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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泽对边上站着的其他人说,“你们耳朵都聋了?没听见我说把她们开除了?”
他挥了挥手,“把她们俩个给我赶出去,再把他们的东西扔到门外去。”
两个保镖从一堆人里站出来,把管家和奶妈半是请半是拉的弄出去了。
奶妈气得在门外大骂,“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开除人啊?“
大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管家哭泣的声音,“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好好的工作就没了呢?”
顾良泽点燃一根烟,对着屋子里的其他人说,“我希望大家都给我记着,既然拿了我的钱,就只管替我办事,不该说的就别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要是谁还学着她们俩在背后乱嚼舌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动作优雅的弹了弹烟灰,指了指楼上,“我房间里睡着的那个人,是我养着的女人,你们以后谁还敢对她和她的儿子有半点不恭敬,就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缓缓的站起身,扫了一眼众人,“都听明白了吗?”
一屋子的人都被顾良泽的气势给吓着了,纷纷答道,“听明白了。”
自此,在顾良泽这栋屋里的佣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招惹戚小姐和她的儿子。
顾良泽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遣散了佣人,走到房间里看了会儿戚木,她还在睡觉。
他去婴儿室里将小家伙抱出来,抱他到楼下,亲自喂了他一些吃的,然后打电话给唐一,“田姨什么时候能到?”
“顾总,快了快了,田姨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了,估计中午的时候就能到了。”
“嗯,好。”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继续喂孩子东西,仔仔细细的看他。
还别说,这小子长得越来越像他,眼睛鼻子嘴巴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顾良泽越看越顺眼,逗他,“小兔崽子,这么久没看到爸爸,想我没?”
顾秦晨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撅着嘴,“你才是小兔子!”
顾良泽被自己的儿子骂成兔崽子了,脸上没有半点不悦,反而乐了,“哟,小家伙,你还能听懂我说的话了?”
顾秦晨不高兴的皱着两条很浅的眉,“我能!小兔子。”
顾良泽胡乱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小兔崽子,快喊‘爸爸’!”
“不。”顾秦晨把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喊,你是小兔子。”
“不对,你才是小兔子,我怎么也该是大兔子才对。”顾良泽把吃完饭的小兔子拎起来,“走,小兔子乖,咱们去把你的妈妈叫醒吃饭了。”
“好,去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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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顾秦晨手脚并用的爬进戚木的被窝里,想过小复读机一样,一直喊着她。
戚木睡得正香,不想理他,扯了扯被子,瓮声瓮气地说,“晨晨乖,自己在旁边玩会儿啊,妈妈再睡一会儿。”
顾秦晨求救似的望了一眼顾良泽,意思是说,怎么办啊,妈妈不肯起来。
顾良泽站在床边,对他说,“你妈妈这是在赖床,你多喊几声她就会起来了。”
小家伙像得了命令似的,又开心的扑在戚木的身上,小脚丫子还蹬在了戚木的脸上,“妈妈、妈妈、吃饭、妈妈”
戚木听得头皮发麻,气呼呼的把顾秦晨的脚丫子拿开,一下子坐了起来,“顾秦晨,你到底想干嘛?”
顾良泽嘴角的笑意挡都挡不住,连忙把儿子抱开,“你可别把我儿子吓坏了。”
戚木把他常睡的枕头扔在他脚下,“带着你的儿子赶紧出去,我要睡觉!”
顾良泽笑着把儿子抱出去,交给了一个佣人,然后进屋掀开她的被子,“好了,别耍小性子,咱们先把晚饭吃了再来睡觉怎么样?这都十点钟了。”
“不吃,我不饿。”戚木像一条滑泥鳅一样,一个劲儿的往被子里钻。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里,亲吻她,“你要是不吃的话,那咱们再来一次?”
戚木吓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龙精虎猛?昨晚都做了那么多次,现在还有力气?
第61章 :被猫儿咬了()
“不、不了,我累”戚木带着求饶的意味在他怀里躲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下去吃饭。”
迫于淫威,戚木在床上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下床。只是脚刚一着地,就软了,幸好有顾良泽在身后扶着她。
“身体不舒服?”顾良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搭在她的腰上。
“嗯。”戚木埋下脑袋,耳根绯红,含糊的回答。
她把顾良泽推开,迈着步子别扭的往前走,走路的姿势十分难看。
顾良泽再次把她抓住,眼里有些许的笑意,“腿合不了?”
戚木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咬着下唇责怪他,“顾良泽,你下次就不能少做几回吗?”
他弯下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贱贱的问,“伤着那里了没?”
她扭头在男人的脸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呸,流氓!”
“妮子,痛!”
顾良泽毫无准备的被袭击了,戚木放开他时,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顾良泽陪着她迟早饭时,站在一旁的佣人隔了一会儿就偷偷的瞄顾良泽,有两个还拖地的还忍不住悄悄翘起了嘴角。
戚木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晃了晃筷子,“你今天下午就这样子来学校接我放学,不许贴创可贴不许拿东西来遮住!对了,也不准开车来。”
“妮子这样不太好吧?这有伤风俗啊!”
“这有什么!反正你都不要脸了,我也懒得要了,咱们一起丢脸吧。”戚木笑得很奸诈,还拍了拍他的脸,强调,“你一定要记着哦!我去学校了。”
他在心底默默怨念了会儿,亏他还以为她这两年真的变温柔乖顺了许多,这分明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脑袋瓜子里真人的法子多的是。
下午五点他在书房里打开来时带的公文包,找东西,他把包都腾空了也没看到那东西,停下来仔细想了会儿,懊恼的拍了拍桌子,他把那东西忘在桔山市了。
他把包里的文件连同公文包丢在床上,拿了一盒烟便去学校接戚木。
他听了戚木的话,果真不敢贴创可贴,也没有开车,就这么走路去了她的学校,一路上承受了来自各方的探究的眼神。
离他们下课还有20分钟,顾良泽站在他们楼下的大厅里,倚着柱子无聊的玩儿手机。
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大妈,从楼上费力的拖着一大袋垃圾往大厅外走,地上刚拖过,还是湿的,大妈脚下滑,拖着垃圾很费劲,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天气本来就挺热的,她折腾了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
顾良泽玩儿着手机,用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她,顿了一下,还是收起了手机上去帮忙。
他主动问她,“大妈,您这个垃圾袋要拖哪儿去?我帮您吧。”
大妈抬头一看,还是个帅小伙,感激的开口,“谢谢你啊,小伙子,你帮我把这袋垃圾拖到那边过道上就好了。”
顾良泽单手拎起垃圾,毫不费力的拎过去了,大妈小跑着跟在他的后面。
“小伙子,谢谢你!”大妈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袋,笑眯眯的感谢他。
“大妈,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顾良泽刚想转身回去,大妈喊住了他,“哎,小伙子,你脸上是怎么受伤了?”
大妈应该是眼睛不太好,看得不太清,于是又朝他凑近了点,想看清楚些。
顾良泽不自然的用手遮住脸上的那一块痕迹,“大妈,没事儿,小伤而已。”
大妈却当了真,“那可不行,很多毛病都是从这些小伤感染来的,小伙子,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她在自己的荷包里摸了了两张创可贴出来,“我上午干活儿时不小心划伤了手,就买了几张创可贴,正好这儿还剩了两张你拿去贴上吧。”
顾良泽盛情难却,将创可贴接下来了。
她又唠叨了两句,煞有其事的说,“这是什么东西咬得啊,伤口还不小,你是怎么会被这东西咬到脸啊?小伙子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小心得了破伤风什么的。”
顾良泽憋着闷笑,“大妈,这东西是我家养的一只猫,我逗它玩儿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惹怒了,它就扑上来咬了我一口。”
大妈觉得莫名其妙,拍了一下他,“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被猫儿咬了还这么开心?你去医院打疫苗了没?”
顾良泽笑得更厉害了,“还没”
“那你还不赶快去看看,这么俊的小伙子,可别得了什么狂犬病。”
“嗯,您说的对。我一会儿接完人就去医院看看,大妈,谢谢您啊。”
大妈豪爽的挥了挥手,“没事儿,客气啥,我还得谢谢你帮了我提垃圾呢!”
顾良泽笑着挥了挥手,回到原来靠着的那根柱子旁。
他看了看表,下课两三分钟了,那只伶牙俐齿的猫儿也该下来了吧。
他慵懒的站在柱子边上,嘴角带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楼梯上的学生鱼涌般往外走,顾良泽双手插在裤兜里,悠闲扫过人群,在里面搜寻她的影子。
也怪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无论容貌气质,随便往这群学生里一丢都是出类拔萃的,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惹得有不少怀春的女学生盯着他看,还悄悄的议论。
“他是谁啊?长得还挺好看的。”
有人的他的女生说,“他好像是法律系的刑法学老师,我去找我男朋友的时候蹭过他的课。”
“哇,真的假的,咱们学校还有这么帅的老师?我下学期也想选他的课。”
女生白了她一眼,“我听法律系的同学说他只上了一个月的课就辞职了,而且人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