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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目光如利剑般的射过来,他赶紧改口,“献给那老头子的花恐怕都拿不出来。”
等他抱怨完了,男人慢吞吞的道:“首富不是这么好当的,房傲东努力这么多年,也只在勋州、益州小有所成,你……”
房傲南顿时像被掐住了七寸,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将他踩在脚下!”见男人挑眉,不置可否,他又补充道:“这些钱交给我来想办法!”
“如此甚好。”男人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等屋内安静下来,房傲南靠坐在椅子上,搓了一把脸,低喃:“赵蛮,你这家伙……两万贯,这是要逼死我啊!”
这时,有人回道:“你想不到办法就如实说!没人逼你。”
他顿时站起来,看着门口进来的人影,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蛮没看他,只取走了桌子上的一个细瓷药瓶。
“止血药没拿啊,呵呵……这是从大理皇室弄来的止血药,效果立竿见影。”房傲南胡乱说了几句,见赵蛮没搭理他,他有些无力的道:“我会做到,你得给我时间。”
“一个月。”
“好。”
028打探,余小姑心事()
从花坊出来,余淼淼三人直奔客栈去,手中拿了抄书的钱,今天交了十九本书,有近一千文,重量不轻,又抱着两盆名贵的花,想做什么也不方便。
到了客栈,余淼淼赶紧拿了小刀,从几根烂枝中剪下一小截绿色的枝干,小心翼翼的嫁接在黑花魁上了,这是她从房家花坊带回来的绿香球枝,避开了房傲南的视线。
等她弄完了,拉了还坐在床上数铜板的兰娘,向店小二打听了房陵书院的位置,就寻出去了。
姜妈妈怕东西被偷,就在房间里守着。
房陵书院距离客栈不远,绕了三条巷子就找到了,她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书院下学,统一着装的学子从书院里出来,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不如直接去刘家,刘大人也不会不让咱们进去。”兰娘焦急的看着人群,“那刘衍我也没见过,谁知道长什么样子。”
说着又嘟囔道:“向来都是子女亲事父母做主,哪有父亲续弦要看儿子脸色的,直接叫刘大人上门下聘不就成了,刘大人的妻子都去世三年了,你小姑姑也是单身十六年了,都没有家室,以前又是那样好的……”
说归说,她迅速的上前两步,拦住了一个面目清秀和善的年轻学子,“这位小相公,请问你看见刘衍出来了没有?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现下人多,也不知道他走到哪里去了。”
这学子愣了一下,正要说话,这时他身后又过来一个学子,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了:“思源,上次咱们做的木活字,沾水后就变形了,和药剂粘在一起也不好分离,松木,杂木都不成,还要不要用别的木料试试?”
余淼淼闻言,耳朵都竖起来了,木活字?用木头雕刻出来的字,这是要用来改良印刷术的?
她来了之后忙忙碌碌的,一心想着做回老本行,都忘记这茬了,话说回来,活字印刷术的确是在北宋出现的,现在她居然听见了这一创举的摸索过程。
她常年抄书,知道现在的印刷还是雕版印刷,将字和画都雕刻在木料上,在拓印,很费工时,也只有一些畅销书才会印刷,其余的还是靠人工抄写传播的。
这学子倒不见失望,只急切道,“我晚上就去找你去,现在正好我家的亲戚来看我,我阿姐也让人传了口信,有事找我,你们先去吧。”
那同窗点点头,看了看余淼淼和兰娘,略点点头,就跟别的同伴一起走了。
余淼淼顿时有些讪讪,“你是刘衍?”
兰娘也是垮了脸,随便抓个人,怎么就抓到原主了?冒充人家亲戚被抓包,还打算找人打听下刘衍的口碑呢,现在看来都不成了。
刘衍施了一礼,道“我正是刘衍,叫我思源就好,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请见谅,我一时想不起来。”说完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
余淼淼和兰娘对视一眼,倒是轻松了些,对刘衍的印象都不错。
“你……”兰娘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又被人打断了。
“思源,你跟谁在那说话呢,我等你半天了!”说话的是个衣着华丽的少妇,她扫了眼余淼淼和兰娘,又迅速的挪开了视线,眼底闪过轻视。
刘衍赶紧道,“阿姐,这是我们家亲……”
“什么事都没有我现在的事情重要!”少妇说着,拉过刘衍,刘衍回头冲余淼淼和兰娘歉意的笑笑。
这少妇稍稍压低了声音,却难掩火气道:“爹去了柳树屯了,他去那,肯定是去余家的,那家人只怕巴不得巴上咱们,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多了个后娘了!”
“阿姐,你在这里说这个做什么……”刘衍说着,看余淼淼和兰娘看过来,他阿姐的声音不小,肯定是听见了,面上有些涨红。
“我又不是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爹……”少妇说着,搅着帕子,显然十分不满,“我这不是找你来商量了嘛,爹要续弦我管不着,可就是不能是余朝霞,就爹的这个师妹,害的咱们娘这辈子都苦,凭什么让她得逞。”
“阿姐……”刘衍劝着,目光往余淼淼和兰娘所在的方向看过来,发现人已经走了,他无奈道:“我回去问问爹的想法。”
“他巴不得早点娶……”
……
余淼淼和兰娘走在小巷子了,打探的十分顺利,想要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可两人心情都不太好。
兰娘抱怨道:“等你小姑姑嫁过去,她再不乐意也是个出嫁女,还斗不过她!”
余淼淼没有出声,现在只有自己家里立起来,腰杆子才能硬,谁知道余小姑口中的子瞻居然就是刘亭洲。
以前余小姑是余老太爷亲自教导过的,跟刘亭洲是师兄妹,只是当年刘亭洲的身份太低,配不得余家嫡女,后来男婚女嫁了,现在风水轮流转,两人身份换过来了,余小姑自尊心极强,面对刘亭洲肯定不自在。
前天刘亭洲去余家,就跟颜氏提过了,余小姑没有答应,可闷在心里,闷出病来了,哎!
在余淼淼看来,这亲事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刘家的儿女如何看,而是余小姑能不能放得开,当然刘家子女的态度也是个问题。
兰娘抱怨了几句,也就住嘴了。
等回到客栈,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姜妈妈早早的就去衙门核对身份,取令牌去了。
兰娘和余淼淼得去买些针线,家里的绣线用完了,也得看看房陵有什么新奇的,给官家的贺礼还没有眉目呢,多看看也好。
等回来跟姜妈妈汇合,退了房,正要回柳树屯,在城门口就被人拦下来了。
029拉人,这自作自受()
余淼淼看到房傲南有些心虚,她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拿走了一截绿香球枝的,想到房傲南的抠门,莫不是特意来找她要回去吧!
房傲南一看到她们,顿时眼睛都亮了,从马车上跳下来,上前就要拉住余淼淼,被姜妈妈一把推开了。
“我是来请小娘子帮忙的。”
姜妈妈横眉冷对,“不敢当!”
房傲南呵呵一笑,直接道:“余娘子,你昨天敢挑衅范冲,应该是有几分真本事吧?”
余淼淼“嗯”了一声,就一晚上的时间,他连自己的姓都查清楚了,“你的花田里应该有不少虫子死了吧?”
房傲南点点头,无法否认,他刚才得到消息,只洒了一些简单的草汁,的确是死了不少虫子。
“那不就是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再要做什么得先立下字据才行。”有赚钱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手,但是价钱也得有保障!
房傲南一脸受辱的样子:“余娘子也太看不起房某了……”他还有不少话要说,不过这时从马车里传来两声咳嗽声,他顿时一个激灵,伸手就要拉余淼淼。
他的小厮将兰娘和姜妈妈拦住了。
“咳咳……”
房傲南被这咳嗽声吓的不轻,只当是自己行动太慢,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推着余淼淼的背就往车上去。
余淼淼趔趄一步,从车帘子后伸出来的一只大手,一把将她拽住,拽进了车内,一进来,对方就放开了她的手,她的身体顺势往前一栽,帷笠也飞出去了,眼看要撞到车壁,又被人从背后扯住了衣襟,堪堪脱险,只鼻子扫到车板,顿时鼻腔一热,流鼻血了。
突然就听见一声闷哼,她被用力一扯,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人墙。
等回过神来,她赶紧从怀中掏出帕子堵住了鼻子,以前她就容易出鼻血,倒是知道快速止鼻血的法子,飞快的将双手中指互相一勾,很快就止住了血。
等做完这,回过头来一看,顿时惊讶了,“怎么是你!”
居然是邱大夫的侄儿。
不过此时他的状况相当不好,面上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
“你怎么了?”
余淼淼正要从他怀中起来,听他咬牙切齿的道:“先别动。”
见他一副要死的样子,她只好坐下不动了。
赵蛮的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手抓着她的后衣领,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等着突如其来的剧痛褪去。
他听余淼淼和房傲南在外面说的没完没了,心里不爽,不管余淼淼配不配的上自己,那也是他的女人,跟个外男叽歪什么!
所以,他才将人拉上来,可并不习惯跟女子接触,就松了手,哪知道余淼淼这么笨,站都站不稳,他已经赶紧救人了,还是慢了一步,要是早知道,这么一扫她就出血,他才不会管那点不习惯!
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晚了,只能以后重视了。
这时,车外传来房傲南的声音,“余二夫人,小娘子跟着我保证不会有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