空中。
戚木进了厨房后,苏北才出声:“良泽,你和她”顾良泽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进去说。”他把苏北带进了卧室,戚木在厨房外什么也听不到了。
苏北的眼睛如冰窖,半晌才冷冷出声:“你们同居?”
“嗯。”顾良泽站在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声音平淡,漾不起一丝波澜。
“顾良泽,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随便的人了?你变了。”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个不咸不淡的‘嗯’字。
“顾良泽,别他妈一副全世界都欠着你的样子!”苏北红着眼圈,怒目圆睁,冲着他缠了绷带的手狠狠地砸了一拳。
第14章 :这算是表白吗?()
“顾良泽,别他妈一副全世界都欠着你的样子!”苏北红着眼圈,怒目圆睁,冲着他缠了绷带的手狠狠地砸了一拳。顾良泽闷哼了一声,被苏北一拳打来撞到了阳台的护栏上。
他抵在阳台上,望着苏北,依旧温文尔雅的笑,“难道是我欠了你们的?”
苏北像是听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讽刺:“呵,是啊,是我们对不起你,是苏南她对不起你。所以你才会在苏南去医院的那天当着她的面和你的小情人上床,是吧?你知不知道她不能受刺激的,她差点因为这件事”苏北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但是说到最后却戛然而止。
“她怎么了?”顾良泽抬起一直低垂着的眸子。
苏北以为他在关心苏南,脸色缓了缓,张了张唇准备说话。
“她就是死了,也与我顾良泽无半点关系。”顾良泽浅笑着,一字一句地说,字字锥心。
“顾良泽,你”苏北脸色铁青,又在他脸上狠狠地挥了一拳,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侧着脸,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安安静静的看着楼下的霓灯夜景。‘嘭’的一声巨响,客厅传来暴戾的关门声,震的他脚下的地板抖了抖。
正在客厅扫地的戚木,被苏北的关门声震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丢下扫帚,进顾良泽的房间找他,看见他恬静的站在朦胧夜色里。
她怕打扰他的沉思,一直站在他身后,直到雾起,她打了个喷嚏,顾良泽这才注意到她,声音沉沉的说,“过来。”
“嗯?”她迈了两步,走到他跟前,“干什”
顾良泽单手把她捞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唔”她有些喘不过气,手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身子柔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唔,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爱你。”他抱着戚木,手掐着她腰上的肉。
戚木无力的趴在他怀里,身上的力气已被抽走一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抱着顾良泽的手,委屈地说:“你别掐我了,疼。”
“嗯。”他果真住了手,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
“你的肩上又流血了?”她忽然瞥见顾良泽缠着绷带的右肩多了几缕新鲜的血丝,她急忙把手拿开,眼中泪光闪烁,“是不是我刚才碰着你的伤口了?疼不疼啊?这都过了那么久,怎么伤口又流血了?”她抱着男人的手臂仔细检查,又拉着他进卧室,把阳台上的门关了。
戚木把他按在床上坐着,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拿着药膏和纱布帮他处理伤口。一举一动都轻柔细致,生怕把他弄疼,顾良泽垂眸看见被他咬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和满身的吻痕,不禁蹙了蹙眉,心头浮了一层爱怜。
她以为是自己敷药的动作牵扯到了他的伤口,慌忙停下,语气柔柔的问:“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笨蛋,没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目光灼灼,“饿了吗?”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的目光相触,“有点。”
处理好伤口后,他让戚木从厨房的蒸锅上端了一盘虾仁出来,自己又做了一个麻婆豆腐和辣子鸡。
他把菜推到戚木面前,温润的说:“快尝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上次你说想吃小龙虾,我今天下午去菜市场转了一圈,没看到新鲜的,于是就买了一些虾仁,味道也不错。”
她瞄了一眼顾良泽,他吃不惯川菜,也不怎么爱吃海鲜,估计桌子上的菜都不怎么合口吧,却是专门给她做的好得有点过分,心底的那股暖流,流的愈发湍急。
她刚想问问为什么之前那个男人会甩门而出,只是话到嘴边了,却怎么也问不出,她觉得这个时候问有点扫兴,便先稳住了。
她去饮水机前接了一碗开水,夹了一块豆腐在碗里涮,又把它夹在顾良泽的碗里,“呐,我知道你不会吃辣椒,这样就不会辣了。”
顾良泽左手握勺,舀了半天也没舀起来,有些懊恼,戚木偷偷地笑他,那种想吃却又吃不到的表情真可爱,顾良泽瞪了她一眼。
她把椅子朝男人的那边挪了挪,拿起他碗里的勺子舀起豆腐喂在他的嘴边,顾良泽拧着好看的眉头瞪她,并不配合戚木的动作。戚木笑得有些得意,哄他:“顾良泽,你不吃的话会饿肚子的哦,来,吃一口嘛。”
顾良泽绷着一张脸,任凭她怎么哄,死活不肯张嘴,要面子的很,他板着脸说:“勺子给我,我自己来。”
戚木笑得肚子疼,不给他,反而把碗里的豆腐含到了嘴里,趁顾良泽不注意亲上了两片温软的唇,把豆腐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有些惊讶:“戚木,你”
女孩儿捧着脸看他,坏笑地说:“难道只许你调戏我,不准我调戏你?”
她又舀了一块涮过水的鸡丁就着一点白米饭喂他,威胁:“快吃,不吃的话”
顾良泽迫于淫威,很老实的把饭吃了,戚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