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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赵蛮日久相处,自己心里生出情愫来,又见赵蛮待她与别的女子不同,自是心中惬意,只当手到擒来,其余诸事也是十分平顺,自然是心态平和。
此时,她为赵蛮做了这许多事情,付出了这么多,毁了容貌,毁了蛊术,看到情郎未死,本是喜不自禁,却见他已经怀抱了别的女子,她怎么能够保持本心?
更何况,在苗疆风气开放又彪悍,多女争夺一男也是常有的事,大家自凭本事,能者得之,余淼淼唯一强过她的便是这药蛊,没了药蛊,她哪一点比的自己?
等将余淼淼彻底踩在脚下,又恢复容貌,赵蛮还是她的。
所以她没有做错。
常初心暗暗安慰自己:“我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从未有人说我是坏人,现在也是救你这个傻子,还有自救而已,光我一个恢复正常不知道可以救治多少人,现在这幅容貌,就连自己见了都怕,怎么出去救人!舍了余淼淼一个,可以救更多的人,并不是使坏!”亚东余划。
看李似锦一副更是鄙夷的样子,常初心心中不爽,只按捺下来,赵蛮不让她取药蛊,那余淼淼也不是好相与的,根本不能容她靠近,只有靠这个傻子了。
于是,道:“我这是救你,你取了她的血,那些不舒服的就都舒服了,何况又不是要你取很多,你看,等取的差不多了,就把这药粉撒上,这个是止血的。”
“那我为什么要取她的血?”
“你靠近她是不是就舒服一点?”见李似锦点点头,她继续循循善诱道:“那她的血自然是有大用的,叫你更舒服,以后你带了她回去,想跟她待多久都可以。”
等她取了药蛊,完胜余淼淼,余淼淼待在身边也是碍眼。
吴管事闻言,仔细一想,竟然觉得十分有道理,四爷只靠近余淼淼都好受的多,要是取了她的血
只是怎么才能得到她的血呢?找赵蛮求?这肯定不行,赵蛮连见都不让四爷见余淼淼。
要是这个丑女人真的能够将赵蛮引开,倒是可以试试。
要是赵蛮追究责任,就把这个丑女人推出去挡责任,说她指示的,若是真的能够将四爷治好,那是阿弥陀佛,最好了,要是不能,也得试试,他也不多取血,不会要余淼淼的命
吴管事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又听李似锦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常初心回道:“当然,我是个大夫,当然知道了。我有必要骗你吗?骗你又有什么好处?”
李似锦看着常初心一会,才不解的道:“那你刚才说我帮你在喵喵身上划一道口子,现在怎么都是为我自己了呢?”
常初心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这傻子居然心思挺缜密的。
李似锦虽然心智退化,但是还是有智商的,而且常初心哪里知道,李似锦幼时便有神童之称,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又是在李家那样的大家庭出身,“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好”,这样的话,他有记忆其,就学会了,就算心智退化,这些教诲却是深入骨髓的。
就算成了孩子,那也比一般的孩子要强。
现在还是因为耳内疼痛,平时不能心思集中,此时他忍痛全神贯注,别说是一般孩子,就是一般人家出身的成年人也不及他。
常初心心性简单,直来直往,好不容易找个傻子绕个圈子,把自己绕进去了,一时之间,还真的是被问住了。
她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忘记了,拍了拍自己的头,她好端端的干嘛要说跟李似锦交换呢!
见她不回答,李似锦哼了一声,“不跟你玩了,满口谎话,还让我划喵喵,你就是个坏人。”
常初心咬牙切齿,将他拦住,脸色更难看。
“刚才我听见你磨牙了,比吴管事还响。”李似锦瞥了她一眼。
吴管事赶紧捂住嘴,自从四爷中了蛊毒之后,事事不顺,他最近是比较容易暴躁
常初心一噎,心中暗恨。
“我知道了,你是看自己这么丑,想要让喵喵跟你一样我要去告诉她。”
常初心哪里能让他走了,挡住他的去路道:“你一靠近,阿蛮便会将你丢出来,我跟他关系不一般,你说他信你还是信我?”
李似锦面有犹豫,常初心道:“我要不是容貌毁了,余淼淼的那张脸哪里比的过我!”
李似锦摆明了不信,“你跟他是什么交情?他为什么会相信你呢?那个人只跟喵喵好,不理我,也不会理你。”
常初心昨天被传信和放风说的一肚子闷气,此时又来一个帮赵蛮和余淼淼秀恩爱的,她闻言心里顿时怒气高涨。
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的道:“我跟他是过命的交情,是未婚的夫妻!”
李似锦摆明了不信,常初心从随身的荷包里拿了一个黑光灼耀的精致小鼎炉出来。
这会,正好顺风回来了,他找了个角度,拿了个千里目出来,正好可以看到常初心的嘴。
听她道:“你看,这是我生辰时,他送我的,这是黑玉,我用来正好让人做了个鼎炉那是我及笄当日,很多人给我庆生,他们都说,要是我是女子,就娶我做娘子。
阿蛮将人都轰走了,处处维护我,还说女子哪里有我这么好的在他眼里,兄弟如手足,别的女人却是衣服都不如,还不如衣服能够蔽体御寒,他对我却是截然不同。
他几次身受重伤,命悬一线都是我将他救回来的,我能为了他不要容貌,命都豁的出去,这世上谁能做的到?我也当得起他的这一句称赞。”
李似锦扫了眼那个鼎炉,还没有看得十分清楚,常初心就万分宝贝的收起来了。
她的声音低下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目光都柔和下来了,她的声音并不是女子的娇柔,也有几分英气,此时语气一软,倒是别有一种味道。
“后来有一回,他上了战场去了,那些该死的辽人却绕到后方来,还杀到了伤兵营,那会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最后一刻,他却浴血杀回来了,我还记得他看到我安然无事的时候,那激动高兴的样子,你说他对我无心么?”
“我们族里,要是未嫁娘子咬男子的手,若是咬的重的,便是表示对他倾心了,在心里便认定他了,他让我咬得出血了,你说我们是不是未成亲的夫妻?”
李似锦几次想要发表意见,却被常初心打断了,道:“你是个傻子,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我们生生死死这么多年,哪里是旁人比得上的?那个余淼淼不过就是现在赢在蛊上而已,我早晚能够赢回来。”
听到这些的顺风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一会暗乐,一会惊讶,一会又是狐疑。
这时,常初心回过神来了,却是身体往前倾,垂下头来,正好避开了顺风的视线,只压低声音道:“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跟你一样,也要余淼淼的血救命,你看我脸上的伤疤,也要她的血才能好。”
其实,余淼淼的血也就能解蛊毒,像是将蛊虫引出来却是不成,常初心也就是敷衍一下李似锦罢了。
166提议,谁黄雀在后()
李似锦一本正经的总结道:“原来是这样,你跟他是相好,现在毁了容貌他不要你了。”
顺风“看到”李似锦此言,暗暗呸了一口,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那会你还是个男人吧!还真的很会自作多情。什么黑玉。什么咬来咬去的都是片面之词。”
他们这些暗卫并不是来自军营,而是另有别的来历,倒是不知道赵蛮和常初心的这些往事,但是看主子的样子,现在才是有进入爱河的男人嘛,天天看的他们眼热,没有以前那么冰冷了。
听到李似锦词语,常初心却有些怒了。
“我这都是因为他毁了,谁都可以嫌恶我的容貌,就是他不能,他也不会你有完没完?”
李似锦严肃的道:“没完,你看你胳膊上,自己都有血没有止住。那个什么药丸,真的能够止血的吗?”
常初心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跺跺脚,她真的是发疯了,才找李似锦。本以为是个傻子,却总是堵得她说不出话来,跟个傻子说了这么久,傻子的思维果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她果断的决定再另外想办法。
要是他恢复了心智,还不知道会如何的惹人嫌呢!
顺风则想着,什么药丸?他漏掉了什么吗?一会得盯紧点常初心。
李似锦还要问,常初心却已经扭身走了,进了房间去了。
没有戏可看。顺风收回了视线。看到吴管事还立在墙边,满眼冒精光,他眉头微蹙,他跟其余的暗卫兄弟比了个手势,让他们盯着,顺便将李似锦给弄走。
自己则决定去偷瞄厨房一眼,确认一下,刚才随意一瞥,看见主子在厨房里鞍前马后的跟在夫人身边打转。是不是错觉。
能说出“兄弟如手足,女人连衣服都不如”这样的话来,现在又做出这种自己打脸的行为来,啧啧
要是叫夫人知道,她在主子眼中连衣服都不如,不知道主子脖子上的纱布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啊?
顺风虽然没有见到主子脖子上的伤口的来历,但是想来除了夫人,还有谁能一夜之间伤了他呢?
倒是主子在不久前,才言辞凿凿的跟夫人说过“君子远庖厨”,可此时,那个在厨房里,不顾油烟,倒是像是蜜蜂围着花朵乱飞,跟前跟后的很适应的人,不知道是谁?
不过,很显然在女人一事上,主子经常出尔反尔,自己啪啪打脸,却一点自觉都没有。
顺风不由得靠近了一些,目不转睛的盯着主子的嘴巴,等看完了,差点没有从树上掉下来,不过下一瞬,见到赵蛮投射过来的寒光,他赶紧飞快的跑了。
厨房里,赵蛮在一秒钟就将冷眼变成了柔光:“淼淼,我真的不是吩咐你、强迫你,我只是”
“你只是习惯了而已,我知道。”
余淼