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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回来了。”
“她人呢?”
“在楼上。”
顾良泽回到家,上了二楼,房间里很安静,没什么声音,他打开卧室门,看到戚木光着脚,穿了件藕粉色的睡裙蜷在墙角,低声啜泣。许是哭闹的太久,她已经没什么力气闹了。
他示意其他人退下,自己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起。“哭够了没?”
女孩儿看到他很惊慌,用手砸着他的胸膛,声音很沙,“放我下来。”
顾良泽将她放在床上,用手指揩干她的泪水,捋了捋她的头发,“搽药没?”
戚木不想同他废话,仰头看他,“你想做的事已经做完了,现在就请把手机还给我,放我走。”
“药在哪儿?我给你搽药。”
戚木冷笑,“顾良泽,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有这个闲工夫来管我,还不如回家好好陪陪你的青梅竹马,毕竟她才是你爱着的人!你对我做的这些事,若是让她知道了,怕是伤心的要死吧?”
顾良泽的脸色很难看,瞬间冰到了极致,“你都知道些什么?”
她反问,“我知道些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什么意思?”他隐隐觉得这当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许戚木当年的离开并没有苏北说的那么简单,而是和苏南有关。
戚木好笑的看着他,“顾良泽,我不想陪你在这儿一起装糊涂。以前是我太傻,轻易的就相信了你,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如今,我不管你来河山市是为了什么,我再也不想和你有半点瓜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良泽在床边坐下,粗鲁地将她抱入怀里,“放过你,不可能。”
戚木的眼里浮了一层雾气,声音近乎哀求,“你已经有苏南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而我的存在就是让你们重归于好,不是吗?既然你们的误会已经解除了,那么你还留着我做什么”
顾良泽抱着她的手收的越来越紧,他从未告诉过她苏南和他的事,但是她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他低头看她,她的眼里盛满了泪水,悲戚的望着前方。他毫无征兆的吻上她的眼,吸干她的泪水,又温柔的堵住她的唇,十指相扣,把她压在身下,湿润的唇瓣覆在她脖颈上的淤青上,心疼的亲了亲。“戚木,我”
他想说那句“对不起。”可是说出来又觉得是那么苍白无力,便止住了。他将女孩重新揽入自己的怀里,睡裙的领口太大,露出了她圆润光滑的肩,他用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又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上她的柔软,静静地抱着她。
“还是说,苏南她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于是你又来找上我了?”戚木任他抚…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勾起一抹浅浅的嘲讽的笑。
顾良泽的心一阵绞痛,他用力把她摁在自己胸膛上,不许她再说话了,并用下颔抵在她的头顶上,半晌才痛苦地翕动嘴唇,“小妮子,药在哪儿?我给你搽药。”
她轻蔑地笑,讽刺他,“呵,搽药?你前两天不是还想着把我怎么弄死在车上么,怎么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真是讽刺。”
“顾良泽你知道吗,我一想起我和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就觉得很恶心,我想起你留在我身体里留的那些东西,我就恶心的想吐,连饭都吃不下。”
戚木最后一句话说得很绝,眼神泛冷光,像是恨不得他千刀万剐。
“好,很好!既然你那么恨我,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心!”顾良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目光阴沉,整个人阴煞的可怕,他终于还是被戚木激怒了。
他疯狂的扯开戚木的裙子,扑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唇,戚木挣扎不了,绝望的闭上眼,不做反抗。顾良泽却在最后一刻止住了动作,他红着眼看她。
戚木面色灰白的躺在他身下,如一具死尸,动也不动。他搂着小姑娘,轻哄着她,“小妮子,吓着你没?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好好宠着你”
顾良泽一晚上都在哄她,小心的呵护着,直到管家上楼说,晚餐备好了,他才抱着她下楼。
他坐在餐桌旁,抱着她盛了一碗鸡汤,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的吹,喂到她嘴边,“小妮子,多喝点。你看看你瘦得都成什么样子了。”
戚木哭闹了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儿顾良泽喂她,她竟也乖巧的喝了汤。他又夹了块鸡肉喂她,戚木也乖巧的吃了,这顿饭吃得格外慢,顾良泽一直忙着喂她饭,自己却没吃上几口。他好看的眉眼开始松动,目光柔软的看着她。
“管家,戚小姐的药呢?我一会儿帮她搽。”
“药?药一直放在小姐的房间里的。”
他皱了皱眉,房间里?他进去的时候房间被她弄得乱糟糟的,哪还有药?
戚木冷淡的开口,“药被我扔了。”
他没有丝毫的不悦,只是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没事,我再让管家派人去给你拿点。”
“顾老师,您让佣人再买一盒药吧。”
“什么药?”
“事后药。”
他又绷紧了脸,神色黯了几分,轻声开口,“小妮子,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他抚着她的小脸,强忍着,“好了,别闹脾气了。真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我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我说,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你听不懂吗?就算是怀上了,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打掉。”她从顾良泽的怀里挣脱,侧着头冷笑,“我连和你做都觉得恶心,你觉得我会为你生孩子么?”
顾良泽狠狠的攥着筷子,薄唇抿成一条线,然后慢慢松开手,将她放在沙发上,上楼。
戚木叫住他,礼貌生疏的说,“顾老师,我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短了,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你就这么想走么?”
“我只想回家,这儿不是我的家。”
他似是妥协了,“管家,派人送她回去。”
“是。”
戚木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不用,把我的包和手机给我就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顾良泽从楼梯上走下来,把一串车钥匙扔在桌子上,“管家,把她的东西找出来,给她。”
管家诺诺的说,“是。”
—
戚木如愿的拿到了自己的东西,换上了那身有点破旧的裙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良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离开,喃喃自语,“原来我众叛亲离,背负一身骂名来寻找的姑娘,不喜欢我了。”
他今天回来的时候,他的父亲威胁道他,要是他敢离开桔山市,就让他净身出户,从此断绝父子关系。
顾正明大概不曾想到,他的好儿子脚步都没有停半步,便走了。顾安辰倚在大门口,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离开,顾正明气得在他身后砸东西。
他为了那个小姑娘,早就得罪了苏家所有人,与苏北恩断义绝,现在,也与自己的父亲斩断了血缘关系。
—
戚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小区门口,她上了楼,走到家门口却始终不敢开门。
她没打一声招呼的消失了两天,现在突然回来了,顶着一身密密麻麻的痕迹,穿着破破烂烂的裙子,任谁都会多想,她该怎么解释?
“小木?小木,真的是你?”郑浩拎着一袋垃圾,刚开门便撞到了在门口蹲着的戚木。
郑浩激动地将她扶起来,带回家,“小木,你怎么蹲在外面?到家门口了也不进来,是不是没带钥匙?”
“啊?不、不是,我就是走得有些久了,腿麻,才在门口歇了会儿。”
他关了门,倒了一杯水在她的面前,有些责备的问她,“这两天都去哪儿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我和晨晨在家里小木,你的脖子怎么了?”郑浩眼尖的瞧见她的脖子上有一丝干涸的血迹。
戚木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不自在地说,“没、没什么”
郑浩瞧见她的神色极不自然,小脸也苍白,心中生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注意到她的裙子有几处破裂,而且是人为的。他趁戚木不防备,将她的衣领偏着扯开,露出了半边肩膀,戚木急忙将衣服扶上去,斥责:“郑浩,你干什么?”
虽然他只瞥到一眼,但还是看清了她娇嫩的肩上有触目惊心的痕迹,“怎么回事?谁做的?”
戚木看着他的眼神飘虚不定,打死不认,“什么怎回事?”
一向对人温和,不会发脾气的郑浩突然怒了,双手死死捏着着她的肩,双眼通红:“戚木,你告诉我,被谁欺负了?”
戚木咬着唇不敢看他,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郑浩,我没事”
“没事?那你的肩上和裙子是怎么回事?”
“肩上是被蚊子咬了后我挠的裙子,裙子是我走路时被树枝刮破了的”
“戚木,你当我是傻子吗?”
第35章 :讽刺()
“戚木,你当我是傻子吗?”
戚木不再说话了,几次启唇想解释,最终还是把话咽下去了,咬着唇站在原地。
郑浩气得把他的手机摔在桌子上,“到底是谁?!”
戚木吓得哆嗦了一下,抬起眼皮看他。他的眼睛红得想要杀人,一股戾气从周身散发,这么多年来,郑浩只对她发过一次火,是那次他知道她怀了孩子的时候。
这是第二次。
“哇”晨晨被房间外的吵架声惊醒了,在里面大哭,戚木恰好借这个机会溜出客厅。她抱起摇篮里的小家伙,轻声安抚,“宝宝不哭,妈妈回来了宝宝乖”
晨晨哭了一小会儿,眨巴着大眼睛看戚木,戚木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小鼻梁,也仔细端看他,孩子还很小,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脸的轮廓却和他那么相似她咬了咬下唇,不去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